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大亨6670

作品:《大亨

    作者:明王心。www.83kxs.com

    字数:49657。

    第六十六章叹无知歧途难返。

    朱培培自从那天酒醉与方震再度发生关系后,虽然对方震趁她酒醉迷奸自己没有太多的反感,但是痛定思痛后还是决定彻底与方震和我断绝关系。第二天她就打了辞职信,并整理好自己手头的一些文件,然后想等我回公司后跟我辞职。

    但人算不如天算,她的不忠与出轨,男友早已察觉,并请了自己的表哥调查自己出轨的证据。

    何涛的突然造访,带给她的是吃惊。但当看到那些开房记录和照片的一刻,就是惊恐了。不行,她不能让这些东西摆到男友的面前,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了,那绝对是一场噩梦,自己将永远失去心爱的男人。

    虽然感觉不妥,朱培培还是决定亲自去酒店面见那位表哥,希望能挽回败局。

    但是,事情的发展让她感到伤心无助,男友的这位表哥居然拿着这些东西要挟自己为她做事,甚至要以她的肉体来做保证,还要录像。

    朱培培的心掉入了冰谷,她感觉好冷,好冷,自己才从学校毕业没多久,就让她看到了社会的复杂与人心的险恶。何涛虽然保证就此一次,同时也做出了很多许诺,但她真的不知道可信度有多少。进一步自己将任人摆布,退一步则是一无所有,她知道面前是万丈深渊,但她不能不跳。在一番深思熟虑后,朱培培还是打开了何涛的房门,走了进来。

    何涛抬头望了她一眼,此时心里很得意。把烟叼在嘴里深吸了一口,然后闭上了眼睛靠在身后的靠枕上,慢悠悠地吐出了一口烟雾,“想清楚了?”

    “嗯……”朱培培木然地回答着。

    “那就过来吧。”何涛轻轻打开了叠加在一起的双腿,白色的睡袍随着被带动着露出了他那微勃的漆黑阴茎。

    “我……我先去洗个澡。”看到那杂乱的阴毛丛中的丑陋物体,朱培培慌乱地扭头避开,借口走进了边上被磨砂玻璃围起来的浴室。

    在浴室的镜子里,朱培培痴痴地看着里面绝美的自己,迟迟不忍去脱自己的衣服。以前多次陪同方震与之交锋,他那充斥着赤裸裸的征服欲眼神虽然让她厌恶,但是在对立的立场下,他也只有幻想的份。那时候一想到这里,她都会有一种高傲的满足感。不曾想这么快居然要委身求全与他。说起来,这个中年男人自己还是第一次正式打交道。虽然刚才在外面已经把事情想了个一清二楚,同时也下了狠心,但事到临头她还是有些慌乱。

    “喂……立鹏啊。我是表哥……你的事我已经办妥了。什么时候碰个头?哦……你出差啊?什么时候回来?……那好的。先就这样吧,回来通知我。”正在朱培培犹豫不决的时候,隔着薄薄的玻璃墙幕传来何涛的声音,显然是打给自己男友的。听到他合上手机的声音,朱培培咬了咬牙,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种决然的神情,身上的衣裙一件件脱下来,挂到了衣物架上。

    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和玻璃墙内那曲线优美的身影,何涛脸上露出了一丝奸诈的笑容,同时又给自己点了根烟。他其实哪里有给吕立鹏打电话?只是看朱培培进去许久都没有动静,才特意演了一出戏,为了就是给她下下决心。

    朱培培把脸上的妆卸了,一头长发盘到了头顶,其实出门前才洗的澡,刚才只是个借口,不过进来了,还是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然后围着酒店的浴巾走了出来。

    “性感、丰满、白嫩,真漂亮……”看着站在床前的朱培培,何涛由衷地感叹着。是的,朱培培的浴巾裹的很紧,本就丰满的乳房被勒地更加凸显,浴巾上沿那白嫩的乳肉都跑到了浴巾前面。其实何涛对女人的喜爱还是偏向于丰满型的,而朱培培明显就是这一类,丰满而不肥胖,脸蛋还带着一丝娇憨的萌态。

    “上来吧。难道你想在那站一夜不是?”何涛其实这几年女人玩多了,一般对女体是没多少感觉了,上下打量了一阵着浴巾所不能包裹的白皙肉体,阅女无数的下体有了蠢蠢欲动的感觉。

    “何……何总……先关灯好么?”朱培培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关灯?关灯怎么玩?再说了,我这也不是故意欺负你,我说了,这里安装了摄像头,目的是为了取得彼此的信任……还有,叫我表哥。叫何总显得太生分了。”何涛笑着说。

    “那……好吧。”朱培培无奈地妥协了,慢慢走到床边,挨着床沿坐了下来。

    “好香……”何涛伸手揽住她的腰,靠近她的脖子和耳根,仔细地闻着朱培培身上散发的香味。火烫的气息喷在耳朵里,朱培培不由打了个冷颤,紧张地闭上了眼睛,此时她心里想到了那个曾以毕业要挟得到过自己身体的年老教授。她并不排斥性爱,但是心里对年老的男人和像何涛这样肥胖的中年人还是很反感的,一想到被他抚摸、啃咬,甚至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感到一阵阵恶心。

    “好滑……好嫩……贝贝,你知道么?我何涛玩过的女人,没有1000,也有800,但真的难得有几个肌肤有你细嫩的。立鹏那小子真的是好福气啊。”

    何涛一边在她的肩膀和脖子、肩背一带舔着,一边把手从浴巾下沿伸了进去,抚摸着她的大腿。

    “请……请你别说起小鹏好么?谢谢……”听到男友的名字,朱培培感到心一阵刺痛。自己为了不离开他,现在居然要背叛他和别的男人上床,朱培培又是羞愧,又是自责。

    “那好吧……我们不谈他。”何涛坏坏地一笑,轻轻扯开了浴巾,朱培培丰挺的乳房如释重负地弹起,白嫩的乳峰上被浴巾勒出了一道红印子,不过这不但没有破坏它的美感,反正增加了一分对眼球的刺激。

    “真美……”近近地看着这对白到能看到一条条皮肤下青色血管的巨乳,闻着上面散发的阵阵乳香,何涛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上身放倒在床上,对着上面那颗颜色不是很深的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咬了下去。

    “嗯……请你轻点,你咬疼我了。”朱培培是真的被他咬痛了。但是何涛哪里管这些,一边大口咬着,一边用舌头舔,那副模样仿佛是一条饿狗看到了一盘美味的鲜肉。他猛地翻身骑到她的身上,对着两颗白嫩的丰乳啃咬,揉捏着。

    “啊……不要……不要这样……好痛……轻一点……”朱培培惊恐地推着他,用手捶打着他的肩膀。

    “太美味了……又香。又软。又嫩……真的是极品啊。又好吃、有好玩,好……好啊……”何涛任由她挣扎抗拒,大肆地玩弄着。两座饱满的乳峰在他手里不断地变幻着各种不规则形状。在朱培培凄厉的尖叫下,不多时就已经被玩弄地伤痕累累,布满了瘀青、齿痕、指印与被吮吸出来的吻痕,当然还有带着烟草味的滑腻口水。

    朱培培真的好想哭,与自己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哪一个有他这么粗暴,完全没有一丝疼爱,这一刻她感觉就是在被人强暴。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原本迷人的双乳被摧残,心里默念着男友的名字“小鹏,小鹏,对不起……我是被强暴的,请你原谅我。”

    “好……过瘾……”何涛终于满足了,他抬起头看着双眼紧闭,眼角流着清泪的朱培培,用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着她那性感的红唇,整个身子压了上去,用他那满口参差不齐的黄牙的嘴巴贴了上去。

    “呜……呜呜……不要……好臭。”朱培培嘴巴被封住,一条舌头在自己的双唇间用力挤着,试图闯进她的嘴里,一阵阵带着浓烈烟味和烂牙散发出的恶心气味冒进鼻子里,那种令人作呕的感觉,朱培培咬紧了牙关,死也不让他得逞。

    “臭婊子……你给我识相点。”何涛在一番努力后最终没能打开她的嘴巴,怒从心起。猛地坐了起来,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啊……呜呜呜……”朱培培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地疼,伸手捂住被打的脸庞,失声痛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不想做就算了。”何涛努力平复下急促的呼吸,无力地靠在床上,不去碰她。何涛当然没可能就这么放过这块到嘴的肉,他要欲擒故纵,要让她主动诚服。

    脸上的痛楚渐渐消去,朱培培也渐渐冷静了下来,慢慢停止了哭泣。朱培培慢慢坐了起来,抓起身边浴巾的一角,擦去脸上的泪水,小心地伸手推了推何涛的肚子,如同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般,楚楚可怜地哀求着“表……表哥……对不起……我不是……我不是不愿意和你……对不起……”

    “哼……你走吧。”何涛连看都不看她一眼,靠在那里双目紧闭,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表哥,请你原谅我……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的。”看着何涛那副严肃的表情,朱培培原本厌恶的心没有了,心里只有恐惧。想到离开的后果,她顿时主动地跨坐到了何涛的腿上,双手扶着他圆滚滚的肩膀,对着他那张难闻的嘴巴送上了自己娇艳的双唇。

    何涛见她屈服了,心里一阵得意,不过他还是象征性地扭头避开她火热的双唇。这下朱培培可急了,双手捧住他肥大的脑袋,一边吻着他的嘴巴,一边伸出了香舌。何涛见目的已经达到,轻哼了一声,松开了牙关,让朱培培湿漉漉的软舌送进了嘴里。同时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头,两个人热烈地激吻在一起。

    说来也奇怪,自己主动以后,朱培培发现何涛嘴里那难闻的味道变得不再那么让她恶心,他那肥胖的身体也不再那么让人反感,压在他肥大的肚子上,反而有种很舒服的感觉,于是不由自主的双手攀住了他的脖子。在两个人舌唇纠缠、口液交替的同时,何涛也没闲着,他一手捏着她的翘臀,一手伸到两人之间,抓住了一只压在自己身上的柔嫩玉乳。何涛的动作还是那么用力,不过此时朱培培已经不觉得疼痛,他那粗暴的动作反正让她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发出了沉闷的呻吟。

    “嗷……舒服……好舒服……用力捏。奶子好涨……”朱培培松开了他的嘴巴,直起了上身,一边浪叫着,一边抓起他另一只手按在了另一边空置的奶子上。

    “骚货……刚才还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现在骚劲上来了?”何涛一脸讥笑地看着朱培培那春情勃发,一脸淫荡的骚样,双手老实不客气地加大了力度,两颗一手不能掌握的丰乳乳肉横溢地被搓圆捏扁。

    “嗷……嗷……舒服,就是这样……大力捏……”朱培培双目紧闭,一脸满足地舔着干燥的嘴唇。同时感觉到阴部压着的越发坚硬的棍状物体,阵阵瘙痒令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前后摩擦起来。不得不说朱培培的本质真的是有些淫荡的,一旦欲望被勾起就变得不能自主,此时此刻什么男友,什么背叛,什么道德她都已经抛掷脑外了,阴茎摩擦阴唇带来的阵阵快感和阴道深处的阵阵瘙痒,让她的爱液越流越多,在她的扭动下,何涛的阴茎湿润了,浓密的阴毛也湿润了,粘滑的爱液沾满了何涛的腹部,还有二人结合在一起的腿根。

    “骚货……是不是来劲了?看你你,淫水都弄出来了……还流了那么多……操……看看你那光秃秃的骚逼。一看就是个淫妇……立鹏那小兔崽子能守得住你?”

    何涛耻笑着她的下贱,一只手伸到了朱培培的下体,借着粘滑的爱液,一根手指往上一勾,抠进了她的阴道。

    “嗷……舒服,表哥……我要……”朱培培对他的讥讽置若罔闻,淫贱地叫着。

    “妈的……舒服是吧?我让你更舒服……”何涛说着,又一根手指抠了进去。

    “啊……用力,用力抠……好舒服,舒服……好痒……小穴好痒……操我……表哥,操我吧……”朱培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臭婊子……求我啊……求我……我就操你……”何涛的手指快速地进出着她的阴道,一股股爱液快速地流淌着,滴落到他的腿上。

    “求你……表哥……表哥。求求你……操我吧……小穴里面好痒,痒死了……不要,不要手指,要鸡巴……要你的大鸡巴……狠狠操……操死我。啊……啊……”在何涛的言语侮辱下,朱培培放弃了自尊与人格,下贱地哀求着。

    “给老子跪好……我要从后面操你的逼。”何涛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掀翻在床上。

    朱培培快速地趴了起来,双腿自然地分开着,翘起了她那沾满了淫水的白嫩双臀。

    “真是绝品的臀部啊……”何涛跪在她的伸手,用手拍打着她圆滚滚的翘臀,一手扶着阴茎,在她微分的阴唇间摩擦着。

    “进来……表哥……快进来……啊……别打我了……快操我。求你了……啊……”朱培培一边忍受着臀部传来的阵阵痛楚,边摇晃着发出不满的哀求。

    “喊我老公……喊我老公我就代立鹏满足你。”何涛无耻地说着。

    “老公……老公……好老公……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满足我……啊……”

    朱培培此时脑袋一片空白,满脑子都是被操的渴望。

    “来了……让老公来操烂你的骚逼。”何涛志得意满地将沾满了她爱液的阳具挺进了她湿滑的阴道。

    “嗷……好爽……快……不要停。”突如其来的快感与充实让朱培培阴道一阵收缩,同时嘴里发出了由衷的呼喊。

    “操……名器啊……难怪你要偷人了。这样的名器我一生都没遇到几人。还好老子吃了药,不然被你这一夹,估计就要射啊。”何涛在进入的一刻,马上才体会到这阴户的与众不同。就在她收缩下体的时候,仿佛有无数的小舌头不住乱动,舔地敏感的龟头阵阵酥麻,可惜他的阳具不够长,不能顶到朱培培早被我开发地十分深邃的花心,不然花心被顶到时的那种吮吸感才叫绝妙。不过这些何涛自然是无法知晓的,不过他此时已经十分满足,深吸了一口气后,抓住她的臀部,开始用力抽送起来。

    “嗷……啊哦……好……深点……老公……插深点……舒服……好舒服……快……老公……快操……操死我……”朱培培高声浪叫着,同时配合着身后何涛的挺送,主动往后撞击着,只求他能插地更深更用力。

    何涛事前吃的是美国最新研发的壮阳药,药效强而副作用小。吃了这个药虽然干起来会大大地降低阴茎的快感,但是看着一个个不同的女人被自己干的死去活来,哭喊求饶,那种征服者的快感却让何涛更加满足,就拿那个才上高一的小女生来说,前天就在床上被他操到下体红肿,昏迷了3次,今天打电话给她,她是死活不肯出来,说是还很疼,还没消肿。为了不让父母发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装病。

    不过,今天遇到的是朱培培,她那绝顶的名器,在我那绝世肉棒的磨练下,又怎么是一般女人能比拟的。何涛在她身后干了足足近半个小时,两个人身上早已经大汗淋漓。朱培培身下的床单早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但是朱培培还是不满足,因为何涛的阴茎真的不够粗长,尽管朱培培积极配合,也只能干到2/3的位置,深处那触碰不到的地方说不出的瘙痒,在这种情况下,高潮的感觉是来了又走,始终到不了顶点。

    “表哥……快……快……再深点……好痒……好痒啊……干我的子宫……我要……”朱培培感觉自己要被折磨疯了,她用力往后撞击着,希望能迎接高潮的到来。

    “操……骚货……你的骚逼怎么那么深……立鹏那臭小子的鸡巴有那么长么?

