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65章

作品:《开局被始皇问斩怎么办

    “但少府乃是九卿之一,岂是你空口无凭,三言两语就能够弹劾的?”

    “今日若是你没有实证,本将便也要参你一个枉法之罪!”

    王连听了王贲的话,丝毫不着急。

    当即便是看着嬴政道:“启禀陛下,臣既然敢参陈少府,岂会没有证据?”

    “臣有人证,可以证明陈珂私藏了长生之法!”

    这下子,嬴政终于是来了兴趣。

    他轻咦一声:“哦?”

    “你说伱有人证可以证明?是什么人。”

    王连本欲抬着头,看着嬴政说,以取得嬴政的信任。

    可是当他看着嬴政那波澜不惊的漆黑双眸,不知为何总感觉心里一阵的心虚微冷。

    他低下头:“启禀陛下,臣的人证乃是陈珂府中的一奴仆。”

    “此人可以证明,陈珂私藏长生之法。”

    “如今证人便在殿外,还请陛下宣召。”

    嬴政不经意间看了一眼陈珂,而后道:“宣吧。”

    陈珂的神色依旧是波澜不惊,而站在一边的王翦、李斯都是有些担忧。

    他们都明白,这个时候重要的不是那个人证。

    而是皇帝。

    皇帝如今传了这人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信了这王连所说的话?信了陈珂藏得有长生之法?

    扶苏心里也是有点焦急。

    昨天不是说得好好么?怎么今日到了朝堂之上又是变卦了?

    难道老师所言,君心难测,便是如此的意思么?

    他在心里做好了准备。

    若是此人真的做了伪证,那么即便是拼着被父皇不喜,他也是要驳斥此人。

    甚至必要的时候.....

    可以斩杀当场!

    若是被陈珂听到扶苏的心声,只怕是有些感动的同时,又觉着有些许的无奈。

    上殿者不许佩剑。

    扶苏哪里来的本事斩杀那个作证的奴仆?

    “踏踏踏”

    不过一会儿,脚步声响起。

    殿外的铁鹰卫士带着人走了进来,那奴仆见了皇帝后恭恭敬敬的参拜,一众礼数合规。

    没有丝毫的纰漏。

    陈珂看到这里,心里更是冷笑一声。

    真的是演戏都不会演戏。

    装也不装的像一点?

    而此时,高台上的嬴政开口了。

    “你乃何人?”

    “为何言,自己能够证明陈珂私藏长生之法?”

    第五十一章:长生与我如浮云

    来人看起来很是害怕,但礼数没有丝毫的逾越。

    “启禀陛下,奴是陈少府家中的小厮。”

    “前几日偶然之间看到陈少府夜深了还未休息,便想要上前伺候。”

    “却突然之间看到陈少府口吐清光,天上的月光就像是仙术一样涌入少府的口中。”

    “那天白日,少府的神色明明十分颓废,但那修炼后,看起来就好像年轻了几岁一样。”

    听完这仆人所说的话,群臣下意识的都是看向了陈珂的面容。

    有些人小声嘀咕着。

    “好像是变得年轻了点哈?”

    而嬴政也是下意识的看向了陈珂,但却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变化。

    陈珂的脸色不变。

    这其实是一个心理上的陷阱。

    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其实不管怎么看,其他人都会觉着自己年轻了点。

    因为本身「看起来年轻了」这个形容就是一个悖论。

    每個人对「看起来」有不同的看法,每个人对「年轻」也有不同的概念。

    在提前施加了一个心理暗示之后,无论怎么看,都是会感觉有点不对的。

    嬴政脸上带着平静,没有丝毫波澜。

    站在那里的王连神色一动,为何陛下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难道陛下不在意这个事情了?

    这不可能啊......

    那到底是为什么?

    这个想法一瞬间便是让王连有些犹豫了,他看着坐在高台上的嬴政,又是看了一眼陈珂。

    难道那个人骗自己?

    皇帝怎么可能没有怀疑陈珂?这不可能啊。

    难道皇帝不信长生之术了?

    长生之术对于皇帝的吸引,应该是非常大的啊......

    王连不由得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疑惑。

    此时,嬴政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陈珂说道:“陈珂,你怎么说?”

    陈珂上前一步,先是肯定的说道:“启禀陛下,此人的确是臣府内的人。”

    此话一落地,周围小声的喧哗声一片。

    陈珂继续说道:“只是,十天之前,陛下将当年罪人吕不韦的宅子赏赐给臣后。”

    “臣方才是在人牙子处买了此人。”

    他的脸上带着些许困惑的说道:“臣有一个疑问。”

    “此人在臣府邸内的时候,便是知礼、懂进退。”

    “如今来到了这朝堂之上,面对陛下天威,也是知礼、懂进退。”

    “就好像是排练了千百遍一样。”

    陈珂满脸的不理解:“陛下天威如炬,便是臣每次见到陛下,都觉内心惶恐。”

    “此人区区一个奴仆,据当时所言,更是幼年父母双亡,一路为奴卖身而来的。”

    “他是从何处学到的这些礼仪?”

    陈珂转过头,看着站在那里,手在宽大的袖袍中微微颤抖的王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