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11

作品:《烟视媚行

    食色6

    舒安被师父抱回闻风楼那年,有七岁。7k7k001.com

    师父苏颜当时带著恍恍惚惚的自己直奔龙城,把自己托给已经继承家业的大哥,就想继续出门游历。

    那会子她还没缓过来,脑子里飘飘的,看到的听到的都蒙了一层雾,感觉像在梦里,只知道死拽著师父不放手,像是溺水的人紧握著最後一G稻草。

    到现在,关於那时的记忆,除了师父温热的手,就只剩下那时跟在她身後,拽著她衣袖的小娃子。

    女孩子幼时发育早,她又比他长了一岁,那时的苏桦,矮了他半个头不止。小小年纪就有一股子书卷气,一副少年老成的小模样,却喜欢和她亲近。

    那一声声脆脆的姐姐,仿佛还回绕在耳边。而那个小小的男娃子,也仿佛一如从前一般稚嫩。

    刚刚那一句话,不下於惊雷,她有些恍然的看著苏桦,就像今天才发现,原来那个孩子,已经到了可以娶妻的年龄了。

    “你……”舒安张嘴,却不知该说什麽好。只能叹息,“你长大了……”

    苏桦看著舒安,有些不安。

    说出这样的话,他也觉得万分唐突。可他怕啊,怕再晚一步,就再没机会说出口了。

    姑姑匆忙的赶回闻风楼,向爹和自己说了《蝶花秘籍》和那封舒家财产流向的信。苏桦刹时像被一B子打懵了扔到冰水里,恐慌到几乎窒息。

    他一向知道姑姑做事洒脱随X,却从来没想过她居然……居然这般的不靠谱。

    舒安惯常是冷静沈稳的,可事情一关乎舒府就难免急功近利失了心X。她拿到了线索必会不管不顾立马动身。苏桦不能想象,她拖著随时可能真气反噬随时可能被人……的身子,一旦有个万一……

    马不停蹄的赶往京城,不分昼夜的寻她的下落,都是因为他怕啊。

    他怕她入了狱,失了身,更怕她就此丢了X命。

    幸好找到了,幸好。

    苏桦有些不受控制的将舒安拉进怀里,把头埋进她的肩窝。

    那双手很用力,压疼了她的肩骨,但是舒安没有挣。

    她也是需要这样一个怀抱的,属於亲人的怀抱,无需防备的,充满关心的怀抱。

    时刻保持警惕的疲累,被陌生人压在身下的屈辱,无法控制真气的悲哀,在这一刻都得到了释放。

    “小桦。”舒安深吸了一口气,“我,是不可能放弃复仇的。”

    她坚定地推开了苏桦的怀抱:“这些年劝我的人不少,你也不是第一次说这些话。但我的答案依然不变。我,决不放弃。”

    舒安的眼圈发红,声音带著竭力压抑的颤抖:“你说我自不量力也好,冥顽不灵也罢。可眼见著整个舒府毁灭的我,身上背负著一百多条冤魂的仇恨。如果不把那些罪人的尸骨亲手带到父母面前,那我的痛苦就永不能结束。”

    “你就当我,自私好了。”她抬高下巴,努力摆出一副倨傲,眼泪却在眼眶打转。“你们的担心,我十分感激。但这些始终都是舒家的事情,作为舒家唯一的後人,我定会叫他们。血──债──血──偿”

    “还有,”舒安的声音低了下来,有些无措。“小桦你……始终都是我最心疼的弟弟。”

