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大亨111120

作品:《大亨

    作者:明王心。swisen.com

    字数:93456。

    第一百一十一章万众瞩目的大婚。

    这是一个荒淫的夜晚,这一夜我操了张馨予、景甜、赵丽颖和被大宇抠挖地淫性大发的甘婷婷,最后射在了她的肉穴里。

    鉴于明天婚宴是在中午,我一大早要回家换礼服,强子、大宇和马希又是我的伴郎,也同样要早早到婚礼现场去招呼客人,然后陪我去接新娘,不能玩太晚。

    于是4男5女在这包厢里鬼混到了深夜两点多,我叫周雨在长城酒店给大伙儿开好了房间就准备散场。

    强子这小子把一泡精液射进了杨幂的身体,最后带走了赵丽颖。大宇这小子过于肥胖,让一脸不情愿的张馨予吹了半天,一直到最后阳具还是半硬不软的样子,最后想带她走,不过张馨予不肯,只得带走了杨幂。马希因为答应文馨要回家,只能单身离开,剩下的景甜说明天要陪她干爹参加一场婚礼也走了,只留下张馨予和甘婷婷被我左拥右抱地进了酒店的客房。

    就在我和张馨予、甘婷婷一起洗了澡在酒店的大床上翻滚缠绵的时候,周雨却还没有休息,她就在隔壁的房间里与他的干姐万妮恩商量着明天婚礼的事情,因为他们俩是司仪,不过最后还是商量到了床上就是。

    “怎么样,新郎倌……单身夜开心么?”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妮恩的电话催醒的。

    “还行吧,呵呵……怎么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想我了?”睡意尚浓的我,架不住沉重的眼皮,听着妮恩的私语,闻着身旁美女的芳香。

    “开心就好了,别累着就是。差不多该起来了,我给你送礼服过去。”妮恩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失落。

    “嗯,好。我不累,今天倒是要你劳累了”。

    “算你有良心啦,对了……馨予那丫头怎么样?满意的话就给你留下了”。

    “行,留下吧。”我笑着望了一眼左臂弯里酣睡正香的张馨予,忍不住在她柔腻的酥胸上轻抚着,这丫头确实销魂蚀骨,让人欲罢不能。

    “嗯,那就这样。你快起吧。”妮恩说着挂了电话。

    不得不说她的办事能力真的很强,我才从身边两位被滋润地一脸幸福的女人的玉臂粉腿里钻出来,她就给我破了房门进来了,引得半醒的张馨予和甘婷婷尖叫着躲进了被窝。

    “额……你怎么进来的?”我诧异地望着房门前抱着白色燕尾服和一袭白色女士礼服的妮恩。

    “哼,这破门能关的住我么?快点,快去洗澡,换衣服。”妮恩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把衣服丢到床上,然后又瞪了一眼被子里探头探脑的张馨予一眼“馨予,你也起来,今天你跟我一起参加婚礼”。

    “妮恩姐,呼……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谁来了呢。”张馨予看清楚来人后,松了口气从被子里钻出来,不过马上开心地叫了起来“咿?什么婚礼?啊……你是说浩哥的婚礼么?好呀好呀……”。

    “哼……我让你看着点浩哥,你倒好……快点,还有很多事呢。婷宝,你别躲了,你当我不知道被子里的是你啊?行了,你也别睡太晚,今天还有戏要拍呢。”

    妮恩气呼呼地说着。

    “妮恩……你今天真漂亮。”我笑着从她身边走过,在她脸上啄了一下。

    “哼……别碰我,今天有更漂亮的女孩等你娶进家门。”万妮恩娇嗔地白了我一眼,虽然嘴里说着酸溜溜的话,但脸上却多了一丝笑容。确实,她今天很漂亮,高耸的发髻,粉色的低胸礼服,无不把她绝美的容颜和高贵的气质彰显到了极致。

    当我和张馨予换好了礼服出了酒店大门时,只见我那凯迪拉克加长车已经洗过,车头摆放着一大盘心形的鲜花,车身也都贴满了彩带和花朵,车玻璃上都贴上了大红的喜字。而穿着黑色礼服,打着领结的强子、大宇也已经等在了车旁,看来是被一身粉蓝色西装的周雨喊起来的。

    “嘻嘻……浩哥。你说那些人是不是把我当新娘呀。”一身白色礼服的张馨予,望着酒店里那些服务员一脸羡慕的眼神,不由得意地笑道。

    “新娘个头……还不去我车里化妆做头发?”妮恩瞪了她一眼,把她敢向我车子后面的房车。

    “哈哈哈……上车,小雨,今天我由你怎么安排,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呵呵呵……这身衣服不错,挺精神。”我笑着走到一脸憔悴的大宇和强子面前,拍拍周雨的肩膀招呼着他们上了车。

    一条由一道道拱形花环拼成的爱情走廊从大门直通到别墅区中央的大花园式广场,一路铺着鲜红的地毯。广场中央搭起了一个开放式舞台,广场四周排列着红布遮面的条形长桌,上面摆满了酒水、糖果、糕点。舞台前面的大空地上,红毯的两边则整齐地摆满了一排排座椅。

    虽然才是清晨7点多,但原本寂静清幽的别墅区内此刻已经热闹异常,好多穿着喜庆的婚庆公司员工在大院里前后穿梭忙碌,给大院内的各种花草树木经张灯结彩,布置婚礼现场。

    周雨和万妮恩随我一起到了别墅后就抛下我开始与婚庆公司的人去张罗今天婚礼的事宜,大宇和强子也跟着去帮忙了。在他们前后忙碌,电话不断地张罗下,一位位盛装打扮的俊男美女陆陆续续地进入了大院,这些人里有些我能叫出名字,有些虽然不知道姓名,但也基本上是电视里的熟面孔。看着他们与万妮恩及周雨热情地打招呼的样子,显然是他们请来的嘉宾。

    “臭小子,今天都要结婚了,昨晚怎么都没回家?爸妈一早就过来了,老爷子嚷嚷着要收拾你呢,傻站在这里干什么,快进来啊。”就当我傻愣愣地走到了自己未来那套新房门口的时候,大哥的声音把我惊醒。

    “噢……啊噢……早啊,大哥。”看着放眼皆是彩带、气球及大红喜字的现场及人们脸上洋溢的笑容,喜庆的气氛让我感到有些紧张,是的,紧张……我坐在客厅里一边泡着茶,一边笑呵呵地聆听着老爷子喋喋不休的训诫。老妈则与大嫂捧着我从湘西带来的一本本婚纱影集翻看着,小声评论着什么,时不时还拿给边上的老爷子看一眼。从他们脸上的笑容来看,二老看来心情不错,特别是老爷子居然也偶尔会笑一下,真的好难得。

    今天老爷子难得地穿上了他那身早已脱下多年的大校军衔的军装,胸前还挂上了5、6个勋章,边上的老妈则是一身紫色的旗袍,从二老乌黑的头发来看,显然是为了我今天的大婚特意染过的,看起来显得格外精神。大哥结婚的时候我这当弟弟正逃亡在外,不知道老爷子和老妈是否也向今天这么高兴?尽管外面忙得热火朝天,但我这新郎倌却在喝着茶与大哥闲聊,享受着难得的家庭之乐。

    “唉?大哥,我们这小区里其他几栋住的都是什么人啊?我怎么看着好像都没人住啊?”。

    “呵呵,其实这里是老爸他们早几年开发的,这里的房子都是用来给我们这些子侄作婚房用的,佳儿的大哥也有一套,不过他是没机会住了,估计要住也要等他退休以后了。强子、大宇都有一套,其他的也都有主的,只是估计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而已,我当初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大哥苦笑着望了一眼对面的老爷子。

    “哼……我们这些老家伙是不想你们把这里搞得乌烟瘴气。”老爷子板着脸瞪了我一眼,显然对我那荒淫的纨绔经历了如指掌。对老爷子的不忿我讪讪一笑,还真别说,如果我早知道有这么个好地方,估计早就成炮楼了。

    时间慢慢到了9点多,已经有受到邀请的来宾到来,外面的舞台上已经开始表演歌舞。来宾们在接待人员的带领下陆续前来道贺,然后各自到广场休息,品尝酒水,欣赏歌舞。

    当一位位身着各色军装,肩上将星校杠的军界宿佬、部队新秀或单身,或携女伴,货拖家带口地到来,老爷子显得激动而喜悦,这些人里有些我认识,有些不相识,有几位头发花白但精神十足的老人对我赞誉有佳,我都谦逊地报以感谢与接待。宽敞的大厅渐渐热闹了起来,我与大哥大嫂还有强子面带笑容热情招待着,幸好李信及时赶到了,于是我赶紧把这招呼军界亲友的活计交给了李信,然后拉着强子逃出了大厅。

    “操,第一次被这么多将军、大校盯着,难受死我了。”出了大厅,一身军装的强子大大松了一口气。

    “呵呵,小子,你别不知足了,这些人可都是军界的大佬啊,别人想见都见不到呢。知道为什么李叔叔要你穿军装来参加我的婚礼么?这是在给你露脸……”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浩哥……浩哥……老大……”我和强子一路与人笑着打招呼,一边聊着天闲逛时,远处数道粗旷喜悦的喊声传来。扭头看去,只见衣冠楚楚的方震抛下身边的女伴朝我跑来,他身后7、8个派头十足的男人也都激动地加快了脚步。

    “恭喜浩哥新婚大喜。呵呵呵……”方震笑着作揖道贺。

    “恭喜浩哥新婚大喜。”其他人也学者方震的样子行礼道贺。

    “呵呵……行了,感谢大家大老远跑来参加我的婚礼。都是自家兄弟,别客套了。大家随意就好。阿震啊,帮我招呼好大家啊。”看到这些来自陕西的多年老弟兄我也很高兴,与这些人在一起比跟那些军政界大佬在一起要舒坦多了。

    “老王,阿震说你很有能力,很好,好好干。万达公司的股份要尽快拿下来……咿?景甜……”当我一边接受祝福,一边对那些部下一一微笑致意的时候,却惊奇地发现一位去年才提拔的山西掌权人的身边女伴居然是昨晚参加了我单身派对的景甜。

    “浩哥……新婚快乐。”一身礼服的景甜显然也没想到今天出席的会是我的婚礼,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打颤。

    “呵呵,欢迎景甜小姐。老王好福气啊。居然有景甜小姐做女伴。呵呵呵……”我笑着说道。

    “嘿嘿……干女儿,干女儿。谢谢浩哥,我一定好好干。”老王尴尬地陪着笑脸,不过心里却在打鼓,他显然意识到了我认识景甜,只是不知道她与我到底什么关系。

    “嗯……湖南的兄弟到了,你们随意。玩得开心点,就当在自己家就是。”

    他的表情自然逃不过我的眼睛,不过景甜虽然漂亮,但我倒不介意她被我手下包养,我笑着朝不远处一批快步而来的人走去,这些人的前面是韩寒。

    “啊……好,好的。浩哥,您忙吧,不用在意我们。”这王老板看我没有不悦的样子,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新郎倌,差不多了,我妹那边都准备好了,你们什么时候去接亲啊?”就在我和方震、韩寒还有几位西安来的下属相谈甚欢的时候,佳儿的姐姐跑过来催促起来。

    “呵呵……姐,你老人家别板着个脸嘛,我今天可没超速啊。”看着她那横眉冷竖的样子我笑着说道。佳儿的大哥今天来不了,她提早过来接待来宾的姐姐,不知道是不是当初对我第一印象太差,总不给我好脸色看。

    “哼……告诉你啊,以后你要是敢欺负佳儿,看我怎么修理你。快点,别墨迹了,宾客都来不少了,赶紧去接新娘”。

    “好勒,马上,马上去……周雨,周雨……叫强子他们过来,我们接亲去。”

    我朝不远处正忙着接待客人的周雨大喊着。

    由18辆豪车组成的迎亲队伍在北京街头缓缓驶过,原本倒没什么大的轰动,不管怎么说这里是首都,这样的迎亲车队人们也已经司空见惯。但今天这车队所过之处,当人们正准备责骂车队极不文明地将一把把红色的纸片丢出窗外的行为时,接着却引起了一阵阵尖叫与骚乱,因为人们发现那红色纸片并不是垃圾与宣传单,而是红包,每个红包里都崭新的百元大钞。

    “浩……浩哥。是不是叫车队开快点……这后面好多人跟来,别到时候堵车了。”周雨焦急地望着后面一脸兴奋地追逐着迎亲队伍的人流。

    “哈哈……过瘾,真他妈的过瘾。耗子,你个土豪,你个死土豪……哈哈哈……我决定了,等我结婚的时候我也要满大街撒钱,哈哈……”当车子拐进张家老宅四合院路口的一刻,大宇抓起一叠红包往窗外一扬,看着红封漫天飞舞的样子兴奋地大笑着。

    车队驶进了巷子,最前面的凯迪拉克婚车停在了一对缠着红绸的石狮子把守的院落前,6名身着白色裤子、白色短袖衬衣、脚穿白色皮鞋、戴着黑色太阳镜的保镖在后面的巷子口拉起了人墙,拦住了蜂拥而至哄抢着红包的市民和路人。

    手捧鲜花的我在两位摄影师的摄像机关注下跨出了婚车,周雨、强子、马希、大宇簇拥着我挤到了张家四合院那贴着大红喜字的大门口。

    “开门,开门……打劫了……俺们家大王看上你家闺女了,要娶回山寨做压寨夫人,把你们家闺女交出来。”强子和大宇站立在我两旁,强子嚷嚷着把包裹着黄铜皮的大门拍的“砰砰……”作响。

    “哈哈……快开门,快开门……别让俺们大王等级了……不,不然……”大宇觉得强子说的有趣,也大笑着学起了土匪腔,但话才说了一半大门顿时大开,里面的情景却惊地他嘴巴张着没了下文。

    说实话,当看到里面身着军装的警卫端着枪站成一排对着我们的一刻,我都愣了一下,差点没条件反射地要躲闪。还好我也是见过大风浪的,马上意识到这不会是埋伏,不然真的要出丑。

    “哈哈哈……新郎倌居然没被吓着,果然好胆色。”老丈人的警卫连连长笑着从门后走了出来。

    “操……吓死老子了,是你这个混球,快让开快让开,我们还要去抢新娘呢。”

    这警卫连长大宇自然也是认识的,被吓得不清的大宇气呼呼地当胸给了他一拳,就要往里挤。

    “哎……这门儿可不是说进就进的哦,这个规矩嘛,还是要的,呵呵……”

    那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连长居然搓着手指摆出一副兵痞的模样。

    “靠……小子,我命令你们让开……居然敢勒索我们,信不信我打你小报告?”

    强子怒视着这个军衔与自己同级的军官。

    “嘿嘿……平时不敢啊,但今天可不一样。开门红包,喜烟少一样别想进门。

    对了,我们这里可有12个兄弟,给多少看着办。”那连长嬉笑着寸步不让。

    “哈哈哈……应该的应该的。周雨,周雨……快点。烟,红包,要大的。”

    我手捧着鲜花,笑着朝后面的周雨喊道。开玩笑,老丈人和丈母娘正笑眯眯地站在里面的屋檐下看着呢,这个时候可不能小气。

    “噢……新郎倌发红包了,这回可大发了,新郎倌太豪气了。兄弟们赶紧的,让道了。”当两名保镖抬着一箱中华烟跟着手捧着厚厚一摞鼓鼓囊囊的红包跨进大门时,那连长夺过了周雨手里的那摞一尺多厚的红包朝身后的那排战士欢叫道。

    “嗷……”这群刚才还纪律严明的兵痞一听这话顿时朝他们连长扑了过去。

    “哎……我操……哎呀……别抢……兔崽子……”在那连长的呵骂声中,我们终于闯过了大门这一关。

    “张伯伯,张伯母,二老吉祥,给二老请安啦。哈哈哈……新娘呢?新娘哪儿去了。”大宇笑着跑到二老面前,有模有样地行了个清朝的礼。

    “呵呵呵……臭小子,就你小子花样多。”丈母娘乐呵呵地看着大宇搞怪。

    “爸爸,妈妈……我们来接佳儿。”我笑着走到二老面前。

    “好,好好……快去吧,丫丫在那屋呢。时候也不早了,别让客人们等急了。”

    丈母娘满眼笑意地打量着我,然后指了指边上一个虚掩着的门儿。

    “姐妹们,快,快把门顶住,他们来了。”只见那门一关,里面传来一阵嘻嘻索索的脚步声,听声音是文馨那丫头。

    “开门,开门……把新娘交出来,不然拆房子了。”强子跑在前面用力拍打着半玻璃木框结构的房门。

    “想见新娘子,先过了姐妹们这一关。”文馨笑着开了边上的窗户朝我们大喊着,边上还有好几张姿色上佳的脸孔。

    “行,行行……开门包是吧?给,我们给。里面多少人?人人有份。”周雨笑呵呵地上前与以文馨为首的一干佳儿的伴娘小姐妹们交涉起来。不得不说文馨还有那几位女孩确实都不是好糊弄的主,非要一人8万8千8的大大大红包,还非得要见了现金才开门。这可把周雨难住了,钱好说,问题是周雨那就剩下20多万现金,里面女孩却又6个,这钱不够啊。100块一个的小红包车上倒是还有100多万,但那些丫头说小的不收……最后大宇、强子二人破门而入的计划失败后,只能一起和里面这几位开始了漫长的讨价还价。反倒是我这新郎倌没有什么事,乐呵呵地看着他们在那吵得热火朝天,看着院里那些警卫欢天喜地的瓜分那一条条的香烟。

    “好了,好了,你们这些个丫头,也不要闹的太过分了。别耽搁了时辰啊,宾客们都还在那边等着呢。这样吧,我做主了,一人一个1万8的红包,赶紧开门了。”最后还是看不过去发话了。还是丈母娘好啊,我这脚都站酸了……命苦……本以为丈母娘发话了,看着周雨把一个个红包递进去,这门也该开了,没想到里面发话要我单膝跪地唱征服。我去……跪。

    “姐姐们,这征服也唱了,我这膝盖疼啊,开门吧。我求几位姐姐了,可怜可怜我啊,我这结个婚多不容易啊?”谁知道唱完了,里面还不省心,嘀嘀咕咕想别的坏点子,我……“不行,不行……没那么简单……让我们再想想。”一个小姑娘得意地说道。

    “别……别想了,姐,亲姐。这样吧,一人一个lv包包,最新款的。等婚礼结束了就兑现,好不好?”我很有诚意地抬头望着窗内那张可恨的笑脸。

    “耶……新郎万岁……开门,开门……”屋内一阵欢呼,这门总算是开了。

    我揉着长跪不起而有些酸痛的膝盖,在周雨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进了门,终于见到了端坐在床沿上的新娘子。在这一刻我感觉所做的一切都值了,哪怕让我再跪一天也值。

    丽质天生的佳儿穿着圣洁无暇的白色婚纱,美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香肩、锁骨优雅呈现在众人眼帘,圆贝型设计的低胸婚纱如同张开的贝壳覆盖在她白皙的酥胸上,裸露的小半截玉乳饱满挺立,平日里也许是看惯了蚊子、肖潇、贝贝她们的豪乳,感觉佳儿的双峰不是很有料,但现在这么一看也很有型,而且还多了一份紧致和谐的美感。

    佳儿就这么坐在床上,痴痴地望着我慢慢走近她,也许是即将嫁为人妇的娇羞与紧张,加上小姐妹们的起哄调笑,粉嫩的两腮火红似朝霞,一双如深潭般清澈冷艳的明眸中透着无限的羞怯。

    “老婆,你真美……”我微笑着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在地上,轻轻握住了她身前那双不安地绞在一起的小手,虽然戴着薄纱的手套,手心的湿热还是让我感受到了她此刻的局促与不安。

    “呵呵呵……新郎倌,快,给我们的好姐妹吧鞋穿上。记得以后每天早上要帮老婆穿鞋哦。呵呵呵……”就在我们深情对望的时候,一个银铃般的笑声响了起来,把一只尖尖的高跟水晶鞋递到我面前。这是佳儿父母那边的风俗,新郎要帮新娘穿鞋子,然后一路抱着出闺阁。

    “老婆,来。我帮你穿鞋。”我接过了鞋子,一只手伸进了她那蓬松的长长裙摆里握住了佳儿包裹着柔滑冰凉的丝袜的玉足。佳儿脚上穿着白色透明的长丝袜,秀气的足尖只堪一握,隔着袜子清晰地看到她上粉红的脚趾甲宛如扇贝,十分可爱,如果不是碍于边上那么多人看着,我真想撕开上面的袜子好好欣赏一番。

    当我帮佳儿穿好了鞋子,把她从床上横抱而起时才发现这婚纱的裙摆也实在是够长的,居然满满堆了一床,还好她的两个姐妹在后面帮忙抱着。于是,在众人满是羡慕与祝福的注释下,佳儿搂着我的脖子,深情地望着我的脸,被我抱出了房间,抱出了张家大门,抱上了迎亲的婚车。

    当老丈人丈母娘及一干女方的亲友都上了迎亲的车子,车队慢慢驶出了巷子,当然是另一头,原路早就被堵死了,肯定出不去的。

    “老公,后面好像出事了。不会是我们车队碰着人了吧?”车队缓缓出了巷子,上了大路的一刻,后面爆发出一阵阵嘈杂的尖叫与混乱的争抢声,佳儿紧紧握着我的手,紧张不安地探头出去张望着。

    “呵呵……小乌鸦嘴。车子开这么慢,怎么会碰到人?那是是大宇和强子他们在帮你这新娘子散红包呢。”我笑着把她的手举到嘴前,轻轻亲了一下。

    “散红包?”佳儿疑惑地问。

    “你以为刚才巷子口为什么会这么多人啊,还一路跟着车队,那是因为在来的路上一路撒了160万的红包,这叫一路顺。回去的路上还要撒180万,这叫一路发。讨个吉利罢了。听,大家在喊你呢,跟大家打个招呼吧。”听着人们在喊新娘子,我示意司机打开车顶天窗。

    佳儿的性子本就有些孩子气,一听也觉得好玩,很是开心地和我一起站了起来,对着后面的路人挥着手,黑压压的人群见到新人露了面,顿时欢呼了起来。

    大宇和强子看到我们在和大家打招呼也出了天窗,一把红包就顺着风撒了出去,后面的车子也有样学样地跟着撒了起来。就在人们的哄抢中,在佳儿幸福的笑声中迎亲的车队算是正式上路了。

    佳儿这丫头,真是个大小孩,每到人多的地方她就拉着我钻出天窗去,大宇他们就作死地散红包,结果原本要撒一路的红包只到了半路就撒完了,这倒也好后面的车速就快了不少。

    当佳儿挽着我的手臂一脸幸福地跨进了小区的大门,踏上了殷红的地毯的一刻,红毯的两侧已经沾满了人,在漫天礼花的飘洒中,我们行走在地毯上,满脸微笑地接受这络绎不绝的祝福。佳儿身后8米多长的裙摆在身后几位小姐妹的提拉下一路扫过红毯。在亲友们热烈的欢呼中,佳儿这位新夫人顺利地进了我楚家的门,也宣示着她作为我楚浩第一夫人的身份。

    新娘坐在新房的床上当着亲友的面,在司仪万妮恩和周雨充满喜气的唱和中洗了把新媳脸,吃了碗红糖蛋汤,完成了入门仪式。

    一般来说,军政界高层的子女结婚都会比较低调些,但我和佳儿的大婚却出奇地高调,甚至有些万众瞩目的味道。当身为国家在任总理以主婚人的身份走上舞台的一刻,站在他身后侧的我尽管我也感到意外和不安,但还是一脸笑容地没有表现出内心的动态。更是清楚地看到了下方站立的那些来宾的精彩表情。

    站在最前面的那些军方的将校是最坦然的,他们小声地私语着,更多的是对我和身边佳儿的关注,眼神里充满了赞许和欣慰。后面的一些政界的亲友更多的是对总理的注视,一脸的激动和认真,感觉像是在听报告,也是最先带头鼓掌的。

    后面商界的那些友人出了激动外,很多人都拿起了相机、手机不停照相,也许今天的婚礼也会成为他们的资本。站在最后面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我的那些手下了,这些人虽然也一个个顶着什么人大、政协的名头,但是匪就是匪,在一众便衣内卫深情肃穆的目光扫视下,这些人多少都有些慌张,有的甚至都刻意低下了头,都还没有他们边上那些说不清楚什么关系的女伴镇定自若。

    总理这主婚人先是念了一段事先准备好的贺词,又念了几封来自国家主席、几位副主席、副总理和各省大佬的祝词,这些人碍于身份和地域关系不能出席我们的婚礼,但为了派系间的关系还是送来了祝福。然后派系内军方的另一位大佬,兰州军区的司令员作为证婚人身份发表了讲话。

    不管是在场的来宾也好,主婚人、证婚人也罢,他们身份之显赫,已经是尊贵已极,我想这样的婚礼虽然没有记者出席,但也一定会被传遍神州。

    虽然我和佳儿的结合算不上是政治婚姻,但是政治意味也着实浓烈了一些,不说别的,就是那些绵长的发言前前后后就花了一个多小时。

    接着在妮恩和周雨的主持下,我和佳儿宣读了誓言,交换了婚戒,一起倒了香槟塔,切了蛋糕,抛了花球,最后在数百人的欢叫中相拥着吻在了一起。

    婚礼仪式持续到了将近下午1点,来宾们也早已饥肠辘辘,要是在平时我那些流氓地痞出身的手下估计早就不耐烦加牢骚漫天了,今天碍于在场的重量级人物太多,哪怕是炎炎烈日晒地他们汗流浃背也一个个相当老实。不过当周雨和妮恩这两位司仪宣布接下来请来宾前往酒店参加婚宴的时候,我看到的是如释重负的喜悦。

    婚宴所在的酒店离婚礼现场只有不到300米,沿途都铺了红毯。出于尊敬,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总理和我家老丈人丈母娘,接着是哪位司令员和我父母,接下来才是我和佳儿这对新人。当我们开始井然有序地立场,舞台上一位国家着名女歌唱家唱起了喜气洋洋的歌曲。

    当我们走进中央空调下的酒店的一刻,我身上的礼服虽薄但也已经湿透了后背,佳儿在烈日下暴晒了那么久,也早已香汗淋漓,还好她原本就丽质天成脸上没有过多地化妆,不然我看及时化妆品再高级也已经是个大花脸了。夏天结婚真的是遭罪啊,早知道就再晚几个月,等天气再凉快点完婚了。

    趁着嘉宾们入席需要不短的时间,我和佳儿赶紧到楼上的总统套房去洗了澡,换了衣服。佳儿原先身上那礼服也确实不适合在婚宴中穿梭,于是换了一套红色丝绸的低胸礼服,又由化妆师给她补了下妆。说实话,除了这发型要整理完,就佳儿这白嫩水灵,找不到一丝瑕疵的脸蛋,哪里还需要化妆?无非也就是把细长的眉毛再勾勒地浓一些,睫毛再刷地翘一些,再抹个水晶唇膏看起来更水润些罢了。这组化妆队伍据妮恩说是请的特级化妆师团队,劳务费高大5万多,我也是服了,这钱真好赚。

    为了配合佳儿的服装,我也穿着暗红色的礼服出席了婚宴。还好我身材挺拔,长得也颇俊朗,不然这身穿着一定特土。

    第一百一十二章情挑美足俏新娘。

    婚宴从下午的一点半一直持续到了下午三点多才开始有人陆续离开。当然这些离开的人基本都是一些一般的亲友之类的宾客,至于两家老爷子的那些远道而来的老战友,我的那些手下人都事先已经在这酒店安排下了住处。

    介于婚宴开席比较晚,所以晚宴就定在了晚上7点,中间这段时间比较长,于是大伙儿有的中午喝地比较高的就回房休息,有的虽然没喝高也带着彼此的女伴回房玩去了。有些以前关系比较好,又天南地北平日里没什么机会聚到一起的就凑在一起开了ktv包房玩去了。

    老爷子这些个老战友都是军人出身,加上年纪也都不小了,自然没有年轻人那么能折腾,好像除了喝酒也没什么爱好,于是我让周雨给他们开了个最大的ktv包房,让他们在里面继续喝酒,有几位长辈还爱打个麻将,就在包房里开了桌。

    我估计啊,今天是这酒店开业以来第一次大白天ktv这么生意红火的,搞得酒店的经理紧急召集ktv的服务人员提前上班,搞得那些服务员一个个哀声哉道的。我怕这些服务员心情不好怠慢了客人,于是吩咐周雨给所有酒店服务人员一律封了个800块钱的红包,也算是讨个好意头吧。说真的,我这婚结的,人家结婚都是大收礼金,大发一笔,但我这是分文没赚还大把撒钱。亏……亏死我了。

    “哎呦,累死我了……阿权啊,你和兄弟们都辛苦大半天了,饭还没吃的吧,带大伙下去吃饭吧,安排了10桌给兄弟们,今天可是喝我的喜酒,叫兄弟们不要顾虑放开了喝,喝醉了都没事。”终于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我也懒的回家了,直接就和佳儿回到了楼上的套房休息。刚才虽然强压着酒劲,但一趟到床上就感觉有些头晕脑胀。

    “那,那您的安全……”阿权迟疑道。

    “放心啦,在这酒店里出不了事情,今天这里的警卫工作绝对比国务院还周密,放心去吧。”我笑着摇摇头。

    “是……”阿权敬了个礼,转身离开了。

    “呵呵,浩哥您还累啊?我才累呢。那浩哥、嫂子,你们先休息下,我去下面转转,看看韩寒、阿震他们。”待阿权离开后周雨笑着说。

    “辛苦啦,小雨……你也休息下,别累坏了。呵呵。”我知道周雨今天是真辛苦了,忙前忙后一整天了。

    “哎呦喂……我休息,我哪里能休息啊。还要陪外面客厅里那些姐姐们去买包包呢。”周雨苦着脸说道。

    “哈哈哈,好了好了。又不是花你的钱,你别一脸心疼的样子。”佳儿听了娇笑着扶着门框朝卧房外面客厅里叽叽喳喳聊得正欢的那些小姐们喊道“姐妹们,要包包的跟着这位帅哥走哦”。

    “啊……好耶。帅哥,快,快走快走,我们别在这里打扰佳儿他们两口子洞房了。”一位调皮的小丫头欢叫着。

    “浩,浩哥……那我走了,等下晚宴我再来喊你。”周雨被几个丫头围在中间往外走,还不忘自己的本份工作。

    “行了,去吧……臭小子。”我笑着摇摇头。

    “老公,你怎么样?没事吧?”待周雨他们离开后,一身红妆的佳儿关了房门,坐到我身边摸了摸我的额头。

    “呵呵……没事,就是有点晕。”我捏住了她放在我额头上的小手微笑着回道。

    “没事就好,我爸他们也真是的,自己爱喝酒还一个劲灌你喝。晚上不要喝那么多了。”佳儿嘟着嘴抱怨着老丈人和那些叔伯长辈,样子又娇嗔又可爱。

    “好,晚上少喝就是了。难得长辈们高兴,这点酒还灌不倒你老公,放心吧。”

    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我忍不住搂住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累不累?上来休息下吧”。

    “嗯……一桌桌地敬酒,还要打招呼,脚都痛了。”佳儿哀怨地说。

    “来,上来,老公帮你揉揉脚”。

    “嘻嘻,老公真好……等下,我先去洗个澡。”佳儿开心地笑了起来“老公,起来把外套脱了吧,嘻嘻,这衣服真丑”。

    “有么?真有很丑么?那你不早说……”我郁闷的坐了起来,一边打量着身上的衣服,一边解着扣子。

    “嘻嘻……衣服是丑,不过我老公穿着挺好看。”佳儿坏笑着帮我把衣服从身上扒了下来。

    “坏丫头……调戏我。看我绕得了你?”我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就要去抱她。

    佳儿弯腰的姿势让我清楚地看到了她那挺拔的玉乳和优美的乳沟,在一起也快3年了,这丫头一直都不让我过分地亲近,还是地地道道的原装货呢。一想到今天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她吃掉,就有些感到口干舌燥。

    “嘻嘻……浴缸的水满了,我去洗澡咯,不许进来偷看哦。”佳儿动作敏捷地闪开我的双臂,娇笑着闪进来浴室,裙袂飞舞间仿如一只火红的蝴蝶。

    哼,不许偷看?那我就名正言顺地看。我一个鲤鱼打挺下了床,快速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光着脚踩着地毯蹑手蹑脚就来到了浴室门口,轻轻拧了一下门锁是松的,看来这丫头也没有防备我的意思。不知道等下我进去会不会被她打出来,嘿嘿……我轻轻推开浴室门,袅悄地走了进去,佳儿那身红礼服就挂在门边的衣架上,水晶鞋就在衣架下面,一双肉色的丝袜丢弃在边上的垃圾篓里,半只还搭在外面,一条红色的小内裤团成一团放在象牙色大理石洗漱台上,边上还有两片肉色的乳贴。总统套房的浴缸很大,一米五见方的空间足以让那些有钱的大老板带着情人享受鸳鸯戏水的快乐。佳儿好像没有察觉到我进来的动静,悠闲地趟在盛满水的大浴缸里,她头上高高的发髻并没有散开,上面的钻饰发夹有10多枚,这发型整起来还是蛮费时间的。

