章节目录 第59章

作品:《[综漫] 鸣女想回老家结婚

    抓住时机、投机取巧,一套操作解决人生大事——这么看来,我也挺厉害的。

    ……看看。郎才女貌的甜蜜情侣在说什么没天理的混账话。

    谢邀,人在横滨,这个柠檬我不吃。绫子:“嗯嗯嗯,是是是。”

    不知不觉,两人就在闲聊走完了大部分路程。采购消耗了太多时间,夜色渐浓,西洋风格的汽油等被一盏盏点亮;街道上路人零星,食铺店家雾气蒸腾、红红火火。“母亲说晚上吃炸鸡块。”绫子感觉肚子已经在哭泣了,“鸣花饿了吗?”

    “我倒还好……”回应到一半,和服少女突兀停住话头,笑容倏然淡去。

    “绫子,靠过来。”鸣花的声音带冷意,像刮过脸颊的夜风,“现在起,别看公馆——会用枪吗?”

    “转轮.枪会一点,”绫子心中奇怪,乖巧地收回视线,“毕竟我们学校经常和警官学校一起办学生活动,父亲也教过我基本的——鸣、鸣花?!”

    随着鸣花靠近的身体,两人话题中的‘主角’顺着口袋的缝隙落下。

    “冷静点,听我说,”鸣花状似亲昵地揽住小姑娘的肩膀,压低声音,“有人在跟着我们。”

    绫子心下一紧,下意识想要回头,却被鸣花强硬地按住脖子、生掰回来。

    “别回头,看路灯上的影子。”和服少女的声音轻成一条直线,“别害怕。”

    绫子屏住呼吸,浑身微微颤抖着,偏头看向火花摇曳的汽油路灯——隐约有人影在屋顶飞跃,高大的黑影在路灯的玻璃灯罩上一闪而过,透露出晦涩和危险的。

    宫内家在横滨无仇无怨、安居乐业多年,对方八成是冲着我来的。鸣花冷静地想:排除低等鬼。弱归弱,我摄入的无惨大人的血液对低等鬼有威慑效果。

    不能连累宫内母女。鸣花紧紧揽着绫子的肩膀,安抚道:“等下我们分开跑,最近的警局在隔壁街道。别回头,一口气跑过去,被袭击了就开.枪,里面有五颗子弹,可以连射。”

    “那鸣、鸣花怎么办?”绫子脸色发白,“你把、枪给我了……”

    “别担心,怎么说我也是鬼杀队的剑士。”和服少女摸摸她的头发,“如果明早我没回来,就去向港黑和鬼杀队求助——绫子是坚强的女孩,对不对?”

    不能给鸣花添麻烦。绫子颤抖着把手伸进口袋,死死攥住手.枪,从喉咙口里挤出一个‘嗯’。

    就算尽力放缓步伐,两人还是逐渐走过了灯光温暖的公馆;越接近街道尽头,行人也愈发稀少。

    “好孩子,自然一点。我现在开始数——”鸣花调整呼吸,“一,”

    察觉到目标的速度越来越慢,在屋顶上飞跃的黑影渐渐聚集、林立于房檐,无声地盯着两个女孩。

    “二,”鸣花缓缓放开绫子,手掌下移,稳稳按住小姑娘的背心。

    也许是心理作用,街道四周越来越暗,人群的声音渐渐淡去,模糊得像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热闹——

    “三!”和服少女用力一推绫子,陡然拔高声音,“——跑!”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之前有个小可爱说得对,鸣花这么优秀,还真的感谢(x)惨惨子不靠谱

    温柔贤淑宜室宜家(被宅的),处变不惊沉稳可靠(被烦的),妙蛙.jpg

    四舍五入这是职场文,压迫全能优秀老员工的老板被反炒,现在大概过着相当快乐的救火生活哈哈哈

    p.s.之后还有一更,可以明早看。下章是港黑大小姐高光时刻,我必须写出风采、写出水平!

    第32章 暴力

    你有没有了解过平原上的秃鹫?

    这种飞翔的猛禽以哺乳动物尸体为食,但它们并非被动寻找的尸体,它们同样擅长高空袭击、以及为垂危动物的死亡添砖加瓦。

    秃鹫高高地盘旋在猎物头顶,冰冷而饥饿地注视着猎物,享受着食物死亡的过程。

    可能有主观上的区别,但鸣花现在差不多就是这种处境。

    “呼、呼……”和服少女蜷缩着身体,把自己塞进建筑之间的夹缝。胡乱擦去肩颈部位的残血,鸣花努力蜷紧身体,并用膝盖死死抵住胸口,试图让过重的呼吸声小一点、再小一点。

    从公馆所在的街道一路奔逃,感谢芥川闲着没事瞎逛的好习惯,鸣花对横滨哪个港口人烟稀少、哪个旧楼适合杀人灭口牢记于心——严格来说也不算好事,但至少此时救了她一命。

    全能辅助·鸣花小秘书做不到和敌人正面刚。

    我太难了,真的太难了。自从辞职,或者说自从找到未婚夫,鸣花就再没受过这等委屈:我都从良了啊!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无惨大人□□八百年都想不起我!

    抱怨归抱怨,狼狈逃窜的鸣花还是兢兢业业开始画血纹。

    关于她的血鬼术,有一小部分没有完全透露给鬼杀队和产屋敷氏——事先声明,鸣花没有任何私人谋算,单纯是这个小功能影响不大。

    正如前家主产屋敷雄次所了解,鸣花能控制印有血纹的封闭&半封闭空间;空间越方越好,血纹越靠近空间本体越好,材料只要是鬼的血液就行。

    至于鸡肋般被隐藏的部分……如果材料是鸣花的血液,她就能大致感受空间内的情况。

    那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

    鸣花看不见、闻不见也听不见,无法切实地实体化情报,但就是莫名能感知到有几个人、在干什么——因为解释起来太麻烦,实用性也不高,干脆就当这件事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