    干不到底啊。”何涛有些气急败坏。

    “啊……啊……用力……快来了,表哥……老公……给我高潮,我要高潮……”朱培培用力晃动着早已经被汗水湿透的秀发。

    “不行了……我要射了……啊……”何涛虽然想征服她,但是还是坚持不住了,大吼一声,双手用力抓住她的臀部,下体死死顶着射出了积蓄已久的精液。

    “嗷……好烫……来了……”朱培培原本就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不能满足,此时何涛滚烫的精液一下喷射到花心上,高潮顿时来临。阴道在子宫的牵引下阵阵收缩,一股爱液同样喷了出来。

    这一场战斗,两个人都使足了力气,最终在最后一刻取得了两个人都勉强能接受的战果。在一阵体力的恢复后,何涛喘息着从朱培培酥软的身体上爬了起来。

    射精后的阴茎早已经疲软地退出了她的阴道。此时,朱培培四肢大开,呈大字趴在床上,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望着那仍在一张一合的阴唇里流淌出的乳白色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再看看自己那沾满了白色液体的疲软阳具,何涛感到一阵晕眩,无力地平躺了下去。

    很久没这么拼命了,真是个难搞的女人啊,看来名器也不是一般男人能征服的,想着自己拼了老命才咬牙勉强满足这个骚货,何涛真有点惧怕了。这样的女人,偶尔玩一下就好了,长期玩,迟早要把老命断送,还是幼齿学生妹好啊。此时何涛原本想长期占有朱培培的念头打消了。

    与何涛发生关系后,当天晚上何涛没有再要求与她做爱。在酒店的另一个房间里,朱培培被何涛抱着睡了一晚。因为原来的那张床到处都是精液、爱液和汗水,粘粘腻腻的实在无法睡觉。在简单洗了个澡后,何涛又在隔壁安排了个房间。

    第二天早上,何涛与朱培培一起在酒店的餐厅吃了早餐。期间他老实地告知了朱培培吕立鹏对她不忠的事实,还有他此次其实并没有出差,而是要给她再次出轨制造机会,从而捉奸在床。还有那些证据,其实吕立鹏也已经看过,听到这些消息,朱培培感觉自己真的很傻,同时也很无奈,看来自己和男友分手是不可避免了。

    “好了,你也别灰心。其实,虽然你对他不忠,但立鹏还是爱你的,他做这一切并不是要与你分手,而是要留下你。这件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相信我。”

    何涛看她一副生无所恋的样子,赶紧拍着她的大腿,安慰着。

    “怎么处理?他都知道了……他还能爱我么?”朱培培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只要你听我的话,一切表哥帮你搞定……在不久的将来,我还想喝你们的喜酒呢。哈哈。”何涛拍着胸脯说。

    “真……真的能么?表哥……你不要骗我。”朱培培看他的样子不似有假,眼神中顿时又了神采,满眼希翼地望着他。

    “自然……喂……立鹏啊。我是表哥。”何涛笑着点了下头,也不多作解释,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朱培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她才知道原来是打给男友的,顿时紧张了起来。

    何涛看着她的样子,笑了笑,把电话放到桌子上,同时按下了免提。朱培培吓地站了起来,大气都不敢出,两只小手死死抓着何涛的手臂,紧张的盯着电话。

    “表哥……这么早打电话给我。”吕立鹏估计还在睡觉。

    “你在哪里?这个时候了,不会还在睡觉吧?”何涛呵呵笑着,用手轻轻拍了拍朱培培柔嫩的手,又摸上了她光滑的美腿。

    “嗯。在我父母这里呢。这两天我不想上班了,跟公司请了假。”电话里吕立鹏一副无精打采的声音让朱培培听了很是难过。他之所以会这样,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好了,不要垂头丧气的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何涛严肃地说。

    “什么消息?哥……是和贝贝有关么?”吕立鹏紧张地问。

    “是的……和你女友贝贝有关。”何涛的声音有些沉重。

    “她……她……是不是又和那个方震出去了?”吕立鹏伤心地问。

    “她是出去了,不过不是和方震。”何涛看了一眼朱培培,她那紧张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何涛忍不住把她搂在了怀里。朱培培此时哪里敢反抗,默默地被他抱到了腿上。

    “怎么?难道她还有别的男人?这个贱人……”吕立鹏怒吼着。

    “听我说,兄弟……你先别激动。我现在要告诉你的就是两件事,其实也是一件事。事情呢,其实与你想的有些出入。你想不想听?想听我就说。”何涛轻轻解开了朱培培的一颗衬衣扣子,一只手伸了进去。朱培培紧张的抓住了他的手,拼命摇着头。

    “呼……哥……你说吧。我想知道。”吕立鹏长出了一口气,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显然此刻也和朱培培一样紧张,一样希望知道何涛到底是怎么个说法。

    “事情呢,是这样的……”何涛好似故意在吊两个年轻人的胃口一般,说了一句就听了下来,趁着朱培培正瞪着一双大眼睛专注下文的时候,那只被按着的手趁势从她乳罩的上沿插了进去,整只手罩住了她那饱满柔软的丰乳,朱培培也只能无奈地任他捏着了。

    “哥……你倒是说啊……”吕立鹏显然急了。

    “呵呵……不好意思。刚摸到一件好玩意,走神了。好了……继续说你的事情。”何涛坏坏地看了朱培培一眼,气地朱培培差点发作。

    “立鹏啊,首先哥要给你打下预防针,你就听着,不要急。经过我手下人的调查,你女朋友贝贝确实有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何涛的话一出口,朱培培就急了挣扎着想站起来,何涛马上用力一捏她的胸部,用眼神制止她,让她稍安毋躁。

    “不过,事情远没有你发现的那么简单。我觉得是情有可原的。”何涛缓缓地说。

    “哥……到底怎么回事?我都急死了……快说啊。”吕立鹏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不过显然在努力克制自己。

    “就在昨天,我接到手下人的汇报,说发现你女友贝贝出门,然后去了一家酒店,而这家酒店正好是我旗下的产业,然后我就调查了住房记录。发现她进的是一位姓黄的中年男人开的房间。那人我也认识,是位商人。”何涛显然是在说谎,朱培培很疑惑他到底要说什么,以至于衬衣和胸罩前面的扣子被解开,还没发觉。

    “表哥,怎么又出来一个姓黄的?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吕立鹏很疑惑。

    “开始我也觉得很奇怪,因为我们掌握的证据显示都是和方震有关。于是我当机立断给公安局的手下打电话,让他们突击查房,自己也马上赶了过去。我的人强行破开房门的时候,正发现你女友被那姓黄的压在床上,试图脱她的衣服。

    而贝贝显然在反抗。然后在我的示意下,也没有将二人带回局里,直接在我的办公室审问了他们。那人认识我,我不好出面,就在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监听。”

    何涛一边说着,一边悠闲地把玩着朱培培胸前那对迷人的胸脯,在人物称呼上不知不觉就发生了改变。

    “那后来呢?”吕立鹏好奇地问。

    “开始,那人死活都说和贝贝是朋友关系。而贝贝显然有顾虑,只是哭,就是不说话。于是在对那人使用了一些手段后,他倒出了事情的实情。原来那人和贝贝的公司有一些生意往来。那天,就是你和贝贝吵架那天,贝贝跑出去后,独自一人也没地方去,就到鼎尚酒吧和以前认识的一些女孩聊天,顺便散散心,结果那天那人也在那里和别的人谈生意,路过酒吧发现贝贝,就把她喊到楼上的ktv一起玩。当时贝贝觉得反正人多也无所谓吧,就去了。结果,就被灌醉了。

    后来其他人都走了,那个姓黄的就趁贝贝酒醉不醒人事,在ktv包厢里把她强奸了,还拍了裸照。因为贝贝是鼎尚酒店上属集团的董事长助理,酒店的负责人自然要去应酬一下,结果撞了个正着。当时,就要送那人去派出所,那人说要私了。那个负责人不好处理,就喊来了方震。这个过程中贝贝都还没醒,方震来的时候才醒来,当时贝贝就要告那人强奸,后来双方坐下来谈判。一来报了案对双方都不利,那人自然要坐牢,对贝贝名誉也有损失。在方震的协调下,那人赔了你女友5万块钱,算是私了。同时,他也答应第二天就签和黑金集团那个一直谈不拢的合约。事情就算那么解决了,不过贝贝确是伤心过度,于是方震就在鼎尚开了个房间,让她休息,同时安慰了她很久,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整理好心情回的家。”何涛在故事里把朱培培塑造成了一个受害者,这样无疑让吕立鹏的怒火转移,同时还有对朱培培的同情。

    “都怪我……如果不是和我吵架,贝贝也不会,也不会……”吕立鹏伤心地哭了。

    “你也别自责了。事情还没完呢。然后,第二天,那人和贝贝的公司签了合同,然后出于合作的原则,也是那人当给贝贝赔罪,晚上就在鼎尚开了个包厢。

    结果方震那人酒量太差喝醉了,贝贝就送他到楼上休息,而那人还在包厢喝酒,本来为了避免也那人接触,贝贝就故意在房间多呆了些时间。”其实,那天是朱培培喝醉了,是方震把她送回了房间,不过这些在监控里只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倒也看不出是谁扶着谁。自然也不是应酬那个虚无缥缈的黄老板。

    “那……那也不对啊。她那天回来的时候是喝醉的,还有,还有明显是和人发生过关系的。”吕立鹏也不傻,自然发现了问题。

    “事情还没完。就在贝贝筹措着对方是否已经离开的时候,那人打电话叫她下去。起初贝贝说自己已经回家了,但是那人马上发了张照片给她,居然是那天他拍的裸照。你女友震惊的同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因为她不知道还有裸照,头一天大家都没发现他有拍照啊。这时,方震也醉了,她只好硬着头皮下去包厢找他。结果在他的胁迫下,贝贝又被灌醉了。那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不过这次为了保险起见,那人不是在鼎尚,而是借口送她回家,在送到你家楼下后,就在车里不顾贝贝的反抗,再次发生了关系。事情就是这样,这也就是上次我调查到的开房记录的经过了”何涛在整个过程里把方震摘了出来,为的是让朱培培能继续在黑金上班。

    “呜呜……贝贝,你真傻。怎么不跟我说呢。我混蛋,我是个混蛋,我没能保护好你,还怀疑你。”吕立鹏哭了,电话里的哭声让朱培培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然后就在昨天,贝贝想要回被拍的照片,那人就提出要求,要她去酒店见面,把那五万块钱还他,他就把照片给她。贝贝到了酒店把钱交给对方,要对方把照片还给她。那人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给她看,上面确实不少贝贝喝醉后被他强暴时的照片,不过他非要让贝贝再陪他一晚,他才肯删除照片,贝贝死活不肯,就去抢他手机,结果被他按在床上,还好我的人去的及时,就在他即将得逞的时候制止了他的行为。整件事就是这样了……对你来说,贝贝被人强暴是件不幸的事,不过她是真心爱你的并没有出轨,却是个好消息,你说是么?那个人现在还在局子里呢,你看该怎么处理吧。哥一定给你办了。”何涛在说到出轨两个字的时候用眼睛瞟了一眼怀里的朱培培,只见她面色绯红,低头一副很是羞愧的模样。

    “表……表哥……这件事我不想传出去,我爱贝贝,我想就这么算了吧。”

    吕立鹏在一阵沉默之后轻声说着。

    “就这么算了?我说老弟啊,你为女友考虑我能理解,但就这么便宜了那个王八蛋?”何涛正气凌然地怒吼道。

    “哥,我真的不想把事情搞大,到时候闹地沸沸扬扬,让我爸妈知道了,我就是想和贝贝在一起,恐怕也不可能了。哥,这件事就听我一回吧,算了。”吕立鹏痛苦地说。

    “不行……那小子没让他吃牢饭已经是便宜他了。怎么能就这么算了?我看这样吧,我让人把他收拾一顿,再让他拿出10万块钱,就当补偿贝贝的精神损失费。让后让他滚出西安,你看这样行不行?”何涛想了想说着。

    “好……好吧。那就这样吧。对了……哥……哥……那贝贝现在在哪里?她没事吧?我好担心她。”吕立鹏见事情有了结果,顿时担心其朱培培来,一个女孩子经受了这样的打击,会不会想不开。

    “放心吧,她没事。事情处理完后,我怕她想不开,让一位女干警在酒店陪她,做思想工作。现在应该还在房间,要不你去接她吧。小姑娘估计吓坏了,你要好好开导她。顺便我让人把那人的补偿费给你送去……不……不好,还是我亲自跑一趟吧,让他们都撤了,省得见了面尴尬。那就这样吧……我在酒店的办公室等你。”何涛说着草草挂了电话。因为他实在是等不及了,为什么等不及?因为整个过程中他一边打电话一边玩着朱培培那对迷人的丰胸,此时她的衣服全被打开了,两个鲜红的花生米般的乳头在他的刺激下盎然挺立,实在是诱惑十足。

    一挂电话他就忍不住弯腰将一颗乳头含进了嘴里。

    “嗯……表哥……不要……别,别这样……噢……别,别在这里。求你……回房间去,哦……好不好?”朱培培的胸部本就十分敏感在他长时间的玩弄下,早就酸胀难受,这会儿被他一含住,哪里还忍得住,销魂的哼声不自禁就从喉咙深处传了出来。

    “不……我等不及了。我爱死这对小可爱了。”何涛哪里肯松口,对着雪白的酥胸不停啃咬吮吸,一只手同时插进了她的裙摆,摸到了她早已经淫水泛滥的私密部位。

    “嗯……哦……表哥。表哥……噢……不要咬……别,会留下痕迹的……哦……”朱培培清楚自己的肤质,轻轻一碰都会有痕迹,虽然消除的也快,昨天被何涛野蛮地玩弄今天已经基本看不到什么痕迹了。

    “靠……我怎么把这事忘记了。等下那小子就要来了……不过没事,就说是昨天那个姓黄的搞的。”何涛看着一对雪乳上几处新添的红印子,利马想到了对策,不过嘴上倒是减小了力度,只是大口地把嫩滑的乳肉吸进嘴里。

    第六十七章闯婚宴冤家聚首。

    就在朱培培意乱情迷的时刻,放在桌子上的挎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意识到一定男友打来的,赶忙拿了出来,果然上面显示的是“亲爱的”三个字。

    “表哥……表哥,停一下。是小鹏,小鹏的电话,让我先接电话。”朱培培焦急地使劲推开埋在胸前的大脑袋,惊慌地从他腿上弹了起来,逃也似的躲进了餐厅内的洗手间。何涛倒也没急着去追,看着自己沾满了爱液的湿手,嘿嘿一笑,放在鼻子前面闻了一下,上面散发着诱人的芬芳,这让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感觉味道还不错。

    “喂?老公……我……我……”朱培培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何涛那个谎话虽然让她躲过了出轨的嫌疑,但是自己被强暴的罪名是按上了。

    “贝贝……对不起,对不起。什么都别说,我都知道了,不能怪你,是我的错,是我不对。对不起……你别做傻事,你千万别做傻事。你等我,我马上来接你。让我们重新开始,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爱你,贝贝,我真的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还不等朱培培开口,电话里吕立鹏就不停地说了起来。

    “好……好的。老公……我没事的……谢谢你,老公……你过来吧。我想回家……”朱培培说着哭了起来。没想到事情就这么解决了,尽管这件事在吕立鹏心里一定会留下阴影,但是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是么?当然,何涛要她做内奸,还有自己从此陷入了何涛的魔爪,这是以后的事情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两个人在电话里一顿哭诉和相互的安慰后挂断了电话,朱培培简单地梳洗了一下,补好了被眼泪破坏的妆,又整理了一下刚才被何涛弄乱的衣服后走出洗手间,只见何涛正在服务员递上来的消费单上签字。

    “表哥,我们先去房间吧,小鹏等下就到。”等服务员出去后,朱培培轻轻走到他跟前,低着头小声地说道。

    “好……走吧”何涛倒也爽快,站了起来搂着她的腰就往外面走。朱培培见他没有继续纠缠自己,一颗心才落地,至于让他搂一下腰那也不算什么了,于是任他搂着自己出了餐厅的房门。

    “老板,您吃好了?”才出门口,酒店的负责人就很狗腿地跑了过来。

    “嗯……等下有个小伙子来找我,你把他带我办公室来。还有,马上拿10万块钱上来。”何涛说完头也不回就进了电梯,直奔顶楼自己难得来一套的办公室而去。

    “好的,老板,我马上去办……”那个负责人也不多问,酒店里随时都有几十万在保险箱,老板要钱用,他也从不多问。

    电梯被何涛用了,这负责人便赶紧小跑着从楼梯跑上自己办公室所在的3楼,取了钱直奔何涛的总经理办公室。

    “老板,这里是10万,给你放这里了。”那人进了办公室,只见何涛正端坐在老板椅上,看着一份手里的文件,而那个昨晚来找老板的身材火爆性感,而脸蛋甜美的女人则没在里面。他满心疑问地把钱放在了桌子上,脑子里则在想着那个女的去哪里了?而此时,朱培培正在何涛的大办公桌下被他按着头,无可奈何地在用她那性感的小嘴裹送着何涛那粗短的肉棒。

    “好的。你下去吧,等我说的那个人来了就带他上来,他是我表弟。”何涛头也不抬地把那负责人打发了出去。

    “斯……舒服……贝贝,你的技术不错啊……哦……爽……舌头真灵活啊。”

    那人一出去,何涛原本一脸的正经与严肃不见了,一副爽快的呲牙裂嘴的模样。

    就在刚才进办公室的一刻,何涛就把朱培培按倒在办公桌上,要去脱她的衣服。朱培培怕等下吕立鹏察觉异常,死活都不肯就范,不过在何涛的威胁下,最后只得答应用嘴给他弄出来。何涛想想昨天没让她给自己口交,也想试试她的技术,于是就答应了。朱培培平日里没少在办公室给老板口交,很自然就躲到了办公桌下,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掏出他的阴茎,就开始卖力服务起来。

    何涛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心里倒是有着一丝诧异。朱培培从蹲到桌下,到取出肉棒,直到把他的阴茎从软弄到硬,然后巧妙地用嘴巴和舌头舔吮着阴茎的每个部位,一只小手还配合着温柔地捏玩着下面两颗蛋蛋,一切都显得那么行云流水,技术绝对高超,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难道她平日里?一想到朱培培是王浩秘书的身份,何涛脸上顿时一副了然。

    朱培培哪里会知道自己过于娴熟的技巧暴露了她的一些私隐,她此时只想着男友就要过来了,要赶紧给他弄出来,所以就分外卖力。

    “嗷……舒服……”何涛用手死死按着朱培培的头,插在她嘴里的阳具颤抖着射出了几股稀薄的精液。朱培培怕精液流出来弄脏衣服,忍着满嘴的腥味,想等他软下去后再去吐掉,可惜何涛就是不让她起来,非要她吃下去。而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显然是吕立鹏来了。朱培培看时间紧迫,只得一口吞了嘴里的精液,然后张嘴让何涛看到自己确实吃下去了。何涛才放她出来。朱培培赶紧跑进办公室的洗手间。

    “表哥……”来的正是吕立鹏,他进来看了下办公室,没发现女友“贝贝呢?”