    苏桦的心,疼的抽搐,却说不出话来。

    他借著月光看著舒安的面庞,还是细长的眉,挺翘的鼻,原本圆润的脸庞此时多了些棱角,改变最大的,却是眼神。

    不管是小时在闻风楼还是後来的龙城分部,大多数时候,舒安的眼神都是温润又坚定地。大大的琥珀色眸子,映著上挑的眼角,像是碧湖的水波。

    可现在的她,眼中的坚定仍在,那些温润却都化作了凌厉,如一把出鞘的剑。

    她仍把苏桦当弟弟,可他却不愿把她当姐姐了。

    他,想要更多……

    还记得那时他六岁,刚进入他生活的她,只是个想亲近的小姐姐。

    後来他个子高了,追著她的目光,也从仰视到俯视,她就变成乐惹人心疼的小女孩。

    再後来他一年年长大,臂膀X膛都有了宽厚的样子,她又变成他想护在羽翼下的女子。

    现在的他,已经扛起了家业,是个肩上可以担起责任的男人了,他想把她握在手里,纳入怀中,甚至……压在身下。

    “安姐姐。”苏桦向前逼近了一步。“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姐。”

    他把一只手搭上舒安的肩。“虽然不够理解你的心情,但以後,不会叫你放弃复仇了。”

    “只是,”另一只手缓缓扶上她的腰。“你也别想。”

    舒安呆呆的看著他越来越近的面庞,他的薄唇轻动,像飞舞的蝴蝶。

    “叫我放弃你。”

    四片唇瓣轻碰。

    窗外的蝉鸣,不知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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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就会有H哦~(*^__^*) 嘻嘻……

    食色7(H)

    食色7

    苏桦的手在抖。

    他的舒安趴在他的怀里,他的手绕在她背後解著肚兜的扣。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他只是情不自禁的想吻一下,从没想过在成婚前坏了她的名节。

    他的呼吸急促的要命,心跳快的要死,大脑里一片空白,紧张的甚至有些耳鸣。、

    鼻尖充斥著幽香,他把头埋在舒安的颈项,没有了妨碍的系带,手像是捧著稀世珍宝一样,颤抖又小心翼翼的在她滑腻的背上抚动。

    舒安的心在抖。

    从和苏桦四唇相接那一刻起,一切都脱离了控制。

    明明想推开的,可鼻间充斥的诱人香味,竟让身体不自觉的去迎合接纳。

    是了,和那次真气反噬时的感觉十分相似。难道哪怕清醒时,意志也能够被那香气迷惑麽?

    她的身前,苏桦正痴迷的吸吮著她的R房,一波波酥麻的暗流涌向下身。无措的感受到私密处泛起的湿意,闭上了眼。

    俯身把舒安压在床上,苏桦的吻一路向下,腰间,肚脐,小腹,胯骨,唾Y的湿痕连成一条线,在烛光下泛起一片旖旎。

    他的头一直没有抬起,不知是痴迷於眼前,还是不敢看到舒安的表情。

    也许两者皆有。

    苏桦用牙齿拉开亵裤的系带,唇慢慢沿著肌肤撩开布料。

    眼前的嫩R上附了一层细绒,细缝颜色粉中带了一点深红,让人心痒。他生涩的吻了吻两旁的贝R,探了舌向中间的细缝伸去。

    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从小腹漫到脊椎爬上头皮,舒安身体一阵痉挛,双手用力抓住苏桦的双肩。

    五指陷进苏桦肩上的R,她抓的十分用力,却不明白自己想要摁下还是推开。理智和情欲拉锯著,情欲已经占了上风。

    苏桦吸吮著,舒安密处留下的汁Y沾湿了他的唇,他用舌舔入口中,不像是猥亵,更像是膜拜。

    他立起身,把两人的衣物撇下床,然後覆在了舒安身上。

    “对不起。”苏桦一边轻轻念著,一边把下身慢慢顶入了舒安体内。

    一点点被侵入的感觉让她颤抖,想到伏在她身上的人是谁,又觉得无比荒唐可笑。

    “对不起。”苏桦又念了一句,把头埋在舒安脖颈,腰部慢慢顺著本能动了起来。

    舒安被那酥麻激的闷哼了一下,然後就觉得手下的肌R一紧,抽C的节奏又急促了些。

    “对不起……对不起……”苏桦断断续续的念著,汗水流到眼窝,又滑到下巴滴下,正好滴在舒安紧闭的眼上,像两人的泪一样。

    舒安听著他渐渐竟带了哭腔的话语,在心里叹了口气,一手搂住他的背,另一手揉了揉他的头,顺了顺他的发。

    苏桦已经到了临界点,急急的低喘了几下,就释放了舒安身体里。

    舒安像上次一样闭目调息,苏桦却是鸵鸟一般,维持著最後时的姿势,没有动。

    她震惊的发现,自己内力竟已是原来的两倍有余,原来十年的苦功,竟抵不上两次欢好麽?