    看着佳儿很享受地泡在翻滚的池水中,虽然大半身体都在水里,但光是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胴体就已经显得那么精致无瑕、灵秀脱俗。佳儿将水泼到身上,原已全身濡水的她,又似披上了一片细碎水晶。晶莹的水珠从她修长的脖颈上滑落下来,顺着半露在水面上的酥胸融入水里。左手轻轻滑过那对巧挺的双乳,微微一弹,鲜红的小巧乳头在水面一闪而现,又隐没水中。看着美人沐浴的画面我下面低垂的肉条蠢蠢欲动地抬起了头。

    “老婆,你的腿真迷人。”当佳儿将两条笔直细长的白嫩美腿高高翘起,小巧可爱的玉足绷成一道直线在半空作着宛如花样游泳般的踢踏动作的时候,我忍不住赞叹出声。

    “啊……大坏蛋,叫你不许偷看的,讨厌……”听到我的声音佳儿又惊又羞,双手挡在胸前,身子急忙躲到水中,只露出头来。

    “呵呵……怕什么,我们都结婚了,婚礼也举行了,就差明天去民政局领个证了。老公看看有什么打紧的?再说了,我这也没偷看呀,我可是正大光明走进来看的哦。”我坏笑着慢慢朝她走去。

    “那……那也不行嘛。人家还没准备好呢。还有,还有你怎么都没穿衣服呀。”

    佳儿娇羞地捂住了眼睛。佳儿事后告诉我,当时看到我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面前,她可真是吓坏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下体,而且还是这么粗大,这么丑陋的样子,长得就像一条蛇,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特别是一想到这样又黑又丑的东西还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就感到羞愧难当。

    “傻瓜,洗澡当然要脱光衣服了,难道要我穿着衣服洗么?”我看到她脸蛋红红的,连耳朵都红得跟要滴血一样的娇羞模样,显然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处女,这倒更加激起了我的顽主本性。于是不由分说就跨进了浴缸,在她身边挨着她坐了下去,浴缸里的水顿时漫出了浴缸边缘,也漫过了佳儿尖尖的下巴和嘴巴,吓得她赶紧从水里钻出来。

    “哎,老婆,你这大热天的怎么还泡热水澡啊?不过确实还挺舒服的。”我看她害羞也没急着与她亲热,只是挨着她躺倒在浴缸里,望着她背部洁白细腻的肌肤和柔美婀娜的曲线。

    “老……老公……你,你过去点,你挤着我了。”佳儿光滑的大腿被我的腿贴着显得有些身子僵硬。

    “傻瓜,那么害怕干嘛,挤一块不显得更有情趣嘛?”。

    “呵呵,讨厌,谁跟你情趣啦……过去点过去点啦……人家第一次和男人贴这么紧,还是一起泡在浴缸里,不习惯啦。”佳儿自己也觉得好笑,忍不住就笑了出来,摆出一副撒娇的憨态。

    “好啦,好啦……这样可以了吧?”我夸张地紧紧贴着浴缸,还侧过了身子,背对着她回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问道。

    “嘻嘻……讨厌嘛,你怎么这么烦人啊,还是掌控着小半个国家的大亨呢,还装可怜,羞不羞?”。

    “不羞,呵呵……我都被自己老婆欺负到这份上了,还不让人装可怜?还让人活不?”。

    “哈哈哈……老公,老公,我发现你今天特可爱。”佳儿听了哈哈大笑着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脖子,那对柔软而弹性十足的嫩乳紧紧贴在了我的背上,两颗硬硬的小乳头在上面磨来磨去的感觉头特清晰。

    “对了,老公……让我好好看看你后面。”佳儿这丫头这两年我也发现她的性格有些娇憨,刚才还害羞嗒嗒的,一旦放开了就有些无所顾忌了。

    “我后面?我后面有什么好看的?”。

    “纹身呀……我还没好好看过呢。趴好,趴好了……”佳儿用她那柔嫩的小手抓着我结实的肩膀强行将我按在了浴缸沿上,近近地看了起来。

    “老公……这都是刺上去的么?”。

    “恩……”。

    “当时,是不是特别疼?”。

    “不疼……扎几针的事情”。

    “老公……其实你这些年过得并不快乐,是么?”佳儿轻轻抚摸着我背上的纹身,哽咽着问道。

    “嗯?……佳儿你哭了?”当她的泪水滴落到我背上的一刻,我回头看到了她泪眼婆娑的脸,我赶紧翻过身,把她抱在了怀里,两人的前胸紧贴在一起,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微笑着安慰道“傻瓜,哭什么呢?老公没有不快乐啊,你看我不是挺好的嘛,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还有你们这么多漂亮的老婆,凡是男人想拥有的我都一样不缺,我有什么不快乐的?”。

    “老公,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我知道。只要能让你开心点,只要你的心不再难受,你放心,以后不管你干什么,不管你找多少姐妹都行,我不吃醋。老公……呜呜呜……”佳儿清澈如秋水般的眼眸里倒映着我渐渐阴沉的脸。

    “佳儿,你知道了什么?还是你大哥跟你说了什么?”我冷冷地望着她,望着我的新娘。

    “我……我……”佳儿被我看得有些发慌,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

    “说……”。

    “大哥说,大哥说你心里有怨恨,恨我们张家,恨他们把你当棋子。他说,他还说你骨子里是个很高傲的人,你不能容许被别人掌控命运。当初你毅然在背上纹了这幅『泣血教皇』,一方面是表明自己不愿被人安排人生,一方面是要告诉世人你要让世人在你的权杖下哀嚎、哭泣……大哥说,你是一把双刃剑,有一天你一旦失控就会变成一把不分敌我的凶刃……老公,请你告诉我,这不会是真的,不会有这一天的,对不对?”。

    “呵呵……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大舅子啊。哈哈哈……”我歇斯底里地大笑着,笑得是如此的面目狰狞,直到眼泪翻出了眼眶。

    “老公,老公你别这样,我怕……我好怕……你别这样。”佳儿眼中充满了恐惧,娇弱的身子忍不住地颤抖。

    “对……对不起,对不起老婆,吓到你了。哎……回头你告诉你大哥,感谢他给我这把凶刃配了一副上佳的剑鞘。有这剑鞘在,我的剑锋再利也不会乱伤人,叫他放心吧”。

    “老……老公……我就是这剑鞘,是么?”佳儿似懂非懂地望着我,样子纯真而灵动。

    “呵呵……傻瓜。你就这么回答你哥哥就行了。好了,这么一泡,酒也醒了,是该醒了……”我笑着松开了她,走出了浴缸。

    “老公,等等,我帮你擦……”佳儿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赶紧从浴缸里爬起来,抢过了我手里的毛巾帮我擦拭身上的水渍。

    “老婆,你真美……”。

    “讨厌……别这样看人家啦,多羞人啊?”。

    “这么好看,不看多浪费?”。

    “坏死了……不要看……呵呵呵……”。

    “走吧,我抱你去床上”。

    “嗯。但不许欺负人家”。

    “老公怎么会欺负你?老公帮你捏脚,好不好?”。

    “好……嘻嘻……呀……”在佳儿的惊呼声中,小丫头一丝不挂地被我横抱而起,她那修长白嫩的美腿,阴阜上稀疏而漆黑油亮的倒三角形茸毛,平坦窄小的腰腹,精致浑圆的酥胸在我眼皮底下一览无遗。

    “大色狼,别看了,别……好讨厌。”佳儿看我直愣愣的注视着她的私密,娇羞地把滚烫的脸颊贴在了我的胸膛上,双臂攀上了我的脖子,不敢再看我的脸。

    “老婆,没想到你不仅脸蛋漂亮,连脚也这么漂亮,捏起来就跟没骨头似的。”

    我盘腿坐在床上,把佳儿的一只脚放在我腿上,捧在手里揉捏着。

    “哪,哪有啊?就知道乱说……呵呵,轻点,别挠人家脚心啦,痒痒……”

    佳儿半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空调被,一脸幸福地看着我给她捏脚。

    “我哪里有乱说啊,我说的可是真的。我老婆这双脚该称玉足,你知道么?

    这双脚要是让那些有恋足癖的男人看到了,估计要冲动到流鼻血。这样捏,舒服点么?”。

    “嗯……舒服……老公你就是坏。我怎么不知道我的脚有多好看。就知道逗人家……嘻嘻,好痒……”。

    “谁逗你啊,我说的可都是真的。这女人的脚啊……自古以来,手多有玉笋的美称,其实脚美起来更动人心魄,超乎于手。于是乎有人就将叫称之为玉足。

    美足就是在这一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叫法。一是好脚不多,二是把玩的机会更不多,三是更有私密性,会给男人更强的心理感应。有男人说,旦凡见过一双绝美的脚,这辈子是难以忘记。”我一边用两个拇指在她脚底从掌端挤到足跟,再从足跟划到脚趾,就这样帮她没有一丝硬茧但因长时间站立而有些红肿的足底作着活血推拿,一边跟她描述一双美足的可贵。

    “呵呵呵……老公,你这都哪儿看来的啊?你们男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好变态。”佳儿听我讲得有鼻子有眼的,觉得很有意思“那你倒是说说怎样的脚才算是美足呀?”。

    “呵呵,好吧。来,今天老公给你补补脑。这脚和手都是人体末端,描述手是纤纤玉手,描述脚是纤纤玉足。脚和手都以纤细,曲线为美。高大粗壮的女人,因为重力和代谢的缘故,脚会偏大,毛孔偏粗,肤质粗糙。而好的玉足要白,甚至粉嫩,不仅抚摸着要嫩,看着都要嫩,就像你这样的。有人形容这种嫩象刚出生的小白鼠。你看,你的脚趾丫,跟透明的似的,像不像蜷曲着身子的小老鼠?”

    我把玩着她粉红透明的几颗可爱的脚趾问。

    “是嘛?是嘛?人家还没见过刚出生的小老鼠耶,真的是这样的嘛?我不觉得这脚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呀,好奇怪你们男人为什么还有痴迷于脚的呢?”佳儿好奇地坐了起来,弯腰过来,眼睛都几乎要贴到脚面的程度,近近地仔细地看着自己的脚,还时不时用疑惑地眼神望我一眼。

    “这你就不懂了,玉足是女人的传情之物,玉足往往比手更让人心动。用玉足传情更私密,更亲昵。往往用脚在桌子下面踩一踩男人的脚,碰撞一下男人的漆盖,这比手更喻悦。男人喜欢女人玉足的三种形态:一种是在迷漓的灯光下,一双柔美润白的脚,穿着酒红色的很细很高的高跟鞋,这是一双性感的玉足。一种是穿着单带,带有脱拉板声音拖鞋的脚,这时的女人多是轻松的居家状态,刚刚洗完澡,被水泡过的脚看着会很舒服,白里透粉。第三种是光脚,光着脚满地跑,这时的女人天真,活泼,是女人最放松的时侯。来,换一只……”我煞有其事地说着,手上却没有半分迟疑,搓按揉捏有板有眼。

    “嘻嘻,老公,你貌似很有研究的样子,是不是你也有恋足癖啊?”佳儿痛快地把那种按了半天的脚从我手里抽了回去,又把另一只抬到我腿上,狡黠地望着我坏坏地笑着。看她那一副小狐狸似的模样,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坏主意,我也懒的去猜,专心致志地把玩着手里的美足,真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好了,按完了,是不是舒服很多?”当这只脚也被我揉捏地白里透红后,我也过足了手瘾。

    “嗯,好舒服……嘻嘻。谢谢老公。”佳儿欢快地活动着脚腕,两条优美的小腿露在被子外面半举在半空踢打着,在我眼前晃悠来晃悠去,而且越晃越高,慢慢地不仅是白花花的大腿完全暴露无遗,就连那圆润的美臀都暴露在我眼底了还浑然不知,最后居然让我看到了大腿跟处紧紧闭合在一起的阴户。上面干干净净的一根阴毛都没有,白嫩嫩的像个刀切馒头,一看就是没被染指过的小鲜肉。

    “喂,丫头,你这两条大白腿在我面前晃啊晃的,连你那可爱的小鲍鱼都露出来了。”我色色地望着她的美腿翘臀与鲜鲍。

    “啊?什么鲍鱼?”佳儿疑惑地停下了踢在半空的小脚丫,半天才意识到刚才和我从浴室出来身上可是一丝不挂什么都没穿,于是“呀……”地一声把腿缩进了被子里,小脸顿时红了个透。看我正戏虐地看着她坏笑,羞得躲进了被子里,死活不肯出来,我就扑上去压在她身上想拉开被子。

    我的女人虽然不少,而且一个个都各有各的风情,唯独没有像佳儿这种小处女的表现。说实话,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和佳儿在床上这样亲近,在她的感染下,我也找到了些少年少女间的青涩体验。

    “呵呵呵,好了,好了,不闹了老公,我出来,我出来还不行嘛?呵呵呵……你快下来,下来嘛,你好重呀,热死人了……”躲在被子里的佳儿被我压在身下,经过一番纠缠后最终还是忍不住放弃了对抗,把她那有些汗湿的小脑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

    “嘿嘿,认输啦?”我四肢撑在她的身旁,笑着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顶着她的鼻尖,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秋水般的眼睛问道。

    “嗯……认……认输了……”佳儿静静地躺在我的身下,闻者我呼出的带着淡淡烟草味的热气,呼吸没来由的有些急促,一阵阵晕眩的感觉令她忍不住缓缓闭上了双眼。

    看她桃红的俏脸含羞带笑的神情,闻者她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我微微抬高的头颅在她双眸闭合的一刻再度压了下去,吻住了她果冻般水润剔透的双唇。经过一番四唇相接的碾磨,当我的舌头一次次扫过她的皓白贝齿,佳儿的牙关慢慢松开了,让我的舌头终于探入了她吐气如兰的小嘴里。

    佳儿的接吻技巧基本为零,一开始时除了浑身僵硬外,就是被动微张着小嘴,任我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扫荡。但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天生对接吻有着天赋的本能,慢慢的她居然会颤巍巍地伸过小香舌与我的舌头触碰一下,然后在我舌头的带动下开始与我互相纠缠,在纠缠与追逐中跟着我的舌头钻进我的口中,然后学着我的样子开始侵略我的口腔。

    一开始虽然会出现牙齿互磕的生疏,但顺着佳儿接吻技巧的不住提高,我们的嘴唇越来越紧闭,我用力吮吸着她湿滑的软舌,直到她嘴里没有一丝空气,直到她不停分泌的香甜津液被我吸进口中,缺氧的眩晕与激情的湿吻让佳儿的呼吸越发急促,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闷哼。

    就当佳儿忘我地用力吮吸我伸进她口中的舌头,不停地吞咽着我分泌的口水缓解着喉间的干涸的时候,佳儿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呜……呜呜……老公……电话。”电话的铃声唤醒了第一次沉迷在接吻美妙感觉中的佳儿,她轻轻扭动着身子,微微摇晃着脑袋,含糊不清地告诉我电话响了。

    “电话……”当我松开她的时候,佳儿娇羞地望了我一眼,小声的说道。

    “不知道谁打来的,可真会挑时候。”我叹息着从床头柜上抓过了佳儿的小包包,看到上面显示的是“二姐”,我赶紧从佳儿身上翻下来并把电话递给她“你姐”。

    “喂……姐……什么事啊?”佳儿一条象牙般的手臂露在外面接着电话,另一只手抓着胸前的被沿气喘吁吁地问。

    “佳儿,你在哪儿呢?你干嘛呢气喘吁吁的?”。

    “噢……没什么,我在酒店休息房休息呢。什么事呀?”听到姐姐这样问,佳儿瞟了我一眼,脸上多了一丝娇羞。

    “没什么事,我和妈刚从爸他们那出来,妈想找你说说话”。

    “噢……噢,好的,你们上来吧,我在房间呢”。

    “楚浩在不在?”。

    “他,他在……她喝多了,在休息”。

    “哼……看你气喘吁吁的,就知道他没什么大问题,在做坏事吧?别玩了,晚上大把的时间给你们玩,叫他下来,爸他们在抱怨了,说心姑爷不懂规矩,连个面都不露”。

    “噢。噢……好的,姐。那我挂了……”佳儿赶紧匆匆挂了电话,被姐姐戏虐的佳儿羞恼不已,如孩子般在被子里扭动着踢打着“呜呜呜……被姐姐笑话了,都怪你啦……”。

    “呵呵,起来吧……她们马上就上来了,快穿衣服。”我有些不以为意地笑着下了床,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实现准备好的礼服穿上。佳儿一想到自己身上还一丝不挂的,这要是让姐姐和妈妈看到那不是更羞人,于是也顾不上我看不看到她身体了,滴溜溜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挑了一套与我衣服颜色想搭配的露背晚礼服和一条新内裤穿了起来。

    “佳儿呢?”当我穿戴整齐出了卧房,外面的门铃就响了,打开一看是脸色不善的张小云和她身后一脸和善笑容的丈母娘。

    “妈,你们来啦……佳儿在里面呢。”我直接无视前面的妻姐,给后面的丈母娘陪着笑脸。

    “哼……喊我了没?”张小云不悦地望着我。

    “姐……”在丈母娘面前我可不敢招惹她,乖乖地喊道。

    “哼,这还差不多……像个门神似的堵在这儿干嘛?还不让开?”张小云得意地回了句,不待我让道就伸手把我往边上一拨,贴着我身子就挤了进来。我赶紧伸手抚着丈母娘的手臂迎她进屋。

    “阿浩啊,我和你姐跟佳儿唠唠家常,躲躲清静,你下去陪陪佳儿她爸和那些叔叔伯伯。”丈母娘和颜悦色地说。

    “哎……行,我就下去。那妈,你们聊着,我叫服务员送茶水上来。”我把丈母娘扶到客厅沙发坐下,然后赶紧闪人。

    其实,那些老头子也没多大个事情,一个个打麻将的打麻将,喝酒侃大山的喝酒侃大山,叫我过来无非是喊我陪他们喝酒,这些个老兵痞,我真是无语,要找人陪酒酒店大把年轻漂亮的妹子,就算要小明星也是简单的小事,拉着我这一大老爷们儿干啥呀?。

    不过既然来了,我也只好陪着笑脸,守着晚辈的本份和他们喝了一轮又一轮,后来还是老丈人看不下去了,想到晚上还有晚宴,喝止了他那些老部下的“流氓”

    行为。于是,我借坡下驴告饶说不胜酒力先告退离开了那酒气熏天、烟雾缭绕、吆三喝四宛如土匪窝的包房。

    操,这些老兵痞,感情在部队啥事不做光练酒量吧,这么能喝。我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心里暗暗数落着。我还是去大宇、韩寒、方震他们那呆着吧,抚着墙趔趔趄趄地往前走着,胸口一阵阵发闷,胃部一阵阵翻涌。

    糟,要吐……我脑子虽然混沌,但也不能在走廊出丑啊,这要传出去,特别是那几个死老头,我不得被笑话死?想到那些老兵痞,我赶忙拧开边上一个房门。

    “哎呀……谁啊?呀~~~怎么了?浩哥……”说来也巧,我这刚打开门,就撞进了一个软绵绵的怀抱里。我抬头看了一眼,没想到这么巧居然是张馨予,不过这时我哪里还顾得上和她说话,趔趄着冲进了门口边上的卫生间。

    “谁啊?烦不烦人。馨予,不是让你把门锁上嘛?这点事都办不好……”万妮恩今天确实累得有够呛的,趁着这会儿没什么事儿了,找了个空包房休息下,这才刚在沙发上合上眼又被人闯入的响动惊醒了不过,说话的语气不免有些不快。

    “妮恩姐,是浩哥……浩哥好像喝多了。”张馨予挨了妮恩的骂,满脸委屈地望着房内侧躺在沙发上的妮恩。

    “什么?是浩哥……喝醉啦?那你怎么不赶快进去扶着点啊?哎,真是……你还愣着干嘛?快啊……”妮恩一听顿时困意全消,利马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听着洗手间里“嗷嗷……”的呕吐声不由心里大急,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光着只包裹着丝光袜的脚,踩着地毯就直奔洗手间。

    “浩哥,浩哥你没事吧?”等我吐地差不多了,一旁抱着我手臂的张馨予关切地问。

    “没,没事……我去,吐死我了……”我苦笑着摇摇头,捧起一把水“咕噜咕噜”地漱着口。

    “来,擦擦……刚才还好好的啊,怎么醉成这样?我不是让周雨扶你回房休息了嘛?”妮恩拧了条湿毛巾帮我擦了擦脸,然后和馨予一起将我扶到了包房的沙发上坐下。

    “哎……别提了,被丈母娘和妻姐赶出来了,然后又被那些老兵痞拉着喝酒。”

    我靠在沙发上苦笑着“这不,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打算去强子他们那躲清闲呢”。

    “算了,他们那你就别去了,去了估计又要喝酒。你的这些小舅子啊,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正搂着美女玩得乌烟瘴气呢。”妮恩气呼呼地说。

    “哎~~妮恩,你这话里味儿不对啊,什么叫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我歪着脑袋戏虐地望着气质高雅的妮恩。

    “哼……什么味儿不味儿的,就说你了,怎么的?还有周雨那小王八蛋,把老娘我一个人撂这儿,自个儿陪那群丫头片子逛街去了。”妮恩气呼呼地说道。

    “呵呵,原来是这事儿啊?这个不能怪小雨啊,是我派给他的任务。”我笑呵呵地搂着她光滑冰凉的香肩,凑在她耳边小声安抚着“知道你辛苦了,后面的几场婚礼要不你就别去了。我让小雨跟我去吧”。

    “不,我要去……你想满中国的旅游不带上我,门都没有。”妮恩一听倔犟地盯着我。

    “呵呵,我这不是怕你辛苦嘛。好啦,去,去就是了。”看着妮恩那双漂亮眼眸中露出的坚毅神情,我无奈地摇摇头。

    “浩哥,妮恩姐,什么旅游啊?也带上我呗,反正我最近也没有档期和活动。”

    一听到旅游,一旁的张馨予就来劲了,一脸期待的样子。

    “嗯,馨予去了也好,我也不会太寂寞,不过馨予我跟你先说好了,到时候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给我烂在肚子里,对谁也不许说,明白么?”妮恩含着尖尖的拇指,看着馨予沉思了半晌才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耶,妮恩姐太好了,真好,呵呵……”坐在我边上的馨予见妮恩答应带上自己,顿时开心地在沙发上又笑又蹦,领口半露的酥胸一颠一颠得荡起阵阵白花花的乳浪。

    “行啊,你也跟着吧,帮你妮恩姐多分担点。以后你就跟着妮恩吧,亏不了你。”看着这块身材火爆到一塌糊涂,模样娇媚地祸国殃民的小鲜肉,我体内好不容易才降下去的邪火就噌噌噌地往上冒。

    “啊……谢谢浩哥。谢谢妮恩姐姐……呵呵呵……”馨予这丫头年纪不大,却是很聪明伶俐,我的话一出口,她就明白自己算是正式抱上大腿了,从此以后那就真真正正走上了快车道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偷吃野味的新郎。

    “浩哥,你好点了没?要不我送你到楼上去休息下?应该还有空房。”妮恩看我时不时还皱下眉,揉下太阳穴,赶忙贴上来把我扶到在她大腿上躺着,帮我按摩起来。

    “不用了,懒得折腾,就在这儿休息下吧,你也怪累的了,休息下吧。”我头枕着她那弹性十足的大腿上,捏着她按在我太阳穴上的小手说。

    “好吧,我确实也有点累。馨予,过来替浩哥揉揉,我去给浩哥泡杯茶醒醒酒。”妮恩说着把我的头扶离了她那散发着阵阵幽香的大腿。

    “浩哥,来,躺下。”馨予乖巧地接替了文馨的位子,把我的头放倒在她的腿上,虽然隔着一层裙子,后脑勺那绵软的舒适感还是让我感叹这丫头大腿的完美。那是两条相比妮恩还要丰腴酥软的美腿,当枕头用绝对是极品。再看看脸上方那涨鼓鼓的酥胸随着呼吸几乎是贴着我的鼻子前后起伏,那上面散发的阵阵充满了诱惑的乳香伴着一阵阵晕眩,我带着满足的笑意闭上了眼睛。仿如仙境啊!

    难怪古来这么多昏君沉迷于酒色而不惜亡国。

    “呵呵呵……浩哥……笑什么呢啊?”小丫头娇笑着问道。

    “他呀,能笑什么呀?你看他笑的那贼样,估计是又在想什么不健康的坏心眼呢。”妮恩将一杯热茶放倒茶几上,在一旁的沙发上一靠。

    “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不求连城璧,但求杀人权!馨予啊,你知道这话是谁说的嘛?”我笑着在她腿上扭了扭头,后脑勺处的短发摩挲在她裙摆上发出“沙沙”的微响。

    “呵呵……痒,浩哥你头发好扎人……呵呵……是谁说的嘛,听起来蛮霸气的。”馨予的双腿顿时绷紧,忍不住娇笑起来。

    “别乱动……”。

    “噢~~~呵呵,那浩哥你别用头发痒痒人家呀……呵呵呵”馨予强忍着腿上的瘙痒娇笑不止。

    “好,我不动了,我睡一会儿。”我微笑着闭上了眼睛,不久就睡熟了过去。

    细细的观望着这枕着自己大腿安睡的男人,再抬头看一眼不远处沙发上的万妮恩,张馨予感觉从昨晚开始就犹如身处梦境一般不真实。回想下当初自己初中毕业后就读于家乡无锡一所不入流的商业职业技术学院,凭着自己高挑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报考了艺术设计专业,幻想着毕业后能当上一名演员。

    结果在职业学校那种不正规的开放式管理下,自己不但早早就谈上了恋爱,把自己的处子之身交给了男友。才入学不到一年又在环境和室友的影响下背着男友到ktv兼职作了陪酒女,那年自己还不到18岁。就这样白天上课也没什么心思听课,基本就是趴在课桌上睡觉,下课了就与比自己高两届的男友泡网吧、逛街、开房,到了周末就兼职当三陪女,遇到出手大方的老板也偶尔出台赚点零花钱。

    20岁那年从学校毕业出来,才发现自己除了社会阅历有所增长外,专业知识是没学到什么。拿着这不入流的职业技校文凭,她幻想着以自己这1米7的高挑个子,这3年来被开发地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天生丽质的脸蛋和白皙细嫩的肌肤,想找家好的经纪公司,谋一个出人头地的演出机会应该不成问题。但现实是残酷的,张馨予发现那些所谓的导演、经纪人一次次在自己身上满足兽欲后作出的各种许诺是如此的靠不住。她是等了又等,就是没有接到一个演出通告,甚至差点被一家打着经纪公司名义从事卖淫活动的组织控制。

    明星梦破灭的张馨予为了谋生,为了让自己生活的好一点当起了野模,偶尔也靠肉体换取一些金钱与奢侈品。慢慢的张馨予凭着自己性感的身材与漂亮脸蛋在平面模特界有了些小名气。2009年,22岁的张馨予被模特界一名前辈周韦彤介绍给了万妮恩,并得到万妮恩的赏识正式加入了她的经纪公司。随后,拍摄由其代言公司策划的《赤壁?铜雀台》,因里面的性感形象被誉为“新一代性感女神”。代言《铜雀台》、网游《穿越火线》生化宝贝、百威fifa世界杯足球宝贝等知名品牌,并多次参加湖南卫视的《快乐大本营》等节目。

    万妮恩对自己很不错,不仅给自己很多出镜的机会,还给自己安排了住所。

    不过,这位年轻漂亮,气质出众的女老板这样赏识自己的原因也不单纯。她是个双性恋,时不时会到自己的住所玩一些虚凰假凤的事情,还要求自己不能与别的男人发生肉体关系,就连自己谈了几年恋爱的男友都被迫分了。

    这样一来,自己的生活虽然外表光鲜,但是手头上其实并不宽裕,平时出入社交场所佩戴的首饰、名牌也都是万妮恩送她的。直到昨天晚上,突然接到万妮恩的电话,让她陪一位主要人物,一位让她仰慕已久的人物。

    怀着忐忑与激动的心情,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幕后大老板,张馨予才发现这传奇人物居然是如此年轻帅气,看着同自己一起来参加这单身夜派对的同伴居然都是当红的影视明星,张馨予除了自卑外,更多的是雀跃与希翼,因为她知道万妮恩没有骗自己,只要自己能把握住这次机会,那自己的梦想就不在遥不可及。

    于是昨晚她除了使出浑身解数取悦这大老板外,更是做到了应有的专一与矜持。果然,派对结束后他把自己留在了身边过夜,春风一度后还表示会安排她正式走上演艺道路。如果说在此之前饱受男人床上虚假许诺的欺骗而不是很相信。

    但今天一早万妮恩居然让自己参加了他的婚礼,言下之意是大老板很满意自己的表现。

    当张馨予跟随着万妮恩忙前忙后地打点婚礼的事宜,她惊恐地才发现大老板的真实底蕴,才发现自己以前所猜想的一切是多么的幼稚。不说那主席的贺词,作为主婚人的总理,那些叫不出名的将军,那些平时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其他国家领导人,就光是来宾里就有好几位她熟知的演艺圈的大佬级人物,而这些人在大老板面前的恭敬及称呼让她心都要跳出来了。

    酒宴的时候,张馨予端着酒壶跟着万妮恩在大老板和他那美貌甚于自己,气质更甚万妮恩的新娘后面,看着那些来宾对即使只是随从的自己都充满敬意的笑容,张馨予有生以来第一次懂得了什么叫高高在上,那种感觉无法溢于言表。

    其中一位影视界的大导演,当初自己曾托了不少朋友关系只为求他给自己在他执导的电视里安排一个小角色,为此她还陪他过了夜,但最终直到那电视开播还是没有接到演出的通告。今日意外的碰面让那早已上了年纪的大胡子导演错愕不已。这些人都是人精,万妮恩的身份不说,张馨予这么个小丫头能出席这样的婚礼,还能跟随在后面,那绝对不简单。

    酒宴过后,当那导演主动找上自己,一脸惶恐地询问自己与大老板关系的那一刻,张馨予真想说自己是大老板的女人,把那白占自己便宜的混蛋给吓死。不过万妮恩用一句她的助理给打发了,不过即使如此那人也是大为惊慌,趁着万妮恩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塞给了自己一张银行卡,哀求自己千万不要介意当初的事情,更不要把自己和他上床的事情告诉万妮恩和大老板。直到自己点头答应后才千恩万谢地告退而去。

    张馨予回想着今天如梦幻般的经历,看着腿上那张脸,越看越觉得痴迷,痴迷的脸上带着娇媚的笑容,不由把手伸到了我的脸上轻轻抚摸着。

    “啊……”张馨予正痴痴幻想着日后的平步青云,只觉一股热气喷在自己的肚脐位置,那种酥麻的感觉令她浑身一颤,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

    此时她才发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侧转了身体朝内而卧,而脸就朝着她的腹部,因为今日所穿的礼服腹部是镂空的心形设计,平坦的小腹处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裸露在外。异性炽热气息喷洒在身体敏感部位产生的快感慢慢延发至全身,张馨予浑身的力气为之一空,整个人都酥软在了沙发上。

    一道道火烫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肚脐眼,张馨予强忍着异样的麻痒与快感,浑身越发酥软,呼吸也渐渐紊乱急促起来,蜜穴深处传来阵阵麻痒与空虚,小腹内犹如火烧般的燥热越来越强烈,她感到有东西从伸缩蠕动的阴唇间流淌了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张馨予感到自己越来越局促不安,脑子里充满了淫靡的绮念,特别是昨晚在包厢和酒店客房与大老板肉体纠缠、激情碰撞的火辣画面。

    两条腿紧紧地并拢又松开,爱液源源不断地流淌而出,张馨予不安地扭了扭双臀,身体不争气的淫荡反应另她有些气恼。

    “怎么了?馨予,你怎么老是动来动去的?”张馨予情不自禁的蠕动让我仿佛置身于大海之上,终于还是醒了过来。

    “啊……对不起,浩哥……我,我不是有意吵醒你的。”张馨予见我睁眼望着她,脸更红润了几分。

    “呵呵,没事……是我该说对不起才是。是不是我的头压地太久,腿麻了?”

    我抱歉地坐了起来,扭头看看边上的妮恩,见她睡得正香,怕包厢里冷气太凉,于是脱了身上的礼服外套盖在了她身上,又回到张馨予边上坐下端起茶几上的浓茶喝了两口,经过刚才的休息感觉酒劲缓解了不少。

    “咿?馨予,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我奇怪地问边上面红耳赤,有些局促不安的张馨予。

    “没,没事……浩哥,您先坐一下,我去下洗手间。”张馨予慌慌张张地闪开了我欲要搂她肩膀的手臂,逃也似地进了洗手间。

    “呵呵,原来如此。小丫头,还不好意思……”当我的手无意识地放到沙发上,居然摸到了一处湿滑的水渍,好奇地闻了一下后,不由明白她举动为什么会如此怪异了。那种带着略微酸味的淡淡清香和粘腻的手感,除了爱液还能是什么?