    “立鹏来啦。坐吧……贝贝刚去洗手间。”何涛微笑着朝门边的一个小门示意了一下,而两只手则在办公桌下把他那疲软的阳具收进裤子里,此时上面还沾满了面前这个小表弟女朋友留下的的口水。

    “老公……呜呜呜……”朱培培一出门就扑进了正一脸焦急守在外面的男友怀里痛哭了起来。刚刚她在洗手间漱了下口,去了去嘴里精液的味道,然后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和凌乱的头发,刚才在给何涛口交的时候,虽然很担心男友来,但是她那敏感而淫荡的身体却不争气地有了空虚难耐的需要感,对自己的羞耻反应朱培培真是无地自容,羞得满脸通红,此时的她脸上潮红未消。

    “好了,好了。过去了,都过去了。没事,没事的。老公不会怪你的。真的……不哭了。”吕立鹏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不停安慰着。

    “事情发生了,谁也不想。立鹏啊……贝贝这几天受了不少惊吓,昨晚也没休息好。赶紧带她回去休息吧。这钱你拿着。”何涛看他们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也没出声打扰,直到朱培培哭够了,才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拍着吕立鹏的肩膀,一边把装着10万块钱的袋子放进朱培培那个大大的挎包里,把包递给吕立鹏。

    “表哥……这,这?……”吕立鹏赶紧把女友轻轻推离自己的肩头,看着女友的挎包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拿着吧……算是给贝贝的一个补偿吧,那个老小子我也叫人收拾了,估计他这下半辈子是不能在祸害其他可怜的小女孩了。”何涛把包交到他手里。

    “谢谢表哥……”吕立鹏还是接下了,而朱培培则在一边双手紧紧抱着他的手臂。一副乖巧到不能再乖巧的模样。

    “自己的弟媳妇被欺负了,做表哥的已经很是惭愧了。还谢什么?回去吧,回头表哥再约你和贝贝吃饭。还有,什么时候能喝到你们的喜酒啊?”何涛呵呵笑着说。

    “这个,这个……只要贝贝答应,我马上和我爸妈去说。”吕立鹏一脸希翼地盯着身旁的女友,仿佛是在等她表态。

    “这事,我还要问下我妈妈的意见。”朱培培刚刚才恢复的脸蛋又红了起来,看她那羞答答的样子,显然是答应了。

    “贝贝……你答应啦?”吕立鹏也不是傻子,看她的模样,高兴地叫了起来。

    “嗯……”朱培培羞得赶紧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看,这不是坏事变好事了么?经过这次磨难,有情人终得眷属啊。好了,赶紧回去吧。婚礼那天记得通知我。”何涛笑着把欢天喜地的吕立鹏和一脸羞愧的朱培培送出了酒店。

    朱培培与吕立鹏的婚事很快就在双方父母的同意下确定了下来。朱培培的父母离异后,她是跟着母亲过的,朱妈妈在知道女儿找到了一个家境优越,对自己女儿又好的男人,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而吕立鹏的父母早就见过朱培培,对这个模样甜美,人又乖巧的女孩本就十分中意。两个人离开酒店后,电话里跟彼此父母这么一说,事情就定下了,婚礼就定在半个月后,也就是正月初八。

    时间虽然仓促,好在吕立鹏的父亲有权也有钱,儿子的婚房其实早就准备好了,一套精装修的四室一厅高级公寓,就在他父母居住的那个高档小区里。

    这下可把吕立鹏忙坏了,家电家具要买,婚庆公司要找,还要写请帖,定酒席。时间那么仓促,吕立鹏干脆给公司请了半个月的假,专心操办婚事。而朱培培则除了陪他选婚戒、拍婚纱之外,还是每天按时去公司上班。期间,在何涛的授意下,打探着集团接下来的一系列部署和安排。

    “阿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短短不到半个月里面,出了这么多的乱子。

    你能告诉我原因么?”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看着桌子上一份份报告,我冲着站在桌子对面的方震怒吼着。

    我没办法不生气,这段时间里,为了全力对付何涛在地下势力的捣乱与砸场,我把集团一切明面上的投资、兼并事务都交给了他打理。起初一段时间倒是相当顺利,但是最近的10多天,只要是我们确定的兼并收购目标,一开始都很顺利,但是第二天就反悔,甚至是闹失踪。更加气人的是,以前一些已经完成的事宜,只要手续还没完善的,都出现了逆向发展,或者对方刻意拖延。所有事情加起来,直接给集团造成了将近1个亿的经济损失,套牢的资金更是过了3亿。以至于让手里的活动资金捉手见肘,出现了严重的资金短缺,导致好几个工程项目停工运营。面前的这些报告都是下面催要拨款的。

    “对不起,浩哥。我也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好像对方对我们的情况了如指掌一样,我们每步棋都被对方洞察先机。我怀疑,我们集团里面出了内鬼。”

    方震也是很郁闷啊,他这段时间别提多窝火了,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人里面出了奸细了。

    “给我查……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老子非弄死他不可。”我愤怒地一拍桌子。

    朱培培坐在自己的办公桌那里,听着我们的对话,显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听了我的话,还有那拍桌子的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把头埋进桌子上的文件堆里。

    “滚滚滚……看了你都烦,赶紧去处理问题。”稳定了下情绪,我挥手让方震滚蛋。这小子听了还真是滚的特快,连招呼都不打就跑了,难道老子会吃人啊?

    “靠……”看到他那副撒腿就跑的样子,我不禁骂了出来。

    “呵呵……好了。别吓到孩子……生意嘛,哪里有这么一番风顺的?大过年的,你也别生气了,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办公室里其实除了我们三人,还有两个人,一大一小。在我和方震谈事的过程中,韩霜都没有发表一句言论,只是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哄儿子。

    “对不起,我火气大了点……”想到儿子,我还真怕刚才吓到他了。

    “朱秘书,麻烦你抱域域去楼下我办公室,孩子饿了,让保姆给他喂点奶。”

    韩霜款款起身,走到朱培培桌前。

    “哦……好的。韩总……来,给我吧。”朱培培赶紧站起来接过孩子。

    “你不觉得你这个漂亮的秘书很可疑么?”等朱培培一出门,韩霜就走到我身后一边给我按着肩膀,一边冷不丁冒出了一句。

    “你是说……她?不会吧……她跟何涛应该没有关系啊。她的底子我调查过,不应该是那边派来的人啊。”我吃惊地回头看着韩霜那张冷艳的俏脸,最近她在我的充分滋润下,气色越发好了,简直有点光彩照人的感觉。

    “难说啊。虽然我也叫人调查过她,底子也显得很干净,但是人是会变的。

    哪怕她是你的私人秘书,甚至还是床上的秘书……”韩霜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不少,说是捏,还不如说是掐。

    “哎呀……哎呀……轻点……你不是说不反对我玩女人的嘛,这还说不反对啊?哎呀……痛痛痛……轻点。肉要掉了。这个不是重点,问题是你怎么怀疑她?”

    在女人方面,我知道自己是很不检点,当初也向她老实交代了在这边和我有染的女人,其中自然也包括朱培培。当时,她的表现很大度,虽然她和我有个孩子,但她表示能做我的女人就知足了,并不强求妻子的名分。那时候,我感动地差点哭出来,不过现在看来,天下没有不吃醋的女人啊。哎……“哼……直觉,女人的直觉。还有,刚才你们在谈话的时候,我看到你那秘书的神色很不正常。”韩霜松开了手,用手掌轻轻揉着刚才她掐的部位。还是心疼我的啊……“嗯……回头我让人查一下。”我靠在椅子上,闭目思考起来。

    “董事长,7点了,您该下班了。”朱培培回来了,她提醒我下班的时间到了。

    “哦……这么晚了。那好……朱秘书,你先下班吧。”揣着一丝疑虑,我打量了她一眼。

    “对了,董事长,大后天我家里有点事,我想请假两天。可以么?”朱培培临出门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身跟我请假。

    “嗯。行……你明天跟行政部报备一下就可以了。”在韩霜面前,我肯定不能表现地太过热情,也就不询问她的请假事由了。

    “谢谢董事长,那我走了。”朱培培显然碍于韩霜在场,对我表现的很是冷淡。

    “看来……真的是有点问题啊。”朱培培走后,我又靠了下去,语气沉重地说。

    “你看出什么了?”韩霜问道。

    “她说话的时候,眼神很闪烁……还有……绝然……”我真的不希望是她啊,但是显然她的疑点是最多的。

    “阿权……进来下。”我按下桌子上的通话按钮。阿权很快从外面走了进来。

    不等他说话我就直接下了指令“派人盯一下朱培培,看看她这两天都和什么人接触。24小时监督。”

    “好的……浩哥。”阿权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我拿起桌面上好几份催款的报告,看了又看,眉头深深锁了起来……钱啊!

    去哪里弄那么多钱啊……“霜霜……你说,我们的步子是不是迈地太快了?”我摸着她放在我肩膀上的冰凉小手问着。

    “是啊。不过要整垮何涛,步子慢了,可能就起不到效果了。这样吧,我明天就回湘西一趟,争取再多筹点资金过来。”韩霜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其实我也知道,湘西大本营那边可能一下子也筹集不到太多资金了。

    “那……好吧。你回去尽量筹集吧。不过也不要勉强。如果真的不行,就直接开战吧,反正我这里的部署也差不多了。你和孩子不在这边,我也更放心一些。

    不管筹到筹不到,我看你和孩子暂时先别过来了,等我搞定了他,再去陪你们。”

    我把韩霜拉进怀里,让她坐在我腿上。

    “放心吧。你放手去做,我和孩子永远不会成为你的负担的……浩……我真的很舍不得你。”韩霜说着把我的头搂在了她的怀里。闻着上面传来的阵阵酥软,还有带着体温的乳香,我也好舍不得的。

    韩霜走了,带着孩子和保姆乘坐了第二天的飞机离开了西安。这短短不到20天的家庭温暖,差点就融化了我的心。

    “调查清楚了,浩哥……朱秘书,后天结婚。婚宴就定在福临大酒店。是何涛的产业。新郎叫吕立鹏,他父亲是原来能源局下属一家国企矿厂的总经理,后来辞职自己做生意。和政法委左书记的妻子是姐弟。还有,何涛和他是同乡。这里有一份从婚庆公司弄到手的婚宴资料,里面有人员宴席座位安排的名单。何涛是主婚人,证婚人是左书记……没想到啊,还真的是她。她到底是一开始就带着目的接近方震的,还是后来才被何涛发现她的利用价值的呢?我转头望了一眼站在阿权边上局促不安的方震。

    “浩哥……我真的不知道啊,请你相信我。”方震吓得说话都有些哆嗦了。

    “我相信你不知情,不过这事责任也在你。你小子别想逃避责任。去……准备一份大礼,后天跟我去给你的干妹妹道贺。”我笑着说。

    “浩哥。你就别取笑我了,好不好?什么干妹妹啊……哎……得……天天打雁,结果被只小麻雀啄了眼,老子认栽了。呵呵……”方震自嘲地笑了笑“那送点什么好呢?”

    “送点什么?有心意就行了……我想这位新郎官能把这么优秀能干的老婆派进狼窝做内奸,一定对乌龟这种长命动物很崇拜吧。嗯。你去金店打一只金龟吧。

    头上再配块祖母绿,别不舍得花钱……怎么说也是你的干妹妹,也是我的贴身秘书嘛。打一只大一点的,哈哈……”我哈哈大笑着。

    “浩哥……我不得不说,你坏透了……嘿嘿嘿……”方震奸笑着。

    “走,吃饭去……”我站起来,搭着方震的肩膀出了办公室,边走边问“干过没有?”

    “额……干过……”方震倒也老实。

    “好干不?”我狭促地问。

    “很不错……就是她那个太特别,有点受不了。”方震见我没有摆老板的架子,倒也放的开。

    “还想干不?说实话……”我问。

    “说实话……想……”方震的样子好像很回味啊。

    “我也想,韩霜来了以后,我都没空干她,好怀念啊。这样吧。后天我们一起干她怎么样?在他人的新房里,3p他人的新娘,你说会不会很有意思?”我舔了舔嘴唇。

    “额……不好吧?”方震震惊地看着我。

    “有什么不好的?又不是没干过,你干过,我也干过,只是没一起干过……”

    勾肩搭背,脸上一副淫贱模样的两个大男人穿过办公区,还是集团的顶尖高层,自然引来下面员工的小声议论。但我是一点不在乎,方震则一脸囧态,一双小眼睛透过那金丝眼镜四处乱飘。身后的阿权我看不到是什么表情,不过我们的对话他一定听地很清楚,到底是什么表情呢?我怀着满心的好奇,回头一看。靠……还是一张死人脸!

    2007年2月25日,农历正月初八。黄道吉日,宜:祈福,祭祀,结亲,开市,交易。

    福临大酒店,本市一家高档酒店,很多富豪都选择在这里摆酒席,因为这家酒店有一个足已容纳100桌酒席的大厅。同时,这里的音箱设备和灯光设施都是最先进的。

    下午5点,酒店的大门口摆着一块红色的大牌子“吕府婚宴:新郎吕立鹏,新郎朱培培”等字样,靠门口内侧的位置放着一张长桌子,红布铺盖。而在门外则有一对珠联璧合的新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笑意盎然地迎接着客人。酒席定在晚上7点半,而此时已有来宾陆续地进来签到送礼。

    新郎一身白色西装礼服,白色皮鞋,胸口扎着鲜花,还有新郎的字样,显然这就是今天的新郎倌吕立鹏,原本就高大帅气的他,此时更是神采飞扬。而身边的新娘子朱培培,一袭白色低胸婚纱外面套着白狐皮草的小外套,戴着白色的长袖蕾丝手套,头发高高盘起,配着闪亮钻式小皇冠,婚纱下摆沿袭了传统的法式宫廷大喇叭形,这种款式配着她那饱满的丰胸,无疑把她原本并不算纤细的腰显得要细了几分。但正真吸引男性亲友的确是她那甜美的容貌和那傲人的双峰要更多一些。如此艳丽的新娘,新郎受到的祝福与赞美自然是络绎不绝,吕立鹏听在耳里,乐在心里。

    下午7点,一辆黑色奥迪开到门口,下来的是管本省政法委的左书记和他的夫人,还有儿子左传义。看到来人,吕立鹏马上牵着朱培培的手迎了上去。

    “姑父,姑妈,你们来啦?快请快请……我爸妈在里面招呼客人呢。”吕立鹏热情地招呼着。

    “好好……好啊……小鹏啊,找的好新娘,不错不错。”左书记笑得很是慈眉善目。

    “谢谢。姑父……”朱培培被夸地有点不好意思,小脸不经一红,倒是更多了几分娇艳。

    “立鹏,好福气啊。你表哥我还没找到老婆呢,你就捷足先登了,还是这么漂亮的新娘子,哥妒忌死你了。”身后的左传义两眼冒金星地盯着朱培培打趣着他。

    “呵呵……快请快请。”吕立鹏看到自己这表哥的猪哥模样,倒也没生气,反而有着一丝自豪。

    宾客陆陆续续来得差不多了,这是一副伴郎模样的男生跑出来,通知他们婚礼就要开始了,叫他们赶紧去补妆。就在二人准备进酒店的前一刻,一辆闪亮大气的黑色大奔在两辆悍马的前后护送下停在了门口,奔驰车的副驾驶位置一位带着金丝眼镜的男子赶紧下来开了车门。

    如此的气派,显然是大人物来了。看着从车上下来的这个男人,吕立鹏总觉得有意思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是谁。而跟着从车后座下来的一男一女则更是年轻,一幅气宇轩昂的样子,一看就非富即贵。与吕立鹏的茫然不同,朱培培看到来人,脸顿时就白了,她感到阵阵发冷。

    “恭喜恭喜……朱秘书,我们来迟了,不好意思。”说话的自然是我,而挽着我的臂弯一同上前的正是肖潇,方震则捧着个半尺见方的红色礼盒跟在后面。

    “贝贝……这几位是……”吕立鹏显然看出来我们是冲着新娘来的,赶紧询问身边的朱培培。

    “噢……噢……这位是我们集团的董事长王总,这位是鼎尚酒店的总经理肖总,还有这位是集团的执行副总方总。”朱培培本打算低调地把婚事办了,然后再找个借口辞职走人。没想到我们却不请自来,她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追究的时候。

    赶紧一一作了介绍。

    “恭喜啊,新郎倌,你可把我们集团最漂亮的一朵花给摘了啊。”我向吕立鹏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

    “欢迎,欢迎,快请进,快请进……”吕立鹏没想到自己老婆所在集团的董事长会亲自前来,顿时有点受宠若惊,热情地招呼我们进去。

    “以前朱秘书还在我那兼职跳舞,没想到转眼就成了我顶头上司的秘书了,更没想到这么快就找了这么优秀的新郎倌,真是好福气啊。”肖潇笑得很是妩媚,本来她就长得一副妖媚的脸蛋,这一笑差点让吕立鹏惊呆。

    “啊……噢……肖总,谢谢您对贝贝的照顾,您能来,真是蓬荜生辉。快,快请进,外面太阳大。”吕立鹏被身边的朱培培用手肘捅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哈哈……好啊。好啊……我叫方震,贝贝是我的干妹妹,我也可以说是娘家亲友啦,哈哈……”方震爽朗地笑着挤到吕立鹏跟前。

    “啊!我说怎么这么眼熟,你就是贝贝常说起的震哥,贝贝说你人很好,对她很照顾,一直也没机会向你表示感谢,今天你能来,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吕立鹏恍然大悟,如果说原先对方震心里充满怨恨的话,但在那天何涛的一番谎话后,此时的他对方震真可谓是感恩戴德。

    “呵呵,呵呵……客气客气了,自己人嘛。来,一点心意,算是我们三人的贺礼了。”方震笑着把手里捧着的盒子递到新郎怀里。

    “谢谢谢谢,王总,肖总,震哥,你们太客气了,人来就好,还送什么礼啊。”

    吕立鹏笑着接了下来,不想却是有些重量差点没从手里滑落“啊……什么东西,这么沉?”