    不,这其中大部分应是冲破第三重的缘故。舒安定了定神想到。

    她回身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苏桦一副鸵鸟样子,不禁有些失笑。并不是他的过错啊,明明是自己无法抵抗那香味的诱惑。

    舒安抿了抿嘴,想和他说话。又觉得十分尴尬,只好先推开他,起身穿衣。

    “小桦。”舒安拿起桌上的资料翻看,对著床上已经坐起的苏桦道。“天快亮了,我先回去了。”

    “小桦?”看无人答话,舒安转头去看,却见苏桦沈著脸,神情似怒似痛。

    她先是不解,明了後X口又是一阵抽痛。

    原来,他也在乎这个。

    舒安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寻常人家婚前失贞的女子,本就该侵猪笼的,而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在女子名节上,也不会马虎,也难怪他会这样。

    她起身欲走,却被叫住了。

    “是自愿的麽?”他问。

    “恩。”她答。

    然後她便头也不回的推门出去了。

    如果她回头便会看见。苏桦的脸上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鄙夷怨怒,而是深切的痛苦和自责。

    食色8

    小心的钻窗入屋,舒安擦掉鞋底的泥土,脱掉外衣爬回床上,腿间的黏腻又让她一阵不适。

    但比起适才回程,热Y随著奔跑从私密处划出的感觉,已经好很多了。

    舒安尴尬的想。

    她躺了一会,看被褥温热,像是一直有人在睡的样子,才唤了桃儿打来热水沐浴。

    夏日闷热,清晨醒来洗个澡,也在情理之中。

    当萧世子心血来潮,下了早朝到别院来见舒安时,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这幅景色。

    美人长发高绾坐在浴桶中,修长的脖颈划出一道惑人弧线,肩背靠在棕黄色的木头上,映的雪白一片,双手捧著的花瓣让这一幕更显旖旎。

    事实上,舒安正被那花瓣熏得头晕,捞起来准备往外头扔。听见吱呀的开门声,扭过头看到一个大男人站在门口,瞬间血冲头顶──被气的。

    “滚出去!”舒安拍起一片水帘,抽过一旁架子上的亵衣裹在身上。

    世子大人自是不会理的。顺手把门一带,双手抱X靠在门板上,闲适的欣赏那裹在半湿亵衣里欲透不透的风情。

    “你是何人?”舒安嘴里这样问著,心里却早有了答案。也就是此间主人,能在这里放肆了。

    “你说呢?呵。”萧齐轩轻笑一声後站起身,慢步向舒安这边走来。嘴角轻勾,邪魅又轻佻。

    舒安放在身侧的手随著他的接近渐渐紧握,她很不安。萧齐轩来的太快,今早到手的资料尚压在床板下,她看都还没看,半点准备也无。

    魏家麽女X格爽朗天真,脾气却是个P仗,一点就著。沐浴被陌生男子闯入,要是真魏舒安,肯定已不管不顾一掌打过去了。刚刚一时无措,漏了那麽大个破绽,若是他从魏家往下深查……

    萧世子这时候才来,想必已经查明了她的“身份”,魏家几代暗地里都为闻风楼效命,若闻风楼被牵扯出来,朝廷以为其要干涉政事,忌惮打压是轻,斩草除G也不无可能。到那时,说她是闻风楼罪人也不冤枉了。

    等等,若那男子不是陌生人呢?