    这敏感的淫荡丫头居然只是被我摩擦大腿就爱液横流,甚至湿透了底裤和薄裙,在沙发上留下一小滩水渍,我不由哑然失笑。

    “好早……运动一下,醒醒酒也好。”我看看时间离晚宴还有两个多小时,难熬啊。

    想着房门上了锁也不会有人进来,我就直接在包房内脱去了衣服鞋袜,只穿着三角内裤来到了洗手间门口。听着里面压抑的“嗯嗯……”声,我不禁莞尔。

    想象着一个女孩正偷偷自慰时一个男人突然闯入时那一刹那的惊慌失措,一定特别有意思。

    哈,这丫头居然门都没锁。我轻轻拧开门锁,打开门的一刻,预期中的场面并没有出现,而是一副让我差点喷鼻血的画面。

    张馨予坐在洗手间的马桶盖上,礼服后面的拉链显然是拉开了,罩杯形的前襟松垮垮地遮盖在胸前,一对豪乳连带着可爱得娇艳乳头都露在了外面。长长的礼服裙摆团在腰际用左手压着,两腿未着袜子的修长粉嫩的美腿大喇喇地岔开两边,淡蓝色的丝绸小内裤褪了一条腿圈在左腿的膝盖上。修长的右手中指和无名指深陷在两瓣粉木耳包裹的水穴里抠弄着里面水嫩的穴肉。忘情自慰中的俏丽美娇娘脸色绯红,秀美紧锁,双目紧闭,性感的小嘴微张着,一边喘息一边发出“嗯……嗯……噢……噢……”的娇喘呻吟。

    看着眼前这一幕火爆的美人自慰情景,我喉咙有些干痒,内裤包裹下的肉棒噌地朝上翘了起来,受到内裤边上橡皮筋得约束而不能露头的肉棒直接将裤边顶开了大约5公分的宽缝。怕外面的妮恩听到馨予这丫头越来越高亢的浪叫声,我赶紧把门关了起来,踩着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一步步行到她面前蹲了下来。

    “嗷……嗷……啊……舒服,好舒服……浩哥……浩哥……操我,操我……啊……”馨予仰起头欢快地呻吟着,我说这丫头怎么会投入到进来人都发现不了,一头秀发抛到了脑后才发现原来她带着耳机。

    随着这骚丫头越来越淫浪的喊叫,她的身子往后一靠,屁股直接往前一滑坐到了马桶盖的边缘上,包夹着两根纤纤玉指的诱人美穴蜜汁淋漓地悬空翘起,差点就碰上了正看得饶有兴致的我的鼻尖。应该是怕我在外面等得太久起疑心,馨予开始更激烈得给予自己身体得快慰,她的左手五指大张罩上了她那乳头硬挺的右乳,五根手指深深陷进了雪白娇嫩的乳肉里用力地揉捏起来。而那两根抠在浪穴内的手指也抽了出来,用中指的指尖紧按在充血勃起的可爱阴蒂上快速揉了起来。晶莹的爱液顺着指尖滴落在张着口的阴唇内不住蠕动的水润穴肉上,再和从内流淌而出的浪水在阴道口的下端积蓄成一小滩,最后一起流淌而出滴落到下方的大理石地面上。

    看着她双腿间伸得笔直的五根青葱玉指,精美的指甲画着漂亮的美甲,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拇指、食指和小拇指的指甲都是尖尖的,唯独那湿漉漉的中指和无名指的指甲修得很干净整齐,显然这丫头平日里有自慰的习惯,有自慰习惯的女孩一般就两种,一种是性欲特别旺盛,旺盛到虽然身边男人不断,但正常的性生活不能满足生理需求,必须靠自慰来取得满足的;另一种是没有性伴侣的,必须靠自慰来缓解性需求的。

    不过这丫头一定是属于后者,不然妮恩也不可能让她来当我的侍寝人选。也许她以前不缺男人,也可能阅人无数,但性爱一定不频繁,性爱频繁的女孩不可能有这么粉嫩的阴唇,流出来的爱液也不会如此清澈而带有清香。

    在她手指的快速揉按下,两条玉腿越张越开,迁带着两片阴唇也大大地张开两边,里面粉红色的水晶般穴肉一鼓一鼓地收缩蠕动着,爱液随着下体的抖动甩地四下飞溅,溅满了大腿内侧,甚至飞到了我的脸上。

    望着如此肥美多汁的诱人鲍鱼,口干舌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张开血盆大口咬了上去,嘴唇贴上那湿漉不堪的美穴的同时,舌头也快速钻进了那穴肉中间那一汪泉眼,在馨予惊恐的尖叫声中,不顾脑袋被那两条滑腻的大腿死死夹紧,我双手顺着她的大腿下方插到了她的臀下用力抓住了她因为紧张而颤抖的双臀。

    我一边用力吮吸着她的蜜穴中流淌出来的爱液,一边抬头望着她花容失色的深情。

    “浩……浩哥……哦……”当被突发的状况吓得惊恐不已的张馨予发现那跪在自己双腿间拼命吮吸下体的身份的一刻,一刻悬在半空的心顿时落了下来,随之紧绷的身体也再度软倒在马桶盖上,两条紧夹着我的腿也再度分开两边。

    “嗯……嗯……舒服……嗷……伸一点……进来,嗯……就是这样……好舒服,好舒服……”馨予的双手轻轻按在了我的头上,娇喘中睫毛弯翘的迷人双眼渐渐迷离,涣散的瞳孔渐渐上抬,眼皮微微闭合了起来。

    “啊……啊……啊……呀……浩哥……好棒……好棒呀……呀……插地好深……好深……啊……操我,操我……用力操我……啊……干到子宫了……小穴好爽……啊……”洗手间的洗手池前,一丝不挂的馨予双手弯曲撑着洗漱台,香汗淋漓的俏脸贴着前面的镜子,一对豪乳悬挂在洗手池内前后晃动不止,乳球在洗手池的内壁上撞地“啪啪……”作响。

    “小淫娃,居然一个人偷偷躲在洗手间边听叫床录音边自慰,还投入到有人进来都不知道。干死你个小骚货……”同样不着寸缕的我站在她后面,双手卡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阴毛丛中一根7寸多长的粗黑肉棒迅猛地进出着她湿热紧凑的肉穴,下面松弛的卵袋早已被她的爱液湿透,甩动中带着里面两颗沉重的睾丸“啪啪”撞击着馨予那高耸的阴阜耻丘。

    “啊……啊……干死我,操死我……操死我这小骚货啊……啊……呀……小骚穴好欠操,浩哥的大鸡吧好棒,呀……呵……呵……操烂它……啊……操死我吧,操死我吧……不要停,不要停……啊……呀……妮……妮恩姐……停停一下,浩哥,妮恩姐在看。”就在馨予被我干得如哭似泣『放浪形骸的时候,洗手间的门轻轻打开了。通过前方的镜子,只见妮恩靠在门框上一脸戏谑地看着我们剧烈撞击。

    “骚丫头,叫这么大声,吵得人家都没办法睡。我估计外面走廊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贴门偷听呢,现在知道害羞啦?”妮恩笑着走了进来,顺手将门关上,然后款款走到我身边深情款款地望着我,左手轻轻放到了我汗湿的背上沿着脊柱滑动着,看着她那绯红的俏脸和春情萌动的眼神,显然也是动情了。

    “说别人骚,等下让你比她还骚。”我坏笑着一把将她搂紧了怀里,霸道地吻住了她性感的红唇。妮恩对我的调侃没有用语言来反驳,单手勾住了我的脖子与我双唇互啃,火热纠缠。

    “嗯~~~浩哥,动嘛……光顾着跟妮恩姐亲热……啊……”受到了冷落的张馨予见我停留在她浪穴里的肉棒迟迟没有动静,不依地晃动着可爱的翘臀,她这一动不要紧,怪只怪她动的幅度太大,我深抵着她花心的龟头狠狠拨动了一下她阴道深处的肉球,强烈的快感引得她两腿一软差点摔倒。

    “呵呵呵……浩哥,馨予这小淫娃貌似有些不高兴了呢,要不我们先一起收拾这小淫娃,可好?”看到张馨予这幅饥渴淫荡的样子,妮恩不由娇笑着松开了我。

    “好啊……先收拾这小淫娃,再满足你这小荡妇。”我坏笑着捏了一下妮恩娇艳的小嘴唇。

    “啊……”在馨予的惊呼声中,我一把提起张馨予的一条长腿高高举起,令她侧着身子单脚独立摆出一字马的姿势。张馨予重心失稳双手敏捷地抓住了洗漱台的台沿。

    不等她反应过来,我抱住了她高高翘起的右腿,一边在她肉肉的小腿肚上啃咬,一边双手在她大腿内外侧及翘臀同时上下抚摸起来,同时插在她火烫水穴内的肉棒开始马力全看疯狂抽送不止。

    “啊……啊……不要,不要浩哥……呀……好深……这样太深了……呀……插死我了……呀……慢点……轻点……啊……”在我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下,强烈的快感令张馨予彻底崩溃。

    “呵呵呵……浩哥的宝贝是不是很厉害?又粗……又长……还特别坚挺。看……你的小妹妹夹地好紧,好可爱的小豆豆,姐姐帮你揉揉,好么?”妮恩看着我粗黑的肉棒在馨予漂亮的粉木耳间疯狂地进出着,粘稠的爱液在穴肉进出翻滚间源源不断地被肉棒带出,顺着馨予微颤的大腿内侧流淌。具有同性倾向的她忍不住把手指按上了馨予小穴上方充血勃起的阴蒂。

    “啊……不要,妮恩姐,不要……不要揉……啊……受不了了,好难受……啊……呀……”阴蒂收到刺激,极度愉悦的馨予性感的小嘴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哀嚎。不过妮恩显然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不止搓揉阴蒂的举动没有停止,还弯腰将馨予前后晃荡的玉乳上那颗娇艳硬凸的乳头咬进了嘴里,并用力握住了她另一边入球。

    “额……啊……嗷……嗷……浩哥……妮恩姐……不要……不要……啊……啊……呵……呵……呵。不……不行了……要死了……啊……轻点……啊……呀……”大腿、美臀、双乳、肉穴以及肉穴外面的阴蒂,多处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到强烈的刺激,疯狂的快感如潮水般袭击着全身。没多久,张馨予就感觉自己要崩溃了,她感到大脑一片空白,平坦的小腹阵阵酸麻与暖流传遍了全身,紧紧包裹着那正活塞般快速抽送的凶器的肉穴不受控制地收紧又放松,深处的花心在龟头的撞击下仿佛是要被击碎。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来了,来了……来……啊……”只用了短短不到两分钟,张馨予大声哭喊中,浑身肌肉顿时绷紧,紧凑的湿滑肉穴如同石化一般用力箍紧了深抵着花心的肉棒。接着,大量的阴精如同泄洪一般从子宫内喷洒而出浇灌在我的龟头上,一股巨大的压力将我的肉棒推出一截,又被我狠狠塞了进去。

    “啊……呃。”当我强行将她肉穴深处的阴精推进她子宫的一刻,身处强烈高潮快感中的馨予居然受不了刺激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哈……这丫头,真没用,居然晕过去了。呵呵呵……浩哥你真棒。”看到馨予被我操到昏迷,妮恩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坏丫头,等下也让你昏过去。”我抽出馨予体内的肉棒,抱起她瘫软如棉的裸体回到了包房,将她平放在沙发上。刚才一番激烈运动,让我出了一身的汗,口渴地紧,安顿好馨予,坐倒在沙发上大口喝着茶,也借机喘口气。

    不过,这口气还没喘到一半,只穿着性感小内裤的妮恩抱着脱下来的衣裙走了出来,款款来到我的面前。看到她那精致的玉乳,修长的美腿,我那辛苦了半天的小兄弟还没等软下去又变成了一柱擎天。

    “你在里面磨蹭半天我说干嘛呢……”我把着妮恩丰腴柔滑的大腿,把头埋在她蕾丝小内裤前面凸起的阴阜上,闻着上面散发的幽香。

    “哦……”妮恩双目一闭,抬起了头,双手放到了我的头上,十指插进了我的头发。

    “湿了……这几天比较忙,也没能好好滋润你,是不是忍了很久了?”我的手顺着妮恩的大腿内侧摸了上去,她内裤下端的布料早就湿透一片。隔着布料轻咬着她绵软的阴阜嫩肉,两根手指从腿根边缘插了内裤抠进了她水汪汪的肉缝,一股清泉顺着指缝从暖暖的肉穴里流淌而出。

    “知道你忙……嗯……忙着在这些小鲜肉身上折腾嘛……哦……”妮恩小有醋意地跨过我的膝盖,分腿站立在我面前“还好没答应做你老婆,不然等不到你来滋润就枯萎了,还不能去找男人”。

    “哦?意思是没我浇灌你这朵花,照样有花匠来天天浇灌它咯?”我恨恨地把手往上一插,手指用力在她阴道内壁抠了一下,然后抽出手指,将上面的爱液抹在她白皙的大腿上。

    “啊……轻点……是肉呢。”妮恩吃痛,知道自己的话犯了男人的忌讳,赶紧转口“不过哪怕是再好的花匠,也没有你这样的资本”。

    “算了,你的事情我也管不了,既然你还想再玩几年,就再玩几年。等你玩够了就乖乖做我的女人。好了,我有些累,改天再玩吧。”我意兴阑珊地点上一根烟,往沙发上一靠闭上了眼睛。

    聪明的妮恩怎么会看不出我的不悦,今天看着我和别的女人举行婚礼,难免有些小情绪,说话也没有了平时的谨慎,多了些任性的情绪。不过看到我吃醋的样子,反而让她心里一暖,最起码我的反应让她知道我并不是只把她当成一名下属和发泄的工具。消除了心里阴影的妮恩又换回了聪明睿智的一面,乖巧地跪倒在我身前的地毯上,轻轻分开了我的双腿,双手捧着我的肉棒,也不介意上面还散发着别的女人下体的气味,张着小嘴把头埋进了我湿漉漉的阴毛丛里。

    “嘶……”肉棒被火烫湿滑的物体包裹,感觉真的妙不可言,特别是那软舌触碰到龟头的刹那,我忍不住就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妮恩为了抚平我心中的不满,一边为我口交,一边还发出淫荡的呻吟,不仅舔、吮、吸、啄样样到位,更是史无前例地把舌尖刺进我的肛门。

    “好了,起来吧……时间不多了,再玩下去,又没时间浇灌你这多快枯萎的玫瑰了。”连抽了三根烟,我拍拍妮恩酸胀的脸颊,示意她起来。“毒龙钻”的刺激,加上是如此的气质美女,就算她是自己出轨的老婆,我想任何男人也很难再无动于衷,更何况她不是我的老婆,只是我的女人。

    “不生气了啊?”妮恩吐出了我的肉棒,楚楚可怜地抬头望着我。

    “嗯……起来吧。”我点头说道。

    “好啦……人家知道错了,以后不再让别的男人碰就是了。”妮恩柔顺地骑坐到我的腿上,一边拉过我的手按在她的玉乳上,一边用柔软湿热的阴部摩擦着我的棒身。然后整个人软倒在我身上,一边亲吻我的耳根、脖子,一边在我耳边小声说“嗯……不生气了,就赶紧灭火吧……人家……好想要”。

    “啊……呀……轻点……浩哥……啊……不要,啊……不行……会留下痕迹……啊……轻点……呀……”妮恩淫荡的求爱,彻底激发了我的兽性和胸中的欲火,我疯狂地啃咬、揉捏着她的双乳。在妮恩凄惨的哭喊声中,满足了变态的欲望后,直接撕烂了她身上仅存的内裤,肉棒狠狠贯穿了她淫水泛滥的肉穴。

    妮恩在我腿上疯狂地扭动着、挺送着,一声声高亢而放肆的浪叫呻吟中享受着肉棒摩擦穴肉的快感和子宫被龟头撞击的心慌意乱,一股股淫水不停宣泄,一阵阵香汗冒出毛孔密布全身,直到用尽浑身最后一丝力气。

    我把她压倒在茶几上,捧起她的双腿架到肩上,凌空抽送不止,粗大火烫的肉棒带着淫汁浪水“噗哧……噗哧”地全根进出着她的肉穴,体内最后一丝酒精也随着汗液的排放流出了体内,低落在身下妮恩精致白皙的身体上。

    从沙发到茶几,从茶几滚落到地毯,又从地毯战斗到沙发,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与角度,此番疯狂的肉体互博才终于结束。将疲软的肉棒从妮恩红肿不堪的肉穴里抽出,我倒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看着平躺在茶几上娇喘不止的妮恩,只见她胸腹剧烈起伏不止,叉开的双腿阵阵抽搐颤抖,乳白的精液缓缓流出那两片无法闭合的阴甇,低落在茶几的玻璃上,汇成一滩。

    “浩哥……累了吧。出了好多汗。我帮你擦擦。”已经穿戴整齐的张馨予趁着我们战斗即将进入尾声的时候出去让服务员拿来几块湿毛巾。待我满足后,乖巧地过来帮我擦身上的汗水。

    “耗子,你小子太不老实了。大婚的日子不陪新娘,居然还偷吃,你也不怕佳儿妹子晚上不让你入洞房。看来野味才是王道啊!!!!”半个小时后,当我和妮恩、馨予三人衣衫整齐地到了晚宴会场时,强子这陪酒伴郎坏笑着迎了上来,也不顾妮恩和馨予会不会不好意思。

    “操……别胡说,佳儿过来了”。

    “哈……你也会怕哦。刚才动静这么大,估计佳儿的眼线早就跟她反应了”。

    “老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佳儿过来挽着我的手臂,脸上笑颜如花,不过那可恨的手指却狠狠掐住了我上臂内侧的肉肉。

    “嘶……呵呵呵……没什么,和强子随便聊两句,走吧,该开席了。”我强忍着钻心的痛,脸上摆出轻松愉悦的笑容,与佳儿一起朝坐满了来宾的酒席间的主位走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洞房花烛销魂夜(上)。

    晚宴虽然宾客没有中午那么多,但在座的基本都是两家关系比较硬朗的亲友,没有了那些政界、商界利益关系的官样文章大家都轻松了很多,席间的气氛也活跃了不少。不过在我眼里最大的好处是不用再去一桌桌敬酒了,我也能好好吃点东西了。中午吃的那点东西早就吐得一干二净,加上刚才一番剧烈运动,我在就饿地前胸贴后背了,要是晚宴还没东西下肚,晚上有没有力气洞房我看都是个问题。

    酒宴从7点多开席,一直吃到接近9点才宾主尽兴,来宾们带着满面的醉意和诚挚的笑容过来送上满满的祝福后陆续地离开了,最后送走了两家老爷子和他们的战友“那些老兵痞”我才算是真的松了口气。说实话我真有些忌惮这些老兵痞,席间要不是佳儿的撒娇耍赖和丈母娘的严厉呵斥,我估计还得醉一回。

    在强子、大宇、马希和佳儿那些包括文馨在内的小姐妹的强烈要求下,原本不在婚礼流程计划里面的“闹洞房”还是被强行压轴。一脸无奈的我和满脸娇羞的佳儿被这伙损友簇拥着回了新房。

    偌大的新房里红床红被喜气盎然,我和佳儿坐在床沿上看着大宇他们在那里密谋怎么整我们,只能相对苦笑。还好,这些家伙想到以后自己也要过这一关,倒没有想出太阴损的节目。为了图个吉利只安排了6个节目:第一个节目是“结发夫妻”:就是让我和新娘各自拔一根对方的头发,然后一人用一只手把两根头发绑在一起,再用红纸包起来,再将红纸包藏在新娘身上,让我以最快的速度找出来。

    看似很简单的一个节目却把我和佳儿整的有够呛。因为我的头发比较短,而佳儿又是长指甲光是打结这一环,就差点让我和佳儿手抽筋。

    然后是找红纸包,尼玛的,就指甲盖那么大点的小玩意藏在一个大活人身上,怎么找?我把佳儿浑身上下找了个遍,就是没找到。文馨这丫头也太坏,看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还故意整我,给我递眼色示意在裙子里。急红眼的我还真无视这些人的哄笑和佳儿羞得直跳脚,就这么钻她裙底下去了。结果嘛,除了被佳儿的美腿和性感小裤裤下的神秘勾引地差点流鼻血外,东西自然是没找到。

    最后还是佳儿偷偷给我递眼色示意在沟沟里,死就死吧,也顾不上老婆是否害羞了。两根手指往她低胸领口处那倒优美的乳沟里一插,掏了好久,掏地佳儿忍不住死死抱住了胸,生怕礼服滑下来,“哇哇……呀呀……”叫着蹲在了地上,才将那可恨的东西弄出来,捏着这都已经被汗湿的红纸包,要不是在场的人都看着,我非要好好闻一下。

    第二个节目是“夫妻同心”:把一根筷子插在瓶酒瓶子里,只露出那么一点点在瓶口,让我和佳儿不准用手,要一起用舌头把它拔出来。天杀的,我记得冰箱里只有小支的啤酒啊,哪里找来的大号啤酒瓶?居然就露那么一个不到1厘米的脑袋在外面,这筷子还是银的,头上还是圆的,不仅滑溜,还很沉。

    面对这两侧明晃晃的摄像机镜头和四周笑嘻嘻的十多双眼睛,我和佳儿弯着腰隔着瓶子相视了许久。最后在众人的催促下,最终还是硬着头皮伸出了舌头。

    虽然中间夹着冷冰冰的筷子,但佳儿那湿软的香舌带来的温热与滑溜感还是很美妙的,以至于我几乎沉迷于忘情的另类接吻中,差点就忘记了还有拔筷子这回事。

    佳儿这小雏鸟抛却了羞涩后开始还是兴致勃勃,咬牙切齿地发誓一定要和我一起把它弄出来。我和佳儿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和角度,筷子一次次被拔到半空又掉下,饶是我接吻技术超一流,也感到舌头快抽筋。

    最后我实在看不下去佳儿那面红耳赤、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的楚楚可怜样。

    于是我只好来阴的,我小声在佳儿耳边嘀咕了两句,佳儿欣喜地点点头,众人还不知道我想了什么鬼点子。只见我先是用牙咬住了筷子快速拔出半根,佳儿就用嘴含住下面的筷子,然后我再快速吻上她的唇,很顺利地把筷子拔了出来。众人虽然嚷嚷着我们犯规,但最终还是算我们勉强过关。

    看着啤酒瓶里那最起码两厘米深的口水,我日……下次再有这节目,一定要郁闷木头筷子,尼玛的……第三个节目是“心有灵犀”:这个节目难度不大,就是主持人出题,新娘趴在床上,我坐到她腿上弯腰用舌头在新娘的背上写字,然后新娘大声念出来。看来这些死人今天是非要和我的舌头过不去了,还好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决定只猜三句话。

    不过当我好整以暇地跨坐在佳儿柔软的大腿上,欣然望向强子递到我面前的第一张纸条上的字时我脸都绿了。上面居然写着“新郎是牛郎”。我恶狠狠地看着那些恶人忍俊不禁的表情,虽然气得牙痒痒,还是毅然决然地伸长了舌头开始在佳儿光滑雪白的裸背上“奋笔疾书”起来。

    “新……郎……呵呵呵……好痒……是……呵呵呵……牛……郎”佳儿一边娇笑着,一边扭动着身子念出了那该死的五个字,然后与那些死人一起大笑不止。

    “新……娘……好……呵呵呵……饥……渴”不过到了第二句话,这丫头开始还很大声,念着念着就没声音了,最后一个字死活不肯念,非说猜不到。于是这些人就起哄着让我一遍又一遍写最后一个字,一连写了8遍,搞得佳儿的美背上湿乎乎的全是我的口水,最后佳儿实在痒地不行,只好大声喊出了最后那个字。

    最后一句话是“老公我还要”,佳儿这小处女思想够单纯,喊得好大声,直到听到周围大声的哄笑声,才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我也真被她打败了。

    本以为这关算是过了,说好了三句话嘛,谁知道他们非说新娘还要,必须再写一句。

    “啊……啊……呵呵呵……啊……啊……呵呵呵,老公你怎么就写一个字呀?。

    啊……嗷……”佳儿忍着背上的瘙痒娇笑着问我。她哪里知道背上的我此时真想钻床底下去。

    “哈哈哈……大家说新娘的叫床声好不好听?”笑得眼泪都流出来的马希大声问着。

    “好听……哈哈哈……”。

    “尼玛……你们这些滚犊子,下一个。”我恼羞成怒地从佳儿背上翻下来,气急败坏地喊着。

    第四个节目是“胶乳相融”:这个节目其实应该算是两个,先是我站着,把一根香蕉栓在我腰上,垂挂在两腿之间,新娘要蹲下去用嘴拨开香蕉皮,然后咬下香蕉站起来喂给我吃,如此循环直到把香蕉喂我吃完。然后是新娘坐在椅子上,把两瓶“娃哈哈果奶”用绳子系着挂在她胸前,我要扮成蜜粉一边唱儿歌。一边绕着她跑,跑一圈,吸口奶喂到佳儿嘴里,知道两瓶奶喝完……这游戏虽然内涵很龌龊,但还好佳儿够单纯,我又是老面皮,做起来不难。问题是这些人够缺德,哪怕是佳儿思想再单纯,被他们问了几个问题后也猜到了大伙到底在笑什么了。

    “新娘子,新郎倌的香蕉好不好吃啊?”。

    “好……好吃。”佳儿嘴里含着香蕉,含糊地回答着站起来把香蕉嘴对嘴喂我。

    “哈哈哈……新郎倌,新娘子说你的香蕉很好吃,你自己觉得好不好吃啊?”。

    “你大爷……”。

    “哈哈哈……新娘子,新郎的香蕉大不大?”。

    “大……”。

    “新郎倌,新娘吃的你爽不爽?”。

    “我操你,死强子……”。

    “呀……要不再来一根?”。

    “爽……”我咬牙切齿地妥协道。

    “哇哈哈……哈哈哈”在众人的嘲笑中,佳儿直接吞了最后那半截香蕉,抱着我把脸埋在我胸前死也不愿见人了。

    “一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我双臂扎着两块红枕套,绕着端坐在椅子上无限娇羞的佳儿跑了一圈,弯腰含住她胸前一边果奶的吸管用力吸一口,再喂进佳儿的嘴里。

    “新郎倌,新娘子的奶香不香?”。

    “香……”老子认栽了,回答了就继续跑“一只小蜜蜂……”。

    “哈哈哈……新娘子的奶甜不甜?”。

    “甜……”看着这些人笑得眼泪直流的样子,我只想掐死他们,活活掐死……第五个节目“暗渡陈仓”:新郎分腿站在床上,新娘蒙上眼睛手拿两个做了标记的生鸡蛋,分别从我两边裤管往上移,一边移一边还要回答问题,最后要完好无损地从对面裤管拿出来才算过关。听了游戏规则,佳儿觉得挺有意思的,心想只要不捏碎蛋,很快就能完成。

    “新娘子,我到哪儿了?”。

    “膝盖……嘻嘻……”佳儿得意地回答。

    “新娘子,摸到哪儿了?”当两颗蛋同时汇集到我双腿之间的时候。

    “大腿……”。

    “不对吧?这是大腿么?”。

    “是大腿呀……哦,大腿根……”佳儿这妮子,我真败给她,居然还真托着两个蛋用其它的手指到处乱摸想确认到了哪里。

    “摸到几个蛋?”。

    “两个呀……”。

    “再摸摸,好好摸摸……几个?”。

    “两……两个呀……”佳儿……我服你了,别乱摸……我满头黑线。

    “不对……到底是几个?”。

    “嗯?两个……不对……四……四个……怎么会有四个?”佳儿诧异地玩着那四个“蛋”,看到她那笨手笨脚的样子,这些人一个个憋红了脸,知道佳儿反应过来“呀……”地尖叫一声赶紧继续完成暗渡计划。

    “哈哈哈……不错,不错……新娘摸到四个蛋……哈哈哈……新娘子,别激动啊,别把新郎的蛋捏碎了啊……哈哈哈……”。

    最后一个节目,我知道一定不好过,没想到是这么不好过。这个节目叫“百年好合”:新娘躺床上,胸口夹一朵百合花,新郎双手撑在新娘身体两边做俯卧撑,每次新郎俯下身子,新娘就要抬头亲一下新郎的嘴,连续100下,但前提是百合花不能压坏,压坏了从头来过。规则其实挺简单,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

    这不仅要体力,还要彼此默契的配合。

    “嗷……百年好合,百年好合……”佳儿的小姐们抢过佳儿胸前乳沟里夹着的百合花,开心地叫着,其它的人也跟着喊着预示着祝福的口号。

    “呼……呼呼……你,你们这些混蛋……等你们结婚的时候,这个节目保留,保留着做压轴。操……”终于在压坏了5多花后,第6朵完好无损地坚持到了完整的100下吻。绕是身体素质极好,在连着做了差不多半小时的俯卧撑后,此时的我也已经累地跟条死狗一样趴在佳儿的身上直喘气。

    “怎么样?新郎倌,还有力气洞房不?要不要兄弟们帮忙啊?”马希兴灾乐祸地问。

    “滚……”我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

    “哈哈哈……各位观众,闹洞房活动就此结束。接下来我们把时间和空间都留个新郎新娘吧,我们找活动嗨皮去……”在强子的煽动下,看了半天热闹的人终于滚蛋了。当走在最后的妮恩和两位摄影师也一道离开后,整个新房终于是安静了。

    “老公,老公你累不累?要不要喝水?”佳儿被我压在身下,一脸关切地问。

    “要……渴……”我感到嗓子在冒烟,身体……好累。

    “那,那老公你起来呀,你压着我,我怎么给你拿水呀……老公,老公,别睡啊……喂……不会吧?真的睡着啦?老公……老公……起来嘛,好重呀……”

    佳儿还以为我真的睡着了,又是诧异又是担心,调皮地捏着我的鼻子。

    “啊……呜……”我突然张开眼睛,装成吃人的老虎吓唬她。

    “呀……讨厌……呵呵呵……”佳儿惊叫着嬉笑着捶着我的肩膀。两个人顿时在床上翻滚打闹着,倒也蛮有情趣。

    “呵呵呵……老公,不闹了,嘻嘻……人家认输了嘛。不闹了啦,好热呀。”

    玩耍了一阵子,佳儿抱着我的脖子开始讨饶起来。

    “行,忙了一天了,怪累的。收拾下休息吧。”我看看时间,差不多12点了。

    “嗯,我先把房间收拾下,好乱……”佳儿看着凌乱的房间说道。

    “好的,我下去看看阿权他们,他们也挺辛苦的,不知道休息的地方周雨有没有安排好。”想着阿权这100多号弟兄对我忠心耿耿,我可不想自己洞房花烛,却要他们跟着我遭罪。

    “那老公你快点回来呀。我一个人怕。”佳儿和我一样,都是头一天住进这栋大别墅里。因为我们才住进来,佣人、管家都还没聘用,偌大的房子就住我们两个人,确实冷清地有些过分,也难怪佳儿会害怕。

    “好……老公很快就回来。不用怕的,外面除了保安,还有那么多兄弟在,没事的。”我亲了亲她的额头出了房门。

    一楼灯火通明的大厅此刻早已经空无一人,看着到处是果皮纸屑的地板,看来明天要让大哥马上请几个佣人才行了。大玻璃门外两名警卫兄弟左右站立,除了少杆枪在手里,任何人一看都知道绝对是军人。

    “浩哥……”看我走到门口,其中一名警卫赶紧给我开了门。

    “嗯,辛苦了。阿权呢?”我笑着点点头。

    “权哥刚刚布置完晚上的警戒工作,休息去了”。

    “哦……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么?”。

    “安排好了,是小区物业的职工宿舍就在后面不远”。

    “行,辛苦你们了。等我的蜜月结束后给你们轮流放探亲假”。

    “呵呵,谢谢浩哥。您回去休息吧”。

    原本打算看一眼就回楼上休息的,谁知道正好有两辆车从外面进来。来的是大哥大嫂和佳儿的姐姐姐夫,他们也刚从老爷子那边回来。此时我才知道这别墅区里目前也就我们三家住户,加上佳儿的大哥那栋,也就四栋住过人,叫我不用担心出入人员的复杂。

    简单地聊了一下老爷子他们的情况后,大哥大嫂叮嘱我早点休息,佳儿那可恨的姐姐却警告我不许欺负她妹妹,我朝她坏坏地一笑,进了屋。哼哼……“老公,怎么去了那么久啊?人家都洗好澡了。”身穿玫瑰色吊带短睡裙,外面套着同款丝绸睡袍的佳儿穿着拖鞋忙迎了上来。

    “呵呵,等急了吧?刚看到大哥大嫂和你姐姐姐夫回来,在下面聊了两句”。

    “呀,姐姐回来啦?我去看看他们……”。

    “傻瓜,几点了。你姐姐也辛苦一天了,明天再去吧”。

    “嘻嘻,是呀……我都忘记时间啦。那姐姐有说什么么?”佳儿不好意思地说。

    “她呀……对我凶巴巴。让我不要欺负你,嘿嘿嘿……今晚要不要被老公欺负呀?”我坏笑着挑起她的下巴。

    “呀……坏老公。讨厌啦……快去洗澡去,我给你放好水了。”佳儿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蹦蹦跳跳地推着我进了浴室。

    “要不要再一起洗一次鸳鸯浴?”浴室里我搂着她的腰,色色地问道。

    “讨厌……我给你去拿睡衣。”佳儿想到今天下午和我在酒店一起洗澡的羞人事情,不由脸红红地推开我落荒而逃。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感觉心里美滋滋的,虽然以前也有破过两个女孩的处,但感觉完全是两回事,我想今晚一定会很有趣。