    “呵呵……贝贝找到了一位这么优秀的金龟婿,我们也没什么好送,就用9999纯金打了只一斤八两八的金龟,祝你们长长久久,百年好合。”方震这小子,明明是告诉他是只被戴了绿帽子的绿毛龟,却被他说的场面十足。

    “这,这也太贵重了……”吕立鹏有点傻了,差不多两斤的黄金啊,那是什么概念,换成现金就是20多万啊。一边的朱培培听了小嘴也张了开来,起初她还以为里面是什么东西,担心地要死,不曾想是这么一份大礼……“小鹏啊,怎么还不请客人进来?婚宴就要开始了……咿?这几位是?”这时一位气质高贵的中年妇女从里面走了出来,显然是新郎的母亲。

    “妈……这几位是贝贝公司的领导。”吕立鹏赶忙介绍。

    “呀……是领导呀,快,快请进呀。这孩子怎么这么怠慢客人,贝贝,你也是的,怎么不帮小鹏招呼客人啊?”朱妈妈显然是见过大场面的,听到我们的头衔,一边责怪新人的不周,一边赶忙迎我们进门。

    “妈……这个,这个是王总他们送的贺礼。”吕立鹏把手里的盒子递向自己的母亲。

    “这孩子,礼物放在接待人员那里就是了,给我干嘛?”朱妈妈不悦地说。

    “里面是个金龟……值20多万。”吕立鹏小声说道。

    “什么?这这……这怎么好意思?”朱妈妈一听也吓了一跳,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了。

    “哈哈哈……阿浩……不不不,楚总……您来啦?”这时左书记的声音响了起来。

    “咿?左书记,您怎么也在?”我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

    “哈哈哈……我是小鹏的亲姑父,你说巧不巧,刚才我在里面找这对新人呢,不曾想一眼就看到了你在。快,快进入席吧。”左书记笑着拉着我的手往里走。

    结果他就被朱妈妈拉住了“姐夫……这,这几位领导送的礼太贵重了。”

    “什么话?楚总送多大的礼都不算大,你收下就是了。是吧?楚总?”左书记瞪了朱妈妈一眼,拉着我就走,结果我这一左一右被他和肖潇架着,样子有几分滑稽,感觉倒有点像囚犯了。

    “你们两还愣着干嘛呀?快去补补妆,婚礼就要开始了。”朱妈妈见我们进去了,也只能作罢,催着二人去准备,同时把吕立鹏手里的盒子接了过去“这个给我,我去放起来,哎呦,还真的很沉啊。”

    我们三人原本是没有在计划之内的,自然就没有席位,不过被左书记硬拉到了他们所在的主位上坐下了。我看了看桌上的宾客名单:左书记一家,男方父母,还有何涛。现在加上我们3个,还有两位新人,倒是真好一桌。

    在坐的除了左书记一家三口,其他人都不在,显然是在忙着张罗呢,何涛这个主婚人,估计现在也在忙。

    “浩哥……您怎么也来了?”左传义刚从洗手间回来,才艺坐下看到自己的父亲拉着我的手坐在一起,显然大吃一惊。

    “怎么?作为朱秘书的直属领导,我就不能来啊?不欢迎啊?呵呵……”我笑着打趣道。

    “怎么会?请都请不来呢。怎么会不欢迎啊?”左传义赶紧圆场。

    “诸位来宾……诸位亲朋好友……欢迎大家百忙之中前来参加……”这时司仪甜美的声音响了起来。朱培培和吕立鹏也补完妆回到了酒席,同时过来的还有新郎的父母和……何涛。

    何涛在看到我的一刻显然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在这里。

    “楚浩……楚总……”愣了半天后,何涛恶狠狠地喊着我的名字,手里拿着的发言稿被他捏地变了形。

    “呵呵……何总……好久不见啊。”我笑眯眯地看着他。虽然我是真的不记得自己和他发生的一切经过了,不过在韩霜和周雨的述说下,我也知道了个大概。

    “是啊……好久不见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可惜你真是命大啊。”何涛怒视着我。

    “托您的福嘛……”我冷冷地回着。

    “干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给我坐下,楚总是今天的贵宾,你要么老实呆着,要么给我出去。”说这话的显然是左书记。

    “是啊是啊,王总是贝贝的领导……咿?姐夫,你刚才和小何喊什么?楚总?”

    朱妈妈看气氛有点不对,也赶忙来打圆场,话一出来才发觉称呼上不对。

    “噢……这位是湘西影业集团的总裁楚浩。当初他们集团来西安投资,还是我参与接待的呢。”左书记忙介绍说。

    “不对啊……刚才小鹏说这位是贝贝他们集团的董事长王浩王总啊……”朱妈妈奇怪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而吕立鹏也一脸茫然,看向自己的新娘朱培培,朱培培自然也不清楚我的真实身份,吃惊地看着我。

    “咳,咳……这个不重要,王总,楚总,其实都是一个人,如假包换。这件事以后再说,大家先坐,先坐。”方震一脸尴尬。就在这时司仪请何涛这个主婚人上场,彼此剑拔弩张的局势才得以化解。

    第六十八章新婚夜洞房沦陷(上)。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在热烈的气氛中,新郎新娘交换了戒指,宣读了誓词,作为主婚人的何涛,证婚人的左书记都上台做了发言。新郎新娘在大家的掌声里倒香槟、切蛋糕,吕立鹏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朱培培也面带着微笑,不过那时常瞟向我们这边的眼神里却充满了担忧与害怕。看来我们这三个不速之客还是给原本欢庆的喜宴增加了几分不协调的色彩。

    婚礼仪式在浓烈的气氛中结束了,新人回到主席给父母敬了烟酒,朱培培面红耳赤地在大家的起哄下喊了“爸爸、妈妈”,乐地嘴都合不拢的二老一边应着,一边给了两个大大的“开口费”。在新郎新娘给在座的人敬完酒,然后被新郎的父母陪着离席去各桌敬酒,认识长辈亲友。左书记一家则怕被其他一些熟人认出来而过多打扰为由先行离开了。整张桌子,就剩下了四个人。

    “楚浩……王浩……楚总,好手段啊……没想到,你就躲在我眼皮底下。”

    何涛看我的眼神很是不善。

    “哎……命再大,不使点手段也会没命啊。不过,说起手段,我怎么跟何总你比啊,无声无息就在我身后又捅了一刀。”我说着话,眼睛却盯着不远处正陪着新郎敬酒的新娘一眼。

    “呵呵……肖总,多日不见,更加迷人了啊。刘黑煞这老东西前脚刚走,就又找到靠山了,不错嘛。”何涛得以地笑了笑,又把眼神瞟到了我旁边的肖潇身上。

    “哼……这还不是要感谢某人嘛……有些人对我肖潇的恩赐,肖潇没齿难忘。”

    肖潇怨毒地回答着。

    “一夜夫妻百日恩嘛,谢什么呢?呵呵……我也先走了,那边还有些朋友要招呼下。回头我给肖总您送几幅上等的好环过去,增加一下您和楚总的情趣。呵呵呵……”何涛显然不想和我们继续纠缠下去,语带双关地刺激了下我和肖潇后,大笑着离开了。

    “混蛋……”肖潇望着他那臃肿的背影,恶狠狠地骂道。

    “不用生气,呵呵。迟早让他恶有恶报。好了……我们也走吧。”我拍拍肖潇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的手站了起来。

    “不用打声招呼么?”肖潇疑惑地问。

    “不用了……上半场结束了。下半场还早呢。走,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去,这都没啥吃的。等下才有力气干活嘛。”我与方震相视一笑,笑得肖潇有些莫名其妙。

    由于朱培培的家人都在外省所以都没来参加,按她老家的风俗,事后到她老家还要摆一次酒席。不过尽管如此今天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很多,除了男方的亲戚外,还有朱培培7、8个在本市工作的同学外,还有吕立鹏的20多个同学及现在工作单位的同事,以及一些他父母的朋友和以前的同事,总共摆了50多桌。

    喜宴一直持续到了晚上10点多才结束,亲友们都陆续地离开了,而年轻人们都不愿意就这么放过这对新人,吵着要闹洞房。于是,在何涛的带队下,浩浩荡荡的20多人簇拥着已经喝地半醉的新郎与架不住众人起哄的新娘乘坐着酒店的两辆大巴杀向新房。

    不得不说这些年轻人的思维还是相当活跃的,加上何涛这个老江湖的起哄,一个个让新郎新娘面红耳赤的新奇游戏层出不穷。新郎虽然带着浓浓的醉意,尽管被整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但还是乐在其中、甘之如饴。不过这后一个节目不知道何涛出于什么目的,居然拿出了一瓶高度的白酒,说是让新郎壮胆,别洞房的时候怯场,在众人善意的起哄和笑闹声中,新郎倌不顾新娘满心担忧的阻止,豪气干云地一口气就灌下了小半瓶。这一闹就闹到了差不多12点,意犹未尽的一群年轻人被何涛请去唱歌了,喧闹的新房终于留给了这对新人。

    “浩哥……看来新房闹完了,该我们登场了。”小区内一辆奔驰车里,反震与我并在在后排座上,开着车窗抽着烟,看着两辆大巴驶出小区,方震迫不及待地说。

    “不急……看看再说。”我抬头望了一眼不远处那套亮着等的公寓窗户。

    “咿?何涛怎么又回来了?浩哥,这老小子就一个人,要不要把他办了?”

    方震奇怪的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公寓里的灯还亮着,就在我即将按耐不住的时候,一辆白色的宝马开了进来,车里出来一个肥胖的身影,可不就是何涛么?

    “不是地方,也不是时候,有的是机会搞他,看看他想做什么。阿权,跟上去看看,别打草惊蛇。”我对驾驶座的阿权说道。

    刚才的半瓶酒很快就起了作用,吕立鹏就冲进了洗手间。

    “看你……不能喝就别逞强了,吐成这样,难受不难受呀?”朱培培一手扶着吕立鹏,一手在他背上拍着,嘴里满是责备。

    “嘿嘿……老婆。我没事,没事……我终于娶到你了。我好开心啊。”吕立鹏感觉吐得胆汁都要出来了,但是看她一脸关切的样子,心里就是开心,惨白着脸傻笑着。

    “哼……以后你不可以欺负我。给……”朱培培看到她的傻样也笑了,赶忙递给他一块打湿的毛巾。

    “老婆……我要你帮我擦。”吕立鹏扬起头,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德行……”朱培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嘟着嘴给他洗了下脸,然后扶着走路都有点跌跌撞撞的吕立鹏出了洗手间“好点没?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没事……我没事……就是头晕……”吕立鹏嘴上逞强,但是一倒在新房里那张满床喜庆红色铺盖的大床上,就马上不醒人事了。经过刚才的闹腾,原本整齐的床上,早已经凌乱不堪。

    “老公,老公……起来,把衣服脱了。”朱培培收拾完床上刚才玩游戏时弄在上面的糖果,催着已经不醒人事的吕立鹏脱衣服。

    “喝,喝酒……我还能喝……谁怕谁啊……呵呵……高兴,我今天高兴……”

    吕立鹏含糊不清地说着酒话。接着,就吧唧着嘴巴,发出了如雷般的鼾声。看来是真的累了。朱培培无奈地摇摇头,把他的鞋子脱了,然后将他放平在床上。然后拿起扫把打扫着凌乱的房间。

    经过这一天的折腾,朱培培也有点累得不轻,虽然在婚礼前补妆的空档她已经抽空洗了个澡,此时经过一轮折腾下来还是感到身上有些腻味,于是从衣柜里找出一条全新的睡裙准备去洗澡。

    就在她走出卧室,在大厅的门口弯腰准备脱她脚上那双高跟鞋的时候,房门的铃声响了。难道有人忘记东西了?朱培培带着疑惑站起来打开了房门。

    “表哥?你不是带他们去唱歌了么?是忘记什么东西了么?”来的居然是何涛,看到他笑眯眯地站在门外,朱培培疑惑地问。

    “噢……我把他们送到酒店就回来了。立鹏怎么样了?”何涛径自走了进来,边说边关上了房门。

    “还不是怪你?小鹏醉的不轻,在床上呢。”朱培培埋怨着。

    “呵呵……新郎是这么好当的呀?没事……我就是来看看立鹏有没有事。”

    何涛笑着走进了卧室,只见吕立鹏合衣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转身就出来了,看着一手拿着睡裙的朱培培一眼,一脸坏笑地走了过去“这小子酒量不行啊,当初我结婚的时候同样被整地不清,但照样洞房,差点没把床弄塌……哈哈。”

    “表哥……我要休息了。你没事就先回去吧。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朱培培看着他满口疯言疯语,一脸色迷迷的朝自己走来,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那你怎么谢我啊?”何涛逼近到她面前,双手抓住了她的双肩,两眼直直地盯着她那挤出一道深深乳沟的胸部。为了敬酒方便,婚礼的时候朱培培已经换上了一套红色的礼服,这套礼服是一套中西结合的无袖立领旗袍裙,在立领下面开了个心形的低胸样式,下摆左侧则高高开叉到了臀部下方,露出了雪白大腿的外侧。

    “不……不要。表哥……小鹏就在里面。你快走吧,等下被他看到了。”朱培培一边推着他,一边焦急地看着卧室半掩着的房门,尽管只能看到他的一只脚。

    “宝贝儿……今天表哥这么忙前忙后的一整天,难道你不应该好好谢谢我?

    嗯?”何涛左手往前一探,一把勾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前,朱培培饱满的酥胸被挤地直往上涌。

    “不……表哥,别这样……你是小鹏的表哥,你不能这样。”朱培培用力推着他,但是何涛搂地很紧,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推不开。

    “对啊,我是立鹏的表哥嘛。你看,他都喝醉了,我怎么忍心让这么漂亮的新娘在新婚之夜少了新郎的滋润呢?那就让我来帮他完成这场婚礼的最后一道程序吧。再说,我们又不是没干过……”何涛说着就开始去亲她。

    “不……不要……你说过的,就那一次,我也帮你做事了。不要……”朱培培一边挣扎一边躲着他的嘴。

    “你最好乖乖的别反抗,如果把立鹏吵醒了,对大家都不好。反正你在黑金也呆不下去了,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就把那天的录像交给你老公,还有他的父母。如果你听话,那今后我也不再来打扰你的生活,让你和立鹏好好过日子。当然,如果你想来我公司工作,我私人秘书的职位给你留着。”

    何涛的话很有杀伤力,朱培培顿时就放弃了抵抗,任由他的嘴亲到了自己脸上。

    “这才对嘛……乖乖的。今天也让老子做一回新郎……”何涛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丢在客厅的长沙发上。一个饿虎扑羊把她压在了身下。

    “嗯……”何涛肥胖的身体,让朱培培有些不堪重负地哼了出来。

    “小骚货,还没开始就叫上了啊?等不及了么?呵呵……这奶子真的是好棒啊。怎么玩都玩不厌……还有这大腿,真嫩真滑……”何涛左手隔着她的衣服捏着她饱满的丰胸,右手则从旗袍的开口出摸着她丰腴细嫩的大腿。同时那张带着烟味与酒味的嘴巴封住了她娇艳的红唇。

    朱培培没有回答他的话,眼睛直直地盯着沙发上方墙上挂着的那张大大的婚照,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照片里,一身洁白婚纱的自己与同样一身白色西装礼服的老公紧紧搂在一起,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容。

    何涛趴在自己那正在不远处的房间鼾声如雷,呼呼大睡的便宜表弟的绝色新娘柔软的娇躯上,不停地扭动着他那肥胖的身体,仿佛是在用全身去体会与她身体接触带来的快感。这时,他手机响了。

    “操……这个时候谁来破坏来自的好事?”何涛怒骂着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电话,这个时候被人打扰,何涛自然心里很是不爽。

    “喂……什么事?我还在在立鹏这边,他喝醉了,我在帮贝贝的忙呢,行了,那你和孩子先回去吧。”电话是他老婆打来的,她帮吕立鹏的父母在那边处理完婚礼的后续事情,见找不到他人就给他打了电话。

    “那行……你先先忙。”何涛的爱人怎么知道他是在帮新郎洞房?