    “站住!”舒安用内力催红的脸颊上恼怒羞赧交加,举手做了个攻击的姿态,却没有半分杀气,微抿的唇更是把小女儿情态表现的淋漓尽致。

    “你可……你可是那天那个……”欲语还休後狠咬舌尖,泪珠滚滚而下,一副不堪其辱的样子。面上还带了几分倔强委屈,煞是惹人怜惜。

    萧世子平日最爱的便是女子柔婉弱不胜衣的姿态,此时的舒安正挠到了他痒处,那几分倔强更是别有风味,比之菟丝花般得又多了几分趣味。

    於是原本想要试探一二的心思烟消云散,恨不能立时将其搂在怀里安抚把玩,顺带调戏挑逗吞吃入腹。

    可若是这般做了,萧齐轩可就不是萧齐轩了。

    见著美人便走不动道非要亵玩几分欺辱一二的,乃是Y邪。

    美人自荐枕席投怀送抱君子不忍拒绝从善如流,乃是风雅。

    萧世子一向自诩翩翩佳公子,好美人,更好风雅。

    於是他脚步一转,自架子後的小柜上拿起外衣,展开来裹住了舒安那湿淋淋的亵衣,眼里一丝遗憾闪过,动作却愈加温柔规整,一丝冒犯也无。

    “我……”舒安面上惊诧又羞赧,一滴泪水尚挂在下巴尖,悬而未滴,显得肌肤格外晶莹剔透。

    “小心著凉。”萧齐轩退後几步说道,然後便旋身向外走去。步态轻稳,身姿挺拔,竟有几分君子端方的味道。

    舒安在其身後眼神深冷,哼,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的东西。

    凶手尚未查明,承王府侵吞舒家财产的罪名却早已落实了。你会有机会赎罪的,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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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来逛逛居然看到有新留言。

    不忍亲失望,於是又更了一章。

    谢谢亲weiqi666。

    食色9

    “魏小姐,这边请。”管家恭谨的迎向跨出门的她,弯腰行礼。

    “恩。”舒安回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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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见管家时他鄙夷的眼神,勾了勾唇角。

    抬头四顾,舒安第一次认真打量这里。和京都大气简约的建筑风格不同,这个院子处处都透著南边J致的雅趣,山石嶙峋,竹林参差,还有那九曲十八弯的回廊。

    有些像啊,和记忆中那个院子。

    又拐过一座小院,映入眼帘的竟是一片湖,蛇形的窄桥通往湖心的亭子,亭子绿瓦红柱四角微翘,大理石铺地,奢华大气。

    微风吹来湖边的水汽,让人心旷神怡,舒安却觉得如遭雷劈。

    怎麽可能!这怎麽可能!!居然一M一样!!!

    她脚步虚浮的走上窄桥,抬头看亭子上的匾,瘦金体的“湖心亭”,黑底金字,无落款。

    家里的牌匾是母亲题的字,她是知道的。可这里的,分明和家里的那幅是同一人所写。这……简直何其荒唐!

    萧齐轩看她只呆呆盯著牌匾,视坐在亭中的他为无物,颇觉有趣。

    “魏小姐看的这般入神,可是喜欢这幅字?” 萧齐轩绕到她身侧,故意贴在她耳边说道。

    舒安被萧世子喷在耳边的的气息吓的回过神来,过了一小会方才答道:“这瘦金体挺瘦秀润,极具风骨,颇有前朝古风。”

    “哈哈,魏小姐出身武林世家,不想对书画一道也颇有建树,让人佩服啊。”萧世子拉著舒安的手臂,引她做到了石凳上。“不错,这牌匾正是前朝一位颇有才名的女子所写,魏小姐可知道是哪位?”

    “哦?还请王爷解惑。”舒安抬眼看著萧齐轩,极力按捺自己焦灼的心情。

    “此女乃是前朝亡国君唯一的嫡女,荣端长公主,其素有女进士之名,可惜及笄之年便薨了。甚是可惜啊!”萧齐轩上身前倾,声音压低後仿佛带著丝丝哄诱,“魏小姐,你认为呢?”

    “是啊,甚是可惜……”舒安心不在焉的答道,她在想她的母亲。才华横溢的母亲,温柔高贵的母亲,真的是他口中那个荣端长公主麽?