    当我脱去了衣服躺进温热的浴水里,浑身说不出的舒服。

    “老公,你的衣服我放这里了,你慢慢洗啊。”佳儿怕我纠缠她把一套灰白色的丝绸睡衣和一条全新的四角内裤放在洗漱台上,又将一双拖鞋放到浴缸前面后逃离了浴室。

    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接下来才是今天最让我期待的时刻吧。我擦干身上的水渍,吹干了头发,又认真仔细的刷了牙。彻底清洁了身体后拿起老婆帮我准备的睡衣、内裤出了浴室。这丫头,其实我想说我平日都是裸睡的……新房内此时天花板上的大灯已经熄灭,只留了床头墙上昏暗的壁灯,占了整堵墙壁的落地窗也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宽大的床上,佳儿只穿着薄薄的吊带睡裙半躺在大红的薄被里看着电视节目,怀着忐忑不安的期待心情等待着24人生的初夜到来。对于男女间的床笫行为,佳儿可以说是白纸一张,就连接吻的奇妙感觉还是今天第一次真正体味到。佳儿望望贴在床头上方墙壁上的超大婚照,一颗芳心不由砰砰乱跳。

    “呀……老公。你怎么没穿睡衣?”看到我一丝不挂地出来,佳儿羞得赶紧闭上眼睛。

    “呵呵。忘了告诉你了,老公喜欢裸睡的。睡衣嘛平时在家穿穿倒可以。”

    我把衣服放到床头的衣裤条案上,笑着闪进了被窝里,轻轻搂住了佳儿有些紧张的冰凉娇躯“再说了,等下还要脱掉,多麻烦啊?”。

    “……”佳儿自然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娇羞地任我抱在怀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话。

    我侧躺在她的身边,闻着她身上散发的处女体香,轻轻将她侧过身来与我相对侧卧,下面的手臂穿过了她的脖子搂住了她嫩滑的香肩。

    “老……老公……我爱你。”佳儿颤巍巍地睁开了她迷人而又有些迷离的双眼,痴痴地望着我的眼睛。

    “老婆……我也爱你……爱你一生一世。”我温柔地抚摸着她蓬松的秀发,微笑着与她鼻尖相抵。

    “老公,吻我……”佳儿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微微抬起了下巴,水晶般的性感红唇稍稍分开了些许。

    新房内除了电视中传出微弱的节目声音外,只能听到我俩急促的呼吸声。面对如此明显而羞涩的求欢信息,一切语言上的回应都是苍白无力而显多余的。

    我火热的嘴唇慢慢地触碰到了新婚娇妻冰凉的下唇上,也许是感受到了我嘴唇的火热,也许是我呼出的雄性气息让她紧张,佳儿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分开双唇,轻轻将她柔嫩地仿佛入口即化的下唇吮吸进嘴里,轻轻地咬着,舌尖在上面慢慢扫动着,一切动作都是这么轻柔而缓慢。

    当我有条不紊地品尝娇妻美味的双唇的同时,我放在被子里的手轻轻抚摸上了她光滑的大腿,从膝盖处睡着一路丝滑慢慢往上移动钻进了她睡裙的裙摆,佳儿的玉腿除了光滑细腻,越往上就越柔软,感觉就像是在抚摸一块水嫩的豆腐。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天生就是冰肌玉骨,我发现她们的玉体都冰凉凉的,夏天摸起来特别舒服。

    品尝了一番娇妻的双唇,我把舌头慢慢探进了她的嘴里捕捉到了她湿滑的香舌。呼吸变得急促的佳儿在这一刻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整个身子紧贴到了我的怀里,她那对虽然说不上硕大,但也丰挺饱满的32b的玉乳隔着薄薄的丝料紧紧贴上了我火热的胸膛,顶端两颗小巧的乳头硬硬的。

    我俩的双唇热情如火地胶着在一起,密不可分地摩擦着,两条舌头作着你来我往的追逐游戏。佳儿欢快地吞咽着我俩快速分泌的津液。当我火烫的手掌插入她的小裤裤摸上她柔软挺翘的圆臀的一刻,佳儿的双臂将我抱得更紧,长长的香舌主动伸了过来,吻地更加放肆而热情。

    当我的手抚摸遍了她的双腿、臀背,最后开始去触摸那最后一道防线。火烫而带着汗湿的手掌在佳儿轻微的紧张颤抖中顺着柔腻的大腿内侧摸到她敏感的阴部时,发现那里除了湿热外,她身上的小裤裤早就已经湿透。我把手从上面插进裤腰,先是摸到了那片柔软而稀疏的芳草,最后指尖终于触摸到了那道紧紧闭合在一起的粘滑湿漉的裂缝。

    “呵……呵……呵……老公……我……我怕……”佳儿松开我的嘴唇,带着急促的娇喘怯生生、羞答答地望着我。

    “别怕……老公会好好爱你的。”我温柔地来回抚摸着她那洪水泛滥的阴唇,亲吻着她火烫的脸蛋和耳朵。

    “她们说会很疼……嗯……哦……”佳儿软软地平躺在床上,小手紧张地抓着我活动在她私处的魔爪的手臂。

    “放心吧,只是破处的一刻回疼,以后就不会了。老公会尽量不弄疼你。做爱其实是很快乐的事情,除了接吻和小弟弟与小妹妹的结合外,还有甜蜜的前戏。

    现在,让老公让你先体验舒服与甜蜜的感觉。”我说着掀开了被子,慢慢脱去了她身上的睡裙。

    “老……老公……我什么都不懂。你……你要教我怎么做,不许取笑我。”

    佳儿配合我脱去了她的睡裙后,双腿并拢直直地躺在床上,娇羞地用双手捂着可爱娇嫩的酥胸。

    “放心吧,老公会让你体验一切性爱的乐趣,不用害羞,全身心地放开就好。

    明白么?”我“嗯……来吧,老公……”佳儿可爱地点点头,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护在胸前的双手也犹豫地松了开来,平放在两侧,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望着眼前这粉雕玉琢的玲珑娇躯,跪在一侧的我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小腹处一股烈火烧得我浑身燥热。佳儿的肉体虽然没有贝贝和张馨予般火爆,双峰也没有蚊子那般丰满壮观,双腿也没有妮恩的修长圆润,但无论是皮肤色泽的白皙粉嫩,还是玉乳的圆润饱满,或是双腿的笔直细腻都不输于她们任何一个,唯一缺少的只是那份久经滋润后所具有的柔美与娇媚,不过这也更多了一分青涩的娇嫩。

    我一手撑着床慢慢俯下了身子,开始亲吻她修长的粉颈,在佳儿紧张的颤抖中,舌头和嘴唇一路往下,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同时也在她身体的各处敏感部位轻轻抚摸着。

    “嗯……嗯……老公……哦……”随着我把她玉乳上那颗小小的红豆吮吸进嘴里,用牙齿轻咬,用舌头缠绕,肆意地品尝着她的双乳,佳儿忍不住娇喘着发出了人生中第一次呻吟。现在我倒是有些期待,不知道她的叫床声是什么样的。

    佳儿身上唯一的小裤裤被我剥去,双腿被我弯曲大大地分开在身体两侧的床上,粉嫩的肉穴彻彻底底地暴露在我的眼皮底下。经过刚才我温柔而细致地亲吻全身,此时她的小穴早已经爱液横流,清澈的爱液湿润了两侧的厚实的阴唇,连她事先垫在臀下的白色浴巾都湿了一小块,看来这丫头也是汁水旺盛的一类。

    轻揉着白嫩平坦的小腹下面那一撮整齐排列的稀疏芳草,感觉柔软如缎。芳草覆盖下的阴阜更是肥美娇嫩,柔若无骨。身体最神秘敏感的部位被我这样轻揉抚摸,佳儿的小嘴微张娇喘吁吁,小手紧张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平坦健美的小腹和双峰傲立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地起伏不止。

    以前给女孩子破处,几乎都是在酒后所为,也没仔细看看处女的肉穴是什么样子,今天总算能好好欣赏下了。为了看清楚这原生态的处女穴,并保留下回忆的画面,我还不顾佳儿的强烈反对与抗议,打开了房间内所有的灯,还取来了事先准备好的卡式相机。

    拍摄了几张佳儿漂亮的阴部照片后,我趴在她的双腿之间,我用双手拇指轻轻扳开了她双腿间紧紧闭合在一起的那道凹陷的粉色肉缝,露出了里面水汪汪的穴肉和小巧的泉眼,一股清澈的小溪缓缓流淌了出来,我赶紧把嘴巴贴了上去。

    “呃……嗯……老公,老公……你怎么亲人家的小妹妹呀?……嗯……好痒……好难受……不亲了,好不好?呃……呵……呵呵……感觉怪怪的……”在我超一流的舌功下,初次被人亲吻肉穴的小丫头除了浑身酥软外,流窜在全身的奇妙感觉让她无助、难耐、惊慌、期盼等各种前所未有的思绪在脑海里纠缠。

    “舒服吗?老婆”。

    “舒……舒服……不,不舒服……嗯……舒服……不知道,人家不知道……呃……人家不知道怎么形容啦……”。

    “想不想老公的舌头更进去一点?”。

    “嗯……要……老公进来……痒……好痒……小妹妹里面好像有虫子在爬……好难受……”佳儿紧锁着秀美,额头和身上都因刺激而开始见汗。

    “呀……好烫……老公……不要……不要进来……人家怕。呜呜呜……”当我的舌尖钻进她的泉眼,佳儿浑身开始颤抖。

    “不要了,老公……呜呜呜……舌头,不要再进来……疼……疼……呜呜……”当我的舌尖触碰到一道紧绷的光滑的又弹性十足的物体时,佳儿居然喊疼了,肉穴更是用力收缩了起来,紧紧箍住了我的舌头。难道是碰到处女膜了?我好奇的用舌尖在上面扫了一下,果然找到了中间一孔小眼。

    第一百一十五章洞房花烛销魂夜(下)。

    佳儿这丫头的处女膜这么浅?我好奇地缩回了舌头,用两根手指轻轻勾住她的穴口,果然看到了里面不是很深的地方有一张略微发白,中间有个圆形小孔的肉膜。于是我赶紧用相机捕捉了下来。

    “啊……老公……老公……不要……不要咬……好酸……好涨……不行……不行了……受不了了……好奇怪啊……不……不……老公……人家不行……要……要尿尿……老公……啊……呀……”当我再次亲吻她的阴唇,吸吮她的穴肉,直到含啄轻咬她的阴蒂,一套功夫耍下来,佳儿居然浑身剧烈颤抖着迎来了她人生第一次的小高潮。

    “舒服么?老婆……这就是高潮的感觉。”看着床上香汗淋漓,抽搐扭曲的身体,我微笑着躺到她的身边,轻轻把她抱在了怀里。

    “呜……人家不知道啦……感觉怪怪的,羞死了……”佳儿把头埋在我的胸前,紧紧抱着我的腰,羞得不敢看我。

    “呵呵……不用害羞的。只要你喜欢,老公以后天天给你这种感觉,好不好?”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

    “嗯……”佳儿轻轻点点头,用她那光滑的额头在我胸前摩擦着。

    “喜欢么?”。

    “哎呀……好讨厌……叫人家怎么回答?”。

    “呵呵……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什么不好回答的?”。

    “呜……很羞人的啦……喜……喜欢……”。

    “就是嘛。喜欢就说,我们可是夫妻呢。以后不管喜欢还是不喜欢都要让老公知道,老公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知道么?”。

    “嗯……知道了,老公”。

    “好了,现在该你来让老公舒服了。”我笑着松开她,然后平躺在她的身边。

    “咿?”佳儿奇怪地撑起上身,疑惑地望着我。

    “傻瓜。上来。像我刚才那样,用你可爱的小嘴来亲吻老公的身体。”我笑着闭上了眼睛,两手一摊摆了个大字。

    佳儿呆呆地坐在床上,害怕与心慌地望着我浑身结实的肌肉和双腿间一柱擎天的粗长肉棒,想着要亲吻我身体的每一处肌肤,甚至是那里,想着这是自己第一次与老公做爱,希望能尽到做妻子的义务,担心自己不能让我满意。经过了一番犹豫后,终于颤巍巍地低下了头,学着我刚才施加在她身上的步骤,开始用她冰凉的双唇和火烫的软舌在我身上游走起来。

    佳儿的小嘴让我浑身每个细胞都彻底融化后,她终于跪倒在了我的双腿之间,双手握着我粗大丑陋的肉棒,看着顶端露在外面的紫红色龟头,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于是哀怨地望着我向我发出了无助的表情。

    “先用舌头舔它,然后把它含进嘴里,一边吮吸套弄,一边用舌头绕着它打转,然后试着尽量深地让它进入你的喉咙。来,不要害羞,试试看。”我微笑着给她作着讲解。

    “嗷……不过这是尿尿的地方耶,会不会臭臭的?”佳儿委屈地嘟着小嘴,眉头微微锁了起来。

    “呵呵呵……谁说臭臭的,告诉你啊,蚊子最喜欢吃老公的肉棒了,不信的话你打电话问她”。

    “坏……老公你坏死了。这叫人家怎么好意思问嘛。好啦,我试试看。”佳儿娇羞地白了我一眼,然后微张着小嘴,慢慢把鼻子贴了上去闻了闻,感觉没什么异味后,慢慢伸出了颤抖的小舌尖。

    “哦……对……就是这样,从龟头开始舔……很好……嘶……就是这样……老婆真棒……好舒服,对……含住她……嗯,对了……用嘴唇裹住,记住不能用牙齿咬哦……”我一边享受着佳儿生疏的口交服务,一边一步步指导着她。

    “呕……咳……咳咳……呕……”当佳儿熟悉了吞吐套弄后,在我的指导下她试着开始把肉棒越含越深,结果一不注意,龟头用力顶到了喉咙,顿时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让她差点吐出来。她赶紧吐出了我的肉棒,大量粘稠的津液牵丝挂线地滴落在我的肉棒上和杂乱的阴毛丛中。

    “慢点呀,小傻瓜,顶到喉咙了吧?来,喝口水就好了。”我赶紧开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她,并轻轻拍打着她光滑的脊背。

    “呜……老公……不玩了,好不好?”佳儿喝了好几口水,剧烈地咳嗽了好一阵才平复下来,泪眼婆娑地望着我,小模样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呵呵……好的。今天不玩了。以后做多了就不会出错了。”我笑着把她搂进怀里,与她一起躺到在床上,接着就是一阵热吻。口舌缠绵,四肢纠缠中,沉迷与肉体厮磨中的佳儿忘记了她第一次口交带来的不适应,敏感的身体再度酥软中唤起了欲望的本能。

    当我把她压到身下,并用粗硬湿润的肉棒在她爱液横流的阴缝间来回摩擦的一刻,她那两条盘在我腰上的双腿大大地分开了,双臂盘着我的背上,娇喘着在我耳边小声说道“老公……进来吧……占有我的身体……让我做你的女人”。

    “啊……疼……”虽然有着足够的润滑,但我那粗大的龟头分开她那两瓣柔滑的阴唇,进入她紧窄的肉穴,触碰到那薄薄的处女膜的一刻,佳儿还是疼的喊了出来,搭在我背上的十指,尖尖的之间用力地在我背上抓了一下,双腿更是用力夹住了我的腰。

    “放松身体,老婆,不要怕……”我缓缓抽出被她肉穴紧箍的龟头和少许的棒身,再慢慢插进去,如此循环了好几次,拓展她肉穴的空间,同时也是在再度用酥麻的快感来麻痹她的神经,唤起她身体的渴望。

    “嗯……嗯……哦……嗯……”在我一次次的进出中,佳儿终于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背上的双手也放松了下来,开始在上面轻轻抚摸,双腿再对松开两边,内穴内的肌肉也慢慢放松了开来。

    “舒服么?老婆……”我一边轻送着肉棒,感受着那道膜带来的弹性,一边柔柔地问道。

    “舒服……好舒服……老公……小妹妹好舒服……”佳儿梦呓般地回应着,双眼迷离地半开半合着,眼神空洞而涣散。

    “呀……”就在她神游天外的时候,突然整个人仿佛被撕开了一样,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自下体传来,佳儿的十指深深抓进了我背上的肌肉并狠狠往外一拉,四肢用力攀住了我的身体。她知道自己守护了整整24年的宝贵贞操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得交给了自己的老公,没有不甘,只有幸福,但那种痛楚还是让她疼地掉出了眼泪。

    “不怕,不怕……老婆。等下就不疼了。”我强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因为我知道此时的佳儿比我更疼痛难忍,因为她的身子在颤抖。不过说实话,就在刚才龟头“啵……”地一声彻底粉碎她的处女膜,然后犀利的长枪瞬间开拓那道混沌未开的原始通道的刹那压迫感真的很美妙,很有成就感。难怪这么多男人有破处癖好。

    “呜呜呜……老公……好痛呀……你骗我说不会很疼……疼死了,呜呜呜。”

    我那刚刚玩坏事的凶枪乖乖地蛰伏在佳儿身体里一动不动地不知道过了多久,佳儿终于松开了手脚只是轻轻搭在我身上,紧紧箍着我肉棒的穴肉虽然还在颤抖但也松弛了少许,不过较弱的身体还是条件性地微微颤抖着。

    “对不起啊,老婆……现在好点没?还会不会很疼?”。

    “嗯……好多了,没那么疼了,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你的坏东西插在里面,好涨啊……”。

    “那我让它出来吧”。

    “不,不要……不要动……就这样……就这样让它呆在里面……”。

    “好吧……那就让它永远被你禁锢在体内,算是作为它冲动的惩罚咯”。

    “嘻嘻……你说的啊……不能黄牛”。

    “呵呵呵……谁黄牛,谁小狗……这样压着你,会不会很重?”。

    “不会……很舒服。喜欢被老公压着。嘻嘻……”。

    这傻丫头刚才还疼得死去活来,现在居然就这样保持着香艳的姿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着情话,倒把未完成的人生大事给抛在了脑后,我也是有些佩服她这大剌剌的没心没肺的娇憨劲儿了。虽然压在软绵绵的玉体上比较舒服吧,但这肉棒被这暖烘烘、湿润润的肉穴紧裹着,时间长了不动一动也实在难受,于是我忍不住就轻轻抽动几下,看看这丫头的反应。

    “老公……你别动……别动……痒……”佳儿娇嗔地白了我一眼,突然又意识到自己这话里有毛病,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呵呵,痒就对了。不动当然会痒了……老公这就给你止痒。”我坏笑着吻住了她的翘唇,深插在她蜜穴里的肉棒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那紧窄的急迫感真的是妙不可言。

    “唔……唔……嗯……嗯……”佳儿被我这么一插,美妙的酥麻与充实感一阵阵从蜜穴传到小腹,再由小腹舒散到全身。

    从小到大连自慰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丫头,哪里有过这样的体验啊?没有了破瓜之痛的困扰,又感觉是如此的美妙,不由开始有些痴迷。一双粉臂主动地攀着我的脖子,一边与我热吻,一边愉悦地享受着我温柔的抽送。

    “舒服么?亲爱的……”一番浓情蜜意的湿吻与缓抽慢插的交合,见佳儿已经没有了半点不适,我松开了她气喘吁吁的小嘴,撑起了身子,准备放手大干。

    “舒服……老公……很舒服……我还要……还要……嗯……”佳儿媚眼如丝地望着我,弯曲着双腿,因不舍那美妙滋味中断而一下下挺胯提臀,让我那火烫的龟头在她花心上摩擦不止。

    “那老公现在就用大宝贝用力操你的小穴穴,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好……好……老公,好老公……操我……用力操我的小穴穴。”没想到这丫头还真挺有淫娃的潜质的,不用我教就会说这样刺激男人神经的粗言秽语。

    “老婆,你知道操字用英文怎么说么?”我双手弯曲,以手肘撑床,双手攀上她胸前那对早已经被我揉搓地娇红水润的双乳,戏虐地拨弄这上面那两颗疙疙瘩瘩又红润可爱的小花生米。同时弓起腰,把退出大半的肉棒用力顶进她的蜜穴,狠狠撞击到她的花心上。

    “呀……”佳儿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撞地差点魂飞魄散,不过不等她回神,第二次冲击再次袭来“啊……fuck……呀……老公……好棒……好舒服……这样……啊……这样好舒服……啊……fuck……fuck……老公,好老公……啊……不要……不要停下……丫丫好喜欢……好喜欢老公这样……啊……噢……好棒……”在我一下下缓慢,但全根进出的强力撞击下,佳儿才彻底明白什么才叫快感,原先那些只不过是开胃菜,一向都好奇心很重的她不由对性爱更多了一丝期盼,期盼能得到更多的美妙。

    “亲爱的,要不要再快点?做爱之所以快乐,就是男人和女人器官的摩擦产生快感,只要两人的宝贝结合地越紧密,摩擦地越快,快感就越强烈。”我一边抽送,一边还不忘给她灌输床笫间的知识。

    “啊……呀……来……老公,大力点,快……呀……啊……啊……好美……飞了……老公……让我飞起来……呀……呵……呵……呵……嗷……”佳儿此时已经被操地头晕目眩、心慌意乱,缺氧气短产生的是如同灵魂离体的恐惧,酥麻酸胀产生的是肉体颤搐的挣扎,生与死间徘徊的美妙与刺激,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欲仙欲死”。

    原本还有些担心娇妻初夜动作不能太大而有些放不开,既然她没事我自然求之不得。于是跳到床下,拎着她的双脚一把将她拖到床沿,夹起她的双腿就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狠干起来。

    “啊……呀……呀……好棒,老公好厉害……操死我了……啊……用力,用力操……啊……fuck……”香汗淋漓、皮肤泛着粉色的佳儿一边娇喘呻吟,一边还迎挺着用力配合我的抽送,甚至还无师自通地一下下收缩着本就紧窄异常的肉穴。要不是经历了给她破处的艰辛过程,要不是看到她白嫩的大腿上、饱满的阴阜上,还有我肉棒及小腹处那触目惊心的处处鲜红,我真以为这丫头绝对是位迷恋肉欲的淫娃荡妇。

    也不知道干了又多久,我都已经热汗直流。在她那紧窄的肉穴裹送下,我忍了又忍才勉强没射出来,佳儿的浪叫声却一声高过一声地乐此不疲。不行,这丫头有些难搞,狂风骤雨地干了这么久还不满足,不是好兆头。今天要是不搞定她,以后我日子不好过。

    “趴着,别乱动。”抽出被佳儿流出的爱液洗干净了血迹的肉棒,一把将她翻了过来,让她双脚站地,高高撅起她那美白的翘臀。

    “啊……”看着上面混合着血丝的片片爱液水渍,嗜血的冲动让我忍不住抽了一巴掌,吃痛下佳儿忍不住尖叫了一声,不过马上随着我肉棒贯穿她爱液横流的浪穴声调顿时一变“呀……好深……呀……老公。别插太重……啊……慢点……呀……呀……啊……”。

    “不要了……老公……啊……好老公……人家不行了……要死了……啊……啊……不……不要……呀……”佳儿双手死死地拽着被单,秀发飞舞中道道香汗从下巴低落而下,绷直的双腿颤抖了起来。

    “老婆,老公也要来了……射你穴穴里好不好?给我生个小bb……”我双手卡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小腹在她臀部撞得“啪啪……”作响。

    “啊……啊……啊……好……老公……给我……给我……射进来……射人家……呀……到了到了……到了……喔……”佳儿的肉穴猛地一紧,一股温热的阴精宣泄而出。

    “呃……”被她这么一夹一喷,龟头一阵酥麻,忍了又忍的精关再也坚守不住,滚烫的精液如同出膛的子弹激射而出。

    “嗷……好烫……”被这滚烫的精液强力冲刷到敏感巅峰的花心,处于高潮中娇喘抽搐的佳儿如同被打了强心针,嘶嚎着又喷出一道阴精与我喷洒在她花心上的精液混到一起。

    把无力地委顿在床边的地毯上娇喘抽搐的佳儿抱到了床上,我大口地喘着气,抓过床上那块落红处处的白色浴巾擦了擦身上、脸上的汗水。看看时间居然都快两点了,原本以为会草草了事的初夜,没想到差点让我阴沟翻船,这丫头真让我刮目相看。

    “来,亲爱的。去泡个热水澡,然后舒舒服服地休息。”给浴缸里放好了温度适宜的温水,我走到床边摸了摸佳儿的脸。

    “人家要老公抱着去。”这丫头慵懒地躺在床上一脸幸福满足地笑看着我,朝我张开了双臂。

    “呵呵……好……抱着去……起……”我笑着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腿弯,轻松地将她抱了起来,朝浴室一步步走去。

    舒舒服服地一起泡了个澡,洗去了身上的汗渍、血渍。关了电视熄了灯,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手搂着柔若无骨的娇妻,一手夹着烟慢慢地抽着。初为人妇的小丫头温顺地窝在我的怀里,四肢如树熊一般缠着我,好像生怕我会跑了似的。

    “老婆,刚才舒服么?”。

    “舒服……”。

    “喜欢和老公做爱么?”。

    “喜欢……嘻嘻”。

    “喜欢就好……喜欢的话老公以后天天陪你做爱。不过你胃口还真蛮大的,女孩子第一次就这么放得开,战地久的可不多呢。”我感慨道。

    “嘻嘻……老公,我跟你说个事儿,不过你不能笑人家”。

    “嗯?什么事啊?你说吧,老公不笑你”。

    “其实,其实……是因为吃了药”。

    “咿?吃了什么药?”我奇怪地问。

    “人家也不知道啦……姐姐给我的,她说,她说女人第一次不能输给男人,不然以后都要受欺负。所以她让我在那个之前先吃药,说……说吃了以后能精力旺盛,还能控制身体不那么快高潮。不过姐姐一定不知道我老公会这么厉害,人家最后还是输了……”佳儿小女人姿态地把头在我胸口摩挲着。

    “好啊,又是她……我说嘛,你一个小处女怎么可能这么厉害?刚才还警告我不能欺负你,这笔帐我一定要跟她算。”原来如此啊,次奥……张小云,差点让我在新婚夜丢人,我楚浩跟你没完。

    “哎呀,老公你别生姐姐的气嘛,姐姐最疼我了。再说,再说你这不是也没输嘛,把人家爱爱地好舒服。我老公最棒了,不是吗?”佳儿撒娇地帮她姐姐求饶。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跟她计较。老婆,你现在药效应该过去了吧,要不要再来一次?看看你能坚持多久?”我摸着她的玉乳说到。

    “啊……不要了……小妹妹都肿了啦……不能再玩了……老公,好老公……别摸……啊……啊哦……轻点……”佳儿欲拒还迎地抗拒着,最终还是娇喘着沉迷在了欲望的海洋里。

    不过这次可没有刚才那么激烈,我都没出汗,佳儿就在我身下颤抖着昏死了过去。考虑到她初为人妇不宜过度,我也只得强压下腹中的烈火拥着她进入了梦想。

    原本打算第二天一早陪佳儿回娘家,然后就一起去民政局领结婚证的。谁知道这丫头食髓知味,硬是缠着我又来了一回,可惜这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在没有药物相助的情况下哪里是我的对手?一连被我连着将她三次送上高潮后再度乐昏了过去。最后为了给我泻火,用她那昨日才学到的生疏口活给我吹了出来,在我的半哄半骗下还吞下了那腥味十足的精液。

    结果害我那丈人丈母娘白等了一上午,直到快吃午饭的时候,一脸保受之润的幸福光泽的佳儿和我手牵着手出现在张家大院。看到最疼爱的小闺女这幅气色还有我们这份恩爱的样子,我那丈母娘不但没怪罪我们的迟到,还对我更加欢喜了几分。

    正式领取了结婚证,也代表着顺利地迎娶了佳儿这位带有一些政治婚姻性质的大老婆。虽然我为了能给蚊子她们一个合法的名份而办了相应的“假户口”,但如果真要摆上台面也就这一份结婚证才经得起推敲,所以不管其它那些女人乐意不乐意,委屈不委屈,佳儿注定是正妻。

    忙完了大婚的善后工作,又与佳儿一起一一回访了几位政界大佬、派系元老,前前后后又花了数天时间,这些天佳儿在我夜夜无眠地滋润下脸色愈发地红润,原本青涩的脸蛋多了一丝成熟的妩媚,言行举止间也更多了几分稳重的气质。

    今天是我迎娶第二位妻子的日子,这新娘就是我众多老婆里年纪最长的王欣玄。酒席就摆在家里,严格来说是摆在我父母家。婚礼也很简单,没有迎亲仪式,也没有结婚仪式,就是简简单单地在大院里摆了几桌酒,给双方父母敬了茶,就算正式成为夫妻了。除了张、王、李三家人和玄子的父母外,没有请任何一位客人。

    当初玄子答应嫁给我后就把这事告诉了父母,但是她父母这一关还真不好过。

    为了让二老点头,玄子与她父亲大吵了一番,甚至要与她父母脱离父女关系相要挟。后来,还是我请动老爷子和大宇的父亲亲自去做工作,玄子的父亲才万分不愿地点了头。

    玄子的父亲和大宇的父亲是亲大哥,这些年虽然说不上身居高位吧,但大小也是京城部委里一名副厅级干部。玄子又是家里的独生女,这都33了,还不嫁人二老怎能不急?但当他们知道要嫁的人是我,还要让她没名没分地做我的填房,这门婚事玄子的父母原本是极力反对的。但是玄子的性子自小就倔,认准了的人和事就算九头牛也拉不回。

    “小子,我这女儿算是白养了,这么没名没分地跟了你,我的面子不算什么。

    但是,如果日后你要是对不起她,就算你是什么西北王,哪怕你哪天真的当了皇帝,我这把老骨头也不会放过你。”玄子的父亲端着茶狠狠地瞪着面前与玄子并肩跪在面前的我。

    “爸,妈……你们放心,我楚浩当着诸位长辈的面向您二老保证。我一辈子都会对玄子好,如果真有这么对不起她的一天,不用您老出手,让老天来收拾我。”

    我握着玄子那戴着长长的白色薄手套的小手,与她相视一笑,然后慎重地承诺着。

    “爸爸、妈妈,你们放心吧。女儿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跟了他,我不后悔。”

    一身白色婚纱的玄子脸带幸福的笑容。

    “是啊,王伯伯,王伯母,有玄子姐陪着,我也有个伴儿,她又比我大那就是我的大姐,以后家里就让大姐做主,我都听大姐的。”我身后的佳儿也帮腔道。

    “好,好……好闺女……就是委屈了你了。”看着懂事的佳儿,玄子的妈妈忍不住就落下了眼泪。

    “好了,我说大哥大嫂,你们也不要再让孩子们这么跪着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既然他们选择这条路,就随他们去吧。”佳儿的父亲,我的老丈人倒是开明,一点都不介意我娶几个女人。

    “哎……起来吧……”看到老首长发话,玄子的父亲也只能低头。没名分就没名分吧,这些也就是做给人看的,既然外人也不知道,也就算了吧,反正这证也领了。

    虽然没请客人,但这几家老老小小也不显得冷清,特别是还有大宇、强子这两个起哄的,这酒宴气氛倒也热烈。

    因为我和玄子商议以后就在湘西终老了,也就没在北京另外安排婚房,她又不愿住父母家,所以佳儿就提议让她和我们住一起,也算是正式接纳了这个大姐进家门,最后这事情也就这么定下了。

    玄子这丫头年纪虽然足足比我大了4岁,平日里也果断干练、深明大义,但今天也使了小性子,死活不肯坐婚车。酒宴过后,不知道大宇这小子从哪里找来了一辆80年代的老式黑色“凤凰”自行车,还在后面挂了一长串可乐易拉罐,让我骑车把她姐接到我和佳儿前几天才搬进去的新房去。

    “来吧,姐夫……兄弟我给你算过了,从这儿到你那也就30公里不到,要是你速度快的话,最多也就两个小时。我这么漂亮的老姐就这么便宜了你,还不赶紧的,这春宵一刻可值千金啊。”大宇这混蛋扶着自行车朝我不怀好意地笑着。

    “小子,有你的……兄弟我记住了。”我朝他比了个大拇指从他手里接过车把跨上了这10多年没骑过的高大自行车,然后望了一眼满脸戏虐式笑容的玄子,看来这丫头早就知道了“上来吧,老婆……我们回家了”。

    “嗷……呵呵呵……”玄子一提婚纱裙摆,往后面打横一坐,一手搂着我的腰,就贴到了我的背上。

    “爸妈……我们走了,你们早点休息。”我朝家门口站立的父母和玄子的父母喊了一嗓子,支地的脚就这么一垫,踩着踏板的脚就这么一使劲儿,在车子后面易拉罐那“稀里哗啦……噼噼啪啪”声中载着身后呵呵直笑的玄子朝大门而去。

    “小心点……骑慢点……这两孩子……”老妈笑着喊道。

    “知道了,妈……”听着老妈的喊声,我好像有回到了小时候,小时候我每次偷骑老爷子的自行车,老妈就是这样在后面喊。

    “妈,你们回屋吧……呵呵呵……”玄子笑着朝老妈挥手。

    “阿权,让人在后面跟着,别让浩哥出事。”佳儿对一旁正不知所措的阿权交代道。阿权一听,赶忙让两辆车子追了上来。

    “委屈你了,孩子。”老妈拉着佳儿的小手,慈爱中带着歉意。

    “呵呵……不委屈啦。妈,您放心吧,我自个儿乐意的。行了。爸,妈,伯伯,伯母,我也走了。你们早点休息。”佳儿脸上带着诚挚而幸福的笑容,很识大体地宽慰着老妈。她的那份气度看在我老妈和几家长辈的眼里,内心的忧虑稍稍减轻了些。

    他们把我磨成了一把锋利的双刃剑,但随着事态的发展,这些派系的老人也越发认识到我的不可驾驭。他们一直在找一把能套住我的剑鞘,而佳儿是他们心中最理想的人选,也是最大的希望。而玄子会成为我的妻子,这本是出乎他们计划之外的一个变故,不过在权衡利弊后,还是向我做出了妥协,因为有她在我身边,无疑更多了一份保障。

    随着佳儿乘坐着我的带迪拉克缓缓远去,我那老丈人,佳儿的父亲,派系内当代的掌舵人脸色沉重地看了包括我家老爷子在内的几名部下一眼“我们老了,从今以后是他们的天下了,都散了吧”。

    玄子虽然是我众多老婆里年纪最长的一位,足足比我大了4岁,而且自17岁参军进的又是野战部队的特战旅,后来又跟随龙哥混迹社会,随之又辅助我打天下,过得都是风吹日晒、刀头舔血的日子。但却完全看不出真实的年纪,如不论她那份成稳干练的气质,光看她的外貌的话,没人相信她已经33了,最多也就25、6的样子。据大宇说,这要归功于他婶婶的遗传基因,我就是我那丈母娘。确实,今天我第一眼看到我那美艳丈母娘,我还以为是玄子的后妈呢,50多岁的人了,看起来居然也就40上下的样子,这遗传基因也真是逆天了。

    骑这种没有变速的老式自行车,绝对是个体力活,才走了一半路,我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我外面的礼服搭在车把上,穿着白色的衬衫,领结已经摘掉了,扣子也开了两三颗,半露着胸膛骑着个破自行车“穿街走巷”,两辆大奔远远地跟在后面慢悠悠开着。

    “加油老公……老公加油……呵呵呵……”一身婚纱的玄子坐在后面也不老实,不仅又蹦又跳,还大喊大叫地给我加油打气,引得边上的行人无不侧目。载着这么个漂亮的新娘,后面还拖着这么窜易拉罐,没想到回头率还真高,高地不得了,有些个好奇的还拿着手机拍照。倒是后面坐着的玄子一脸无所谓,大大方方地呵呵娇笑不止。

    看着她那天真灿烂的表情,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也许这才是她真正的性格,如果这样的话,那她该有多么爱我才能坚强这么多年?还有,还有韩霜她们,她们又是否也和玄子一样?。

    想到这些可爱又可敬的女人,我那因巨大体能消耗而显得有些艰涩的双腿用力地蹬了下去,小声而坚定地嘀咕道:“老婆们,等着我来娶你们过门”。

    “你说什么?老公?”玄子那一脸甜蜜笑容的脑袋从我腋下钻到前面,扭着脖子抬头望着我。

    看着她那狡黠而耐人寻味的笑容,我知道她一定是听到了“啊……没。没什么。我爱你,老婆”。

    “什么?我听不见呢。”玄子眼中的笑意更胜。

    “老婆,我爱你……我……爱……你。”我用力蹬着车,大声朝着前方发声大喊,“我爱你们,等着我……等着我娶你们过门”。

    “呵呵呵……我也爱你,老公……呵呵呵……”。

    当我顶着夜幕,气喘吁吁地载着新娘终于到了别墅门口时,看到的是早早等在门口一身白色衣裙的佳儿那婷婷玉立的俏丽身影。

    第一百一十六章投资高密红高粱。

    三天后,我带着佳儿、玄子、张馨予、妮恩如期出现在青岛流亭机场的到达大厅。前来接机的除了预先到达的阿权和20位警卫兄弟外,还有满脸期待和喜悦的聂泓婕和她那调皮活泼的妹妹聂泓妤。

    “姐夫……你们怎么才到啊?姐姐都等不及要当新娘子了。呵呵呵……”看到我们出现在门口,小妤这丫头抢先一步跑过来抱住了我的手臂,还向她姐姐递了个得意而俏皮的眼神。

    “呵呵。小丫头,你好像比你姐还兴奋啊。不会是你自己急着要出嫁了吧?