    “我们继续,我的新娘子。呵呵……”何涛挂了电话,淫笑着看着朱培培。

    朱培培把头偏向一旁,不去看他。何涛也不以为意,解开了自己衣服的两颗扣子就去脱她的衣服。可惜朱培培穿的旗袍拉链是在背后的,他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怎么机关。

    “在后面……”朱培培冷冷的说了一句。她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还不如早早结束,她也好休息,她是真的累了,身心疲惫。

    “操……这谁设计的衣服。”何涛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伸手去拉她。但朱培培完全没有配合的意思,躺在那里就是不动。何涛也不生气,心想穿着新娘妆干起来可能更刺激。见她不起来,于是一把将她翻了过来。捏着背后的拉链,一拉到底,直到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上方。为了不影响美观,修身旗袍下面朱培培并未穿内衣,雪白的脊背顿时露了出来。

    “完美……”何涛伸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和挺翘的臀部,嘴里赞叹着。过足了手瘾后,他双手抓着旗袍的下摆开始往上拉扯。旗袍裹的很紧,而朱培培的臀部又大,着原本该往下才能脱的旗袍怎么能推地上去?

    “老子就不信了……”何涛费了老大劲也没把下摆推上去,于是一用力“嘭……”旗袍开叉出脱线了,圆滚滚的翘臀一下弹了出来,雪白的臀瓣间,只有一道黑色的带子。

    “骚货……穿这么性感……看老子今天操不死你。”何涛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抓住t字裤腰间的带子,一把就扯到了脚腕上,此时那双高跟鞋还穿在朱培培的脚上。何涛吞咽着口水,站起来解开了裤子的,连同内裤一拉到底,粗短的阴茎傲然挺立着。

    “给老子跪好,老子要从后面操你。”何涛把朱培培的双腿从沙发上拉了下来,双手叉着她的胯部,将她的臀部提了起来。朱培培双腿酸软地站了起来,双手扶着沙发的靠背把头枕在了上面。

    “操……怎么那么干?你这小骚货不是很容易有感觉的么?今天怎么搞了你这么久还没流水?”何涛用手摸着朱培培的阴户,虽然有些潮湿,但是完全没有他想象中淫水横流的场景,不过他也不在意“呸。呸……”地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口水,撸湿了自己的阳具,对着她的阴道就插了下去。

    “嗯……嗯……”朱培培感到完全没有快感可言,他的阳具本就粗短,在阴道里面没有足够湿润的情况下,抽送去来显得异常艰涩,何涛的每次插入都会带动阴唇从而造成一定的痛楚。

    “操……终于出水了。看老子不干死你。”虽然朱培培怕自己来了快感会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在尽量分散思维,努力克制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产生快感。

    但在何涛的不断努力下,她那不争气的身体还是有了感觉,爱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肉棒进出变得顺滑起来。

    “叮咚……叮咚……”就在何涛捧着朱培培柔软白嫩的圆臀用力撞击的时候,房门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谁啊?”何涛大声问道,语气里带着怒火。操他妈的,操个逼怎么就那么多事?

    “小鹏……开门呀……是妈妈。”朱妈妈看来以为说话的是吕立鹏了。

    “操……是你婆婆。”何涛吓得赶紧把插在朱培培身体里的阳具抽了出来,慌张地提着裤子。朱培培也听出来了,急急忙忙地把落在脚面上的内裤提了起来,艰难地扯下了勒在腰间的裙摆。

    “唉……妈……妈,你等下……”朱培培一边应着,一边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

    “等下……拉链。”何涛见她要去开门,发现朱培培背后的拉链还没拉上,赶忙叫住了她。

    “快点,快点……久了说不清……”朱培培小声催促着。

    “妈……爸……你们怎么来了?”朱培培开了门看到两位老人家都在外面,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惊慌。

    “我们刚从酒店回来,看到你们的灯还亮着,想你们还没睡,就过来看看。

    顺便把你们留在酒店的几套衣服拿回来。累坏了吧?。小鹏呢?”朱妈妈走进来,拉着她的手,看着漂亮的儿媳妇,眼睛里充满了慈祥与疼爱。朱爸爸一声不吭地把几套用塑料套子罩着的婚纱放到了茶几上。

    “嗷。我们也刚回来,刚才小鹏的同学闹完新房,要去唱歌,结果又拉着小鹏喝酒,小鹏喝多了,我和表哥才把他弄回来。”朱培培说着谎话,眼睛不敢看这位婆婆,这样的举动反倒让老人家以为她是害羞,笑得更加开心了。

    “是啊……这小子喝酒不要命啊。这一路把他背上来,可把我累死了。”这时何涛从虚掩着房门的卧房走了出来,看他那汗湿的额头,到也真像是折腾得不轻,不过这都是在朱培培身上折腾出来的。

    “这孩子。衣服也不脱就睡了……谢谢你啊,他表哥。今天可多亏了你……”

    朱妈妈看了一眼床上睡的正香的儿子,一边嗔怪,一边向何涛致谢。

    “看您说的。都是自家人,以前我是不知道在西安还有这么亲的亲人在,偶然遇到小鹏才知道,以后还要多走动才是。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何涛看到新郎的父母来了,想来自己也没办法继续玩弄新娘了,只得悻悻地告辞离开。

    “慢走啊,他表哥。常来坐……”朱妈妈热情地送走了何涛。不过朱爸爸的脸色显然有点不善,何涛是什么样的人,他可是一清二楚。

    “妈……你们回去吧,这里没什么事了。您和爸也累了一天了。”朱培培端着一盆水,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见何涛走了,心里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贝贝啊。要不要妈帮你啊。”朱妈妈看她把水放在床头柜上,给不醒人事的儿子脱着衣服,不由开口询问。

    “妈……”朱培培脸一红,娇嗔地喊了一句。

    “看我看我……呵呵。是呢……儿子都长大了,成家了,这些事情不用我这老婆子操心了。好了……那我和你爸先走了。你们早点休息。”朱妈妈看到儿媳妇小脸通红的俏模样,发现这事情还真不是自己这个婆婆能帮忙的,于是就笑着拉着老头子的胳膊出去了,临走还在小声嘀咕着:“这孩子真懂事,知道心疼自己的男人,小鹏娶了个好媳妇。”

    朱培培赶紧一路把他们送了出去,看着他们走下了楼梯才把门关上。二老的离开,让朱培培终于安心了下来。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了身旁的沙发上,就在刚才自己就在这里被何涛欺负。没想到第一天住进新房,就在这个属于自己和老公的家里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朱培培想到这里,眼泪就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怀着愧疚之情,朱培培忙站起来进房间去帮吕立鹏擦洗身体。

    “是不是好媳妇,以后才知道……”朱爸爸冷冷地说。

    “怎么说话呢?我看着贝贝这孩子就蛮好的。”朱妈妈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就我经商多年,看人的眼光,我觉得没那么简单。她上班的公司我也听说过,以前的董事长姓刘,是个黑老大,现在的那个也不知道姓楚还是姓王的人,我看也不是简单的生意人。还有啊,今天他们送的礼你是看到了的,价值我就不说了,但是送什么不好?送只乌龟,头上还是绿的。一个是那么年轻的董事长,一个是这么漂亮的秘书,你说没有关系,我是有些不相信……”朱爸爸是男人,男人在这方面自然比女人要敏感些。

    “看你说的,越来越不象话,人家不是说了嘛,贝贝找到了金龟婿,送只金龟,多好的兆头,就你心眼多……还有什么头上是绿的,那可是祖母绿,这么大一颗,可不便宜,起码也要好几万。”朱妈妈一想到儿媳妇公司的领导出手那么大方,想起来就开心。

    “哼……是我多心那就最好。还有,那何涛可不是什么好人。在小鹏的婚事上,他忙前忙后也太热情了吧?还有……”朱爸爸说完了这个说那个。

    “有完没完?你有完没完?在你眼里就没好人了,是吧?是……最多过几天叫贝贝辞职来我们自己的公司上班嘛。贝贝这孩子是漂亮,人也优秀,眼馋她的男人肯定不少,但你没看到她对小鹏有多上心么?你那时候也在新婚那晚喝地烂醉,实话告诉你,我就懒得帮你擦身子。哼……”朱妈妈生气了,走路也快了几步,把他丢在了身后。

    “唉……希望如此吧。算了,不想了,希望儿子确实是找了个好老婆吧。”

    想到刚才他瞟见儿媳妇那旗袍开叉的位置,很明显是被扯开了线的,刚才他们说是才回来的,谁知道啊?

    朱培培帮吕立鹏脱去了衣服裤子,只留下了内裤在身上,然后用是毛巾给在仔细地擦了一遍身体。看着他那体毛旺盛的强壮身体,还有内裤前面鼓鼓的一坨,朱培培不禁有些心思思,刚才被何涛操过的小穴也有了些瘙痒的感觉。看着看着忍不住就伸手摸了上去,那种热乎乎的感觉……真好!

    “朱培培……你真贱……难道真的就那么离不开男人么……”朱培培小声骂了一句,她也开始有些痛恨自己的淫荡本质了,如果不是自己的不安分,怎么又这么多事情?

    “老婆……你真好……真好……”吕立鹏突然开口,把朱培培吓了一跳。不过看他的样子,显然没醒,在说梦话呢。朱培培长出了一口气,端着脸盆去了卫生间。匆匆地洗了个澡,一路关了家里的灯,穿着睡裙在吕立鹏的身边躺了下来。

    “老公……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我一定会一心一意地爱你的。我爱你,老公。”朱培培侧身躺着,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抚摸着吕立鹏的脸,眼眶湿润地小声说着,仿佛是在对吕立鹏说,也仿佛是在对自己讲。一阵阵睡意袭来,朱培培轻轻把手搭在他的胸口强忍着小穴的空虚和需要睡了过去。

    已是凌晨1点,小区里的灯火大部分都熄灭了。一道黑影从公寓楼的门洞里走了出来,动作十分敏捷,显然训练有素,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阿权。

    “浩哥,办妥了,门开了,男的我给他打了针,药效6个小时,不过以我的经验就是不打针估计天亮前醒不过来。女的睡得很熟,屋里没有其他人,不过你们还是要小心点。我就在楼下,一有动静马上上来。还有为了安全起见,我觉得还是要调一个班过来才好。我怕……”阿权来到车前仔细地给我汇报着,平时他的话不多,不过一涉及到我的安全问题,他就会说得特别仔细。

    “好了,好了。阿权……你怎么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不就是做回采花大盗嘛。小事,小事……”我笑着下了车,拍了拍他的肩膀,朝方震使了个眼色,前后脚就上了楼。

    “浩哥……我们这样好不好啊?”站在虚掩的房门口,方震犹豫了起来。

    “罗嗦。怎么?心疼你的干妹妹了?”我缩回推门的手,微笑着看了他一眼,见他不说话了“想那么多干嘛?我不是跟你说地很明白了么?如果今晚我们不拿下她,那她肯定不会再回公司上班了,也会一直避着你,明白么?”

    “明白……就是觉得这样有点下作了。”方震小声说。

    “拜托……大哥,我们是黑社会来的。如果不是考虑到你小子的感受,我就叫手下人干了,何必我们两个大佬跑来做这种事,是吧?再说……你不觉得很刺激么?我可从没和别的男人一起玩过一个女人啊,你小子还苦着张脸。进去吧……东西都带了么?”我拍拍他的肩膀。

    “嗯……东西都拿了。”方震呼了口气,似乎在给自己壮胆。

    房间里黑漆漆的,借着窗户里传进来的月光勉强能看到屋里的摆设。悄悄关上了房门,我拿出小电筒对方震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环视了一下四周,客厅的设施都很上档次,可见这位新郎家境确实不错,借着一种直觉拧开了主卧室的房门。

    为了怕突然的强光会把人弄醒,我把手电对着地板,借着微弱的余光看清了房间里那张大床上躺着的两个人。左手边的新郎平躺着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条短裤,而右手边则测躺着朱培培,,只能看到半边脸,身上穿着一条玫瑰色的吊带睡裙,一手搭在她男人的胸前,而一条雪白的丰腴大腿则蜷缩着搭在他的腿上,睡裙很短,加上睡姿问题,已经缩到了腰上,浑圆的臀部都露了出来,好像没有穿内裤的样子。一条红色的被子一半已经掉到了床下,只有一个角盖在朱培培的肚子上。

    房间内的空调温度开得正合适,不会让人觉得冷,也不怕因为半夜着凉而感冒。

    照着事先商量好的计划,我把朱培培的手臂轻轻从吕立鹏的身上移开,动作虽然轻,但是朱培培还是有了感觉,不过还好,并没有醒,而是翻了个身,把她的腿挪了下来,变成了平躺的样子。这倒让我们少了很多手脚,我朝方震比划了一下。方震马上会意地把房间角落里的一张单人沙发椅对准了床拜访,我则绕到床单另一边,一把抱起了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吕立鹏,轻轻把他放到了椅子上。这样抱一个男人,我想应该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也应该是最后一次吧。

    方震这小子,确实有点恶趣味,为了追求我们今晚这出“新婚夜当着新郎轮奸新娘”的戏演的更逼真,居然把他双手和双脚都用随身带来的绳子绑在了椅子的扶手和脚上,还给他的嘴巴贴了块胶布。我朝他比了个大拇指,然后盯着床上的睡美人开始脱衣服。方震这家伙进来前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现在居然动作比我还快,当我才脱光衣服,他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了床的另一侧,也就是新郎刚才睡的那侧。这小子可能有些不好意思,一只手还捂着自己的阳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平日里一起泡澡、蒸桑拿,又不是没见过,我朝他比了个中指,示意他开始。

    计划里,我会先与朱培培摸黑调情,因为我的身材和她男友差不多,而方震有些偏瘦容易被察觉。在我们调情的时候,他就在一边用带有星光夜视功能的摄像机进行拍摄。所以在我表示开始后,他就打开了摄像机,对着我做了个ok的手势。我点了下头,关了手电,然后轻轻地上了床。

    借着从窗外隔着薄薄的窗帘传进来的微弱光线,我把朱培培肩膀上的吊带轻轻拉了下来,方震赶紧把镜头靠近,看着她那对丰满的双乳慢慢展露出来。我轻捏住她的左乳乳头提了一下,然后把整只丰乳握在了手里,揉捏了起来,不过怕弄醒她,而没有用力。看着那半圆的乳球在我手里不停变形,方震有些口干舌燥,我都听到了他吞口水的声音。

    玩弄了一阵后,我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把她的一条腿弯曲了起来,方震把镜头对准了她那原本阴毛茂密,而现在清洁溜溜的私处,看着我用手指把她的阴唇分开玩弄她的阴唇和阴蒂。朱培培虽然没醒,但是我只玩了几下,她就有了反应,随着我手指的动作,她会轻微地挺动他的下体,阴唇位置也开始有了爱液流出。借着爱液的润滑,我的手指慢慢插了进去。

    “嗯……嗯……”随着我的抠送,朱培培饱满的胸部开始加剧了起伏,嘴里也发出了轻微如梦呓般的哼声。我躺了枕着她的一条胳膊躺了下去,将她一条腿摆到了自己身上,插在她浪穴里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而方震一边拍摄,一边控制不住把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的一边乳房上轻捏了起来。当然这些是我在事后看碟片的时候才知道的。

    “嗯……老公。你醒啦?”上下敏感部位在长期的爱抚下,朱培培终于发觉了异常,不过以为是吕立鹏醒过来了。我当然不能让她这么早发觉身边的人并不是自己的老公,于是趁她还迷糊不清的时候,亲上了她的嘴唇,而方震也快速地缩回了他的手,悄悄下了床。

    朱培培的嘴巴一被我封住,马上就侧了过来,被我枕着的手臂也搂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搭到了我的肩膀上,同时热情地回吻着我,湿滑的小舌头更是主动的送了过来。这样一来她就成了半趴在我身上了,我插在她骚穴里的手指自然就不方便动作了,于是就抽了出来,和另一只手一起抱住了他柔软的臀部,用力地揉捏起来。

    “呜……呜……嗯……嗯……”朱培培马上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喉咙里也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随着两个人的激吻,朱培培越来越清醒,也更加地主动,整个人都翻到了我身上,双手捧着我的头,不停摆动着脑袋,变化着亲吻的角度,甜美的津液随着她灵活的小舌头度到了我的嘴里。