    “呵呵,其实鄙人一直觉得叫魏小姐太过生疏了。”萧齐轩绕道舒安身後,长臂一伸搂住了她的腰身。“叫你舒安可好?”

    舒安本想挣开的手,在听到本名时怔住了,莫名的心虚。

    萧齐轩自然也感觉到了这份僵硬,心底嗤笑一声,俯身含住了舒安的耳垂。

    又是上次的香味,似酒非酒,带著淡淡的清洌,让她顿时浑身酸软,靠在了萧齐轩X膛上。舒安欲要挣扎,却发现虚软的连手都抬不起,内力也调动不来,呆在体内如死水一般。

    在外人眼中,却是萧世子稍加挑逗,那女子便顺势倒在其怀中,连欲拒还迎都不曾,真真不知羞耻。

    萧齐轩将舒安打横抱起,往室内走去。心底轻哼,原来前朝唯一的遗孤,荣端长公主之女竟是这样Y荡的货色,还以为会是个有趣的游戏,真是扫兴。

    路过管家时抬了抬下巴,边走边说道“下去吧,午膳摆在房里。”

    “是。”

    t

    无人看到的角度,管家双手握拳,本该浑浊的眼睛异常清亮,里面是满的快要溢出的愤怒与不甘。

    食色10

    萧齐轩一脚踹开大门,穿过前厅,绕过屏风,一把将舒安抛在了床上。身後自有那乖觉的婢女替他关门把手,挥退左右。

    和上次浑身冰冷相反,舒安只觉浑身燥热,虚软无力,神智却比上次清醒的多。她睁眼瞪著萧齐轩,殊不知她水润的眼里媚色交杂,倒让人觉得是在嗔怪邀请。

    萧齐轩走上前,伸出只手在舒安滑嫩的脖颈上滑动。像是安抚炸毛的猫咪或者逗弄乖巧的宠物。

    “上一次太急了。”他轻笑,俯身在舒安下巴上轻吻了下,一只手拨开她额前的发,另一只手向下探,轻轻扯开了她的腰带。

    “这次我们慢慢来。”萧齐轩抬手,一颗一颗解开自己领口的盘扣,缓慢至极,也优雅至极。整个人的气质,竟也随著领口X膛的稍稍袒露邪魅了起来。“我教教你,什麽是水R交融,人间极乐。”

    他将外杉连著亵衣一同剥去。

    肌肤紧实光滑如蜜,肌R纹理随著动作若隐若现,惑人至极。

    舒安咽了口口水。她呼吸急促,心如擂鼓。有些疑惑,也有些懵懂。

    萧齐轩俯身坐在床边,伸手握住她左边的R房,揉了揉,撸到R尖,竟还捏了一下。

    她浑身一抖,一种说不出的空虚酥麻爬上脊椎,又霎那间扩散到整个X腹。这感觉陌生得很,让她不自觉挺起X,想再体味一下。

    “呵,不愧是练过武的,很有弹X。”萧齐轩趴在他耳边轻笑著说,然後竟拿起舒安手,放在了她右R上,抓握了两下。“自己试下,舒服不?”

    她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认真的揉了揉,末了也捏了捏R尖。困惑的皱了眉,为何没有那般的感觉。