    哈哈哈……”我哈哈笑着摸摸她的头。

    对这个可以说我是看着她一点点长大的小姨子,我是真的很喜欢。当初和她妈妈一起被泓婕接到吉首时,还只是个12岁的小丫头,一晃6年过去了,她也从一颗青涩的小苹果变成一枚成熟的红富士了。哦,不对……应该是一只红辣椒才对,还是只火辣辣的小辣椒。

    小妤和她姐姐当年长得很像,瓜子脸,尖尖的下巴,眼睛大大的,鼻子也很挺,就连身高都差不多,估计差不多有1米67的样子了,看着这扎着马尾辫的小姨子,白色紧身运动背心下胸脯鼓鼓的,下身包裹着蓝色紧身牛仔裤屁股翘翘的,很有青春的气息,18岁真好……我不经想起了与她姐姐相识的往事。她姐姐当初卫校毕业被她那卫校的无良校长骗到湘西玩的时候也就她这个年纪,好像也就大了一岁多的样子。

    “哼……讨厌,又摸人家的头……人家才不是小丫头。我都高中毕业了……姐,把你老公还你,哼,讨厌啦,每次都摸人家的头……”小妤看到她姐姐也到了边上,赶忙从我身边跑开,一把将她姐姐推到我怀里,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朝我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

    泓婕的老家是在靠近青岛的乡下,她爸爸和妈妈都是农民出身,一个村长大的,后来就成了亲,一直居住在乡下。直到泓婕16岁的时候很争气地考上了青岛的一所卫校,才举家来到青岛开了个杂货店讨生活。第二年她那才上小学的妹妹也跟着一起到青岛上学,不过天意难测,正当一家人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与希望的时候,她们的父亲在一次进货的途中出了车祸,肇事司机也逃逸了,生活的重担全落在了她们母亲的肩上。

    这几年因为泓婕的关系,家里不再有经济上的困扰,她妈妈不用再辛苦挣钱养家,她妹妹小妤今年高考成绩不错,居然被她如愿地考上了长沙一所着名的医学院,当年她姐姐可才是个中专类护士毕业,这让老人家很开心。

    但是看着她们两姐妹都长大成人后,泓婕的妈妈却也越发思念家乡,想在老家颐养天年。因为老家乡下还有不少亲戚朋友,泓婕的外婆和爷爷也还健在。于是在泓婕苦劝无果后,我出资让人给她妈妈在乡下盖了栋庄园式的别墅,并请了专人伺候着。这也是为什么会把这次婚礼选在她老家办理的最主要原因。

    说起泓婕的老家,还是比较有名气的一个地方,高密县沙口子村。光说地名可能大家不熟悉,但说起“红高粱”这部戏大家因该不陌生。没错,就是那里,大家耳熟能详的青杀口。据泓婕说,她爷爷当初还真当过土匪,也不知道真假。

    其实严格算起来,这高密还真不知道该算是青岛还是淄坊,经过几个小时的车程,才终于进了高密这个县级市。坐在我的总统级加长车里,小妤这丫头一路上和张馨予挨在一起叽叽喳喳聊得很投机,说张馨予在她的同学里多么出名,特别是那些男生,迷她迷地怎么怎么样?把个张馨予逗得花枝乱颤,高兴不已。看着活泼可爱的小姨子和成熟妩媚的张馨予,我感觉这漫长的旅途也不会太无聊。

    婚礼是定在两天后,原本打算就在高密县城找家好点的酒店住下的,不过泓婕说她妈妈希望我们直接住家里,村里还搞了个欢迎仪式,连高密市的市长也到了,本来打算一起去接机的。老丈母娘让我住家里我倒可以理解,这市长和村民是怎么回事?我最讨厌和那些当官的打交道了,还是一个县级市的市长,我都懒得搭理。

    泓婕一直以来都比较怕我,看到我有些不悦的表情,把头低了下来不敢吱声。

    倒是我那小姨子一脸兴奋地抢着举手,大有回答老师问题的积极性:“呵呵呵……姐夫,我来说,我来说”。

    “呵呵,好……你来说,回答地不好,留级一年。”我被她那可爱的样子逗地一乐,也不想继续追究她姐姐先斩后奏的罪了。

    “嘻嘻……我才不怕呢。”小妤朝我皱了下可爱的鼻子,涛涛不绝地跟我讲了起来。

    原来啊,她们的老家不是很富裕,收入来源主要靠的是高粱及高粱制品(高粱酒)。而他们村及周边几个村因为政府财政问题一直到去年都还没通公路,只有一条泥巴路,大车重车这么一走啊,早就坑坑洼洼路不像路了。去年给老丈母娘建房子,泓婕想到自己怎么说也是这里出生的,就想给家乡做点贡献,就顺便批了1000万,建了一条6公里多长的水泥村道,沿途还贯穿了两个村子。

    不想这把村民乐坏了,也把市政府给惊动了,将泓婕树成这一代致富不忘本的典范给加以宣传了。我那丈母娘回来以后,村民们那叫一个感激涕零啊,老太太自豪与欣慰的同时就对大伙说其实这钱是女婿出的,并告诉大家我们要回来办婚礼,让全村人都来喝酒。老聂家闺女嫁了个大人物这一消息就这么不仅而走了。

    于是,为了感谢我这个出钱修路的大善人,当村支书知道了我们到达的日期后,决定联合那两个一起受惠的村子搞个欢迎仪式,还自作主张地通知了镇政府,镇政府又通知了市政府。也不知道那所谓的市长是出于什么目的,第二天居然通知镇里他要到场来亲自迎接。

    泓婕知道我这人不喜欢太受瞩目,生怕这事情让我不悦就一直不敢说。我说嘛,总觉得她这一路都有些心神不宁的,原来是为了这事儿。

    听了小姨子的讲述,我笑了:“呵呵呵……小婕啊,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

    行了,既然这样就见见他们吧。也难得大伙儿的一片心意”。

    “咿?浩哥……你不怪我啊?花了这么多钱,还……还给你添麻烦。”见我没有生气,泓婕有些意外地抬起了头。

    “傻瓜,以后别浩哥,浩哥地喊了……你这马上就要进我楚家的门了,还喊浩哥。”我打趣地说着。

    “就是嘛,我都喊姐夫喊了好几年了。姐,你要喊老公,知道么?是老公……”小妤俏皮地喊着。

    “死丫头……你。”泓婕听了她妹妹的话,羞地脸刷地就红了。

    “哈哈哈……呵呵呵……”我和佳儿、玄子、妮恩等人一起笑了起来。

    在县城简单地吃了午饭,两辆开道的路虎开道,一辆凯迪拉克加长车居后,后面跟着妮恩那辆充当化妆专车的“保母车”的房车,随后是四辆大奔,共计8台挂着湖南牌照的车子组成的豪华车队浩浩荡荡地驶出了城区。沿途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绿油油的高粱地,如同绿色的海洋,惹得好不容易因初为人妇而多了些矜持的佳儿再度兴奋地抓起了摄像机。

    “来了,来了……市长,我看到车队了。”一身警服的市公安局副局长跳下警笛鸣响的警车,跑到一位戴着眼镜,梳着大背头的高瘦中年男人面前大喊着。

    这人就是本市的市长,他不停地擦着汗。为了迎接这位大人物,他一早就来了,饭都是在村长家吃的,顶着大太阳与一干官僚翘首等地满头大汗不提。

    他倒不是真的要感谢有人投资修路,这1000万市里财政就是再困难,还是拿得出的。问题是他怕,当他知道出资修路的人是谁后,不仅没有高兴政府省下了一笔钱,反而怕的要命。起初他也不知道那个从自己治下一个小村子出去的女孩嫁了什么大人物。也只是出于招商引资的打算让秘书了解下是什么人。

    他那秘书倒也有些办事能力,不到一下午的功夫就查到了相关资料,聂泓婕毕业后就到了湖南湘西工作,现在是一家医院的院长,而她未婚夫叫“楚浩”。

    听了秘书的汇报,这位市长大人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小声嘀咕着沉思起来。

    想着想着,突然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紧张地朝秘书大喊着“楚浩?湘西?湘西楚浩?你确定?”。

    “是……是的。确认过了,没错。”秘书看到这位才来一年多的市长这幅表情,也是吓了一跳,支支吾吾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错。还是?咿?市长怎么看起来不像是不高兴?好像是慌张?。

    市长大人不能不慌啊,他怎么能不慌?说来也巧了,他在当上这个市长之前的职务是陕西省委张书记的秘书。别人不知道这楚浩是什么人,他知道啊,他不仅知道,还在北京见过。甚至连楚浩前不久娶了自己“老大”的妹子这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坏了,“老大”小舅子的小老婆的老家居然在自己的治下,而自己居然一无所知,甚至连条村道都要他来出钱修。这不明摆着是自己怠慢了他嘛?这要是追究起来,自己的政治前途就算是毁了。

    “终于来了,终于来了……快,快点准备。大家打起精神来啊。”那位市长一听终于到了要决定自己命运的一刻,赶忙将手里湿漉漉的毛巾塞到秘书手里,招呼那些随着自己一起来的下属摆出热情洋溢的精神面貌。

    “二娃、小狗子、虎子……鞭炮呢?锣鼓队都就位了,看到车子就响起来啊。”

    一位50多岁的黑瘦老农也兴奋地招呼着几位年轻后生,然后又急急地跑到后面一辆高级轿车里请出了泓婕的妈妈和外婆、爷爷,兴奋地喊着:“二妹子,来了,来了,新姑爷到了。大妈,大伯,你们的孙女婿要到了”。

    这人就是村委书记聂老六,是泓婕的同宗叔叔辈。自打我出钱给老丈母娘修了别墅,又给村里修了路,泓婕在村里就成了家喻户晓的名人,他作为泓婕的同宗叔叔也觉得特有脸面。知道我要来这里办婚礼,他都激动地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了,仿佛是自己的闺女嫁给我似的。

    “浩哥,前面有好多村民来欢迎我们,我们是下车,还是怎样?”车子慢慢停下了,前面驾驶室的阿权用对讲机汇报了情况。看着国道转村道的路口密密麻麻的人群,还有上空那醒目的红色大横幅,不用小妤这丫头说我也知道是到了。

    不过,这离她家好像还有几公里吧?难道要我走着进去?这大热天的……“好了,泓婕和我一起下车去打个招呼,佳儿你们就不要下去了,好大的太阳……”我无奈地摇摇头。开门的一瞬间,只听锣鼓喧天、鞭炮轰鸣,热闹非凡。在10多位保镖的护卫下,我与泓婕先后下了车,后面还跟着一脸兴奋的小妤和举着摄像机的佳儿。这丫头,我真是败给她了,怎么就这么喜欢凑热闹。

    “欢迎欢迎……楚总,欢迎您来到我们高密。”看着我和泓婕牵着手走向车队前方,一个30多岁的男人快步迎了上来,热情地伸出了双手。

    “你是?”我看着眼前这位紧握着我右手的人,总觉得眼熟。

    “啊……楚总,您忘啦?我是小吴啊……陕西省委张书记的秘书小吴。在北京……”这家伙激动地不肯松手。

    “嗷……吴秘书。我说嘛,总觉得眼熟……咿?小婕说高密的市长也来了,你不会就是这里的市长吧?”我好奇地问道。

    “是啊,是啊……呵呵呵,张书记让我下来锻炼锻炼”。

    “呵呵。这样啊,还真巧。行,既然这样,你就好好干。走吧,和我一起见见村民们。”我赞赏地点点头,用力抽出了那种被捏出汗来的右手。

    “好……好的。楚总请……楚总请……”吴市长常年当秘书,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高超,看我这样说那颗悬着的心算是落下了,赶忙在一边给我引路,好像我不认识路似的。

    就在他点头哈腰让我走前面的一刻,看到了举着摄像机从后面上来超过我的佳儿。心里不由嘀咕:“啊……三小姐也来了?这湘西楚浩真不简单啊,居然带着原配夫人一起娶小老婆”。

    在众村民的沿路欢迎下,我笑脸相迎地与泓婕携手走在这条新修的双向两车道的水泥路上,与大伙打着招呼,直到看到了人流后面的丈母娘。丈母娘居然还和另一位老汉搀扶着两位年逾花甲的老人,不会,不会是泓婕的外婆和爷爷吧?。

    “怎么搞的?妈怎么也来凑热闹?大热天的,一把年纪了还让老人家受这份罪。真是的……”我瞪了一眼边上的泓婕,松开她的手快步迎了上去。

    “妈,你怎么也跑来了?这……这两位老人家?”。

    “呵呵,这是小婕和小妤的爷爷,还有外婆。”丈母娘笑呵呵地说道。

    “啊?真的是爷爷和外婆……唉,大热天的不在家等着,小婕也太不懂事了。

    快,快点上车。”我赶紧招呼车队开上来,和泓婕一起把三位老人送上妮恩那辆房车。然后与村支书一起跟大伙打了招呼,草草结束了这场闹哄哄的迎接仪式。

    看着车队完全通过了人流,市政府那些人的车队也跟着进了村,两旁的村民也汇集到了路上,议论纷纷地彼此交谈着,议论着,尾随在后面往村子里赶。

    “操,看到没?什么叫有钱人?那人坐的车真气派,比我们市长的车还气派。”

    一年轻后生和另一位后生说。

    “滚一边去,我们市长那破奥迪算个球?知道那辆车子是什么车么?那是坎迪拉克的加长车,美国总统就坐那车。”另一位不屑地说道。

    “拉倒吧,那是凯迪拉克。我刚才上去摸了一下,乖乖,那钢板绝对防弹。”

    刚才点鞭炮的虎子兴奋莫名。

    “刚才我听到市长好像在那年轻人面前喊自己小吴哦”一位看起来有些商人模样的农民与身边的人嘀咕着。

    “这人不简单,很不简单啊。聂老八家闺女这是真的攀上枝头成凤凰了。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什么了么?”。

    “什么?”。

    “枪……手枪。那些一看就是保镖的人,西装下面,胳肢窝里都夹着枪”。

    “操……我说他们这么热的天怎么都还穿着西装。你说,这些人不会是中央的警卫吧?”。

    “说不好啊,一般的保镖哪里来的枪啊……”。

    “三叔,爸,你们说什么?枪?”就在这二人窃窃私语的时候,一个20来岁的小伙子凑到边上,不敢相信地问。

    “混小子,嚷嚷什么?你想死啊?还有啊,你给我记住了,别打聂家二丫头的主意了,你配不上人家。”那位商人模样的人显然是他的父亲。

    “爸,为什么呀?我很喜欢小妤啊……我们家在村里也算有钱了,凭什么就配不上啊?”那小子一脸不悦与不甘地说道。

    “呵呵……傻小子,人家那栋楼就够修两条这个路了,我们家和人家比就是穷光蛋。还有那丫头听说今年就要上大学了,你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哎,反正你别招惹,就算你真有本事追到那丫头,你也等她毕业了再说吧。如果真的被你追到手,那……”那人想着想着,双眼就开始冒精光。

    聂家的庄园别墅并没有修在老宅的原址上,因为占地面积太大,只能是修在村口一块空地位置。4层高的别墅规模不小,我们这20多人住下来完全没有问题,这也是当初设计的时候考虑到我会偶尔陪泓婕过来探访老人家而作了打算。

    丈母娘住进来后,就把两个丫头的爷爷和外婆也都接了过来,老年人都怕爬楼梯,所以全都住在了二楼,那顶层的两套大主卧有一套就成了我的婚房,还有一套是给小妤这丫头结婚预备的暂时空着,现在就正好给佳儿、妮恩、玄子、馨予她们几个女孩子住,无非是多放几张床的事。

    我的身份泓婕的母亲是多少知道一些的,因为我在吉首几乎已经是神一样的存在了,各种版本的传奇在湘西民间流传,她老人家没听说一点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既然回了泓婕的老家,我还是要考虑到舆论的影响,所以佳儿她们四个也就都以泓婕的小姐妹身份出现在这些淳朴的村民眼前。看着这么四个天仙般的美女来到这小村子,轰动自然不小,特别是那些半大小子。

    安置下来后,佳儿一路颠簸感觉有些疲惫回房休息去了,玄子带着阿权他们在四周勘察着地形,生怕出现意外。我站在四楼的大露台眺望着四周一望无际的“高粱海”,空气真好啊。

    就在我沉浸在乡村田野气息的美妙感受时,不和谐的争吵声从下面的院落传来。只见,村支书和妮恩,还有那吴市长围着院内的石桌在争论婚礼仪式的问题,小妤、馨予也在一旁瞎起哄。听着他们争论的焦点内容,我不禁哑然失笑。

    原来,在我们来之前,这位小婕的本家族叔就已经制定了婚礼仪式。按他的意思,婚礼采用古制,也就是拜堂那一套,宴席摆三天流水席,还请了戏班子唱大戏三天。妮恩自然是不同意,坚持要办现代婚礼,因为古婚礼接亲仪式没有的话,就是当我入赘了,还有婚纱礼服也没了,要穿红装,而小婕的礼服里虽然有一套红长裙礼服,但我可没预备红色的唐装。

    妮恩和老支书为了婚礼仪式吵,而那今天才参合进来的吴市长,也跟着起哄,非要让市里的大小官员也来参加婚礼,还要搞仪式,还要安排市文工团来演出,记者也要出席。这叫一个乱。

    看他们实在是争执不出个皆大欢喜的方案来,也只能是我出面了。我下楼具体了解了一下三方的要求和建议后,直接拍板了下来。

    婚礼就按支书的意见沿袭古制,入乡随俗吧,至于什么上门女婿一说也就一笑而过了,我又不会长期住这里。礼服反正还有时间,直接去市里的婚纱店买两套就是了。婚宴三天流水席也不变,这请帖都发出去了,怎么变?无非是多住两天的事情,反正我原计划也没打算急着走。三天大戏也照唱,不过结合吴市长的一番美意呢,把文工团也请上,来个古今大杂烩吧。至于吴市长其他的提议嘛,欢迎政府官员参加婚礼,仪式就免了,记者就别来了,不要搞得沸沸扬扬的。

    对于我的提议,大家也都接受了,最开心的自然还是老支书了,这可不是晚辈出嫁啊,这可是招上门女婿,还是这么有权势的女婿,能不乐么?嘴都笑歪了。

    眼看这最大的争议过去了,没想接下来问题又来了。婚宴的规格……吴大市长觉得这流水席的酒菜太简单了,坚持要用茅台代替本地产的红高粱,菜肴也要提高标准,这钱由政府财政来开支。支书自然不同意,他可不能让老聂家丢份,泓婕早就给了500万,作为婚礼的备用金的,怎么还能让政府来买单?

    “这酒嘛,还是用高密红高粱吧,虽然价格不高,最贵的也就100多一瓶,我中午喝着味道还是不错的。菜肴上再加几个吧,我看这里离青岛也近,吴市长你帮忙联系下,让他们送些龙虾、海参来就好,再加个燕窝,我看也就差不多了。

    钱嘛,我们还是不要搞特殊,支书安排就好,钱不够跟小婕说就是了。吴市长,你可是佳儿哥哥手下出来的,不要搞歪风邪气哦……我希望看到你能走上更高的工作岗位。”我拍着吴市长的肩膀说道。

    “啊?啊……哈哈哈,谢谢楚总。一定,我一定好好干。”吴市长一听我这话,顿时喜上眉梢啊,这不摆明了要提拔自己嘛?看来今天这趟真是来对了,能得到眼前这位的赏识,那绝对比政绩再提高一倍都管用啊。

    事情总算是完全落听了,按照我刚才的意见支书和市长马上安排人去落实了,妮恩也带着泓婕赶往市里去挑礼服。吴市长和村支书带着一批人陪着我在村子外面转了转,算是陪我考察投资环境了。看着市长大人不时问高粱产量,销路问题,村民生活保障,还真像那么回事,一点都不像是专门为了迎接我而跑的这一趟。

    为了配合他作秀,给他树立下属心目中的高大形象,也顺便提高他的政治业绩,我当场就拍板,投资3亿5000万入股红高粱酒业公司,打造高端高粱酒品牌。

    就这样,在及时赶来的记者报道之下,一场吴市长的冒失行为变长了高瞻远瞩的利好新闻。

    这个下午,这座村里,乃至整个市里都绝对首屈一指的庄园里都是人来人往闹哄哄的,沾亲带故的都会跑进来和三位老人善意地寒暄问好,“顺便”就近看看我这个年轻有为的新女婿。有些胆子大的小姑娘也不管认识不认识就跑进来,看我一眼然后笑呵呵地跑掉了。一些小伙子就三五成群地趴在铁艺栅栏围成的院墙外面,偷看偶尔出现在院子里的妮恩、馨予她们几个大美女。后来,小妤不小心把馨予的身份透露出去后,那些小丫头,小伙子可就炸天了,纷纷跑来要签名,要求合影,害得馨予最后只能躲房间里,都不敢露面了。

    闹哄哄的热闹场面一直持续到了太阳落山,各家各户都回家做饭才算结束。

    我们也在家里吃了顿可口的地方菜,泓婕的妈妈亲自下的厨房,以前在吉首的时候虽然也偶尔去泓婕家里看望下她妈妈,但几乎都是匆匆来,匆匆去,一顿丈母娘做的饭都没吃过。今天总算可以光明正大地吃上一顿了。

    晚饭过后,原本想出去走走,散散步。但被玄子和阿权阻止了,怕我出意外。

    于是只好呆在家里,这没网没夜店的,也确实难熬,于是佳儿就带头提议打麻将。

    赌博最大的乐趣,自然是输赢的刺激,但是当一个人不在乎输赢的时候,这赌博的吸引力也就没有了。我只打了三圈就把位子让给了站在我身后乱出主意的小妤,让她陪佳儿、玄子、妮恩打,输了算我的,赢了全归她,让她放开了打。

    我则到外面的客厅陪小婕和她妈妈,还有爷爷、外婆聊聊天看看电视,关心关心老人。看到三位老人眉开眼笑的样子,我也高兴。小婕的外婆70多岁了,慈眉善目的一个老人。拉着我的手就不停地夸我,还说外孙女福气好,祖上有德之类的话,说地挨在我身边的泓婕面红耳赤,娇俏含羞地直往我身后装鸵鸟。

    在喜乐融融的气氛下,时间过得挺快的。泓婕的爷爷和外婆年纪大了,不到10点就回房休息了。我也感觉有些疲惫,怎么说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颠簸了一天了,还顺带着考察了一次投资环境。于是跟那几位正麻将打得起劲的女人打了个招呼,上楼休息去了。泓婕则和丈母娘一起给这些“赌鬼”张罗宵夜,怕她们饿着。

    第一百一十七章花轿迎亲醉洞房。

    在顶楼这间即将成为我婚房而布置地很是喜庆的卧房内的大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温水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惫。我有泡澡的爱好,所以当初装修的时候,泓婕特别要求在浴室内安装了个大大的按摩浴池。泡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我才光着身子回到床上,躺在被窝里悠闲地抽着烟,看着范冰冰演的电视剧“金大班”。

    我平时不怎么看电视,也不怎么看电影,消息自然闭塞,对于这个风头正劲的女演员,我也是从妮恩那听说的,据妮恩说这个女人也很不简单,这些年在演艺圈混地很是顺利,不过就是不清楚她身后到底有什么后台在撑着。

    “老公,你还没休息?少抽点烟啦,对身体不好的。”泓婕拿了杯子热牛奶放到我边上的床头柜,看我在抽烟,凭着医生的本能就温柔地提醒我一句。

    “嗯,睡不着,看会儿电视。佳儿她们还在打?”我不置可否地继续抽着烟。

    “嗯,刚吃了宵夜,大姐和六妹她们玩得正开心呢,说要打通宵,呵呵呵。”

    自从确定了这8个女人的身份后,她们私下里自己排了辈份,虽然佳儿无论是出身,还是名分都是原配,不过玲珑剔透的她还是坚持按年龄来排位,她的这一决定倒是受到了其他几个女人的莫名好评,同时也稳定了后宫的团结。因为她年纪小,排了个老六,泓婕是老三。

    “噢,让她们玩吧。有馨予在那服侍着,你不用管,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我一动不动地躺在那,享受着难得的轻松。

    “好,我先洗个澡。”泓婕拿着睡裙进了浴室。

    没多久,泓婕穿着拖鞋甩动着一头刚吹干而显得蓬松的长发出了浴室。看着一身酒红色真丝吊带短睡裙的泓婕款款走向床边,这个当年傻乎乎被人骗着带到湘西,还差点被抵了赌债的丫头,在优越的生活环境下不仅身体保养地愈发水润娇柔,在这些年的磨练下,有多了几分贵妇的气质。望着那裙摆下方大半裸露的白花花的丰腴美腿,还有胸前那对将布料高高顶起的,甚至两粒凸点都清晰可见的饱满酥胸,以及那道雪白肉弹间优美深邃的诱人乳沟。一股燥热不自觉地在丹田乱窜。

    当泓婕那冰凉丝滑的身子钻进被窝,贴上我火烫的身体的一刻,我利马就将她那柔软的玉体压倒在身下。一番热情如火的湿吻缠绵,一番肢体胡缠的红浪翻天,在她时高时低的娇喘与呻吟浪叫中,我们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势,最终共赴巫山云雨的极乐巅峰。

    “坏老公,人家又要洗澡……”浑身香汗淋漓的泓婕满脸娇红地跪在床上,一边用纸巾擦拭着双腿间湿漉漉有些狼藉的私处,一边用那双春情浓郁的美眸如嗔如痴地白了我一眼。

    “呵呵,一起去。”我笑着捏了捏她那尖尖的下巴,不由分说地给她来了个公主抱进了浴室。

    这一夜,睡得格外踏实,连早上怀里的泓婕什么时候起床的都不知道。直到馨予端着早餐进来,我才从美梦中苏醒。

    “浩哥。吃早餐……”馨予乖巧地把托盘放到我边上,然后伺立在一边。

    我撑着床支起了身子,靠在床上,点了根烟,看她没有离去的意思,怕她干等着就说:“哦,放着吧,我还没洗漱呢”。

    “没事啦,等您吃完我再拿下去,妮恩姐她们才散场,吃了早点才睡的。我昨晚先睡了,不想躺着了。聂姐姐和小妤在和大妈她们商量明天婚礼的事情,让我告诉你,如果怕人吵到您,您就再休息会儿,午饭的时候再喊您。”馨予乖巧地帮我开了电视,调到了早间新闻的频道,应该是妮恩告诉她我偶尔会看看早间新闻的吧。

    “站着干嘛?脱衣服,到床上来。”身材高挑而火爆的馨予,可能是受到昨天小妤的影响,今天穿地很富有青春朝气。下身穿着紧身低腰牛仔裤,上面是紧身运动背心,这样的打扮更是显得前凸后翘,那半露的丰乳肥臀,那曲线优美的小蛮腰,那平坦柔腻的白皙小腹,特别是双腿间鼓鼓的阴阜,因为裤子过于贴身,还能看到一道微微凹陷的缝隙,搞得我大清早就口干舌燥,上火不已。

    “啊?这……浩哥,这里可是你跟聂姐姐的新房耶,不好吧?聂姐姐知道了会生气的。”馨予听了我的话,又是惊讶,又是紧张,妩媚的双眼瞟了一眼我身前那高高耸起的被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没事。去把门锁上……”。

    “哦……”馨予见我说的坚决,小声答应着把半掩着的房门关了起来,同时按下了门锁的保险。走到床尾,娇羞中带着妖媚地望了我一眼,看到我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不由又赶紧低下了头,只是稍作迟疑,就含羞答答地抓着腰际运动背心的下沿慢慢拉了起来。那雪白的肉体一点点呈现出来,最后那对被包裹在白色摸胸下面的大白兔上下抖动着露了出来。

    接着是牛仔裤,这种紧身的牛仔裤,不仅穿在身上给人以曲线玲珑、肉感十足的诱惑,脱的时候更是有种说不出的奇妙视觉享受,怎么说呢?就好比是在给青蛙剥皮,当外面那粗糙的皮被一点点剥下来,里面的嫩肉翻滚而出的情景,不是残忍,而是很让人热血澎湃。

    馨予扯去了仅包裹着双乳中间不到1/3的细窄抹胸,左手横抱着那沉甸甸的胸脯,弯着腰右手的食指勾着腰带快速地往下一拉,双腿左起右落间,那只有前面一小块三角形小布片的丁字裤就已经脱离了她的身体。

    看着浑身一丝不挂的尤物左臂抱胸,右手遮阴,俏生生站在床尾的地毯上,我一把掀开了只盖着下半身的被子,双腿往两侧一分,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上来,用嘴……”。

    馨予抬头望了一眼我那一柱擎天般高昂着脑袋的粗大肉棒,小声地“哦……”

    了一声,然后四肢并用地爬上了床,双腿并拢着跪在我的双腿中间,一手扶着棒身,一手扶着我毛茸茸的大腿,以跪坐的姿势俯下了身体。

    火烫的红唇触碰在同样火烫的龟头上,我体验到的是绵软的触感,她体验到的是瓷实的坚硬,虽然感觉各异,但我俩都忍不住身体微颤。闻者上面散发出的阵阵微酸的雄性气息,馨予感觉一阵目眩神迷,虽然没有受到一丝爱抚,就已经有一丝情欲自身体的某处开始向全身蔓延。

    当她湿滑的软舌品尝到了肉棒的味道,心里的饥渴顿时勃发而出,那张性感的小嘴贪婪地游走在这根长20公分上下,粗近5公分的黝黑柱子表面。从肉唇的触碰,到舌尖的横扫,再是紧密的包裹与吞吐,这天生就是来祸乱苍生的极品尤物把一套口交功夫展现地淋漓尽致。