    第六十九章新婚夜洞房沦陷(下)。

    我自然也不示弱,一手在她后背、臀部和大腿上来回抚摸,一手五指大张插进了她蓬松的秀发里,抱着她的头不住追逐着她的舌头。激情很快就点燃了,我把她翻到身下,轻咬着她的耳垂、下巴、脖子等敏感区。

    “嗯……嗯……老公……老公……我爱你,老公。哦……呵……呵……嗷……老公。亲我……对……咬我……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好棒……老公……”朱培培娇喘着,呻吟着,嘴里说着甜腻的呼喊,然后抓起我的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胸脯上。我也毫不客气地用力捏了起来。

    “舒服,好舒服……老公……用力捏……好涨……咪咪好涨……吃咪咪……我要你亲它,咬它,老公……呃哦……”朱培培,用力按着我的头,想我去亲吻她的胸部。也许是勒在手臂上的吊带妨碍了她的动作,她主动地把双臂从吊带中抽了出来。随着我慢慢往下亲,她的双手也开始在我健硕的后背上抚摸起来。双腿也盘到了我腰上,一双光滑的脚在我毛茸茸的腿上摩擦着。

    “啊嗷……呀……嗯……啊……啊……呕……好舒服,好舒服,老公……你亲的我好舒服……用力捏,用力咬。吃咪咪……对……嗯……用力咬……啊……多吃一点……全部吃进去。啊……”朱培培淫荡的叫着、喘着。平时与我在办公室调情,她虽然也会让我吃她、摸她,但是因为担心男友发现所以都要求我尽量小心,而不像现在这样要求我尽情玩弄。我自然极力地去满足她,对她的那对极品乳房大口地咬着,大力地捏着。

    作为一个品女无数的情场老手,我自然不会单调地只把玩她的乳房,一只手趁她不备用力抓住了她的双腿间鼓鼓凸起的阴部软肉。被脱毛剂去除毛发的阴部显得很是光滑柔嫩,完全没有刮掉带来的刺手感觉。

    “嗷……老公……痛……轻点……不……重点……插我……插我的小穴。好痒……小穴好痒……老公,我是不是好淫荡?啊……进来了,对,进来了……老公……好舒服啊……用力抠……老公,亲爱的老公,从今以后我要把真实的自己表现在你面前……我不要装矜持了……啊……我要大声叫……我要让你知道我有多快乐……好不好?呀……老公……就是这样……粗暴点……我好喜欢。我好喜欢……老公。你喜欢看到我淫荡的一面么?”朱培培在我双管齐下的的手段后,开始浪了起来。显然她平日里不会有这样的表现,以前在和她做爱时,她也曾告诉过我和男友做爱,一半都很文静。因为她男友每次都是简单爱抚后就插入,然后草草了事,所以她怕男友不喜欢她过于淫荡。但是今天也许是因为已经完婚了,或者是想改变和她老公以往的平淡性生活,开始淫荡的去询问是否能接受自己淫荡的一面。

    “嗯……”我怕她得不到回应而起疑,于是简单地回了一声,同时更用力地抠弄她的阴道,更用力地吮吸她的乳房。

    “嗷……就是这样。老公……你没生气……太好了……嗯……嗯……哦……我还担心你会不喜欢……我好担心你会嫌弃我……嗷……就是这样……老公……我爱你,好爱你……用力点,我是你的,浑身上下都是你的。老公……你今天表现好棒。”朱培培看我没表现出嫌弃,而是赞同了她的提议,嘴里叫地更加起劲了,粘稠的淫水不断从小穴里往外冒,表现的比和我做爱时还要淫荡几分。

    “老公……老公……好老公。我要。我要……我不要手指,我要你的大鸡巴……啊……我要大鸡巴……浪穴痒死了……操我吧……嗷……老公。别用手指了,操我,我要鸡巴操我。别玩了,老公……贝贝好需要啊……老公……”朱培培已经开始流汗,下体的空虚与痕痒,让她忍不住开始向还在继续卖力前戏的我哀求起来。

    我看也差不多了,今天的事情还很多,于是就顺从了她的意思,把她的左腿高高举起,然后抓过她的左手让她自己抓住脚腕,再同样把她的右腿举了起来,让她抓住。朱培培由于练过舞蹈,这样的动作显得很轻松,她把自己的双腿分地很开,等待着我的插入。

    虽然房间里很昏暗,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这淫荡的姿势我我却看得一清二楚。于是我跪了起来,一手轻按在她的小腹上,一手抓着下体怒目金刚一半的肉棒在她淫水泛滥的阴唇上摩擦了几下,然后狠狠刺了下去。

    “啊嗷……老公……好大……好粗……插到了,插到花心了……老公……我爱你,爱你的鸡巴……操我吧,用力操我……啊……啊……呀……小浪穴好满足啊。啊……老公……用力操我吧。”朱培培在我的抽送下大声浪叫了起来。其实她有怎么知道,我为了怕她察觉异常,每次都很小心地不是很深入,每次感觉到底了就抽出来,其实还有一截留在外面。朱培培以前在两个人水乳交融的时候曾向我描述过她男友的尺寸,比我的稍微要细一些,长度也要短几公分,不过也算够大了,就是不持久。所以在我干她的时候,她也没有产生怀疑。

    “老公……老公,你好棒……今天怎么这么棒……好舒服……小穴被老公操地好舒服啊……对……对用力操……啊……啊……用力……操深点,再深点……用力顶贝贝的花心……呀……这下好深……好爽……就是这样……啊……快点……再快点……老婆好舒服,好舒服……呀……爱你……爱你……操死我,老公……操死我吧……”朱培培此时早就被操地不分东西南北了,哪怕是我偶尔的全根深入都没有察觉异样,只是对我今天的表现更加的满意。

    这时,我看到方震的也到了床上,他把摄像机的镜头时而靠近我和贝贝的结合部位,时而把镜头对准正紧闭双眼,高声浪叫的脸,捕捉着她淫荡的表情。

    在我强力的抽送下,朱培培感到快感一阵阵袭来,高声淫叫下,身体不安地扭动着,终于一直高高抓着双腿的手再也没有力气了,双腿一下放了下来,往两边大大地瘫开着,任由我在她身上逞威。她无力的双手在休息了片刻后,开始揉捏起自己的双乳。

    房间里除了她大声的浪叫和肉棒抽送的水声外,就剩下了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我是因为在剧烈运动下,不能发出声音才只能借鼻孔出气,而另一个声音则是方震的。夜视的摄像机让他能近距离看清楚近在咫尺的一对男女赤裸裸的激情床戏,而且女主角还是如此淫荡,他有些忍不住了。

    “啊……啊……老公……老公……太棒了……要来了……老婆要来了……加油,加油……啊……呀……好爽……老公你今天真猛啊……爱死了,爱死你了……呀……来了,来了来了……嗷……顶我……顶着花心……对……对……嗷……”

    朱培培浑身颤抖了起来,阴道里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收缩,内壁上的肉刺开始蠕动不停,瘫在两侧的双腿顿时夹住了我的腰,双手突然抱住凌空挺在她上方的脖子。

    我被她这么一抱,原本撑着的身体被她拉了下去,整个人趴在了她的身上,这时我发现两人都出了不少的汗。朱培培用力地吻住了我的嘴巴。

    “老公……你好棒啊。今天吃药了么?人家都高潮了,你还没射……好坏呀,为了给我个幸福的新婚夜,居然偷偷去买药也不告诉我。”高潮的快感慢慢消退后,朱培培一边亲吻着我的脸,一边开心地赞赏着我的表现。

    “喂……老公……你睡着了么?怎么不说话呀……坏蛋……大坏蛋。居然睡着了。睡着了大肉肉还插在人家身体里。坏死了。好啦……累了就在老婆身上睡吧。这样插着睡也很舒服的……”朱培培见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以为我是真的累睡着了,满心欢喜地摸到了床边的空调被,盖在了我的背上,一双小手则轻柔地摸着我汗湿的脊背。

    其实,我是累了,体力有些消耗的累,于是就趴在她柔软的胸脯上休息一下,没想到朱培培倒是真的睡着了,气息开始变得平缓起来,手脚也从我身上滑了下去。我轻轻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此时方震早就等不及了,在我下床,接过他手里的摄像机后,他就扑了上去。我坐在床沿上,侧身拿起了摄像机,镜头很清晰,只见方震呼吸急促地分开了朱培培的双腿,用手扶着他那戴着增加粗长,同时还布满了尖刺水晶套的肉棒,摸索着找到了朱培培被我操地洞开的浪穴,然后猛地顶了进去。

    “嗯……嗯……老公……你还要?啊……好多刺……不行……老公……小穴有点痛……老公,你肉肉上戴了什么?不会……啊……不会是水晶……什么呀?”

    朱培培其实马上察觉了是水晶套,不过这是和方震用过的,自然不能让她老公知道,于是马上收口。为了掩饰自己的失口,于是不再询问,只是默默承受了起来。

    “好棒啊……老公……好舒服……啊……啊……操死我了,小浪穴要被操烂掉了……呜呜……舒服……太舒服了……老公,你戴了什么东西?操的老婆爽死了……老公……亲爱的,你今晚要把老婆操死了……啊……操死我吧……让我死吧……”朱培培真的是很淫荡,不仅是表情,语言上也淫荡到了极点。

    终于,在方震的不懈努力下,朱培培再次达到了高潮,而方震也累趴在了她的身上。和我做完爱,朱培培还有力气问我,与我爱抚,但是花开二度后,她已经完全没了力气。

    计划的第一步是顺利走完了。方震在休息了片刻后,从她身上爬了起来,下床从床头柜的袋子里拿出两瓶水,递了一瓶给我,我放下摄像机,和他一起喝了起来,刚才确实流了不少汗,有点口渴。一下半瓶就灌了下去。

    “老公,好渴……我也要喝水。”朱培培听到喝水的声音,艰难地爬了起来。

    方震顺手把自己手里喝了一半的矿泉水递给她。朱培培此时还有点迷糊,拿起了就喝,直到解渴了才把瓶子交给方震“好了。老公……很晚了,上来睡吧。”

    方震没有理她,放下水瓶,又从袋子里拿出烟,背对着床点了起来。

    “老公……你不是不抽烟的么?”朱培培看到火光,感到有些奇怪。

    “给我也来一根。”这时我已经下了床,一手端着摄像机,一手按在房门口的电灯开关上,第一次开口说了话。

    “啊……谁?谁在说话?”朱培培马上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人,尖叫着坐了起来。如果站在床边抽烟的是自己老公,那门口说话的又是谁?

    “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没意思……”我顿时打开了电灯,强烈的灯光刺激到朱培培的眼睛,她抬手遮了一下。等她适应了光线把手放下时,我正好走到床边从方震手里接过他已经替我点燃的香烟。

    “啊……”朱培培看到自己床前站着两个男人,再次尖叫起来,同时抓过身边的空调被捂在了胸前。

    “别叫了……半夜三更的吵到邻居。”我一边抽着烟,一边拍摄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而方震也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嘴里叼着香烟,匪气十足。

    “你……你……浩哥……震哥……是你们?”朱培培显然看清楚了我们的样貌,不过我们这么突然地出现在她面前,出现在自己的新房里,还是一丝不挂的样子,自己也同样一丝不挂。这样的场景我想,不只是她,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吧。

    “怎么?很意外么?哎……刚才我和你的干哥哥那么辛苦地把你操地欲死欲仙,你就真没认出来?到现在才知道是我们,枉费了我们做爱那么多回了。”我叹息着。

    “浩哥……浩哥……你们……你们……”朱培培真的无语了,自己的新婚夜,真的是多事之秋啊,先来了何涛,后面我和方震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她的婚房,还与自己发生了关系,或者说是轮奸了自己,而自己的老公却没有履行新婚的义务,想到自己的老公,朱培培马上急了“小鹏呢?我老公呢?”

    “别急……有什么问题,先冷静下来再问。你老公嘛,喏……不是在那里么”

    我扭头朝房间角落指了指。

    “啊……老公……老公……你们把他怎么了?”朱培培看到他老公被绑在沙发椅上,耷拉着脑袋,嘴上还还贴着胶布的样子,急地也顾不上遮掩她的身体了,一下就跳下床,扑到了他面前,跪在地上摇晃着他的头。

    “放心。他没事,睡着了而已。不过你想叫醒他的话,我想我能帮你……”

    我把摄像机交给方震,然后缓缓走了过去。

    “不……不……不要……”朱培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样子,也意识到我们的样子,如果这时候她老公醒来的话,那就什么都完了。

    “那好吧……来……起来……我们不要打扰他休息。”我朝她伸出了手。朱培培犹豫着把自己的手抬了起来。我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然后将她横抱着走到床前,将她放在床上,朱培培马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靠在床头惊恐地望着我和方震,屈辱的眼泪在眼眶里酝酿了一会儿,就滴了下来。

    “哭什么呢?有什么好哭的呢?今天可是你的新婚夜,应该感到幸福才对,应该笑嘛。噢……我明白了,是因为在自己的新房里当着新郎的面与自己的上司和情夫、干哥哥做爱感到羞愧了是么?不对哦,好像在我们前面还有个表哥……啧啧啧……真是的,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新娘啊。居然一天嫁给了四个男人。

    你说你是不是很下贱?”我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一边刺激着她,一边伸手摸着她的脸。

    “别说了,别说了,呜呜呜……你们走,你们都是坏人……难道非要毁了我的生活,你们才开心嘛……呜呜呜……”朱培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把头深深埋进了被子里。

    “是……我们是坏人……你作为我的秘书,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么?你说我要毁了你的生活,对……但你要知道,到底是谁出卖了我,让我损失了一个多亿。一个多亿知道么?就算把你卖了也不值一个零头,他妈的……你个臭婊子,枉我这么信任你,方震这么照顾你,你居然给老子玩无间道……”我愤怒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从被子里抬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浩哥……呜呜呜……我也不想啊,我也是被逼的啊……我只是个女人,在这里无依无靠的女人。你叫我怎么办?叫我怎么办啊?呜呜呜……”朱培培伤心痛哭着。

    “好……你说你是被逼的,那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先冷静下,哭够了再说。放心,他没那么早醒来,你可以慢慢说。”看到她的样子,感觉她可能真的不是一开始就是何涛派来的,那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我倒是真的很有兴趣,反正时间很充裕,于是我就搬了一张与绑着吕立鹏同款式的椅子到床前,做出了一副聆听的架势。

    “我……我……”朱培培抽噎着,肩膀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开始慢慢讲述起来:“我开始并不认识何涛。后来……后来有一天,我和小鹏吵架,在鼎尚遇到了震哥,我们喝了酒,然后发生了关系。结果被小鹏发现了……”

    “等等,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倒不是对他们两个偷情有兴趣,而是想知道她和何涛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因为她和方震在最开始的时候也开过房。

    “在半个月前,那次我也正好和女朋友闹别扭……”方震显然会错了意思,以为我对他们背着我开房有所不满,于是抢着回答了。

    “嗯……你继续说……”我点了根烟,让朱培培继续。

    “我当时不知道他发现了我出轨……结果第三天他骗我说要……要出差,结果何涛就到家里来了,说……说是小鹏的表哥,还拿出了震哥和我开放的记录,原来是……是小鹏找他调查我。当时他没说什么,只给我留下了名片……呜呜呜……是我打电话给他……我真的好怕,电话里他约我到他的酒店去见他……我……我考虑了后果后,还是去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是小鹏女朋友的,小鹏以前也没说过他有这么一个表哥。后来是小鹏告诉我,是他在和左传义喝酒的时候遇到何涛,才知道两个人还有亲戚关系。结果他以这些证据要挟我为他办事,不然就要告诉小鹏实情。我无奈只能答应了……他又要挟我与他上床,并用房间的监控拍了下来。呜呜呜……我好傻……”朱培培断断续续地讲了整个过程,不过到后来说地就要流利了些没显然是心情平复下来了。她把包括自己如何受到要挟,如何在何涛的授意下给他传递信息资料等等一一说了出来。

    “好吧,事情确实情有可原,你也是受害者。我是叹你可怜,怒你不争啊……为了一份感情,你非要把自己逼到这样的绝路上,值得么?就算你被何涛要挟了,当时如果你找一下我,我也能帮你搞定的……难道你就一点脑子都没有么?”