    “噗哈哈……哈哈哈哈。”萧齐轩大笑起来,在舒安的鼻子上狠捏了下。没想到她竟还是个不经事的。那般的动作配上天真的表情,还带了点稚子般的求知欲,让他不禁捧腹。

    他莫名有些欢喜,还有些庆幸和无缘由的酸涩。

    萧齐轩无声轻叹了下,顿时失了欲望。干脆蹭掉鞋子和外裤,爬上床躺下,拉开被子把两人一并裹住,竟是要睡下了。

    舒安看著他莫名其妙一通大笑後,爬上床安稳睡觉,一头雾水。

    “陪我睡下。”近日南疆不稳,右相一派又在搞么蛾子,他昨夜丑时 末方才歇下,辰时 又要早朝,也就歇了一个时辰而已。

    舒安没说话,只是闭上了眼。

    其实从在湖心亭得知母亲身份後,她一直都在想。

    想她家的惨遭灭门的缘由,想闻风楼收养她的缘由,想师傅交给她那封信的缘由。

    想……师傅教她蝶花秘籍的缘由……

    闻风楼早知她身份,为何要养著她这个前朝遗孤,为何又给她线索让她来报仇,还有苏桦……他又为何……

    她从识字後,她师伯,也就是师傅的兄长,就再没让她学过什麽诗词书画,四书五经。而是带她到闻风楼资料库。

    闻风楼成立之久已近千年,横跨三朝屹立不倒,所记辛秘非常人可想。

    她从史料开始,先读“列传”,再读“世家”,最後是“本纪” 。(此处引用史记的分类,不准确的地方请包涵。)

    与史书不同,闻风楼的资料只有年月和事件,无总结无论述。

    她通读史料万千,自以为通透无比。

    朝代更替乃大势所趋,万物生灭亦皆有其理。前朝君王平庸昏聩,朝臣党争你死我活,全不顾百姓社稷。前朝被灭,也算是自尝苦果。

    哪怕现在顶著前朝遗孤的头衔,舒安也丝毫没有一丝一毫“光复前朝河山”的想法。

    现下想来,师伯让她读史,也有想她通事明理,免得以後得知身世偏激,钻了牛角尖。

    可她仍是不明白,她们舒家不过普通商贾,士农工商,商排最末,能掀起什麽风浪!为什麽还是对舒家赶尽杀绝,而她一个个小小孤女,何德何能,当得起大名鼎鼎的闻风楼这般滴水不漏的算计。

    她不服!她绝对不服!!!她一定要亲口问一问,为什麽?这到底是为什麽???

    舒安脑子越想越混沌,身上也越来越烫,鼻尖的香味更是由淡转浓。

    她迷糊的转头,看了看身边安睡的萧齐轩,明白身上的异样和那香味都是他引得,於是撩被起身。

    刚坐起一点,就被一条手臂拉了回去,还撞入萧齐轩怀里,顿时被那香味整个吞没。

    “病了?”萧齐轩看著她通红的脸色,讶异道。刚刚还好好的,也没什麽病兆。

    他抓起舒安的手腕,把了下脉息。不是风寒,不过这脉象和真气走向……

    居然是这样!萧齐轩恍然,难怪第一次见她明明只是真气不稳,行为却那般异常。

    看著舒安的眼神也不自觉带了防备怜悯。

    《蝶花秘籍》,是前朝皇族的秘籍,前朝部分女死士的必修。

    部分女死士,是指以色事人的那部分。

    修炼此功,会被有内力男子所吸引,内力越深厚,效果越强。同时,那人内力越强,修炼者的受益也就越大。

    虽然这种吸引是双向的,但对男子的吸引力轻到难以察觉,反而不容易引起怀疑。也因此才成为了女死士的专属心法。用来消除戒心获取情报,这功能再好不过了。

    还有,修炼此功者,绝孕。

    这样一本秘籍,给一个普通女子修炼,完全可以称得上狠毒了。

    清白不在,生育不能,遇上实力强者就无法自控,说不得就要落下个Y荡的名声。

    这秘籍早已随著前朝的覆灭失传了,要不是在皇G中搜出过一本孤本,今日他也不会认得出。

    不过把它给舒安,这个前朝唯一的遗孤。连他都不得不赞叹,真是个绝妙的主意。

    萧齐轩M了M已经钻入他怀中的头,一时觉得有些不忍。尔後又嗤笑了一下,自己何时这般心软了?

    想必也是这蝶花秘籍的功效吧。萧齐轩想著,翻身覆上舒安。

    而此时,舒安浑身燥热,但心里凄冷一片。

    忍字心头一把刀,但若不忍,这把刀便会直C入心口。

    她要忍,忍到爬出闻风楼圈套,忍到真凶露出马脚,忍到父母大仇得报。

    哪怕造成政局动荡,哪怕冒天下之大不韪,她也要报仇!也要报仇!!