    “浩哥……人家想要。”一番卖力地裹送后,呼吸急促的馨予吐出了嘴里那根湿嗒嗒的肉棒,用一种哀怨而充满了渴求的眼神楚楚可怜地望着我,那只抓着肉棒下端的小手却牢牢地握住不舍得松开。

    看着她因缺氧或是情欲炽热而显得有些娇红的俏脸,我在她眼睛里看到了熊熊的欲火和浓浓的春意。她胸前那对丰硕的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上面两颗红宝石般的乳头硬挺着,而她那只埋在双腿间的小手,手掌覆盖着乌黑的芳草,只见到三根手指在外面,剩余两根早在她卖力品尝肉棒的时候就已经抠进了那销魂洞里。此时那两根手指与手掌相连的关节上,还有着水滴在滴落。

    我知道她想要什么,此情此景不管是什么男人都知道她想要什么。因为她想要的,也是我想要的,那就是一场挥洒汗水的晨运。

    “上来……”随着我的一声令下,馨予欣喜地跨坐到了我的腿上,那只湿嗒嗒的小手离开了她的私处扶上了我宽厚的肩膀,一阵粘腻的湿漉感和着柔嫩的触摸让我浑身一阵酥麻。当我还没看清她双腿内侧以及两瓣粉木耳上的水痕,馨予已经迫不及待地扶着肉棒顶在洞穴门口,然后狠狠地坐了下去。

    “嗷……”借着肉棒上的口水和她小穴内流淌的汁液,粗大的肉棒很顺利地全根而入,以直捣黄龙的气势狠狠地撞上了深处瘙痒不已的花心。空虚的小穴顿时被填满,那份充实,那份酸胀让身处欲火折磨的娇娃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痛快呻吟。

    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东西能表达身上这尤物的需求,唯有酣畅淋漓的抽送,唯有彼此性器的剧烈摩擦与碰撞。馨予手扶着我的身体,疯狂地扭摆着蛮腰,柔软的臀肉快速地离开我的双腿再狠狠地坐上来,那对白嫩而又沉甸甸的玉乳剧烈地缓动着。

    “嗷,好棒……浩哥,鸡鸡好大,好硬……哦……哦……插地好深啊……啊……呀……好美,插地小穴好美……啊……啊……”馨予这骚浪淫荡的丫头用力地甩动这满头的秀发,语无伦次地叫着,仿佛是忘了此时是她在主动,而不是在被我无情地操弄。

    无意去揭穿她语法上的错误,听着她那销魂的淫声浪语,看着她的淫浪摇摆,我将手里的烟头用力按进了烟灰缸内,然后十指大张用力地抓住了那两颗肉弹。

    酸胀的双乳受到突如其来的大力捏揉,没有痛楚,只有满足,说不出的满足,那是一种期待已久的蹂躏,馨予的叫声更加地充满愉悦“捏我,浩哥……嗯……哦……用力捏……舒服,好舒服……”。

    经常运动的人一定知道,不管是跑步也好,游泳也好,一开始都不能太快,因为这样会让体力快速透支而不能持久。馨予在一开始就显得疯狂无比,于是很快就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地倒在了我的身上,唯有那淫汁横流的浪穴尚在不依不饶地做着垂死的挣扎,使得那深处的龟头摩擦着花心。

    敌人已经显得那么不堪一击,我知道是该我冲锋陷阵的时刻了,我要以犁庭扫穴的狂猛攻势,轰开她那脆弱的城门,然后带着数千万的儿郎杀进城区,让这座城堡在我的铁蹄下颤抖、崩溃,最后在我熊熊的烈火中付之一炬。

    “啊……呀……不要了,不行了……啊……小穴穴不行了……又来了……水水出来了……啊……呀……呀……泄……泄了……”馨予不住地哀嚎着发出求饶的哭喊声,她那火爆的肉身被我翻过来覆过去地摆弄着各种姿势,在我隆隆的炮火下,这已经是第三次城门大开,汹涌的洪流随着我不停撞击着门户的冲城木连续不断地从里面宣泄出来。

    “小骚货……求我用滚烫的精液灌满你淫荡的身体。”我看着她雪白的臀肉不住地抖动,铁钳般的双手卡着她那柔软的腰肢,用力地在她身后撞击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

    “求……求你……呀……灌满我……呀……”馨予紧锁着秀眉,额头的汗水和嘴角的口水不停地顺着尖尖的下巴滴落在枕头上。

    “嗷……”。

    “嗯……”。

    战斗的尾声随着两个沉重的音符嘎然而止,上下两具湿漉漉的肉体直直地叠压在床上。胜利着在上面筋疲力尽地发出沉重的喘息,失败着在下面颤抖抽搐,而那根已经顺利把无数精兵良将送进城内的巨木则被紧紧卡在那下场的通道内收缩膨胀。

    战斗结束了,城池沦陷的失败者带着一脸的满足与笑容离开了,而我这取得了胜利的主宰却疲惫地睡着了。那份营养的早餐,居然只被我喝掉了那杯牛奶。

    次日的婚礼进行的很顺利,老支书请人看的吉日吉时。按照旧习俗,有个接亲的仪式,没有用婚车,新娘坐的是八人抬的大花轿,自泓婕家老宅出发,迎进新居,相距不到500米。我在前面穿着红色的古装,戴着状元帽子,骑着一匹同样披红挂彩的枣红大马在前面慢慢走着,感觉就像是在拍戏。把个已为人妇的佳儿搞地跑前跑后兴奋异常,我想自己老公娶小老婆,还这么开心的原配估计自古以来她也是独一无二了。

    在人山人海的围观下,我笑呵呵地踢轿门,胖胖的“媒婆”结果妮恩递上的一个鼓囊囊的大红包后呵呵地掀开了轿帘子,朝里面那一身红裙,顶着红盖头的泓婕高喊了声“新娘子下轿咯……”。

    我赶紧转身弯腰,泓婕顺势就趴到了我的背上,只觉两团柔软重重地贴了上来。新娘背到门口,在一根红绸的牵引下,跨过了火盆。

    客厅里面,朝南而放着一张桌子,两侧各摆放了两张红木椅子,左侧端坐着泓婕的妈妈和老支书,右侧端坐着泓婕的爷爷和外婆,四位老人都笑呵呵的,显得很是高兴。

    接下来自然是拜天拜地拜父母,再是夫妻对拜,然后在屋里屋外人头攒动的高声叫好中牵着红绳入了洞房。接着又是媒婆一番念念有词的吉利话,然后新人喝了交杯酒。泓婕这新娘子就该乖乖等在洞房里了,而我这新郎倌就没那么舒服了,要到外面招呼前来道贺的左邻右里、亲朋好友。

    别墅大院里面摆了30多桌,外面摆了50多桌,流水席顾名思义就像流水一样,坐满一桌开席一桌,客人吃完离席了,马上清理重新布置。我在丈母娘和老支书的带领下一桌桌地敬着酒,认着这些泓婕的亲友长辈和连丈母娘都不知道谁是谁的客人。同样穿了一身红裙的小姨子小妤在一旁乐呵呵地收着红包,如果换个地方,别人一定以为她是新娘,汗……这场婚宴从中午一直持续到晚上,我不知道泓婕在新房内坐地是不是屁股疼,头上的红盖头是否偷偷拿掉了?但我已经受够了折磨,看着客人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吆三喝四大快朵颐。而我呢?

    除了中途偷偷吃了几筷子小妤夹给我的菜,喝了一碗燕窝外,光喝酒了。虽然喝的是兑水的酒,也架不住这样喝啊。

    客人们酒足饭饱,有的回家了,有的到边上临时搭建的戏台看节目去了,我也终于可以安心吃点东西了。不过也不仅是我受折磨,感情丈母娘、老支书还有那自来熟的吴市长也忙活了一天,大家凑了一桌。当我好不容易填饱了肚子,又被老支书和吴市长拉着喝酒,说什么这里的规矩是新郎不醉不能进洞房。好家伙,刚才喝得还是兑水假货,这回可是来真的了,53度的高粱酒,入喉火烫。

    “哈哈哈,好……好啊。新女婿好……”看着我趴倒在了桌子上,喝得面红耳赤的老支书高兴地大声叫好。

    还是一旁的老丈母娘会心疼女婿,深怕我喝坏了身子,给我下了特赦令“小妤啊,扶你姐夫回房去”。

    于是,酩酊大醉的我被小姨子和一旁的妮恩架着进了洞房,此时已经是9点多了,天早黑了,不过村子里还是灯火通明,鼓乐喧天。

    我在两个女孩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上了楼,开门的一刻小妤大声喊着:“姐,姐……姐夫喝醉了”。

    看到一身红裙,顶着红盖头端坐在床头的新娘子急于起身,我忙喊:“呵呵呵……谁说我……我醉了……我,我装的”。

    然后甩开二人的手臂,趔趄着走向床前,去完成我最后一道工作——掀盖头。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掀开盖头的一刻,我甚至连媳妇的脸都没看清,已经一头栽倒在了床上。我脑海里最后一个意识是:这高粱酒,后劲真他娘的大……看到我醉倒在床上不醒人事,妮恩和泓婕一起帮我脱了鞋,扶正了身子,并给我盖上了被子,怕我着凉。小妤把我送入洞房后就匆匆忙忙地去点燃了旁边几案上的两根大红烛,然后关了房内所有的灯,这红烛是不能吹灭的要让它自己燃烧完。

    妮恩先离开了,接着小妤也出去了,她是去帮她姐姐准备吃的,因为泓婕是真的一天都没吃东西,甚至连水都没喝过一口,盖头更是没拿下来过,就这么呆呆坐在那一整天,不然不吉利。这里的破规矩真有够受。

    洞房内的两根大红烛上的火苗“噗噗”跳跃着,把个偌大的房间点缀地暗红暗红的,充满了神秘与旖旎。新郎倌躺着床上,打着呼噜,而一旁靠窗的小圆桌上摆着几个菜,两侧的椅子上坐着一对身着红裙的姐妹花。

    “姐,你好幸福哦。我好羡慕你,能嫁给姐夫这么棒的老公哦。”看着姐姐在那慢慢地勺着燕窝,小妤双手托着下巴,眼中满满的都是小女孩的憧憬与幻想。

    “呵呵,小丫头长大了,想嫁人了,是吧?等你毕业了,姐姐帮你挑个更出色的。”泓婕笑着望了一眼对面的妹妹。

    “切……最好的都被你拿下了,哪里来更出色的呀?”小丫头不屑地说道。

    “哎,小傻瓜。姐姐明白你的想法,不过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妈不会同意的。再说你马上就要上大学了,大学里会有很多出色的小伙子任你选。”这个刁钻古怪的小妹妹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泓婕岂能不知道自己这个妹妹的心思?。

    “不,在我心里,姐夫是最完美的,年轻帅气,成熟稳重,又有钱,又有地位,还很浪漫,简直就是所有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当初爸爸去世后,就是我和妈妈在青岛,生活有多拮据?两年里我都没有买过新衣服,在学校还老被同学取笑、欺负,我都几乎没心思读书了,甚至连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了。后来,你把我和妈妈从青岛接到湘西,同学里没有人再欺负我,老师还特别关照我,我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感觉自己成了高贵的公主,感觉就像从地狱到了天堂。我知道那都是因为姐夫的关系,那时候我虽然才只有14岁,但是就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认定了,长大后一定要嫁给他,报答他给予我们全家的恩情。”小妤没有看她姐姐,双眼望着不远处的大床,嘴里述说着内心多年来的想法。

    听着妹妹的话,聂泓婕低下了头,想起当初的艰苦,眼泪悄悄地滚落了下来,要不是因为生活过于艰苦,自己也不会为了一个工作的机会而委曲求全于那个混蛋的实习医院的院长。她也很感激这个把自己救出火坑,并给予家人优越生活的男人,所以当初她可以不求不求名分地一直守着他。但是,如果要让自己的妹妹也赔上一生的幸福,她这个做姐姐的真心不舍得“小妤,你还小,你应该有自己的幸福。姐姐知道他很好,但是……但是……”。

    “但是他有很多女人,是么?”。

    “是的……很多女人,而且都很优秀。”聂泓婕一直以来都是比较自卑的,虽然自己的容貌和身材都很出众,虽然如今已经贵为一所大医院的院长,但是和他身边其他那些女人比起来,自己显得是那么没用,他的事业自己基本上帮不上一点点的忙。所以,一直以来,她从来不去争宠,从来不去刻意逢迎,取得多一分与我亲近的机会。

    “那姐姐你就更应该支持我,我知道这些年姐姐过得虽然人前风光,但也很寂寞,如果我也一起嫁给姐夫,最起码有我陪着你,你就不会那么寂寞。而且,而且……”聂泓妤说着说着就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聂泓婕今天她才知道自己的妹妹不仅刁钻古怪,还很有主见,听到她头头是道的分析,不由被说地有些心动,甚至忘记了自己维护妹妹终身幸福的初衷,见她犹犹豫豫的样子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而且什么?”。

    聂泓妤小手紧紧抓着裙摆,娇羞地望了姐姐一眼,似乎是暗下了下决心“而且,如果有我在,姐夫也一定会花更多的时间来陪,陪我们……因为我们是两个人。我有信心,一定能牵住他的心”。

    “啊?小妤……你,你怎么知道这些古代宫廷里妃子取宠的东西?难道……”

    聂泓婕被她这小妹说地吃惊地张着嘴。

    “难道?哎呀……姐,你好坏啊……不是啦,人家可没谈过恋爱,人家只是看多了宫廷剧而已啦。”聂泓妤马上猜到姐姐是怀疑自己已经被破了处,才会自信满满的样子,不由大为羞恼“人家可是早就决定了,初夜一定要给姐夫的……哼,别的男人我才看不上呢,想碰我,我打地他们满地找牙”。

    看到小妹鼓着腮帮,晃着粉拳的可爱模样,聂泓婕不由娇笑起来:“呵呵呵……好啦……姐姐知道你厉害啦”。

    聂泓妤得意地甩了一下头“那是……哼”。

    聂泓婕知道自己的妹妹性格倔犟,不像自己这么懦弱,一阵沉默后终于叹了口气:“哎……好吧。姐姐答应你就是了,不过这事绝对不能让妈知道,不然她一定会难过的”。

    聂泓妤见姐姐终于点头了,顿时开心不已“呀,姐你答应啦?太好了,呵呵呵……我知道。反正妈妈以后也不跟我们生活在一起,我也不要求有什么婚礼和名分,妈妈不会知道的,最多到时候看我迟迟不结婚,有些担心,会老是催我嫁人而已。我已经做好被她烦的准备了”。

    “喂,小妹,你才18岁呢,你脑子里到底想的都是什么呀?会不会想得有点多?”聂泓婕真是败给这个妹妹了,年纪不大,但是想问题还真的是面面俱到。

    听到姐姐这么说,这丫头就更得意了:“嘻嘻……人家是人小鬼大嘛。哦……不对,人家不小了,18周岁已经满了,成年人了”。

    聂泓婕拿这妹妹实在没办法,只能认输,不过还想着用缓兵之计,一边收拾桌上的餐具,一边准备打发她走人“好啦,好啦……大人……不过你还是学生哦,就算是要嫁人也要等你毕业后。所以,现在你可以去找馨予她们玩了”。

    半推半拉的聂泓婕终于把这缠人的丫头弄出了房间,关上门的一刻,她忍不住深深地出了口气。与妹妹这番谈话,看似不长,却也用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快11点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客人来,自己这个新媳妇也要出去见人了,再者明天一早还要起来给公婆敬茶的,虽然公婆没来出席,但是佳儿名分上是原配,而玄子排位比自己高,这杯茶是必须要敬的。

    聂泓婕帮床上烂醉的老公脱去了身上的礼服,想到老公平时都习惯裸睡,怕他睡着不舒服,于是连连最后的内裤也一并脱去了,然后打了盆水,用毛巾帮他擦拭身体。这种工作当年老公疗养的时候,作为他的私人护理,她也做过,所以操作起来有些驾轻就熟,不过想想也已经好多年了。

    看着老公阳刚健壮的身体,聂泓婕忍不住就在擦拭的同时伸手轻轻抚摸起来。

    老公双腿间那条软趴趴的毒龙,虽然没有勃起,也是那么威武雄壮,不由有些心慌意乱,脑子里不由开始胡思乱想:“今天可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呢,没想到老公却醉成这样,看来是没戏了。还好昨晚才疯狂了一次,那感觉真好啊。可惜,他女人实在太多了,自己又不好意思和其它姐妹一起玩一凰多凤的游戏,所以一星期都难得有一次满足,也许小妤的建议真的是个好办法,最起码可以和自己妹妹一起就不会太害羞……”。

    “呀,我在想些什么呀?”发现自己居然愣愣地在想这些羞人的事情,聂泓婕不由感到一丝气恼,加上越来越燥热的身体和小穴内微微的麻痒,更是令她娇羞。赶紧拿起地毯上老公的衣服和脸盆落荒而逃似的进了浴室。

    聂泓婕洗完澡,穿着凉爽的丝绸睡裙出了浴室,在拉上窗帘的时候,发现窗外的热闹已经落幕,人群已经散去,只有几个黑影在四处走动巡逻。

    检查了房门和窗户都没有问题后,聂泓婕把空调的温度调整到了26度的健康温度,怕老公半夜醒来回口渴,又倒了一杯开水在边上放着,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她才放心地上了床钻进了薄薄的空调被,看着安睡中那张刚毅而帅气的脸庞,她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看着对面那对龙凤红烛上跳跃的火苗,感到内心被满满的幸福所填满,今天的这一切是这几年来只会在梦里出现的场景,没想到会有真的如愿的一天。

    聂泓婕缩进被子,侧着身子微笑着在老公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小声说道:“谢谢你,老公。我爱你……”。

    搂着心爱的男人,自己的丈夫,聂泓婕含着甜甜的笑容进入了梦乡,在梦里自己还是幸福的新娘。不过这个美梦并没有一直做到天亮,只做到了一半,就差进入羞答答的洞房时刻了,却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小姨子已十八岁。

    聂泓婕迷迷糊糊地睁开迷离的双眼,发现老公还在熟睡,不过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了他怀里半边手脚还搭在老公身上,头枕着他结实的臂膀,他那热乎乎的手掌就搂着自己的肩膀。虽然美梦被吵醒有些不悦,但看到这幅情形,聂泓婕还是很高兴,高兴的是老公就连睡梦中都会呵护自己。

    不过刚才的敲门声,难道是做梦么?就在聂泓婕以为是自己从梦里醒来,而准备再继续那美妙的梦境的一刻,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看来不是在做梦呢,会是谁呢?。

    聂泓婕不想起身,不想挪开老公的手,但想到房间的隔音太好,只是回答估计外面听不到。于是还是下了床,一边开门,一边问“谁呀?”。

    “姐,是我……我,我睡不着。”没想到外面站着的居然是自己的妹妹,看她同样只穿着睡衣的样子,显然是洗过澡了,听她的意思是已经睡过一回了。

    看到妹妹那哀怨可怜的表情,聂泓婕赶紧拉着她的手将她拖进了房间,和她一起坐在床沿上关切地问“怎么了?怎么睡不着呢?是不是几位姐姐吵着你了?”。

    “没有啦……佳儿姐姐她们还在打麻将,房里只有馨予和我两个人,馨予也睡了”。

    “那怎么睡不着啊?”泓婕奇怪地问。

    聂泓妤起先还支支吾吾地不想说,不过在姐姐的一再追问下,才道出了失眠的原因。原来,这丫头睡觉前和张馨予一起在床上边看电视边聊天。一个是情窦初开、芳心暗许的少女,一位是经久欢场的尤物,本来也不会涉及到太羞涩的话题。

    但问题就是,两个女孩都是开朗活泼的性格。当张馨予向她描述了接吻的美妙滋味,还有与男人做爱的激情感受,聂泓妤就有些心思思,心里有种跃跃欲试的想尝试下的冲动。在问及到张馨予的第一次是给了谁,怎么给他的?得到的答案居然是在读书的时候被男同学灌醉后失身于对方,然后成了他的男朋友。再想到当初自己的姐姐也差不多是被人骗走了初夜。想想自己的性格,会不会等不到自己毕业就被人骗走初夜?。

    于是,她越想越害怕,生怕自己不能完完整整地交给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结果躺在床上,脑子里乱哄哄地尽是胡思乱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听着妹妹的讲述,聂泓婕其实也有些为妹妹担心,因为考虑到妹妹那大咧咧的性格,她的顾虑还真的不是没可能发生。如果说到时候真的因为这样而让妹妹失身于自己并不喜欢的人,就算把那人大卸八块也是于事无补了。

    经过一番沉默后,聂泓婕幽幽地望着小妹问道:“那……那小妹你想怎样?”。

    “我今晚就把身体给姐夫。我不想留下遗憾。”果然,小妹给出的是这个答案。

    聂泓婕低着头,内心犹豫不决,看来自己的缓兵之计是要泡汤了“但你姐夫他醉成这个样子,就算你给他,他也不知道呀”。

    聂泓妤狡黠地白了姐姐一眼,突然从身后掏出一部摄像机,正是佳儿那部:“嘻嘻,所以要姐姐帮忙啊……帮我拍下来。还有呀,人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啊,要姐姐你教人家才行啦”。

    “啊?”聂泓婕愣愣地接过妹妹递过来的摄像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这个大胆的妹妹了。不仅要把自己的处女身给自己的姐夫,还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还要拍下来,还要自己的姐姐教她做爱。真是无语了……聂泓妤打开了房间里的顶灯,看到姐姐拿着摄像机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赶紧喊道:“姐,别发呆啦,快点帮人家拍啦。摄像机打开了的”。

    “啊?哦……好……好吧。”聂泓婕摇了摇头,知道事到临头已经没有退路了,于是不情不愿地拿起了摄像机,对准了妹妹。看着她已经爬到了床上,试图做最后的劝阻“小妹,你要想好了,这事做了就回不了头了”。

    “知道了,姐……我不后悔。”聂泓妤坚毅地点点头,毅然掀开了盖在姐夫身上的被子,但是当她看到下面一丝不挂的强壮身体的一刻,小脸还是唰地成了红苹果。虽然从小就活泼外向,但男人的身体却还是第一次看到,饶是她再大胆,此刻也有些惊慌失措“姐……我……我该怎么做?”。

    看到妹妹那窘迫的样子,聂泓婕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噗哧……姐还真的以为你不会害羞呢。想不到你也会脸红哦……哎……算了,姐教你,希望不是害了你,也希望你不会后悔才好”。

    “哎呀,姐,你好讨厌啦……快啦,快啦,该怎么做嘛?”聂泓妤被姐姐取笑,又是羞又是恼,但自己真的没经验,简直是老虎咬刺猬,无从下口,早知道就先向馨予求教一番了。

    “脱衣服啦。不脱衣服怎么做啦?”聂泓婕没好气地说道。

    “啊?哦……嘻嘻……”小丫头听了,笑着将身上的睡裙和里面的内衣、内裤一股脑全脱了下来,然后双腿紧紧并拢着跪在床上,双手抱着胸前那对早已发育成熟的椒乳。粉嫩的小脸因羞涩和紧张而显得通红通红的,她哀怨地望着床边正举着摄像机记录这一切的姐姐。

    看着小妹那一丝不挂的少女胴体和双腿间那覆盖在三角区一片乌黑的芳草,聂泓婕发现她真的已经长大了。这些年良好的营养把这原本干瘦干瘦的小丫头滋补地已经完全不输于自己,最起码自己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皮肤没有这么光泽水润,胸脯也没有如此饱满挺拔,屁股也没有这么圆润挺翘。

    不过此时显然不是感叹妹妹成长的时候,也不是欣赏妹妹那我见犹怜的玉体的时候,自己这个时候不仅是摄影师,还是生理辅导师“好了……别这样看着姐了。姐告诉你,你挺好了”。

    “嗯……”小丫头紧张又期盼地点点头。

    “首先,你要明白,所谓做爱呢,就是男女之间因为感情关系,彼此爱慕而走到一起后,决定让彼此身体结合。一般相爱中的男女都会从牵手开始,然后是接吻,再是有肢体的接触”。

    “牵手和接吻我知道,电视里经常看到的。什么是肢体接触呀?姐”。

    “就是彼此抚摸对方的身体,你可以试着去摸下他的身体,阿浩现在没醒,不会主动去抚摸你。这样吧,你先坐到他腿上。对,就是这样……好了,你可以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对,就是这样……什么感觉?”。

    “嗯……姐。感觉怪怪的……”聂泓妤分腿跨坐在熟睡不醒的姐夫毛茸茸的大腿上,牵起他的一只大手,按在自己34c的饱满胸脯上。第一次被男人的手触碰敏感的胸部,一阵麻痒让她浑身一颤。

    “按着他的手揉一下,会不会痒痒的?”聂泓婕这个当医生的姐姐,做这工作真是太称职了。

    “哦……好奇怪。姐……这样,这样的感觉……人家觉得好奇怪啊……嗯……心跳好快,这样揉……揉……嗯……”。

    “是的,这就是异性肢体接触的感觉,你会心跳加上,呼吸困难,然后慢慢的会感到浑身无力,不止是胸部,还有屁股,阴部,脖子,后背,耳朵,唇,这些地方都是女性的敏感部位,都会让女性产生生理反应。特别是阴部,敏感点最多,不管是阴唇也好,阴蒂也好,还是阴道内壁只要被触摸到都会有快感,你试试”。

    “啊……姐,不行……姐夫的手指带电的,好麻。”当聂泓妤按照姐姐的话,把姐夫的手指拉到自己阴部的一刻,她忍不住浑身一颤,仿佛是遭到电击一般,浑身顿时酥软无力。

    “嗯……嗯……姐……姐……不行了……还要这样么?好难受啊……咪咪好涨……小妹妹好痒……好难受啊……真的要这样嘛?……哦……嗯……”聂泓婕一手按着我的手揉着她胸前两颗肉弹,一手抓着我的手,让手指在阴部摩擦滑动,强烈的快感让她呼吸困难,浑身燥热难忍,特别是那种酸麻痕痒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这些都只是前戏,为的是让你的阴道分泌爱液,这样才能在男人的生殖器进入它的时候不会伤害到你”。

    “啊……哦……嗯……呵……呵……是,爱液,爱液是水么?姐……是不是这些?”聂泓妤抓起我那只被她用来抚摸下体的手,只见手掌和手指早已经湿透,散发着闪闪淫光。

    “嗯。对的,就是这样。这就是爱液了……现在……可以让他的生殖器进入你身体了。”看着妹妹这另类的自慰行为,聂泓婕自己都感到浑身燥热,一股邪火在身体里乱窜,说话都有些紧张。

    “但是,但是姐夫这东西软软的,怎么进来呀?嗯……嗯……它不进来啦。”

    聂泓婕把身体往上移动了些,坐到我的胯部,用那湿漉漉的下体在软趴趴的肉棒上来回摩擦着,但除了摩擦的麻痒外,就是不见它进来。

    “啊?哦……是……是啦……是姐忘了说……这要进行交合,男人的生殖器,也就是阴茎必须是勃起的才行……不然是进不去的”。

    “那……那怎么办嘛?”聂泓妤嘟着嘴,哀怨地问道。

    “这样,你下来,你用嘴去亲它,它就起来了”。

    “啊?但这是男人尿尿用的耶,你让我用嘴去亲它?多脏呀?姐……你不会是戏弄我吧?”小丫头看着眼前这丑陋的东西,用手抓着,摇晃着前段那软软的一截,有些犹豫是不是真的要这样。

    “傻瓜,这叫口交啦……男人最喜欢女人给他口交了……不会脏的。来,你试试,先是用舌头舔,再把它吸进嘴里……”聂泓婕一步步指导着妹妹怎么口交。

    “嗷……”小丫头半信半疑地张开了红润的小嘴,伸出了可爱的小香舌,颤巍巍地在那龟头上舔了一下,发觉没有想象中的尿味,于是胆子也大了起来。然后按照姐姐说的步骤,一点点尝试着。果然,没多久那条软趴趴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粗,越来越长,最后变成了一根青筋虬结,怒目圆睁,杀气腾腾的可怕柱子。

    “姐……这,这么大……要插进来么?”看到手中那擎天一柱的肉棒,有些担心害怕起来。

    “呵呵……小丫头,现在知道怕啦?阿浩的宝贝是比一般的男人大了些,但大有大的好,男人的宝贝越大,女人就越舒服”。

    “是,是么?姐夫的真的很大么?”小丫头这个还是知道的,多少听同学里那些早早偷吃禁果的女同学说过,但就是不知道什么才叫大。

    “那当然,中国男人的阴茎一般都在13厘米以下,你姐夫的都超过20厘米了,你说是不是很大?好啦……这些你以后就知道了,你还要不要继续,等下软了你就又要重来了。”聂泓婕不知道为什么会催妹妹,自己都觉得怪怪的,不过对于看到自己妹妹破处的期盼好像真的有些苗头。

    “要……当然要……人家才不要重来一次,嘴巴好酸呢。”小丫头听了赶紧滴溜溜地跨到了我腿上。坐到了我那条铁棒般坚硬的肉棒上,可惜啊,没有经验就是没有经验。任她怎么努力,那可恶的东西就是横着身子摩擦她那两瓣粉嫩的阴唇。直搞得她娇喘不已,爱液横流,就是不进去。

    “笨丫头……用手把它扶着,对准小妹妹,然后用力坐下去……”聂泓婕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于是没有告诉小妹破处会有多疼。

    “哦……知道了……”小丫头不疑有诈,很是听话地抓着那条火烫的肉棒,把顶端对准了自己湿漉漉的下体,不过她也没有完全听就是了,因为她听说第一次会很疼,所以多少有些怕。于是,慢慢地往下坐,感觉到那火烫的顶端分开了那两片阴唇,慢慢挤进了自己的身体。那种异物进入的感觉只有一个字“涨”,只进去了半个龟头,她就不敢再往下坐了,赶紧将龟头退了出来哀怨地抬起头,望着姐姐说“姐……我怕……”。

    “呵呵……现在知道怕了?要不趁着你姐夫还不知道,我们别玩了”聂泓婕戏虐地说道。

    “哼……不要……死就死啦……”小丫头听姐姐这么说,倔犟的性格又上来了,把心一横,眼睛一闭,纳入了半个龟头后,双手扶着自己丰满而充满弹性的雪白大腿用力坐了下去。

    “呀……”那根东西快速地贯穿了自己守护了18年的处女膜,进而填满了所有的空间,体现感受到的倒不是疼痛,而是酸胀,还有龟头撞击到花心的一刹那,那种身体被击穿的恐慌。不过这种感受只是一刹那,接下来的才是疼,仿佛身子被撕裂两半的痛楚顿时自小妹妹传遍了全身。疼地她忍不住尖叫起来,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通红的脸蛋地疼得扭曲起来。

    聂泓婕此刻没有过于去在意妹妹的感受,因为这是女人必然要经历的一道关卡,过去了就好了。她关心的是捕捉那破处的旖旎瞬间。早在小妹表现出毅然神情的刹那聂泓婕半趴在床上,头就靠在我的小腹上,手里的摄像机镜头近近地对着自己妹妹和自己老公身体结合的部位。

    看着那根湿漉漉的肉棒朝天而立,在一只白皙的小手紧握下,紫红色的龟头挤开了两片肥厚的粉色肉唇,然后千钧一发之际,那白嫩的私处以电光火石的速度往下一沉,顿时吞没了大半截粗黑的棒身。在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那雪白的双腿和小腹都开始颤抖起来。小妹的惨叫凄厉而绵长,她放在自己腿上的十指用力地在上面抓了一下,尖尖的指甲顿时陷入了肉里。

    “呜呜呜……好痛……姐,好痛呀……呜呜呜……”小丫头终于哭了出来,身子条件反射地抬起了一些,一股鲜红的处女血顺着棒身流了下来。

    “别动……让它在里面……等下就不痛了。来,趴下来。等下就好了。”聂泓婕赶紧把事先预备的白毛巾塞到二人的结合部位,然后指导妹妹趴到我身上。

    “呜呜呜……姐……疼……疼死了……呜呜呜……”趴在我温暖的胸膛上,小丫头哭得那叫一个凄惨,眼泪哗哗地流个不停。就在自己伤心难过、患得患失的时候,一只温暖的大手搭到了还在颤抖的光滑脊背上,然后又是一只手,接着两条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了自己颤抖的身子。

    聂泓妤只觉得好温暖,好有安全感。这是姐夫的手臂么?想到这里正在痛哭流涕的小丫头突然一个激灵,不敢置信地睁开了泪眼朦胧的双眼,吃惊地扭头看去:“啊……姐……姐夫……”。

    “啊……老……老公……你醒了……”聂泓婕也察觉到了异常,看到的是我睁着眼睛望着小妹的一幕,然后是我的一只手抚摸到了小丫头的头上。

    其实就在她用力坐下来的一刻,我就醒了。龟头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这丫头这么野蛮地一坐,差点没把我肉棒给折断,其实我在醒来的一刻也哼了一声,只是小丫头的叫声太多,泓婕又在关注两人的结合处,都没有发现而已。虽然,一时间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肉棒被紧紧套住,紧到有些疼的那种滋味前些天才体验过,再看清楚了身上小姨子那张清秀精致的脸,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破了小姨子处女身的事实是毋庸置疑了,当然前提是这不是在做梦。

    当小丫头在她姐姐的指示下慢慢趴到我身上,眼泪流到我胸膛,我悄悄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确定了这不是梦境。

    “疼不疼?”我一边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边温柔地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我没有问小丫头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因为她姐姐也在,所以我确定绝对不是我酒后乱性强奸了自己的小姨子,那么就是小丫头的预谋,或者说是她们姐妹俩共谋。

    “嗯……疼……好疼。”小丫头楚楚可怜地点点头,眼泪再次从眼眶滑落。

    我默默地继续擦拭她的泪水,抚慰着她颤抖的身体,直到她不再哭泣,只是时断时续地抽噎。

    “说吧,怎么回事?”我抱着身上的小姨子,扭头望着一旁跪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泓婕。

    “我……我……对不起,老公……我……”聂泓婕看到我犀利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地样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质问,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不关姐姐的事……姐夫,你别怪姐姐……嗯。”小丫头看到我是在质问她姐姐,知道我是生气了。赶紧撑起了身子,想要维护她姐姐,不想牵动了小穴内的肉棒,一阵痛楚再度袭来,于是闷哼着又趴回到我胸口。

    “哦?那就是你咯……那好,你说,是怎么回事?”我的酒劲其实还没有完全过去,这样平平地躺着,还是有些晕,于是试着去抓边上另一个枕头,想让自己的头垫高一些。泓婕看到了赶紧过来扶起我的头,帮我将枕头垫好。我瞪了她一眼,没有理她,而是反手去抓边上床头柜上的香烟。我点燃了香烟,等着这丫头怎么解释这出闹剧。

    聂泓妤这大胆的小丫头知道这一关是肯定要过了,本还想悄悄地完成自己的初夜,然后再慢慢解释这一切,不想被抓了个现行。于是像个做错事被大人抓住的小孩一般,小声地讲述起了事情的经过。

    “胡闹,你才多大?你还在读书呢。真不知道你们这些90后小孩子怎么想的。先不说,姐夫我是不是愿意接纳你,就是你这种草率的行为,就很不恰当。

    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草率地把自己的贞操给别人呢?”听了她的讲述,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不错,这丫头确实很出色,我也很喜欢,但我是真的没有想过要占有她,一直以来都把她当成自己妹妹一般疼爱。

    “哼……人家才不是小孩子。人家18了,成年了。我奶奶在我这年纪都已经生下我爸爸了,我大伯都3岁了。为什么人家就不能有性行为了?什么叫草率?