    我越说越生气。

    “当时,当时你在陪你老婆孩子,哪里有心思管我啊?呜呜呜……”朱培培当时确实有找我商量的打算,但是那阵子我都一直不在公司,也难怪他有委屈。

    “好吧……这个怪我。但是你就不能找阿震?”我自知理亏,但是声音确不小。

    “震哥……震哥他也有自己的女友要陪,再说了,就算找他又有什么用?我的把柄在何涛手里捏着,如果我不按他说的做,他一定会把那些东西给小鹏,那我就什么都没了。”朱培培声音也提高了分贝,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甚至连自己那对诱人的胸脯暴露出来都顾不上了。

    “不就是个男人嘛?离开她你会死啊?难道没了他,你就嫁不出去拉?”我站起来,焦躁地来回走动着。

    “我在这里举目无亲的,离开了小鹏,我连个住的地方都没了,离开了他,我什么都没有了,好不好?……呜呜呜……”朱培培说着又哭了起来。

    “好了,不哭了,不是还有我在么?不是还有你震哥在么?难道你和我们说了,我们会不照顾你?”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心也软了,走到床边,把她抱在了怀里。

    “呜……呜……呜呜……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都想过……但是,我真的好想有个家,你们都不可能给我家的感觉的。你们只在需要的时候占有我的肉体而已。我要的是个温暖的家。”朱培培趴在我怀里,啜泣着。

    “阿震……把摄像机关了吧……”我示意方震关了摄像机,原本是想摄像后要挟她再玩一次无间道的,不过看着她那可怜的样子,我打消了这个主意。

    “贝贝……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但是现在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换句话说你已经不再有利用价值了,你觉得何涛会把你的小辫子松开么?要么你任他予取予求,要么和他鱼死网破,这个家还是保不住的。你今后打算怎么办?纸是包不住火的……”我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我不知道……如果他真的,真的不放过我,那我只有去死了……呜呜……浩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朱培培知道何涛是不会放过她的,从他今天的表现,她就看出来了。

    “好了,不哭了,哭有什么用呢?今天我和阿震来,不只是要对你的背叛进行报复。如果单纯是要报复你的话,我完全可以直接派几个人直接把你老公控制住,然后当着他的面轮奸你,直到你死……我们之所以要亲自来这一趟,就是想听听事情的前因后果,看看你还有没有挽救的可能。既然你问我该怎么办。那我就给你指条路。你想不想听?”我捧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真诚地看着她。

    “想……浩哥。求求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朱培培听到还有希望,马上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

    “替我把何涛整垮,他不死,你永远也摆脱不了他。只要我们能打败他,你给我造成的损失自然就可以挽回,你也不用再受他的控制。当然,这个过程中,你肯定要牺牲一下自己,你要打入到何涛身边去,不过我可以保证,这个时间不会很长,最多半年,半年内我要和他有个了断。”其实,如果不能争取到朱培培,韩霜又筹集不到足够的资金的话,接下来我就必须和何涛进行硬碰硬的较量。

    “……”朱培培不再哭泣,默默地推开了我的手,从床上走了下来,光着身子走到她老公的身边,一边接着捆绑他的绳子,一边说“浩哥……我知道你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信任你们这些男人。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好么?”

    “好……我在公司等你的决定。三天,三天内如果你想好了就到公司来找我。”

    我示意了一下方震,开始穿衣服。

    衣服穿好后,我和方震帮她把吕立鹏弄到了床上,然后选择离开。

    “贝贝……破坏了你的新婚夜,对不起……”临走前我再次把一丝不挂站着的朱培培搂在了怀里。

    “我不怪你,也不怪震哥……其实,你们都知道,在不破坏我家庭的情况下,我不会排斥与你们上床。其实……其实刚才我也很舒服。”朱培培想到刚才我和方震前后两次给她带来的高潮快感,俏脸不由一红。就床上功夫而言,与何涛相比,甚至与自己老公相比,我们两个人无疑更加优秀。

    “呵呵……本来我们还想在你知道是我们俩后,再和你来场3p呢。在新婚夜,当着新郎的面,3p新娘,多么刺激的事情啊。如果再穿上婚纱,那就更完美了。哎……看来是没机会了呀。”方震仰天长叹。

    “讨厌……坏死了。”朱培培不依地抬脚向方震踢去,脸上羞怒交加。

    “呵呵……要不,我们继续?反正他也不会那么早醒来。”方震灵活地躲开了她的脚。

    “哼……想得美。很晚了,我要休息了。不过,不管我的答案是什么。我一定满足一次你们的愿望就是了,到时候我穿上婚纱,和你们玩……不过只此一次。”

    朱培培暧昧地看了一眼方震和我。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哈哈……回去了,阿震。这新房还是留给新娘子与新郎倌吧。”我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松开了她。

    “新婚快乐……妹子。”方震把她再次抱在怀里,同样在她另一边脸上亲了一下。

    “谢谢……谢谢震哥……浩哥……”朱培培感动地差点又要哭了。

    “走吧……小子,你是不想走了,是不是?”我看方震有些不想走的意思,没好气地说。

    “嘿嘿……还真有些不想走。要不让我留下呗……我的好妹子。”方震腆着脸嘿嘿笑着。

    “滚你的……走,都走……坏人。”朱培培气呼呼地把他推出了房门,然后一把将门关上。

    “走吧……回去睡觉。”我搭着方震的肩膀开始下楼梯。

    “哎……多好的机会浪费了。浩哥……要不,看看谁要结婚的,我们再闯一次洞房?”方震坏笑着。

    “行啊,要不你明天结婚吧,我和你一起3p你老婆,怎样?”我坏坏地说。

    “去……去去……哥就这么一个老婆,再好的兄弟也不分享。”方震一把推开我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哎呀,坏了,东西忘记带了。”

    “什么东西?”我奇怪地问。

    “我准备的一些性玩具,放在床头柜上,忘记拿下来了。”方震转身就要上楼。

    “行了……就当给你干妹妹的新婚贺礼了。”我是真的想回去了,刚才都没射,我得回去找个人泻火。

    “万一被她老公看到,那不就完啦?不行,我还是上去把它拿下来吧。”方震还是想回去。

    “不许去……你敢去,我就打电话给你女朋友,你小子信不?”我真怀疑他回去还愿不愿意下来。

    “好吧,你赢了……不过出了乱子,你收场啊。我可不管。”方震耷拉着脑袋跟了上来。

    “放心吧。就算被发现了,贝贝也能应付过去。”对朱培培的反应能力,我还是有信心的。

    果然,朱培培在我们走后就匆匆洗了澡上床睡了,结果第二天发现她老公已经醒了,发现了床头柜上袋子里的东西后,将它们放在床上,等朱培培醒来做解释。

    朱培培看到那些东西,马上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不过她倒是很沉得住气,大大方方得拿起其中一个振动棒,当着脸色阴沉的老公面,挑逗性地看着他,同时把它插进了自己的阴道。结果,新郎倌看得是目瞪口呆,口水直流,接下来完成了昨晚因自己醉酒而没有完成的义务,还第一次让他不戴套子直接进入了身体,最后还完成了内射。事后,朱培培靠在他怀里,说这些是她提前准备好,打算在昨晚和他好好玩的,结果他醉了,都没用上。吕立鹏作为一名现代青年,日本的爱情动作片自然是没少看,跃跃欲试地说要再和她玩其它的玩具。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他老妈,朱培培的婆婆来敲门了。

    朱培培新婚次日,在家里休息了一天,与吕立鹏在属于他们的新房里享受着二人世界。中午的时候,朱培培借着让吕立鹏去买菜的空档给何涛打了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还她录像带。何涛顾左右而言他地避开了话题,反而问她什么时候去他公司上班,他正缺一个私人助理。朱培培知道他是想长期控制自己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就到了公司里,找到了方震告诉了他自己的答案,然后与方震一起驱车到了我的庄园,同时带上了那几套准备去还给婚庆公司的婚纱礼服。

    半个小时后,二人出现在我温莎庄园顶楼的房间里。此时,我还没起床,接到方震打给我的电话后,我就不打算起来了。

    “嗷……浩哥……好涨啊……小穴穴要坏掉了……震哥,屁屁不行了。好疼啊……不玩肛交了好不好?插我嘴巴,来插我的嘴。我要吃你的鸡巴。”一身洁白婚纱的朱培培趴在我的身上,戴着白色长手套的双手死死抓着床单,脸上带着痛苦的神情。

    “操……鬼子的av小电影都他妈骗人的么?怎么插不进去啊……”方震跪在贝贝身后,一手掀着她的裙摆,一手扶着他的肉棒一次次顶着她菊花状的后庭,但就是进不去。

    “笨蛋……你没用润滑剂,进的去才怪了。呵呵……”我笑着一边从下面等着贝贝的花心,一边捏着她那对被放到了婚纱自带罩杯外面的双乳。

    “操……不玩了。贝贝……以后在床上要喊浩哥大老公,喊我呢?二老公好了,你家里那位只能是三老公,知道么?”方震用力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啊……好痛……pp都被打肿了,二老公……呵呵……大老公用力操我……嗷……啊。啊。哦……好爽……呀……”朱培培的叫声最后被方震的肉棒堵了回去。

    结果,这一天我们三人在床上鬼混了一整天,中间除了吃饭,就是在不停地做爱。贝贝的后庭最终还是没保住,方震那小子在浴室里用沐浴液顺利夺取了她的后庭。这一天,我们玩遍了几乎所有的姿势,贝贝几乎一半的时间都在同时承受我和方震的进攻,有时候是嘴与穴,有时候是穴与后庭,有时是后庭与嘴,当然方震在持久上和我有着不小的差距,不过他却很善于利用道具,从振动棒到跳蛋到黄瓜、玉米、胡萝卜,把贝贝搞到高潮连连,好几次都直接失禁昏厥。这一天,贝贝的蜜穴、后庭、嘴巴都灌满了我两的精液。在方震送她回家的路上,她告诉方震自己很喜欢这种3p的快乐。

    次日,朱培培辞去了我董事长秘书的职务,并拒绝了公公要她去家里公司上班的提议,而选择去了何涛的公司。为了消除家人的担心,吕立鹏在她的建议下也去了何涛的公司历练,当然这是我给她的提议,有她老公在,虽然朱培培免不了会受到他的骚扰,但我想何涛的吃相也不会太难看。

    第七十章小安然乳燕还巢。

    “浩哥,我和小鹏上午已经正式在何涛的投资公司上班了。我做他的私人助理,小鹏在投资部。这个电话是不记名的,以后我都会用这个电话和你联系。”

    中餐的时候朱培培给我打来了电话。

    “好的……在那边你要保护好自己,何涛不是个善茬,你这次可以说是深入虎穴了。为了你的安全,你不要摘下我送你的那块手表,里面有来自美国军方的定位跟踪器,只要它还在走时,我就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你的位置。记住,不要急于求成,随时保持联系。”朱培培现在是我对付何涛的第二张皇牌,她的安全直接关系到成败。

    “浩哥……谢谢……那我先挂了,小鹏在等我吃午饭。我不能耽搁太久。再见,浩哥。”朱培培是个聪明的女孩。知道我和何涛的不同,何涛只是利用她,还有贪图她的美色,而我是真的关心她的安危。

    就在朱培培的电话挂断不久,我摆在饭桌上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是安然打来的。这丫头又好几天没给我打电话了,说是要在临走前好好陪陪父母。

    “终于想起我了啊?小坏蛋……”我笑着说。

    “哼……人家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知道给我打么?你才是大坏蛋呢……”

    安然自从跟了我之后,在我的宠溺下是越来越调皮了,不过也更加可爱了。

    “呵呵……好吧。是我的错……什么时候回来呀?哥哥想你了。”我一边喝着餐前开胃酒,一边问着。

    “人家不回来了。嘻嘻……你都不想人家……”安然娇笑着,不过她接着就又大声喊:“快来接我,坏哥哥……人家饿死了。”

    “嗯?你在哪里?”我奇怪地问。

    “我在学校啦。是不是很惊喜呀?早上到的,先来学校报到,都还没去家里呢。”安然得意地说。

    “怎么不让我去机场接你?”我是真的很惊喜,招来侍应生买了单,快步出了餐厅。快两个月没看到这个可爱的小丫头了,心里真的有点想她。自然还有莎莎和蚊子,不过她们还要几天才会回来。

    “人家没坐飞机啦,是和几个同在西安读书的高中同学一起坐火车来的,哎呀……你就别问了啦。见面再说啦,人家小肚肚饿死了。”安然可怜兮兮地喊着。

    “呵呵……阿权。去安然的学校。”我上了车,阿权还在吃饭。

    “快点,快点……好饿好饿呀……”安然在电话里如同一只百灵鸟一样叽叽喳喳叫着。

    阿权开车的技术真的很不错,在这个时间,西安很多路段都是车流量比较拥挤的,但是他却能开的十分快速而平稳,只用了不到15分钟就到了安然学校的门口。远远的我就看到了安然那苗条的身影,我让阿权在拐角位置放我下车,然后躲开她的视线悄悄潜了过去。安然一身白色的运动服,白色的运动鞋,头上戴着白色的运动鸭舌帽,一副夸张的大墨镜几乎遮住了她的小半张脸,正一手提着小包包,一手搭在旅行箱拉手上,惦着脚尖东张西望,把脑袋后面绑成马尾的辫子甩得左右摆动。

    “嗨……美女,等人嘛?能不能约你吃个饭?”我偷偷摸到她身后拍了下她的肩膀。

    “啊……讨厌……呜……”安然被我吓了一跳,正欲发作不过马上反应过来是我的声音,猛地转过身来,看到我真笑眯眯地看着她,小粉拳就朝我当胸捶了过来。我怎么可能给她机会报复我,一把就将她搂在了怀里,吻住了她粉嘟嘟的可爱小嘴。

    “嗯……不来了,一见面就欺负我……大坏蛋……哼……”被我当街拥吻,安然看看四周,幸好没人,不过也是已经满脸通红。

    “呵呵……宝贝儿,等很久了吧?快上车,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阿权在我松开安然的一刻,已经把车开到了我们身旁。我拿起她的旅行箱,递给了已经打开后备箱小步跑过来的阿权。

    “好耶……我要吃乳鸽,还要吃生煎包子,还要龙虾粥……呜……还是车里凉快,我都要被晒车鱼干了。”听到有吃的,安然雀跃着跳上了车后座,摘下头上的帽子,晃动着她的马尾辫。嘴里嚷嚷着平日里喜欢吃的东西。

    “呵呵。小馋猫,也不怕变小肥猪啊?进去点,也不懂得尊老……阿权,去粤菜坊。”我挨着她坐了下来,把她往里面挤了挤。

    “哼……人家天生丽质,怎么吃也不会胖,羡慕嫉妒恨吧?嘻嘻……抱抱,老头子……想死你了。”安然开始还一副调皮模样,转身看我的一刻突然就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猫,深情地朝我张开了双臂。

    我没有言语,伸手把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安然顺势就把脸埋在了我的胸前,双手抱着我的腰,就这么静静地趴着。

    “起来了……小懒猫。刚才还嚷着肚子饿。”轻轻拍拍像只小猫一样趴在我腿上的安然后的柔软后背,告诉她到饭店了。

    “嗯~~~不嘛,不起来……”安然不依地扭了扭,双手死死环抱着我的腰,生怕我跑掉的样子。

    “呵呵……那我们不吃饭了,直接回家,你想抱多久都行,好不好?阿权……开车”我无奈地说。

    “啊……不要,人家要吃东西。坏蛋……”安然听到美食要泡汤,赶紧抗议起来。

    “吃货……走,下车。”我笑着刮了一下她可爱的小鼻子,安然这丫头的活泼劲总能让我觉得自己很愉快。

    粤菜坊的粤菜还是蛮地道的,安然很喜欢吃这里的东西。在靠窗的位置找了张四人方桌,安然急迫地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一坐下就开始如数家珍地点了起来,我挨着她坐了下来,开始清洗碗筷。粤菜的特色偏向于养身,一般都以清蒸为多,很少油炸、辛辣。

    “呜……好久没吃到这里的乳鸽了,太好了。爱死了,想死了……呜……好吃……”安然全无吃相地一手抓着一只乳鸽腿,一手拿着汤勺喝着老火土鸡汤。

    “吃慢点……跟个饿死鬼似的。小心烫到了,呵呵。”我放下手里的汤勺,拿起湿毛巾给她擦擦嘴巴。安然也不以为意,嘟着小嘴任我擦完有继续埋头啃她的乳鸽,我也懒的再给她擦了,其实我也没吃东西呢,刚才菜都还没上来就去接她了。

    这顿饭吃了差不多有1个小时,安然消灭了一只乳鸽,三个生煎包,两碗龙虾粥,还有两碗鸡汤后终于满足了。“呜~~~好饱,好饱……”安然靠在沙发上,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抓着我的皮带不放手。

    “吃饱啦?接下来想去哪儿?”我干掉手里的包子,擦了擦手。

    “呜~~~好饱。哪里都不想去,现在只想回家睡觉……你知道么?在火车上隔壁床铺上的小孩半夜老是哭,人家都没睡好。”安然委屈的说着。

    “呵呵,那行,先送你回家去。”我朝不远处的服务员招招手,示意买单。

    “嗯?你等下还有事要做么?”安然看我的意思像是还有事。

    “嗯……下午还要回公司。”我一边付钱,一边站了起来。

    “不嘛……人家这么久都没见到你了,陪我,好不好?”安然双手挽着我的臂弯,嘟着嘴、皱着眉,完全一副你不答应我就哭的样子。

    “呵呵,好吧。今天就好好陪陪我家然然。”我刮了下她的鼻子,安然顿时开心地笑了起来,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哥哥……背我。”看着阿权去拿行李,安然在小跑几步,站在楼梯的台阶上张开了双臂,高耸着她那对较小可爱的胸脯。

    “不是吧?7楼啊……还背?”上次背她上去就累得够呛,我真有点后怕。

    “背嘛,背嘛……好久没背了。”安然双手握拳摆在下巴下面,大大的眼睛闪动着。

    “好吧,好吧……背……累死我算了。哎呦……轻点啊。”我无奈地转过身去。安然欢呼着跳了上来,一个柔软的身体趴在了我的背上,感到一阵绵软有弹性。

    我双手托着安然弹性十足的双腿,一步步登上了7楼,感觉有些气喘“丫头,你是不是在家偷懒啊?怎么感觉重了不少啊?”