    舒安乖巧的趴在萧齐轩怀里,悄无声息的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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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t丑时:凌晨一点到三点

    2.t辰时:早上七点到九点

    3.t本纪:帝王传记。 世家:诸侯及其子孙事迹。列传:诸侯帝王之外历史人物的记载。

    食色11(H)

    萧齐轩的手探进舒安的亵裤,直奔她的花心而去,手指甚至压在了花蒂上。

    舒安双腿一缩,而後又渐渐放松。为什麽要抗拒呢?既能提升功力,又能博取信任,多好啊。她这样想著,舌G却一阵苦涩。

    萧齐轩快速的以指腹轻柔了几下,舒安立刻全身都化了水一般。

    “唔~别……”那感觉太过刺激直接,她从未感受过,忐忑间竟有点期待。

    萧齐轩倒真顺了她意,移开指肚,但接著却把两指快速的捅入了舒安的花X。

    舒安咬了咬下唇,没出声。

    “水真多,呵。”萧齐轩在她耳边调笑著,舒安觉得那声音里满满的,都是轻蔑。

    他把手指抽出来,拿到舒安面前晃了晃:“看,透明的,亮亮的。”

    舒安转过脸去,还是没有说话,心里却一点点委屈起来……

    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就算舒安看开了那些,在她心里,萧齐轩还是有些不同的。这样被当做玩具般把弄……

    她的鼻子控制不住有些发酸,心里却更冷了。不过冷点好,等冻成冰,最好是千年寒冰,救就再不怕别人伤了。

    看舒安的这副冷淡样子,萧齐轩也有点恼。明明是你请我愿的事,怎麽弄的和我迫你一般。你即这般冷,我便让你热的受不了。

    萧齐轩抬手一把拉下舒安下身的衣物,丢下床去。自己也挪过去,匐在她的腿间。

    舒安玉腿横陈,私处在衣摆下若隐若现,一时间香豔无比。

    他握上舒安的足,用指尖在足心轻勾。

    他每勾一下,舒安便浑身颤一下,像一尾在岸上挣扎的鱼。那偶尔露出的肌肤像是光滑的鳞片,耀目无比。

    那感觉似痒似麻,浑身上下还有种说不出的空虚,舒安一时又哭又笑。

    萧齐轩放下舒安的脚,一只手沿著脚踝向上滑。小腿,膝窝,大腿内侧,手上的茧滑过娇嫩的肌肤,勾起一阵又一阵颤栗。

    他的手到达大腿G後,掀开了盖在私处的衣摆,两只手拨开了Y唇。舒安顿时觉得一阵凉风在私处吹过,浑身**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舒安有些不安的用两肘支起上身,想推开萧齐轩。却见他直接俯身,用嘴含住了她的花蒂。他用舌尖在花蒂处快速挑勾著,两G手指也C到她花J里转动。

    她顿时力气全失,腰一软跌在床上,手指拽上床单,只能被动承受他带给的酥麻。

    那感觉不断堆积,像涨潮时的巨浪,一浪比一浪高,高到不能阻止,无法想象。在到达一个承受的顶端时,如洪水一般倾泻而出,整个身体都被淹没,却在霎那间没入血脉,升华出一种难以言述的美好。

    这是怎样的感觉啊,漂在云端,浮在雾里,仿若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只有短短的一瞬,却仿佛过了好久好久。

    舒安迷失在了第一次高潮的快感中,沈溺满足的神情和红粉的全身,透露出醉人的风情,像是熟透的蜜桃,或是盛开的粉荷。

    萧齐轩褪下裤子,在舒安高潮後尚在抽搐的甬道间开疆辟土,攻城略池。

    他有些得意的在舒安身上驰骋著,看著一个一直冷静的人在自己挑逗中失控,那种征服感,无与伦比。

    但还有些酸涩和失落,在他自己也没有察觉或是故意忽略的角落,翻涌著。