    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喜欢你。人家喜欢你,愿意给你,不行啊?

    反正已经给你了,你爱要不要。”听了我的话,又看到我啼笑皆非的表情,这丫头又恢复了小辣椒的本色,开始理直气壮地更我抬杠。我也真是败给她了,这都是什么理论啊?。

    看我只是闷头抽烟,没有继续责备她,也没有安慰的话,更没有说要负责,小丫头感到心灰意冷,委屈的眼泪又开始在她漂亮的眼眸里打转。终于,在一番沉默后,小妤这丫头一咬下唇,哀怨地望了我一眼,一把从我身上站起来,也不管小穴内的处子血顺着大腿往下淌,往床下一跳,捡起床上她那条睡裙就往身上套,连内衣裤都顾不上穿了。

    “我恨你……”聂泓妤打开房门,恨恨地对我甩了一句,就要出去。

    “回来。”我和她姐姐同时喊道。不过她姐姐是焦急,我是严肃的命令语气。

    “干嘛?你不要我,我走还不行嘛?”这丫头咬牙切齿地喊道,两行清泪滑落了下来。

    “你的活才干了一半。就想走呀?很不负责任呢……”我指了指那血淋淋的肉棒哀怨地说道。

    “噗哧……”小丫头多鬼灵精呀,一听我这么说就知道我是默认了这即成事实了,顿时就破涕为笑起来,“讨厌啦……”。

    “还不关门?”我坏笑着说。

    “嗷……”小丫头娇羞地低下了头,乖巧地把门给关上了,然后踩着小碎步回到了床边。

    我拉起她的一只小手,把她牵引到身边坐下,捏着她可爱的下巴温柔而又坏坏地问“刚才还要死要活的,现在不疼了?”。

    “咿?好像是不疼了耶……”小丫头欣喜地回答道。

    “那是不是该继续完成你没干完的活啊?”。

    “不是,不是已经完成了么?”小妤好奇地问道。

    “噗哧……”一边的泓婕忍不住笑了出来。

    “呵呵……你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学生,真不知道你怎么教的呢。”我笑着对泓婕说道。

    “呵呵呵……我这老师也是赶鸭子上架哦,知道没你教的好,剩下的你来吧。”

    聂泓婕知道我已经没生她气了,也是心情大好。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呀?我都听不懂……”小妤嘟着嘴,幽幽地看着我们讲些有的没的。

    “哈哈哈……脱衣服,上来,姐夫教你。小婕,你也脱了,今晚操翻你……”

    我想着今晚这洞房要左拥右抱共享这对姐妹花,说不开心那是骗人的。虽然刚才有些不能接受,此刻也知道木已成舟,与其闹的大家都不愉快,何不皆大欢喜呢。

    为了惩罚泓婕这个残害妹妹的帮凶,我让她舔干净了我肉棒及四周的处子血。

    然后为了严惩泓妤这自残的主谋,我又让她姐姐去舔她下面和腿上的血,我则趴到她身上手口并用,袭击她的全身。

    “啊……啊……啊……哦……嗯……嗯……嗯……呀……”当我趴在泓妤身上,肉棒进入她的身体,开始一次次攻城略地的时候,这丫头总算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说只做了一半了。虽然她不会叫床,只会嗯嗯啊啊地叫,但是身体的反应和脸上的愉悦告诉我,她懂得了其中的乐趣。

    作为一个专业老师,我可不会让这初次体验性爱的小丫头漏掉“叫床”这一科目的,如此娇俏可人的小美女,声音还是这么甜的,如果只会嗯嗯啊啊,岂不是暴遣天物?。

    “嗷……呀……姐夫,姐夫……好棒……啊……小穴穴好爽……啊……用力操我……啊……呀……呀呀……操死你的小姨子吧……用力操我吧……好喜欢姐夫的大鸡巴……大鸡巴好烫……啊……操死我了,操死小妤了……呀……”还好这丫头聪明,我只是简单的点播,叫起来就已经有声有色了,言语之露骨,让一旁作为姐姐的泓婕都感到脸红心跳。

    不过,刚开苞的小处女,承受能力还是有限,又不像佳儿那样有个好姐姐,事先给她备了药。泓妤在我的犁庭扫穴下,很快就娇躯乱颤起来,缝门初开的花心一阵急缩后,喷出了第一股阴精。

    “啊……啊……姐夫……人家不行了……不……不要了……绕了我。啊……啊……肚子,肚子好酸啊……好多水水……呀呀……小穴穴要坏了……不要,不要……啊……要死了,要死了……不要……”泓妤用力摇摆着可爱的螓首,大张着小嘴大声哭嚎着。两条被我架在肩膀上的玉腿紧紧夹着我的脖子,剧烈地颤抖着,高高弓起的小腹也一阵阵猛烈地收缩抽搐着,浑身香汗淋漓。

    小丫头感觉自己快死了,小腹一阵阵的酸胀,随着阴精的不断宣泄,抽搐中还有一丝丝的阵痛产生,那种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她甚至感到自己的灵魂都要飞起来一般。

    “老公……老公……饶了小妹吧。她还是第一次……”一旁的泓婕看得心惊肉跳,心疼不已,同时也是欲火焚身,淫水直流满了大腿。

    我见泓妤小嘴张着,“呵……呵……呵……”地抽搐着大口地吸着气,就是发不出叫喊,两眼开始上翻,看来再操下去估计就要休克了,念到她才18岁,又是刚破瓜,也确实不易过度,于是停了下来。

    “哦~~~~~”随着我停下了剧烈地抽送,没有了持续不断的高度刺激,泓妤嘴里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娇喘,僵硬的身体顿时一松,两条紧紧夹着我脖子的腿也松垮了下来。

    “哼……现在我来惩罚你这小骚货……给我趴好。”我抛下蜷缩着身子,阵阵抽搐的妹妹,把枪口对准了一旁脸红气喘的姐姐。

    泓婕倒是乖巧,赶忙摆好了姿势,我那满是她妹妹爱液和血丝的肉棒很顺利地送进了她的肉穴,全根而入直抵花心。

    “啊……啊……老公,用力操我……操死我吧……啊……好棒啊,老公……大鸡巴操我……操烂我的骚逼……啊……呀……”泓婕见我一上来就是凶猛的强攻,顿时欣喜不已,因为她看了半天的床戏,早就饥渴不已了,要的就是这种酣畅淋漓的快感,所以叫地更是欢畅。

    “操死你……你个荡妇……让你带坏小孩子。想学娥皇女英是吧?老子成全你,以后每次都一起操你们两姐妹……爽不爽啊?骚货……啊……”我一边用力抽送着,一边用力拍打着她那雪白的圆臀,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着粗口。

    “啊……啊……爽……好爽……老公操我,打我……啊……用力操……用力打……呵呵……哦……爽死我了……我是老公的骚货……呀……来了,来了,又来了……不要停,老公不要停……操死我吧……操死我吧……啊……让我死,让我死……呀呀呀……”泓婕大声地浪叫着。

    泓婕到底是被我操惯了的,自然不会像泓妤那小丫头这么不济,足足被我干了一个多小时,虽然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但在刻意的坚持下,还是不想放弃那种极乐的美妙享受。

    早已从初次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泓妤,在一旁直愣愣地看我挥洒着汗水,卖力地耕耘她姐姐,回想着刚才那种欲死欲仙的滋味,还有姐姐那愉快的神情,内心除了对我更加崇拜外,也暗呼姐姐厉害。

    “呀……姐夫……姐姐怎么了?”看到她姐姐哀嚎着昏死了过去,泓妤顿时紧张地爬了过来,摇着她姐姐香汗淋漓的身体。

    “没事,只是乐晕了而已……来,姐夫也要到了,如果你心疼你姐姐就帮我弄出来。”我把一跳一跳已经接近临界点的长枪举到她的面前。

    “怎……怎么做?”小丫头不解地问。

    “用嘴和手……”我不知道泓婕已经教过她口交,于是用给她讲解了一遍,不过技巧上更加地详细,更加到位。

    泓妤一听是用嘴,而不是用小妹妹,顿时松了口气。她现在还感觉下面有些疼,不是破处时那种疼,是涨涨的酸疼,好像还有些肿痛。于是,她马上跪好了身子,一手扶着我的腿,一手握住那湿淋淋的长枪,小嘴一张就含了进去。

    按照我的要求,一边用小手套弄,一边又吸又裹,小舌头绕着龟头不停地打着转,小脑袋摇头晃脑地很是卖力,让我舒爽不已。虽然技术上和蚊子没法比,但也已经难能可贵了,没吹多久我就有了射精的感觉。射精的刹那一把按住了头,把肉棒深深插进了她的嘴里,不明就里的小丫头疑惑地抬头看着我,只见我朝她坏坏一笑。顿时就感觉到一股暖流射进了嘴里,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她感到嘴里再也容纳不下了,于是无师自通地大口吞咽了下去。

    看到我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知道自己做对了,于是又吞了一口。即使我松开了她的头,她也没有吐出嘴里尚在跳跃的肉棒,直到它不再射出那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了,才紧紧裹着棒身慢慢地把它从嘴里拉了出来,然后吞下了口中最后一股精液。

    “是什么东西呀……姐夫。味道怪怪的……好粘……”小丫头吧唧着嘴巴,感觉嘴里粘粘腻腻的,还有一股腥味,虽然不是很难吃,但也不是很好受。

    “这就是姐夫的精液了……美容养颜哦,味道好么?”我笑着问。

    “嗯……不好吃。”傻丫头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过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让我晕倒“姐姐很喜欢吃么?吃了会怀孕么?”。

    “哈哈哈……傻瓜。你还想学医科呢。连这都不知道,简直就是一张小白板嘛。”我哈哈大笑着把她搂在了怀里,和她躺在床上给她解释起怎样才会怀孕“不过啊,你现在还小,还要读书,不能有宝宝,所以啊,不能射进你的小穴里。

    以后都射你小嘴里好不好?”。

    “好……嘻嘻……那姐夫,我现在还继续叫你姐夫,好么?等我毕业了再嫁给你,和姐姐一样喊你老公,好不好?”小丫头破了处,性格好像也乖巧了不少,不再动不动就跟我抬杠了。

    “嗯……这样吧,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喊我老公,有人的时候呢就喊我姐夫。

    我担心你妈妈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哦……好的,姐夫……嘻嘻……”小丫头笑着回答。

    “还叫姐夫?”我轻轻把玩着她胸前那对结实饱满的玉乳戏虐地问。

    “老……老公……”泓妤幸福地喊道,然后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的身体,大有小鸟依人、任君采撷的意思。

    休息了一会儿,泓婕也醒了,看到妹妹在我怀里一脸幸福的样子,显然是心满意足了。虽然有些心酸,但也为妹妹高兴。看看时间都已经是3点多了,离天亮也不远了,我建议洗澡休息,这两朵姐妹花点头答应着。我先进浴室去放水,泓妤找到床上那块沾着她处子血的白毛巾,喜悦地将它收了起来,然后帮着姐姐一起换新床单和被套。最后姐妹俩一起进来陪我简单地泡了下,洗去了一身的汗渍。

    本来,泓妤想回自己那去睡的,但是我考虑到她才从少女蜕变成少妇,不想她太失落,让她和我们一起睡。两姐妹一左一右贴着我,缠着我,开心地腻在我怀里来了个大被同眠。

    第二天一早,刚结束麻将大战的佳儿四姐妹,与我们一起吃了早餐。然后佳儿和玄子被我单独叫进了洞房里,受这杯新妇茶。听到是泓婕要向姐姐敬茶,两姐妹都说不好,不过听说是她们这里的规矩后也就勉强接受了。

    不过,当泓婕和泓妤分别端着两杯茶跪倒在她们面前的一刻时,佳儿和玄子都惊讶地杏眼圆睁,吃惊不已。

    看到泓妤那娇羞的样子,玄子这大姐先会意过来,吃惊地问道:“小妤……你昨晚把身子给阿浩了?”。

    看到泓妤娇羞地点了点头,佳儿不干了,怒视着我道:“老公,你怎么这样?

    小妤才多大呀?”。

    “哎……喝了吧,不是你想的那样,回头给你解释吧。”我无奈地摇摇头。

    勉强地喝下了泓婕、泓妤两姐妹敬的茶,佳儿和玄子听泓婕讲了一遍事情的经过,知道不是我强奸了这小丫头,才白了我一眼丢了句“便宜死他了……小妤,你这丫头真傻”。

    “喂……如果说嫁给你老公是傻,你怎么还嫁啊?”我没好气地问道。

    “哼……懒得理你,我睡觉去。”佳儿被我说的不知道怎么反驳,哼了一声回了自己的房间。玄子倒没说什么,只是临走的一刻,在我腰眼上恨恨捏了一把。

    第一百一十九章两位丈人的恩怨。

    辽宁省沈阳市,即后金(清)都城盛京,满清王朝的发源地,也是努尔哈赤的龙兴之地。盛京富丽华商务酒店,主楼高9层,客房总数136套,落于沈阳市皇姑区辽河街5号,北站北侧,距北站绿色通道东行五分钟即至,方便前往沈阳桃仙国际机场,交通便利,周边商业娱乐区及市政府举目可望,可感受其繁华却又不受其喧嚣,稳居闹市中的静角。

    这座酒店是莎莎的养父,我的便宜老丈人刘黑煞退隐江湖后的养老产业,也是我和莎莎举办婚礼的地方。一个多月前接到女儿莎莎的电话得知我已经向她求婚时,这位当年在西安以心黑手黑出名的江湖大佬惊喜地差点没有从那张放倒的老板椅上翻过来。当得知我会到她老家举办婚礼时,更是乐不可支,大呼“这小子上路”。

    就在那一天,酒店的高层管理人员接到了老板的通知,自即日起所有工作人员带薪休假一个月,酒店内外进行装修整顿。休息了一个月的员工们美滋滋地回来上班时,又得到通知全面进行大扫除,一切内部设施必须换新的,原因就是老板的独生女要大婚,婚礼就在这里举行,在婚礼结束前酒店暂停营业。

    与泓婕完婚一周后,我们告别了泓婕的母亲和爷爷、外婆,启程前往下一站莎莎的东北老家,队伍里多了一位计划之外的小丫头泓妤。看到原本还在暑假中的小女儿也要走,丈母娘本是不乐意的。不过泓妤非说要和姐姐一起去蜜月旅行,丈母娘也就拿她没办法,只是叮嘱她早些回来,别玩疯了。

    因为时间充裕,而沈阳那边有方震在操办,我们也就不用提早到,只要能在婚礼的头一天赶到就行。于是我们一行人没有坐飞机,而是选择开车过去,就当是蜜月自驾游了。在佳儿和泓妤的强烈要求下,我们是沿着海岸线而行,一路上走走停停前后花了四天时间,倒也不会太累。不过即使这样,我们还是提前两天到了沈阳。

    自从那天佳儿无意中发现自己摄像机里那段泓妤忘记删除的录像后,对这个小妹妹就特别的喜爱,总见她们两个手拉手到处跑。这两个丫头还在妮恩的房车里与我来了次3p,泓妤也是佳儿自新婚以来唯一同意一起伺候我的人,不知道人和人之间真的有投缘一说。

    浩浩荡荡的队伍出现在富丽华酒店门前时,莎莎和刘黑煞早早就接到前去引路的方震的电话,而已经等在了酒店大门的房廊下面,两侧还站了各一排穿着红色无袖旗袍的迎宾小姐。看到我们到来,最开心的自然是已经阔别近一个月的莎莎,我刚一下车她就乳燕还巢般扑进了我怀里。当然我那便宜老丈人也是兴奋地老脸通红,看他红光满面的样子,显然归隐的这几年日子过得不错。

    “哈哈哈……好小子,这一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老子没看错你,真行……”

    当我搂着莎莎的腰走到面前,刘老大哈哈大笑地拍着我的肩膀,还朝我饶有深意地比了个大拇指。真不知道他是在说我身后那一群国色天香的美女,还是我那20个身子挺拔的彪悍警卫,不过从他那猥琐的表情来看,我想前者的可能性大些。

    “呵呵,行了,老小子你也一样啊,这一个个都挺有料的啊。”我戏虐地瞟了一眼两侧站立的那些身材前凸后翘,个子高挑,旗袍开叉都快到大腿根的年轻迎宾女孩。

    “臭小子,我可是马上要成你丈人了。说话也不知道尊重些?”刘老大老脸一红,怒视了我一眼。

    对于这地痞流氓出身的老丈人,我自然不会太讲究礼节,不屑地丢了句:“切……我老丈人多了,好像有一位还是军委副主席,你是不是要和他平起平坐啊?要不改天我带你去见见他?”。

    听了我的话,刘老大顿时没脾气了,叫他这老流氓去见国家领导人,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嘛?不过这老小子马上反应过来,知道我故意逗他“哈。哈。”

    干笑了两声赶紧带着我们进酒店,并招呼工作人员安顿我们的住处。

    享受了一顿刘老大精心准备的接风宴看看才中午12点,一路玩疯了的佳儿她们几个大美人都回了各自的客房,嚷嚷着要好好休息两天,再精神满满地参加莎莎妹妹的婚礼。我简单地询问了方震一些有关婚礼的事宜后,也搂着小别月愈的莎莎回了给我准备的套房休息去了,不过不是充当婚房的那套“次总统”级别的套房。

    其实说累吧,我倒也没什么疲惫的感觉,这几天一路上我基本上都是在妮恩那辆房车的床上搂着那六个味道各异的女人度过的。如果说累,也只是车震玩多了腰有些累才是真的。不过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嘛,我看莎莎这小丫头也是一副好多话想跟我说的样子,与其和刘老大吹牛还不如和小美人独处来得安逸。

    我房间隔壁住的是妮恩和馨予,此时房间的门是开着的,妮恩在中间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削苹果,馨予则在整理衣服。

    看到莎莎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怀里来到客房门前,妮恩忍不住就要调笑她一番:“莎莎妹子,虽然小别胜新婚,但还是要悠着点哦,别被这坏蛋搞得三天下不了床嗷。到时候婚礼上新娘缺席可不好哦……呵呵呵……”。

    莎莎这丫头小穴构造特殊,经常发生被我一干干到第二天都走不动路的事情,在诸多姐妹里是众所周知的,就连和她一起玩过双飞的妮恩也是知道。

    “坏死了,妮恩姐……”莎莎听到妮恩的调笑,顿时小脸一红,赶紧开门闪进了隔壁的客房。我叮嘱妮恩二女好好休息,然后笑着帮她们关了房门。

    在我进入房间的时候,莎莎正在客厅里整理沙发上我的那几套婚礼用的礼服。

    小美人听到关门的声音,娇躯不由一震,不知道是不是想到妮恩刚才的调笑,而不好意思面对我。居然直到我走到她身后,她还手里握着衣架保持着弯腰的姿势。

    莎莎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色的连身网纱加蕾丝公主短裙,蓬松的裙摆只能遮住大半大腿,这样的姿势让我能清楚地看到她那两条没穿丝袜的雪白美腿,看得我那不争气的小弟弟有些跃跃欲试地开始苏醒。

    我从后面轻轻搂着她的小蛮腰,前面的帐篷就顶在了她的翘臀上。经过那场劫难,莎莎原本那太妹的性格好像一夜间就没了,整个人变得恬静而温顺,也更容易害羞了。这样的姿势,莎莎当然知道那顶在自己股沟间的硬物是什么东西,娇躯不由直了起来,因为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羞人了。

    我双臂圈着她的腰,胸膛贴着她半露的后背,一边嗅着她发际耳根间淡淡的香水味,一边亲吻着她细嫩的脖子:“想我么?”。

    “嗯……想……”莎莎脖子和耳朵受到刺激,浑身就开始发软,往后仰着脖子,微微闭起了双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有多想?”听着她那呼吸为乱的呢喃,我的手慢慢开始不老实,左手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胸脯,右手则往下伸进了她的短裙,摸上了她那光滑柔腻的大腿。

    莎莎被我这么一挑逗,呼吸愈发地紊乱,说话间喘息声也更大“嗯……呵……嗯……呵……很想……很想很想”。

    我只是轻轻地摸了几下,莎莎就受不了身体抚摸的快感了,主动扭头过来让我吻住了她的小嘴。随着热吻的深入,莎莎的身子慢慢转了过来,小手也攀上了我的脖子,小舌头更是主动地探进了我的口中任我品尝。

    如饥似渴的热吻中,我们凭着感觉慢慢地移向睡房,我搭在她身后的手拉开了她背后的拉链直接摸上了她那光滑的脊背,也解开了她胸罩的搭扣。而一直在裙中抚摸她大腿的那只手也已经插进了那条窄小的内裤,直接覆盖上了那柔软饱满的阴阜。手背上的布料是湿的,凉凉的;手指所及的肉缝也是湿的,热热的。

    要证明一个女人是否想一个男人,最好也是最直接的证明就是在彼此相聚的一刻,是否能快速地产生生理上的反应。而此刻莎莎的反应则很好地证实了她有多想我。

    当我把莎莎压倒在床上的一刻,莎莎还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小嘴更是不愿离开我的双唇,呼吸急促中,那条香甜湿滑的小舌头不住地在我嘴里搅动着。

    莎莎的热情点燃了我的熊熊欲火,我弯着腰站在床前,一边与她深吻,一边急迫地解开了腰间的皮带,长裤连同里面的内裤快速褪到膝盖以下。然后一只手抓住了她裙内覆盖在阴户上那条湿漉漉的小内裤。在莎莎的配合下,一条米黄色的小小丁字裤被我从裙子里扯了出来,丢在了被子上。

    内裤离体的一刻,莎莎主动地分开了她的双腿,而我也紧随着整个身子压了下去。多年来的无数次演练,让我都不用去用手帮助肉棒找目标,身子直接往前一送,火烫而坚挺的肉棒就已经贯穿了莎莎那爱液横流的下体,全根而入,直捣花心。欲火中烧的我和身下同样饥渴难耐的莎莎连衣服都顾不上没脱,两人的局部就这样结合在了一起。

    “嗯……”久旷的肉穴被粗大的肉棒填满的一刻,小嘴被封的莎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愉悦的闷哼,双腿往上一抬就盘到了我的腰上,而圈在我脖子上的双手也抓进了我的头发,抱住了我的头。

    我一边抽插着她美妙的肉穴,一边用力揉捏着她的双乳,两人气喘吁吁地结束长吻的一刻,我开始去剥她上身的衣服,因为隔着布料摸真的手感不那么好。

    “嗷……嗷……嗯……老公……老公……啊……”双手扯出衣袖后,脸颊绯红的莎莎一边娇喘着喊着我的名字,一边慌乱地解着我衬衣的扣子。

    随着我抽送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莎莎的小穴也越来越烫,爱液更是不要钱似的流淌不止。

    “呃……呀……”在我那圆滚滚的龟头一下下撞击下,小穴深处的花心开始产生一阵阵前后的收缩,我知道这也是她花心绽放的预兆,于是凭着以往无数次的经验,就在感觉到她呼吸异样的一刻,肉棒用力往前一捅,龟头顿时轰开了她那紧窄的内城城门,连同尾随在后的一截棒身一起冲进了她的子宫。

    “啊……啊……呀……老公,好老公……轻点……不行了……啊……受不了了……死了,死了……我要死了,老公……呀……呃!”肉棒一次次突破那道紧窄异常的关卡,不仅带给我强烈的快感,也同样带给莎莎难以承受的癫狂。我只干了不到5分钟,莎莎就已经在一阵如哭似泣的哀嚎中浑身颤抖,最后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虽然莎莎已经昏迷,但是我又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那种强烈的舒爽?直接架起她的双腿,继续操干。没多久,莎莎就被我再度操醒,淫浪的叫声再度响起,又再度沉寂。莎莎如此这般在高潮中一次次醒来又一次次昏迷,直到我那滚烫的精液直接在她的子宫里面喷射而出,灌满了她那孕育生命的花房,这场没有多少花巧的战斗才宣告结束。

    一起洗了个没有激情只有缠绵和浓浓温情的鸳鸯浴后,我光着身子搂着同样一丝不挂的莎莎半躺在床上。莎莎如同一只温驯的小猫般搂着我的腰窝在我的怀里。我一手搂着她的香肩,一手夹着烟,悠闲地享受着美人在抱的美好时光。

    “老公……我好头痛哦。”莎莎情绪低落地说道。

    “怎么了?不舒服么?”我摸摸她的头,感觉没烫应该不是感冒“没体温呀?”。

    “不是啦,是我们婚礼的事情啦。很麻烦呢……”莎莎看我会错了意思,赶紧给我解释起来。

    原来,问题就出在她的养父和亲生父亲的事情上,当然还有她妈妈。当初她自杀未遂却迁扯出了自己的身世私密。

    我那还未曾谋面过的丈母娘自小就是远近闻名的小美人,上了初中后更是发育迅速,才14岁就已经有1米6的个儿,长得亭亭玉立、高挑动人,娇美出众的模样配上雪白水嫩的肌肤,是当时全校公认的当之无愧的第一校花。

    早熟的女孩自然也就更早地情窦初开,终于在诸多同样早熟的男生追求下,其中一位成绩优异、长相清秀的高一级男生最后成功地夺取了校花那颗春心懵懂的芳心。两人早早地偷偷摸摸地谈起了恋爱,当然在那个年代初中生的爱情是很纯洁的,最多也就是牵牵小手、写写小纸条而已。

    可惜啊,这个世界不管是在什么年代,坏人总是存在的。就在那个暑假的中午,隔壁街道上一个20多岁的出了名的小混混趁她独自在家午睡的机会,悄悄摸进了她家并强奸了她,这个小混混自然就是刘老大了。刘老大不仅强奸了我那还在读初中的丈母娘,并用各种威胁让她答应做自己的女朋友。

    当时,我那小丈母娘在他的恐吓下,也不敢告诉家人,更别说报警了。不过她为了逃避刘黑煞的骚扰,同时也是为了寻求身心的抚慰,对家人谎称是要去女同学家玩几天,找到了那个初恋的男生,也就是莎莎口中那个同样姓刘的叔叔。

    那个男生家里大人那几天又正好老家乡下有事情都不在,于是在女生主动的情况下,两人偷偷尝了禁果,这一尝还不止一次,连续两天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在那个性知识缺乏的年代,这两个半大的小孩,脑子里自然没有一点避孕意识。

    我那小丈母娘终于还是被刘黑煞找到,那个男生还挨了一顿暴打。怕自己的男友被混混打死,我那小丈母娘只得含泪答应做他女朋友。开学没多久年纪尚幼的她就时常出现干呕的症状,家人怕她是生病了就带她去医院检查,结果发现居然是怀孕了。

    在父母的逼问下,她倒出了自己被强奸的事情,也供出了和那男生恋爱的事情。父母很生气当场就一顿暴打,打得是死去活来。小丫头害怕就跑了,在不知道该找谁的情况下,她找到了当小混混的男朋友。这一跑就是4个月才让家里人找到,看到大着肚子的女儿,她父母知道这孩子是已经打不掉了,只能生下来了。

    于是,还不到15岁的小女孩就这么挫学了,被母亲带到乡下养胎,最后生下了一个女孩,这就是莎莎了。

    因为莎莎的母亲年幼无知,也是因为当时人的思想单纯,不管是她和她父母,还是刘黑煞本人都以为孩子是他的。在既成事实面前,就算老人再不喜欢这个混混,也只能咬牙默认了他们的关系。莎莎的母亲产后也就自然而然地住进了刘家。

    不过因为年纪小,这结婚证是没法办的,于是她就这么当起了未婚妈妈。

    莎莎慢慢大了,30多岁的刘黑煞为了闯出点名堂抛下老婆孩子及家里的老人和几个一起混的人跑去了西安。这一走就是好几年,连家里二老过世都没回来。

    莎莎的妈妈就这样一个人在家里带着孩子,直到莎莎读初中。这些年里,刘黑煞也只是偶尔回来一趟,给她们母女送点生活费。

    但是他却不知道,当初莎莎母亲的初恋已经回来了,还找到了她们母女。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人没有结婚,一直念着莎莎的母亲,当他知道母女俩过得不是很好后,居然主动承担起了父亲和老公的责任,对她们母亲很是照顾。莎莎的母亲那时候也就是27、8岁的年纪,丈夫又常年不在家,在感动和寂寞的双重作用下,两个人就偷偷摸摸地睡在了一起。

    后来,当刘黑煞知道莎莎并不是自己的女儿后,就急急回了家,质问莎莎的母亲,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孩子的父亲是谁?莎莎的妈妈自然一想就明白了,如果不是刘黑煞,那自然只有自己的情夫了,因为那时也就这两个男人与自己发生了关系。

    当得知莎莎并不是刘黑煞的孩子,而是自己心上人的孩子后,莎莎的妈妈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是很高兴,马上就把这消息告诉了那个莎莎口中的刘叔。

    刘叔自然也很开心,这些年他都一直没成家,而自己此时的身份也已经是政府的机关干部了,他不怕刘黑煞这个流氓。就这样,莎莎的父母离婚了。不过在刘黑煞的执意要求和莎莎本人的意愿下,莎莎跟了养父生活,其实原则上来说是跟了我才对。与刘黑煞其实就是保留了个父女的名分,并没有生活在一起。

    莎莎的母亲也如愿地和自己的心上人走到了一起,当然正牌夫人是当不上了,因为那人也早已经有了家室。作为一名政府官员,如果抛弃瘫痪在床的妻子,跑去和别人结婚,显然是会落人口舌的。

    本来,这事情也就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但是,莎莎要结婚了,作为母亲是肯定要出席的,但是父亲呢?这老丈人到底是养父,还是生父?刘黑煞是当仁不让地操办婚礼,请帖是发了个满天飞,只要认识的都请。这让莎莎的亲生父亲又情何以堪呢?自己女儿的婚礼不仅自己不能做主,甚至连出席的资格都没有。

    出于不甘与气愤,于是已经是市委办公室主任的生父放了话出来,自己女儿的婚礼他必须以岳父的身份到场,不然他就算拼了自己的官帽子不要也要闹他个天翻地覆,最多鱼死网破。就因为这个事情,不仅莎莎的母亲为难,莎莎也感到好为难,就怕自己的婚礼那天搞得鸡飞狗跳。

    听了莎莎的讲述,我也只能叹息命运弄人。其实这整个事情,罪魁祸首还就是刘黑煞这老小子。莎莎的亲生父母都是可怜人,当然莎莎更可怜。为了让自己老婆有个幸福的婚礼,看来我这不出马是不行了,就让我这女婿来做个和事佬吧。

    刘黑煞我应该能搞定,至于那位刘叔既然他是政府官员,应该也能摆平。

    我亲了亲莎莎的额头,轻声但很肯定地说道:“放心吧,小傻瓜。老公来搞定,保证让你当上最幸福的新娘”。

    然后,在莎莎那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的注视下,我拨通了方震的电话:“阿震,半个小时后把这个市市委办公室主任的资料拿我房里来。对了,还有他就职过的工作岗位的直属领导的资料也要……”。

    25分钟后,方震抱着一个档案袋来了,同来的还有刘黑煞这老小子。看他那怒气冲冲的样子我想他一定是猜到了。

    “混小子,你想干嘛?莎莎呢?”看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慢悠悠地翻阅着手里的资料,进来后就一言不发的刘老大终于忍不住朝我喊了起来。

    我知道他生气,生气还不是你自找的啊?所以我也懒得理他,继续看手里的资料,只是随意地指了指边上的沙发,示意他们坐下:“坐吧,小声点,莎莎在里面休息”。

    刘志远,男,41岁,祖籍辽宁沈阳,大学学历,党员,现任沈阳市委办公室主任。

    工作履历: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看了他的资料和其他一些相关的资料后,我心里也基本上有底了,虽然和派系里我认识的那些大佬没有多少直接关系,不过我发现现任辽宁省的省委书记倒确实是我所认识的,而我和佳儿还有玄子的婚礼他也亲自到场了,因为他就是玄子和大宇的叔叔,这样事情就好办了。

    我放下手里的资料,拿起茶几上的香烟,发了一根给边上沙发上怒气哄哄的老丈人,并给他点上火,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根,满满地吸了两口后我才开了口:“事情呢,莎莎都跟我说了,我知道你不怕事情闹大,而且有我在这里,也不可能让人进来闹。但是,我是真的不想莎莎不开心。所以呢……我看啊,后天他应该参加。还有,如果他愿意请什么人也可以请来”。

    刘黑煞听了我的话,顿时就跳起来了:“不行,我不同意……我才是莎莎的父亲。他算个什么东西?当初他照顾过莎莎母女是没错,但他还不是图着和那贱人上床?”。

    “坐下……莎莎这些年过得好不好,老头子你自己清楚,如果说你是个好父亲,那也就算了,但你不是。再说了,人家确实是莎莎的亲生父亲,你不在的这几年,他虽然不知道自己是莎莎的父亲,还默默地帮你照顾着妻女。就凭这一点,他比你更像个父亲。”对于他的激动,我可以理解。

    “我……我……反正我就是不同意,我嫁女儿,他凭什么来插一杠子。”被我这么一说,刘黑煞也知道自己理亏,气势顿时减了不少,不过嘴上还是有些强硬。

    “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告诉你一个我的决定。你当初对莎莎做过什么,我都知道,我可以不计较,因为那是莎莎在为她母亲赎罪。但我不能让她再受到委屈,为了让我的女人开心,也只能委屈下你了。”我说的自然是当初他们父女乱伦的那一档子烂事。

    看着他听了低下了头,我又继续讲道:“当然了,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过得去的,这样吧。婚礼上一切都按你的意思照旧,让莎莎的父亲,以莎莎干爹的身份出席吧”。

    “啊?干爹嘛……这个倒是勉强……”听了自己还是我岳老子,而那个莎莎的生父只捞了个干爹的名分,刘黑煞嘴里说得勉强,脸上却露出了笑容“不过,刘志远那小子能同意么?”。

    我看他那偷着乐的样子,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行了,你同意就行了,那边我会去摆平的”。

    听我这么一说,老家伙开心了,翘着二郎腿美滋滋地抽起了烟。看他那样子,我真想揍他一顿,不过我懒得跟他计较,拿起桌上的手机找到了本省省委书记的电话:“喂,叔叔……我阿浩啊……呵呵,您老人家身体怎么样?呵呵……没事,哈哈……看您说的,我怎么会有事才找您呢?好啦,是有事……请您喝喜酒……哈哈哈,看您说的?我有那么花心么?放心,不用您老跑远门,就在沈阳……对,我已经到了,今天到的……是的,玄子和佳儿也来了。婚礼在后天……呵呵呵,看您说的,请您吃饭,又不是请您给红包,您还一肚子不乐意……对了,有些话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住在盛京富丽华酒店,晚上一起吃饭吧,见了再聊……好……6点吧,我等您。您一个人来就好……嗯,那先这样……再见叔叔”。

    方震和刘黑煞也不知道我在和谁通电话,不过看我用上了尊称看来官不小,于是在边上听得一愣一愣的,听意思还是本地的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了,直到见我挂了电话刘黑煞才弱弱地问了句“小……小子,你给谁打电话?”。

    看老丈人那战战兢兢的样子,我故意吊他胃口,并没有搭理他,而是又照着手里另一位老丈人的资料拨通了电话:“喂,您好。是刘叔么?您好……我是楚浩……对,莎莎的未婚夫。我已经到沈阳了。嗯……我听莎莎说了……刘叔您别急……呵呵……这样吧,我也没拜访过您和莎莎的妈妈……今晚一起吃个饭好么?