    “啊……刚才吃了那么多,我忘记我在减肥了,遭了遭了……开学后体型老师一定骂死我了……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安然看来是真的在家里好吃懒睡地身上长了小肉肉了。

    “呵呵……快下来,减肥还吃那么多。”我拍拍她的翘臀。

    “都怪你……要不是人家看到你开心,也不会吃那么多……哼……怪你。”

    安然说这从我背上跳了下来。这小无赖,明明是自己贪吃,还怪起我来了。

    “好好……怪我怪我……等下就帮你做运动减肥。”我坏坏地看着她。

    “哼……不理你。”安然小脸一红,开门跑了进去,房间里传来她雀跃的叫喊“啊……我可爱的家,我回来啦。呜呜……我柔软的大床。”

    “阿权,你先回去吧,今天我不去公司了,今晚就住这里了。有事我打电话给你。”我接过阿权手里的行李箱。

    “好的。浩哥。”阿权说着就转身下楼。

    这里自从安然放假回家,我也就没有来过,不过家政公司的钟点工每隔3天都会来打扫一下,倒也是一尘不染,床上的被褥也是才换洗的。此时,安然就很没仪态地呈大字趴在被子上,甚至连鞋子都没换。这一路背她上楼,我早就汗流浃背了。

    “呜~~~~好舒服,不想动。”安然扭了扭她可爱的小屁股,继续装死。

    “呵呵……那我先去洗个澡,热死我了。”身上的粘腻让我感觉不是很舒服。

    “嘻嘻……人家也要洗澡,人家在火车上一天多都没洗澡了。”安然刚才还在装死猪,一听洗澡就来了精神,瞬间从床上蹦了起来,抢先进了浴室。

    久别后的重逢,让安然和我之间没有陌生感,有的只是无限的激情,从进入浴室开始,安然主动的一个吻,让我两之间的激情瞬间点燃,在四只手的忙乱中,两个人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就在冰凉的浴室地板上,就在哗哗的水柱下,我们翻滚着,爱抚着,激吻着。最终在安然悦耳的高声欢叫中我把火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小穴深处,浇灌了她那缺乏滋润的花蕾。

    久旷的安然显得饥渴而淫荡,如同一团热情的火焰,刚才还如同一滩烂泥般被我抱到床上,在稍事休息后,又开始不安份地在我怀里用她的小手摸上了我绵软的阳具。最后干脆爬到了我的身上,在我胸口亲吻起来,然后一边亲吻,一边钻进了轻薄的空调被里,含住了我渐渐苏醒的肉棒。

    一对激情燃烧的饮食男女在温暖如春的房间里汗流浃背地宣泄着爱欲。男的威猛健硕,女的娇柔活泼,直到日以西斜,安然才精疲力竭地趴在我身上,带着一脸的满足进入了梦想,紧窄的小穴还包裹着我怒举的肉棒阵阵收缩着。算上在浴室的这已经是她第四次高潮,我也浇灌了她两次,最后一次没有射出来,她累了,我也不想把她折腾的太累。

    在男下女上的暧昧交叠姿势下,这一睡就睡了好几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

    “大坏蛋……睡着了还插在人家里面……嘻嘻。”安然感觉鼻子有些痒,在摸了几次后睁开了她水灵灵的大眼睛。醒来后没有一丝疲惫,充足的睡眠后,显得容光焕发、精神奕奕,在起身的时候才发觉自己下体的充实。

    “你还说呢。自己满足了,就自顾自睡,老公我可是才玩了个半吊子。”我其实早就醒了,只是看她睡得正香就没吵她。不过被她压了那么久,虽然不重但也感觉肢体有些僵硬。于是就用她的发梢去逗她的小鼻子。见她醒来,我就摊开双手装睡,直到她要起来才一把搂住了她柔软的细腰。

    “坏蛋,大坏蛋……放开我……”安然知道我是装睡后羞怒地捶打着我,不过力气也只够打蚊子的。打着打着就目含深情地再次用她那水晶般的双唇吻在了我的嘴上。我一边品尝着她甜美的唾液,一边揉捏着她柔软而弹性十足的翘臀,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开始轻轻地向上挺送起来。

    “嗯……嗯……呜……”安然捧着我的头,一头秀发如波浪似地左右摆动着,不停地变换着接吻的角度,似乎是想用她的舌头舔遍我的口腔每个地方。同时随着我的挺送,前后摇晃着,让我肉棒的顶端在她的花心上阵阵碾磨。

    “老公……老公……然然要……啊……啊……要来了……噢呃……”安然双手撑在我的胸前,挺拔的胸部激烈起伏着,坚挺的乳头依然小巧,而原本只堪一握的椒乳似乎大了一圈,此时上面已经布满了汗水。安然平坦的小腹阵阵收缩着,她保持着挺腰的姿势,僵在那里,她在感受高潮来临时子宫被肉棒紧紧抵住的快感。安然阴户上原本整齐而稀疏的绒毛已经被汗水与她的爱液湿透,现在正贴在那高高贲起的肉丘上,显得有些凌乱而淫靡。

    “老公……我爱你。”安然终于满足地趴到了我湿漉漉的胸膛上,温柔地像只小猫,食指慢悠悠地绕着我的乳晕转着圈圈。

    “好了……小宝贝儿,这都第五次了,不能再玩了,不然你明天就不能去学校了。”我摸着她湿漉漉的头发说。

    “嗯……人家就是忍不住嘛。在家里,人家每晚都想老公,想地睡不着。好不容易见到你了,自然要好好满足一下下嘛……嘻嘻……老公饿不饿?”安然小脸贴在我身上,抬头望着我。

    “都几点了?自然饿了……起来吧,我带你去吃东西。”我拍拍她可爱的脸蛋,宠溺的说。

    “不去外面吃……这次暑假在家里,人家跟妈妈学做饭来着。这次回来我带了好多家乡的特产,让我做一次家乡菜给你吃。”安然从小就娇生惯养的,这回非要磨她妈妈教她做饭,就是因为我有一次在和她吃饭的时候感叹再好的酒店也没有家常菜吃着舒心。

    “哇……哇……这菜……这菜……”看着客厅的玻璃小餐桌上摆放着的3菜一汤,我怪叫着。

    “嘻嘻……怎么样?很有食欲吧?”穿着薄透睡裙,外面又围着围裙的安然得意地笑着。

    “干货武昌鱼……鸭脖子……腊香肠……紫菜汤……”我无语了,除了这汤是现煮的,其它的一看就知道都是现成的,只是切了下,还在盘子里摆出了一个个不同的形状。

    “给好评,给好评……”安然期待地看着我。

    “好好好……就是除了这汤是你做的,其它的,嘿嘿……”我坏笑着。

    “讨厌……就知道瞒不住你。家里没材料嘛。下次让你见识人家的厨艺。”

    安然白了我一眼,给我去装饭。

    湖北的特产味道还是不错的,虽然有些辣,两个人都满脸是汗,不过很过瘾,这顿饭我吃地很是愉快。不得不说,安然在家里确实应该是恶补过她的厨艺,着平淡无奇的紫菜汤,居然喝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这丫头被我一夸,眼睛都笑眯了。

    “宝贝儿,这洗洁精伤手,要不我来洗吧。”走进厨房,安然正在洗碗,我从后面抱着她不堪一握的细腰,用嘴亲吻着她的耳根。

    “嘻嘻……没事的,我又不是经常洗,你都难得到这里吃顿饭,偶尔洗一下没关系的。呵呵……别闹啦……好痒。”安然被我弄得有点痒,嬉笑着往洗碗槽里倒着洗碗精。

    “那我帮你洗……”不待她反对,我的手就伸了过去,四只手一起在水里搅动着。

    忙完了一切,安然脱去了围裙,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看着电视节目,感觉真的有几分家庭的温暖。说实话,不知道我以前爱不爱看电视节目,不过我记忆里面是没有看电视的习惯。不过,安然很喜欢,于是我也就在客厅的沙发上陪她。

    安然靠在沙发上,怀里捧着一包薯片,两条笔直的双腿还很不雅地搭在我的大腿上,睡裙的裙摆都缩到了大腿跟了,也不知道拉一下。小丫头一边摇晃着她那双白嫩可爱的小脚,一边摇头晃脑地点评着电视节目主人公的演技怎么好,动作怎么到位,一副内行看门道的模样。

    “然然,你很喜欢当演员么?”我看她那满眼星星的样子,真的有些吃不消,还好她不是哈韩一族,看的是一部国产的电视剧《乔家大院》。

    “是呀……从小就想着当演员,不过我妈妈非要我学舞蹈,嘻嘻……她现在还不知道我转了学校,还换了专业的事呢。等她知道的时候,一切都晚啦……嘻嘻……”安然一想到等她拿着表演专业文凭回家的时候,她妈妈的表情,她就一脸得意。

    “那你是喜欢演电视呢,还是演电影?咿?这个演员叫什么名字?”电视里的女演员给我一种好熟悉的感觉,我那只本在安然那光滑笔直的大腿上摩挲的手,下意识地挺了下来。

    “只要能当演员,电视、电影我都喜欢。连她都不知道?她叫蒋勤勤,演过不少电视哦,还是当初的琼女郎哦。长得又漂亮,我可喜欢她了。”安然朝我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蒋勤勤……”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感觉心被抓了一下,就是那种漏跳一拍的感觉。

    “喂……大色狼,发什么呆啊?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我可跟你说啊,新闻里上个月才报导蒋姐姐当妈妈了,你就别想了。”安然感觉到大腿上那只摸地她痒痒的、又很舒服的手迟迟不动,扭头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正对着电视发呆。

    “嗯?她结婚了么?”我好奇地看着安然。

    “据说是在去年在拍完这部电视后秘密领得结婚证,还说已经有宝宝了,她老公就是这部电视的男主角。太完美了,好般配的一对,不是么?”年轻小女孩都喜欢浪漫,安然自然也不例外。

    “哦……”听到她结婚的消息,我怎么会有种失落的感觉。

    “老公,你真的不知道蒋姐姐?这部戏还是你上次说的湘西影业投资拍摄的呢?就是去年开拍的新戏。导演是国内很知名的……”安然如数家珍地述说着电视的咨询。但我已经完全不知道她在讲什么了,安然不知道湘西影业的底细,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在韩霜那里我证实了自己楚浩的身份后,更是向周雨仔细地了解了它的情况。我去年被伏失忆,也是因为来陕西参加一部戏的开拍仪式,那么很大可能就是在投资这部电视剧的时候,那么为什么韩霜没有跟我讲起蒋勤勤?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安然的小手在我面前晃动着。

    “哦……没,没事……走神了。然然,马伊俐是不是也有出演这部戏?”我下意识地问着。

    “嗯……是啊。她也是我很喜欢的演员。”安然的回答肯定了我心中的疑问。

    “周雨……睡了么?”我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拨通了周雨的电话。

    “没……没睡呢。浩哥,你这么晚,有事情要我去办么?”电话里周雨的声音显然是被吵醒的嘶哑。

    “没事。你睡吧……”我发现真的不知道问什么。

    “哦……那我挂了,浩哥。”周雨的声音里满是疑惑。

    “蒋勤勤的情况,你了解么?”我知道周雨不会在我挂电话前先挂机。

    “浩……浩哥……你,你怎么问起勤姐?”周雨慌了。

    “为什么你们都没说起过她?”我无视安然好奇的眼神,冷冷地问着电话里的周雨。

    “浩哥……是,是霜姐让我们不要说的。也是勤勤姐自己的意思。浩哥……我……我……”周雨支支吾吾的说着。

    “知道了……她幸福么?”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我失落地挂了电话,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幸福就好。”

    “老公……难道,难道蒋姐真的,真的是你的……”安然疑惑而又肯定地看着我。

    “嗯……虽然我记不起来了,但是,我想是的。不过,既然是她自己的选择,那我祝福她。好了……然然,休息吧。不看了。”我把安然的腿从身上移了下来,独自进了卧室。

    其实,我真的不记不起蒋勤勤是不是我的女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结婚并怀孕的消息后心情会失落。但是人的情绪,有时候往往就是这样的奇怪。安然很乖巧,看到我情绪不佳,乖乖地就关了电视温顺地爬到了床上,窝在了我的怀里。

    “然然,公司过几天有部电影要开拍,你想去的话,给剧组递份履历。”我在烟灰缸里弹着手里的烟灰,另一只手摸着她圆滑的肩膀。

    “啊……真的啊……”安然乍一听激动地蹦了起来,一脸兴奋不已的表情。

    “呵呵……看你开心的?不过话我可说前头,只能是个配角,主角还轮不到你这个新人。”看着安然那一脸的快乐,我阴霾的心情也晴朗了不少。

    “嗯,嗯嗯……我知道,我知道,配角我就很开心了。”安然的小脑袋点的跟鸡啄米似的。

    “还有,不能因为我的原因,在剧组里刷大小姐脾气,不准给导演使绊子……”不管怎么说,安然也只是个19岁的小女孩,我可真担心她一时高兴过头,在剧组里有太大的优越感,而破坏了整部戏。

    安然看我喋喋不休的样子,一下就扑到了我怀里,抱着我的头,就用她的小嘴把我的话堵了回去,直到两个人都呼吸困难,才把我松开,用她那漂亮的大眼睛近近地盯着我,眼中满是笑意地说“好了,我知道了,嘻嘻。你好罗嗦。”

    安然说话时吐出的芬芳气息,还有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脯,强烈地刺激了我极易爆发的情欲。在安然带着欢愉的惊呼声中,我把她压在了身下。也许是蒋勤勤或许存在的背离让我抑郁,我的攻势犹如狂风暴雨一般狂野而暴烈,但是在好消息的刺激下,安然却甘之如饴,脸上神情愉悦而满足,眼神迷离,一声声悦耳的吟唱自性感的小嘴里传遍整个房间,完全没有一丝的痛苦与不堪征伐。

    “哥哥……老公……好棒……啊……啊……好爽……小穴穴好爽。啊……啊……用力,用力插……然然要……呀……”安然趴在床上,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在我急骤的撞击下,头都顶到了床靠背上。

    虽然她依然在极力配合地浪叫着,但她那略带嘶哑的声音,我知道她已经快不行了。看着安然雪白的臀瓣间那被我操地还不能完全闭合的后庭,我不由放慢了抽送的力度,这已经是我第三次插入她的小穴了,加上一个下午的淫乱,她的小穴已经明显有些肿胀,爱液也不似开始时候那么丰沛,再玩下去她明天估计真的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当我意识到自己的摧花辣手时,已经足足干了她近一个小时。我怜惜地从她身体里退出了湿漉漉的肉棒,安然挺翘的臀部在阵阵颤抖。我轻轻把她翻了过来,安然趟在床上,双眼迷离,呼吸急促,不管是身上还是脸上都带着一层刺激过度的红晕,当然还有阵阵散发着清香的汗水。

    看着她那微微张合着的小嘴,我被理性压制下去的欲望再度点燃,我要宣泄,而她那性感的小嘴无疑是最理想的所在,也是目前唯一不会对她造成伤害的所在。

    于是,我坐了上去,坐在了她那不是十分饱满,但是弹性十足的双峰上,左手撸动着高高昂起的肉棒,上面还在滴着粘滑的爱液,那是安然的爱液,在长时间的操弄下,爱液已经不再清澈,带着乳白的泡沫,还有些偏黄,那是她的后庭造成的,因为事先我并未给她清理肠道。

    安然可能意识到了我的意图,用她那迷离的双眼含笑地盯着近在咫尺、近乎顶到她鼻尖的肉棒,已经有些干涸的双唇慢慢张开了。我把沾满了淫水的两根手指插进了她口中,安然完全没有抵触或者反感的情绪,湿滑的小舌头灵活地在两根手指间扫动着,小嘴也前后吮吸着,吮吸着上面带着淡淡肛门味道的爱液。

    看着安然双手握着我粗大的肉棒,一边前后套弄,一边用她的小嘴吮吸着紫红色龟头的淫荡模样,还有她的小舌头扫动龟头带来的阵阵酥麻,我射了。安然的小手握地很紧,我射的就更加有力,量也更加的多。安然皱着眉头不停吞咽着,吞咽着,嘴巴裹的很紧,完全没有一丝松开的意思。直到最后的脉动与震颤停止,如铁棍般硬挺的肉棒开始渐渐软垂下来,安然才松开了她的双手,张开了她的小嘴,一股乳白的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下来。

    这一夜的疯狂,不仅让安然累到没了吞咽下最后一口精液的力气,我也射出了最后一丝精力。我们没有事后的爱抚,也没有事后的清理,甚至没有熄灭房间的灯,我们睡着了,带着激情过后的疲惫与淋漓的汗水进入了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