    好……晚上6点,盛京富丽华……好,我等您和阿姨。再见”。

    “小子,你搞什么名堂?怎么还叫上刘志远那混蛋了?他敢来我这里?”。

    “切……你呀,小看人家了,人家一政府高官,还怕你宰了他啊?放心,他说了,一定到。他不来,我怎么处理你们的问题?”我不屑地问道。

    “哼,来就来,我怕他啊?”刘老大话是如此说,不过显然是有些心虚,气势严重不足。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晚上6点,省委王书记来这里吃饭,你去安排下。”

    我也不想去戳他痛脚,看看时间都快4点了,该让老丈人准备下了。

    刘老大一听,没想明白“王书记?哪个王书记?”。

    “省委书记……”我淡淡地回答道。

    “靠……王八蛋,你怎么不早说?阿震,走……跟我去安排酒菜,你常在场面走,知道该摆多大的谱。”刘老大一听吓得直接跳了起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拉着方震就往外跑。

    看到他的样子,我觉得心里好解气:“哈哈哈,看把你吓得?走慢点,别摔了……摔了后天可当不上岳父了”。

    刘老大和方震才离开,莎莎就穿着一身睡衣跑了出来,显然刚才是在里面偷听呢。当知道我已经基本上摆平了事情后,小丫头高兴地跳到我腿上,抱着我又亲又笑,自从那件事后难得看到她如此真切纯真的欢笑了。会笑了,真好……晚上6点不到,我就携着莎莎、玄子、佳儿三女恭候在了大堂外面,自然刘老大和方震也是很主动很恭敬地站在了后面。因为今晚的会面有些特殊的事情要处理,其他几个女人是不方便在场的,所以我让她们回避了。

    6点整,玄子的叔叔王书记的座驾到了,他没有让司机和警卫跟随,下来后那车就开走了。

    “王叔叔……叔叔……叔叔……书记……”大伙看清楚下车的确实是王书记本人,包括我在内都恭敬地行了礼。

    “哈哈……臭小子,又搞什么鬼名堂?啊?”王叔笑呵呵地抱了我一下,然后才跟其他人打招呼“啊……佳儿,玄丫头,你们都来啦?这位漂亮的小丫头就是阿浩后天的新娘子吧?不错,不错……是个美人胚子”。

    “呵呵,叔叔……我给你介绍下,这是莎莎……这是莎莎的父亲,这酒店的老板姓刘……这是我西安的副手,阿震。”我一一给他们介绍了一番。

    “叔叔好……”莎莎乖巧地喊道。

    “书记好……”刘老大和方震也赶紧笑脸上来和王叔握手。

    “叔叔,您先进去吧,我再等两位客人,玄子,佳儿,你们陪叔叔去包房喝喝茶。”看他们寒暄完毕了,我让佳儿他们先陪王叔进早已准备妥当的贵宾房,刘老大和方震赶紧在前面引路。莎莎的父母还没来。看来我那正牌丈人想摆摆老丈人的谱,或者以为是刘老大的意思想向他摆摆官老爷架子了。

    算了,等吧。怎么说也是莎莎的亲生父亲,再说不是还有个丈母娘也要来嘛?。

    第一百二十章丈母娘酒后淫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实在站不起了。虽然两旁站着的那8位迎宾小姐长得也蛮水灵,但碍于莎莎在一旁,我也不好总把贼眼老往她们微露的爆乳和旗袍开叉处瞟吧?不过,这些小丫头怎么好像对我更有兴趣?为什么老是偷瞧我?实在受不了她们的关注,我带着莎莎到大厅里找了张沙发坐下,反正在这里只要外面有人到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就这样又干等了10多分钟,我实在等不起了,把玄子的叔叔撂在那这么久也不是个事情。我不耐地站了起来,对身边的莎莎说:“妈的,这老丈人的谱可真大,虽然让女婿等他一等也是应该,但也不要这么久吧?莎莎,你在这等着,我先进去了”。

    莎莎也跟着站了起来,怕我生气,赶紧拉着我的手,朝我摇摇头,一副小可怜的样子。

    “呵呵,好啦……再等等就是了,先说好,我是在等丈母娘,不是等你那便宜老爹。”我笑着拍拍她娇嫩的小脸。

    莎莎看我这么说,顿时脸上阴霾全消,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突然眼睛一亮,然后拉着我往外跑:“呀,妈妈他们到了”。

    果然,一辆出租车已经停在门口,从车两侧走下一男一女。男的看起来四十来岁,长得也仪表不凡,我就说嘛刘黑煞这模样也不可能生出莎莎这样的美人来。

    不过我还是猜错了,莎莎这出众的容貌和绝品身姿还真遗传的不是她父亲,而是她母亲。

    当莎莎欢蹦乱跳地跑下台阶,挽住那位将棕红色长发在脑后梳着蝎尾状发型的女人转过身来的一刻,看着莎莎边上那位与她身高相差无几,一身深v束腰黑色长裙的女人,我彻底傻眼了。这,这真是莎莎的母亲?我听莎莎说过她妈妈很漂亮,但如果这真是她妈妈,那也太逆天了吧?。

    这也太年轻了,不是说38了嘛,怎么看起来绝对不到30的样子?而且,这,这长得也太像了,那眼睛那鼻子那眉毛那嘴唇,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样。除了在气质上比莎莎多了几分成熟女性的柔媚外,简直就是两姐妹嘛。

    “呵呵呵……老公,你愣着干什么呀?”见我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莎莎得意地笑了起来,看来这样的事情没少发生过。

    “啊?哦……莎莎,这位是,是你姐姐?”我虽然心里已经基本确认这就是我那丈母娘,但是嘴里还是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听到我的话,莎莎和她边上的女孩(贵妇?少妇?不知道怎么称呼)都捂着嘴笑了起了。这一笑顿时有种百花齐放的感觉,让我不由又是一呆。

    这时另一侧的男人也付了车费走了过来,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标准的老板表情:“小子,看够没?”。

    那少妇听男人这么问娇媚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微笑着对我说道:“你是楚浩吧?我叫纳兰雪,是莎莎的妈妈”。

    这声音,太动听了,集清脆、甜美、温婉为一体,如果真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只有用“销魂”来形容了……“啊……阿姨。我是楚浩,不好意思。太突然了,让您见笑了……我实在不敢相信莎莎的妈妈会这么年轻。来,快请进。”

    我赶紧在前面引路,带着他们进了大厅。

    我的脚刚迈上大厅正中那盘绕式大台阶,莎莎那走在最后面的父亲就把我喊住了:“喂……等等,小子,你打电话叫我们来刘黑子那王八蛋的酒店,是有什么事?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吧。如果是想帮他一起来当说客,那就免了,我和他不可能同时参加你们的婚礼。我也知道你很有背景,莎莎和你的婚事我知道阻止不了,但是我也不会轻易让那混蛋牵着莎莎的手把她交给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到他的话,我顿时停住了脚步,慢慢地转过了身子,手挽手小声说笑着的莎莎母女也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慢慢消褪。

    靠,老小子还真的是不给面子,既然清楚我是什么人,还这么拽?要不是看在你是莎莎生父的份上,老子要弄死你这么个芝麻绿豆官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当然,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我真要这么说了,估计这货真能直接甩袖子走人。算了,老子的面子你可以不给,等下见了你们大班长我看你还拽不拽?

    虽然不待见这丈人,我还是摆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呵呵,刘叔……看您说的,您可是莎莎的亲生父亲,我哪儿能帮刘黑煞那老小子一起来对付您呀?是吧?我今天叫您和阿姨来,就是想一起吃顿饭,见见两位长辈,没别的什么意思。放心吧……”。

    听我这么话里对刘老大也没多少尊重,大有我是你这边的人的意思,刘志远这老混蛋那难看的老板脸终于好看了些,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仿佛是想重新认识我一样,接着点了点头:“恩,算你识相”。

    “哎呀……好了,好了,边吃饭边说行不行?你们,你们站着累不累啊?妈,我们走,不理他们。”莎莎看我巧妙地摆平了他老子,紧张的心落了下来,摆出了娇小姐的姿态,拉着她那同样松了口气的母亲直接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就在年轻貌美的丈母娘擦身而过的刹那,我鼻子里吸进了一口充满了成熟魅力的芬芳。特别是她那充满赞许的一瞥,配合着她笑意盎然的眼神,真的是风情万种。

    “走了,小子……发什么呆?哼……”这老狐狸显然是看透了我的心思,故意在我肩头轻轻碰了一下。我赶紧跟了上去,心里想着:混蛋,我怎么感觉你这老小子这么可恶呢?。

    抬头望着最前方丈母娘那不输于女儿的苗条身材、细细的腰肢,美白的雪背,可惜是长裙,要是换成边上莎莎所穿的短裙,那就能看到她的美腿了。不知道和莎莎的腿比起来,谁的更诱人一些?怀着连篇的浮想,不知不觉就到了那间预备的包房。

    刘志远怎么也没想到,房间里还有人,更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个让自己平日里只能仰视的人。当王叔拍着他的肩膀,笑哈哈地说他摆岳父架子的一刻,我终于在他脸上看到了惊慌失措的表情。他的那份拘谨,那份恭顺,那份低姿态,我看着真是解气。

    有了王叔的震慑,事情处理起来就异常顺利,不管是刘黑煞,还是刘志远都乖地像见了猫的老鼠。对我的提议,两个人都只有点头的份。倒是王叔在听明白两人间关系后,帮我调整了一下在身份上的认定,并表示自己亲自来主婚,这让此二人兴奋不已,莎莎的妈妈也显得很是开心的样子,笑起来大有些小女生的活泼。

    就这么在杯觥交错间,确定了后天的婚宴事宜:从莎莎家的老宅(莎莎父母离婚后给了她母亲)发亲,接到酒店(刘黑煞平日里都住酒店),然后在一楼大厅举行婚礼,王叔做主婚人,妮恩当司仪,刘黑煞依然是老丈人的身份,刘志远一同出席,不过干爹就算了显得不伦不类的,生父就是生父,这是不争的事实,没必要避讳……这个结果,无论从这二人哪一边来说,都来得去得,不会太难看,又是省委书记发的话,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不过这两人间的义气之争和多年的仇隙并没有就此消弭。酒桌上,此二人表面上你敬我我敬你显得好像已经冰释前嫌,但是眼神里都是“灌不死你”的样子。而且他们坐席也很有意思,分别坐在我那丈母娘的左右,搞得我那美艳的丈母娘都很不好意思,最后直接拉着莎莎和佳儿她们到一边休息区的沙发上聊天去了。

    酒桌上就剩下了我们四个男人,看着两个老男人斗气实在无趣,于是我提议去k房唱唱歌,醒醒酒,对我的建议大家都没反对。刘老大这酒店虽然档次不高,不过设施却还是不错,装修也豪华。因为在场的人有男有女,还是长辈晚辈间的身份,小姐自己是不安排了,只安排了几名服务员在里面伺候。

    刘黑煞和刘志远依然在喝斗气酒,只不过白酒换成了啤酒。我和王叔聊着些派系里今后的举措和大方向上的政策。莎莎她们在一边唱歌,喝酒,划拳,有说有笑的,玩得很是开心。特别是我那丈母娘,居然也和她们很玩得来,如果不知道内情,还以为她们是姐妹。没想到这美艳丈母娘不仅长得漂亮,身材好,歌唱得更是不错,还很有酒量。看着她一杯一杯豪饮的架势,显然也是“酒精考验”

    过的战士,而且这种场合也显得很是应付自如。我心里不由猜想:难道她也是欢场上的常客?。

    王叔在9点样子就提前离开了,我让阿权亲自护送他回家的。王叔一走,两位老丈人就更肆无忌惮了,还拉着我一起喝。还好,没多久我接到了方震的电话,原来是肖潇、贝贝、蚊子她们来了,同来的还有莎莎的另外两位同学兼闺蜜,也就是同样在泓婕医院工作的妮可和若曦。

    妮可、若曦都是莎莎的闺蜜,特地赶来参加她婚礼我可以理解,贝贝来也无可厚非,但是蚊子和肖潇这两位当初可都是刘黑煞的情人啊,这么跑过来也不怕尴尬?不过不管怎么样,既然来了就来了吧,我赶紧带着莎莎几女一起去招待她们。k房里就剩下了已经有些喝高的两个老丈人和同样一脸酒意、醉眼迷离的丈母娘,真怕他们闹出点什么事情来。

    一个小时后,当我安顿好肖潇她们的食宿事宜,准备先到k房跟丈母娘他们打声招呼,然后再与多日未见的肖潇和贝贝、蚊子这三位私宠来场大被同眠的盘肠大战。

    但是,当我轻轻推开k房门的一刻,我彻底被里面热血喷张的情形惊呆了。

    靠,什么状况?我那开了一半房门的手顿时僵在那里,不敢再动了。

    包房内墙壁上的电视屏幕早已没歌在唱,但里面显然并不安静。回响在房间内的是我那美艳丈母娘宛如天籁的急促娇喘与淫声浪语,还有两位丈人的污言秽语。

    厚实的地毯上酒杯、啤酒罐、骰子、骰盅撒了一地,莎莎的妈妈纳兰雪一丝不挂地躺在茶几上,浑圆结实的双臀高高抬起,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被莎莎的父亲刘志远夹在腋下,同样身无寸缕的刘志远则在拼命挺送着腰。对面的刘黑煞也没有闲着,脱光光露着一身黑野猪肉的他跪在茶几前。一张猪嘴在纳兰雪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啃咬着,一双肥短的爪子覆盖在她胸前那对饱满白嫩的玉乳上用力地揉搓着。

    “嗯呃……嗯呃……呃……啊……好老公……真舒服……你……插死我……啊……算了……啊……哦……我……哦……哦……深点儿……啊……好老公……啊……啊……天哪……这……这是怎么……了……好舒服啊……咳唷……喂呀……啊……啊……好……好舒服……”莎莎的母亲星目微睁,张着殷桃小嘴高声浪叫着,她的叫声淫荡而大胆,她的娇喘连绵而起伏。

    “臭婊子,是他操地你爽,还是老子捏地舒服?”听了她的叫声,刘黑煞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双乳,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间凸起。

    “呀……都爽……小穴被操地好爽……奶子也……也……爽……呀……用力……用力捏……捏我奶子……呀……痛快死了……好过瘾啊……哦……”一双白嫩的手臂向后伸展着,修长的双手按着刘黑煞的板寸头。

    看到自己的女人在求她前夫,刘志远不干了,抽送的力度顿时加大,嘴里骂骂咧咧地问着:“你娘的……贱人……你告诉他,你用不着他,老子能满足你……想当初他在西安风流快活,丢下你独守空房的时候,要不是老子,你早就饥渴死了。说,是老子厉害,还是他厉害?”。

    “喔……嗯呃……呃……志远哥厉害……好厉害……不好了……要死了……啊……啊……我快死掉了。黑哥……呀……不要那么大力,奶子要破了……黑哥也厉害,也好厉害……啊……”在两男人的夹攻下,纳兰雪只有招架的份。

    刘志远听到她赞自己厉害,不由更加神勇地挺送,同时有些得意地望着刘黑煞,一副挑衅的模样,不过听了下半截就有些不忿,一把将她翻了过来,从后面操了进去,撞击地更是凶猛。

    “老……公啊……啊……好……好美……啊……啊……啊……天呐……怎么会……这么舒服……这下子……顶到心……里去了……啊……啊……老公啊……啊……用力……用力插……”只见臀浪翻飞间,纳兰雪叫得更是放浪形骸。

    纳兰雪的双乳紧紧贴在冰凉的茶几上,雪白的乳肉被压得扁扁的从边上涨出来。刘黑煞这下没有了用武之地,看她叫得如此淫荡,刘黑煞怎能服气?一双饮酒过量而充满血丝的双眼怒视了对面的刘志远一眼,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接着,刘黑煞一手握着他那乌黑丑陋的肉棍,一手托着纳兰雪尖尖的下巴,朝着她淫声浪语不断的小嘴插了下去。纳兰雪高高扬起头,以这难受的姿势承受着小嘴与肉穴的双重夹击,那对饱满的乳房如石笋般吊垂着。

    “唔……唔唔……唔……嗯……唔……唔……”由于嘴巴被堵着,纳兰雪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为了能更方便操逼,刘志远捧起了她的双臀,纳兰雪双腿直直地站立了起来,双手也直直地撑在茶几上。

    这样的姿势自然也方便了前面的刘黑煞,他一手按着纳兰雪的头,一手抓起一罐啤酒喝了两口,然后将剩余的啤酒浇在纳兰雪光滑的脊背上,淡黄的酒水带着泡沫在她背上飞溅,剩下的从身子两侧流淌,顺着倒挂的双峰而下,自那两颗尖尖的乳头上滴落。

    “哦……”在一声极为不甘的怒吼下,操着莎莎妈妈肉穴的刘志远浑身一抖,小腹紧紧顶住了她的的雪臀。接连数次抖动后,他筋疲力尽地坐到在杂乱的地毯上。不知道是莎莎妈妈的吹箫技术不好,还是她的肉穴紧凑,以她两个肉洞为战场的两个男人赌气似的前顶后推间,只见在一番双目对视的博弈下首先败下阵来的居然是年轻很多的刘志远。

    一股乳白色的精液自纳兰雪的阴唇间涌了出来,牵丝挂线地滴落在地毯上,没想到这老小子射地还蛮多的。

    看到情敌落败,刘黑煞不由大乐:“哈哈哈……王八蛋,还是老子厉害吧?

    跟我斗……小子,你还嫩了点……想当年老子给这娘们儿破处的时候,你还是个娃娃呢。哈哈哈”。

    事实就摆在眼前,刘志远没话可说,犹如斗败的公鸡般耷拉着脑袋,抓起手边一罐未开的啤酒喝起了闷酒。

    “呀……不要……啊……”刘黑煞胜利了,但是显然他还不想就此收手,只见身子往后一退抽出了湿淋淋往下滴着口水的肉棍,在纳兰雪的惊呼声中一把将她翻倒在茶几上,双手把这她的腋窝将她从茶几上一拖而过,然后将她一把丢在身后的长沙发上。

    “你放过……我嘛……饶过……我……”纳兰雪被这一惊,可能有些清醒,看到刘黑煞朝自己身上扑来不由开始推拒反抗,但还是被刘黑煞将她两腿用力一分,然后也不顾忌那阴道里还流淌着情敌的精液狠狠地插了进去。

    无谓的挣扎只是短暂的几下,刘黑煞只那么抽插了几下,哀求般的反抗就变成了旖旎的娇喘与呻吟“啊……这人……啊……插得我……好……嗯……好舒服……啊……啊……怎么……这样……嗳呀……嗯……咳唷……咳唷……喔……”。

    “操你妈……臭娘们……老子不在的时候居然背着我偷汉子……老子操死你个贱人……”刘黑煞一边干着,一边还想着老婆在家里偷人的事情。

    紧紧搂着他脖子的纳兰雪显然此刻已经身处高潮的边缘,对他的质问与羞辱置若罔闻,嘴里只是发出欢快的浪叫“好……好舒服……用力……啊……不要停……快……快点……啊……老公……好老公……操地好美……泄……哦……泄了……泄了好多……啊……插我……快来……啊……快来……啊……”。

    刘黑煞见她高潮更是得意,操的更是用力,圆滚滚的黑脸上热汗直流,滴落在身下纳兰雪美艳的脸庞上,他不无得意地朝从地上爬起来的刘志远大喊着:“看到没?混蛋……老子就是强,老子才能操地她高潮,操地她喊老公……哈哈哈……”。

    纳兰雪丰腴笔直的双腿紧紧盘在刘黑煞的粗腰上,双手抱着他的头,一边主动地去啄他的嘴,一边还在展示自己的快乐:“抱紧我……亲我……喷死人了……乐死人了……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不要停……让我死吧……让我死……啊……再弄我没关系……啊……浪死我算了……啊……还在喷啦……啊……真的会死了……喔……喔……哦……我又要死了……唉呀……对。对……喔……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莎莎的妈妈表现地太过淫荡,还是她那高潮中肉洞收缩地太紧,没得意多久,没勇猛多久的刘黑煞也抽搐着在她身上缴械投降了。

    “嗷……好烫……好多……射了……精液好多……好美……呵呵……呵呵……太舒服了。”受到精液滋润的纳兰雪居然如荡妇般露出了痴迷的笑容。

    “操你妈,臭婊子……你已经不是他老婆了,你是我的女人……看你那副贱样……被这混蛋操,很舒服是不是?老子今天让你爽个够。”当刘黑煞从香汗淋漓,娇躯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不止的纳兰雪身上翻滚到沙发与茶几间的地躺上的一刻,早在边上看得青筋暴起的刘志远看到她脸上那种带着满足的淫荡笑容,不由怒火顿起。一个快步绕过茶几到了沙发尾端,抓住她的一只优美的玉足就将她拖到了尾端。

    然后将纳兰雪的双腿往沙发前面一甩,抓着她的头发就将她拖着坐了起来,然后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托起胯下那条沾满了半干的淫汁和精液的软趴趴的肉条在她娇艳的红唇间挤磨着。还没有从高潮晕眩中清醒过来的纳兰雪浑身软软的任他摆弄着。不过被刘志远那半软不硬的肉条挤地不住变形的双唇就是没张开。

    看纳兰雪不合作,刘志远显得很生气,左手来回在她娇艳的脸庞上甩了两个响亮的大嘴巴,同时破口大骂起来:“贱人……张开你的嘴,给老子含……含硬了,老子再来干你……老子一定不会输给那只肥猪”。

    纳兰雪挨了两记响亮的耳光后,终于清醒了。看到自己男人吃人般的目光,虽然觉得羞耻,还是哀怨地张开了嘴巴。刘志远到底还是年轻些,没多久那条半软的肉棒再对恢复了雄风,于是迫不及待地将莎莎的妈妈压倒在沙发上。插入的一刻还不忘朝不远处的刘黑煞得意地一笑。

    随着战火的再次点燃,好不容易归于平静的k房里悦耳又悱恻的交响乐再度凑响:“呀……我要……干我……啊……干我……小骚穴好美……啊……我好喜欢……啊……喔……喔……用力……不要停……啊……啊……好男人……好老公。

    你好勇猛……插……用力插……我……全身都没有……哦……力气……哦……怎么办……啊……我……喔……喔……狠狠地强暴我……啊……嗯……嗯……有人在……救我……来……插我……啊……插死我好了……啊……好美啊……好……好深啊……救命啊……美死人了……啊……啊……插死人了……快……快……我要糟糕了……啊……来了……不行了……啊……啊……死了啦……哦……哦……完了……我完了……”。

    莎莎的妈妈,我那年轻美艳的丈母娘,似乎天生有着淫荡的本性,在两个男人的轮番攻击下,居然一点不堪折磨的样子都没有,这一点比她女儿强多了。看着她那扭动不止的诱人肉体,我真的有冲进去加入战斗的冲动,不过尽管下面的肉棒都已经撑到要爆血管,我还是忍了下来。现在这三个人是酒劲未消才会如此淫乱,一旦酒醒了还不知道会怎样。

    虽然说这些天酒店都没营业,服务员也大多已经下班,但这里绝非久留之地。

    我在欣赏了大半个小时后,赶紧给他们关上了房门,然后以急行军的速度赶往肖潇她们的客房。不行了,老子要泻火。

    我那酒后淫乱的丈母娘和她那两个男人这一晚到底干了几炮我不知道,最后到底谁赢了我也不晓得,最后酒醒了是如何面对这件事情的我也不明白。

    反正那天晚上肖潇、贝贝和蚊子是残了,被我足足操了一晚上,操她们的时候美艳岳母的身影和叫声总是不断地出现在脑海。我一连在她们身上射了三回,第四回实在射不出来了,感觉肉棒都有些疼了才疲惫地睡去。

    第二天中午,莎莎来叫我们起来吃午饭时偷偷跟我说:“老公,好奇怪啊。

    我今天早上看到爸爸和刘叔还有妈妈三个人一起从客房里出来。在走廊上妈妈还同时挽着他们两个人的臂弯呢。你说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看来,这两个丈人间的宿仇是因一场荒淫无度的淫乱3p彻底解决了,搞不好这两个老男人以后还能经常玩这有益身心健康、家庭和睦的游戏也说不定。早知道如此何必请王叔来震慑他们呢,直接灌醉不就完了么?这样的结局真让我感叹啊:哎!真是败也丈母娘,成也丈母娘。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话一点都不假。

    对了,昨晚我在门外偷看的时候,莎莎的妈妈好像有好几次都在朝门口张望,不知道她发现我了没有?不过话说回来,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操以操丈母娘的肉穴?不知道妈妈的肉穴和女儿的肉穴有啥不一样呢?好吧,如果下次再让我遇到这位丈母娘醉酒的话,老子一定要试试。

    肖潇三女被我昨天折腾了一宿实在是累惨了,午饭也没起来吃。莎莎吃过午饭后就回家去了,等着我第二天上午去迎娶她。我本想回自己的房间再补个觉的,谁知满脑子都是昨晚在包房看到的情景,实在睡不着。

    找佳儿和泓妤吧,这两个丫头好像说好了一样,昨天同时来了大姨妈。妮恩和馨予又在忙着明天婚礼的事情,最不巧是泓婕也不在,说是早几天就约好了这边一家医疗机构调研什么新设备。

    于是,我把主意打到了妮可和若曦这两个莎莎的闺蜜的头上。这两个丫头虽然已经各自谈了一个医生男朋友,不过在我大把物质和超强性能力的诱惑下,还是偶尔会瞒着各自的男友偷偷与我开个房、喝个酒什么的。

    不过距离上次操她们也已经是好两个多月前的事情了,自从展开了求婚行动就没有空去浇灌她们,估计她们也是想地慌了。因为听她们自己所说她们的医生男朋友床上功夫真的不怎么样,而且还有些洁癖,诸如口交、肛交之类的压根提都不提,玩起来很是索然无味。

    当我敲开她俩的房门,开门的是小辣椒妮可,看她头发湿湿的,身上只围着块酒店的白浴巾,显然是刚洗过澡,真搞不懂这丫头大白天的居然还洗澡。妮可对于我的突然到访感到有些惊讶,不过还是有些小开心地把我迎了进去。

    早就欲火有些压制不住的我看到她如此打扮,哪里还受得了?我把门一关,就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就冲向那张宽大的双人床。

    床上躲在被子里闷头睡午觉的若曦被突如其来的响动吵醒。接下来,自然是一番激烈的床上运动,操翻了妮可,又干若曦,直把两个小淫娃搞得浪叫连连、哀嚎不止。

    这两个小骚货,估计最近确实是憋坏了,表现地异常的热情与主动。当我在干妮可的时候,若曦就从后面抱住我,用她那对嫩乳在我背上死命地磨,还一个劲地在我脖子上又亲又舔,还把我的头扭过去与她接吻。

    在把妮可操到淫汁狂泻,来了一次高潮后,若曦就迫不及待地要求上马,把我直接推到在床上就骑到我身上,疯狂地扭摆起来,那副神情与久旷的怨妇无异。

    没多久,缓过神来的妮可也再次加入了战斗,显然一次没吃饱。居然两腿一分,把她那淫水还未擦干净的浪穴贴到了我的嘴上,让我给她舔逼。估计是她那有洁癖的男友不好这一口,所以很是想念男人粗大的舌头钻进肉穴,带着胡渣的嘴唇破擦阴唇的那种感觉吧。对于她的需求,我自然是给予充分的满足,对着她那光溜溜的阴户就是连番肆虐,直到她在我身上剧烈颤抖着将一股股浪水宣泄进我的嘴里。

    若曦在我身上主动把自己送上了高潮,一股淫水喷在我的小腹上后就倒在了我身上。眼看妮可是二度泄身心满意足地带着甜甜的笑容睡着了,我也不好再把她弄醒,但我的火还没降呢,这活还得若曦来干。她当初在学校的时候不是有个外号叫“双双”嘛?据说这个外号的由来就是因为她最喜欢和男同学玩一箭双雕的游戏了,她也超爱男人干她的后庭。

    于是我一把将趴在我身上娇喘抽搐的若曦翻倒在身下,举起她那两条细长的美腿,也不做什么准备工作,扶正我那条沾满了她浪水淫汁的肉棒,对着她那菊花状的后庭就插了进去。我也不担心会弄伤她,因为我知道她的后庭是比较少见的油肠,不用怎么滋润里面也是时刻油油的、润润的,天生就是肛交的材料。

    最后,我捧着她那挺翘的双臀一顿快速强力的猛插,将积蓄在睾丸内的那股恼人的精液全部喷射进了若曦油滑的后庭里,我才终于如愿地搂着被我操地气若游丝的两个女孩睡着了。

    晚饭的时候,看到若曦和妮可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作为她们的最高领导,泓婕很是关系地问她们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搞得两个小荡妇很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不过她们自然不会告诉院长大人是她的老公我下午干的好事吧?。

    第二天的婚礼进行地相当顺利,也相当和谐。来宾除了火叔他们几个当初和刘老大一起归隐的老人外其他的我基本都不认识。但是当我将结婚戒指戴上莎莎的手指的一刻,看到她流下激动与喜悦的泪水,还有丈母娘同样高兴的眼泪,我也很是欣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